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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静:我大妈之死

 "我的大妈叫张桂红,北京市密云县十里堡镇王各庄村人。从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后痴迷其中。   我家与大伯、大妈家住前后院,因此从小就和他们很亲近。在我的印象里,大伯、大妈就是除父母外最亲近的人。大伯淳朴憨厚,经营着一个蔬菜大棚,大妈性格爽朗,除操持家务外,还饲养着两头奶牛,独子赵文武中专毕业后,在北京的一家公司工作。这样的家庭,在村里是数得着的“小康之家”了。   1997年夏天,大妈被检查出患有糖尿病,虽说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得了这种“富贵病”只能长期靠吃药来控制了,一个月少说也得两三百块。俭朴惯了的大妈开始抱怨起来,怪自己专挑了这么个赔钱的毛病得。   可没过多久,大妈就找到了救命草,同村的人告诉她,现在流行练一种功,跟气功差不多,练好了能祛百病,根本用不着打针吃药。大妈这回美坏了,很快就结识了附近的十几个功友,每天跟他们一起打坐、学“经文”、交流心得。日子不长,大妈就兴冲冲地拿着一本《转法轮》跑到我们家跟我妈说,自己练的这个法轮功还真是神功,一分钱不用花,觉得自个儿的身体比没病时还好。看到她神采奕奕的样子,我们全家也挺为大妈高兴。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知道这个消息,全家都劝大妈让她别再练了,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大妈表现出的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执著。她还是每天坚持着学“经文”、打坐,和功友交流、切磋……只不过所有这些都变成了“地下”运动。但随着越来越沉迷其中,大妈开始发生了变化。   从前性格爽朗的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在她的眼里,周围的人好像都成了“异类”,亲人也不再亲了,常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整日“师父”不离口,满脑袋都是“消业”、“上层次”、“圆满”,逢人就称赞“师父”的神功,街坊邻居都觉得她神经兮兮的,见到她能躲就躲。   渐渐地,潜心修炼“大法”成为了大妈生活的全部,原本淳朴勤劳的她,眼里除了“师父”,已经没有了家的概念。洗衣、做饭这样的活,她不再干了,就连以前当宝贝看待的两头大奶牛,她也再无心看管。不能像从前一样去公开参加“法会”,她就花钱买来一堆法轮功的书籍、光盘,在家里偷偷诵“经文”、看光盘、打坐练功,找机会跟功友们“地下”交流交流心得,除了这些,她什么都不再理睬。脾气一向很好的大伯跟她红了眼,可是大妈却说,自己做的是拯救全家的大事情,只有潜心修法,更快地“上层次”,达到“圆满”,将来才能在天堂享福。儿子看

副主任医师悲惨地走了

 "2009年11月6日,高悦兰,这个中国石油天然气第七建设公司职工医院内儿科副主任医师,因乳腺癌晚期引发并发症死于家中。作为她昔日的同事,我感到非常痛心。   高悦兰生于1949年7月,1971年被保送到昌潍医学院学习,成为了一名工农兵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中国石油天然气第七建设公司职工医院工作。由于高悦兰英语水平较高,能阅读并翻译一般的医疗技术文章,因此受到医院领导的青睐,把她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年轻时的高悦兰虚心好学,进步很快,先后有《难治性心力治疗的现状》、《新生儿肺出血病因及抢救方法》等多篇论文在国家、省级医疗刊物上发表。1994年12月,高悦兰顺利评上了副主任医师。随着不断地学习、积累,高悦兰的医术越来越精湛,特别是在内儿科方面有较高的造诣,在当地也小有名气。   1999年9月,高悦兰因公司内部改制退养在家。从副主任医师突然成了家庭妇女,高悦兰心里觉得空落落的,闲来无事的她平时经常到同时退养的同事王兰(因涉个人隐私用化名)家玩。王兰是一名法轮功练习者,她的家是公司内部法轮功人员的一个聚会练功点。两人平时工作、生活都在一个大院里,所以非常熟稔。在王兰的介绍下,高悦兰第一次接触了法轮功。法轮功的“真善忍”、“做好人”,以及书中描绘的“美好世界”一下子吸引了她。在王兰家中,高悦兰认识了很多所谓的“功友”,在法轮功圈子里越陷越深。圈内的“功友”也经常告诉她,“师父”说练了法轮功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病,“功友”们的颈椎病,腰腿疼等毛病,现在都好了,习医多年的高悦兰竟匪夷所思地接受了法轮功的理论,特别是对“真善忍”、“做好人”、“业力说”等深信不疑。因为深信法轮功“病就是一种业,治病就是帮助消业”的理论,她不仅放弃了自己学习多年的医学理论,不再打针吃药,还对慕名上门求医的人介绍法轮功。当她陷入对法轮功的痴迷后,不再关心丈夫和儿子的生活,一心扑在法轮功上,一天到晚都想着能够怎样“精进”,怎样“上层次”,最终怎样能走上“圆满”。   我们这些昔日的同事得知高大姐的情况,感到非常担忧,多次到她家里看望她,试图劝她不要再相信法轮功、练习法轮功。她却把我们这些昔日好姐妹的恳切相劝当成了“魔”的干扰,不但不听我们劝说,还把我们拒之门外,声称以后不再和我们来往。   2009年春天,乍暖还寒,我和几个姐妹一起去洗温泉浴,在澡池中偶然碰到了高悦兰,彼此间打了个照面,我发现她的

是谁割断了她们的母女情

 "刘淑芹,1947年7月出生,今年63岁,是黑龙江省五常市冲河镇的农民,小学文化。刘淑芹年纪虽然大,但是子女不多,她和丈夫在30岁时只生了一个女儿,取名赵晓梅,老两口非常喜爱,视为掌上明珠,赵晓梅20岁时经人介绍嫁到了临近的村庄。女儿走后,剩下刘淑琴夫妇,生活就显得单调无趣起来。   1997年1月,正值东北农村农闲的季节,村里有人组织练习法轮功,闲着没事的刘淑芹就跟着练起来。没过多久,功友就让她买书,一向节俭的刘淑芹不太想买,但是功友告诉她光练功不“学法”,是不会长功的,只有看书“学法”才能知道什么修炼,有了“师父”的指导才能往“高层次”修,修成后就能离开人世圆满飞升。本来只想强身健体的刘淑芹听后,很感兴趣,对法轮功又多了一层好奇,她不顾生活拮据,买下了《转法轮》和讲法磁带,准备刻苦练功,好好修炼。   1997年10月,刚刚生完小孩的女儿赵晓梅回娘家串门,提起月子里坐下的腰疼病,很苦恼。已经练了大半年法轮功的刘淑芹立刻想到法轮功能却病健身,就说服女儿跟着练功。赵晓梅被腰疼病折磨的已经没有了主意,对于母亲的推荐,马上同意练法轮功试一试。   接下来的日子,母女俩开始认认真真地修炼起法轮功来。一个多月的有规律活动,加上又刘淑芹帮着分担照顾孩子,没有那么累,赵晓梅的腰疼病缓解了不少。对此,母女俩都觉得是李洪志给赵晓梅净化了身体,是法轮功给她调好了病。加上李洪志还有日后修成“圆满飞升”的承诺,母女俩对于法轮功和李洪志更是深信不疑。在刘淑芹和赵晓梅的眼里,李洪志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万能的“主佛”,她们顶礼膜拜,不敢有半分违背。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虽然刘淑芹和女儿不太理解,但也没有什么过激的想法,日子还像往常一样继续着。但是后来,上面来了新“经文”,说“走出去的弟子才是真正的走向圆满”,让大法弟子都去给政府施压,为法轮功讨说法。一直想“成佛圆满”的刘淑芹和赵晓梅,突然有了这个“经文”的指引,分外高兴。觉得这是李洪志考验她们的时刻,不能错过这次“圆满”的机会,要为法轮功做些贡献,积一些功德,好能早日“圆满”,1999年11月5日,母女俩匆匆坐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1999年12月,由于聚众闹事,扰乱社会治安,刘淑芹和赵晓梅被治安拘留15天,全家老少都来规劝她们母女。刘淑芹当时脑子里已经充斥着李洪志的各种“经文”,头脑完全被李

“护身符”未能保护肖秀芬

 "肖秀芬,1945年出生,河北省泊头市原自行车厂退休职工,家住河北省泊头市堤口张村。   1995年,肖秀芬退休后回到了老家堤口张村,上了几十年班,平时也没什么业余爱好,一下子没事可干,很不适应。常常感到生活空虚无聊,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原来的高血压病似乎也加重了。1997年7月肖秀芬听邻居说练习法轮功能治百病,保平安,“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练的好的话还能“成仙成佛”、“圆满”等。肖秀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与邻居练起了法轮功。练功后,肖秀芬经常与功友聚在一起学法练功,并不时外出参加聚会、弘法等活动,还陆续买回许多磁带、光盘、书籍和李洪志的画像,感到生活充实很多,精神状态也好起来了,原来的高血压似乎也好了。她逢人便讲法轮功是个好功,能祛病健身,消灾避难。从此,她就完全沉溺在李洪志所宣称的“祛病”、 “圆满”等诱惑之中,除去吃饭,睡觉,其他时间几乎全部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上面,《转法轮》看了一遍又一遍,50多岁的人她几乎都能背过。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以前勤于家务的她,对家中所有的事不再理会,降压药也不吃了。察觉这个问题后,老伴、两个儿子和女儿都反复劝她,不要停药,否则会出问题,但她始终无动于衷,并说吃药只能暂时把“业力”压下去,不能从根本上治病,要想从根本上治病必须练功“消业”。为了避免家人劝阻,她把孩子们给她买的降压药全都偷偷扔掉。看到她越陷越深,儿子张小勇跪下哀求:“娘啊!别再练了,再练会出人命的”。她不但不听,反而训斥道:“你就当没我这个娘,我没你这个儿!”这时她一心想“圆满成佛”,已经把所有阻挡她修炼的人都当成了“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肖秀芬一直坚持练功。在李洪志“经文”的鼓动下,肖秀芬积极参与各种“弘法”“护法”活动。   1999年11月6日凌晨,为摆脱家人看管,已经54岁的肖秀芬居然翻过一人多高的院墙,趁夜深无人,穿越一公里的树园子,行走了6华里到汽车站乘车,进京“护法”。肖秀芬本来是个胆小的人,以前,天一黑就不敢出门,可为了参与“弘法”“正法”活动,能够“圆满”,年过半百的她,经常半夜三更的到处贴标语,散发宣传品。2009年1月16日上午,肖秀芬在外出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横穿堤口张村104国道时,被一辆大货车撞上当场死亡,享年65岁。死的时候,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法轮大法”护身符,手里紧紧攥着一打法轮功传单,衣袋里还有一些法

姑妈竟瘫痪在床了

 "我叫徐贤彬,是四川省简阳市的一名高中教师。我姑妈徐培蓉,今年69岁,家住成都市锦江区,是四川大学原子核科学技术研究所的一名普通退休工人。姑妈患有高血压、颈椎病、眩晕症、风湿等数种慢性病,1997年夏天,为袪病健身,她和几位退休老人一起练上了法轮功。   刚开始,和其他气功爱好者一样,他们每天早上、傍晚在公园集体练功打坐,很有规律,还不见得怎么影响正常生活。可是后来姑妈不断听功友们说哪里有人“开天目”了,哪里又有人“师父”给“下法轮”了,姑妈的生活就开始跟着这股近乎疯狂的“神”“主”崇拜浪潮乱了套。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她不再定期体检,也不再吃降压药,说“只要好好修炼”,“师父”自然会给自己“净化”身体,“消业”治病。为了练功,客厅墙上小侄儿的奖状换成了李洪志的法像,用来给小侄儿买营养品的钱买了法轮功书籍、音像制品,还有两次竟然把表姐给小侄儿准备的学费钱也拿去捐功德了。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新闻媒体报道了全国各地的不少法轮功学员因过分痴迷,拒医拒药导致死亡,精神分裂以致自伤、自残、自杀、杀人的典型案例。姑妈有所警醒,在姑父的再三劝说下,同意去医院检查身体。这一检查可不得了,她的血压升到了170/110mmHg,见两年多的修炼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姑妈也答应不再练功,定期检查、吃药。   可是姑妈停练后,经常有功友来拉拢她,久而久之,禁不住他们“练功圆满”的反复蛊惑与“形神全灭”的恫吓,2003年,姑妈重新走入了法轮功。为了弥补前几年看病吃药压回去许多“业力”给修炼造成的“大损失”,尽快“上层次”,姑妈竭尽全力做好“三件事”,为“弘法”活动忙前忙后,不断游说动员身边的人加入法轮功。在功友的怂恿下,姑妈竟然瞒着家人把表姐为小侄儿念大学攒下的积蓄拿出来,租了一间房子,买来电脑、打印机等设备,建起了资料点,专门组织“功友”集体学法交流,开展“讲真相”宣传。每个月还定期把老两口的退休金拿出一部分给功友用于资料点的日常运转。   姑妈每天早出晚归,并且以照顾孙儿为由搬到了小侄儿房里,不再和姑父同住,全家人开始怀疑其中一定有问题。一次,她固执地坚持不让人陪同,自己单独去医院检查身体。回家后,姑父问她要检查结果,她还是如往常一样拿出几包药,说是医生才开的。姑父夺过来打开一看,那些药片早已变质。到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姑妈还在练法轮功!为了瞒着家人拒医

“消业”害死了金秀琴

 "我叫滕玲珍,江苏省常州市人,是一名反邪教志愿者,由于我的工作性质,使我能够接触到许多因为习练法轮功而最终走向毁灭的事例。下面我要讲述的是一名曾经的白衣天使因为信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迷信所谓的“消业论”而走向不归路的故事,以此警醒世人。   金秀琴是原常州市无线电工具厂的一名厂医,在单位内是受人尊敬的金医生、金阿姨。她本来应该是相信科学的医务工作者,但是却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冲昏了头脑,被法轮功组织实施了精神控制,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九九六年,金秀琴开始习练法轮功,当时法轮功以“强身健体”、“消业祛病”为诱饵,使得许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十分相信。作为医生的金秀琴禁不住好友的软磨硬泡,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加入到了练功的行列。那时,金秀琴由于长期坐诊,时常感冒并且头疼眼花,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生活后,她自己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身上不适的症状似乎也消除了。从此,金秀琴开始痴迷于练习法轮功,并对李洪志的“消业”说深信不疑,同时她还利用自己是医生这一特殊条件,向前来问诊的病人宣扬法轮功能“消业”治百病,“练功之后不用打针吃药”。   一九九九年七月,国家宣布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之后,报纸、电视等媒体都报道了许多人因为修炼法轮功而拒医拒药,导致小病拖成大病,最后甚至因病死亡的事例。亲戚朋友担心金秀琴继续下去会和那些人一样,就苦口婆心地劝她放弃修炼。这时候金秀琴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了,也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解。她自己甚至称:“我为大法做了那么多的事,我不会放弃的,大法会保护我的。”   之后的几年中,金秀琴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随着练功的深入,金秀琴的气色越发难看,人看上去病怏怏的,她周围的人都叫她去医院看看,并告诉她人上了年纪身体上感觉不适的时候,要早检查早预防早治疗。但是,她却对自己身边的亲戚朋友称:“人得病是‘业力’造成的,不‘消业’就根本治不好病。练功的人不用吃药的,吃药只能把‘业力’压回去,不能治病。我的病现在是业,这几年我非常精进,病业已经消除,你们看我不是没事吗?”她还告诉家人说:“我为大法付出了太多了,你们让我放弃,就等于是害我。我现在是得法之身,‘师父’会保护我的。你们放心,我现在念‘师父’的书就能够‘消业’,念书的时候打出来的都是功和法,就能够起到‘消业’的作用。”家人见她这么说,也只好作罢。   从2008年开始,金秀琴开始感觉

我同学上了法轮功的当

 "李俐,今年45岁,我们高中时期的班花,是一个智慧型且好强的人。我和李俐算得上是发小,从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在一起,当时她比我幸运,因为她人漂亮、学习又好,在班上,好多男生追求她,后来与现在的老公在高中时就谈起了轰轰烈烈的恋爱。高中毕业后,接父亲的班顺利地参加了成都市什邡火车站的工作。1987年李俐结婚了,结婚时婚礼盛大而隆重,婚后夫妻俩倍加恩爱,两年后生了一宝贝女儿,聪明又乖巧。李莉的单位让人羡慕,工作无忧,待遇又好。她老公在成都军区某部队仕途也非常顺利,三年一台阶稳步青云,让我们一帮同学好生羡慕。可这一切都因法轮功发生了变化。   1997年5月24日,李俐在家休假,她的四孃神神秘密的让她去什邡体育场参加一个法轮功“功友会”,她四孃把法轮功吹得神乎其神,说目前好多人都参加了 法轮功,它既可以“消灾避难”,又能“得道成仙”,谁拥有法轮功谁就掌握了未来,李俐带着好奇心里同四孃来到体育场。   到了那里后,看到男男女女已坐满近百人,场面好不壮观。许多人都对她说:法轮功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功法,练了她男女老少都受益,特别是女同志即能修身,又能养命,更不会得妇科疾病。她当时就听进去了,后来又去了许多次,并结识了许多功友,而且还买了许多法轮功书籍进行研读。渐渐地,她对法轮功着迷了。   起初,她还瞒着家人偷偷在家修炼,利用休假期间同四孃一起,聚集功友练功,同功友一道四处“弘法”、“讲法”。由于她文化层次高,理解能力强,功友们都很佩服她,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后来由于她潜心“修法”,班也不上、家也不回了,甚至连家里的老人和小孩都不管了。   1999年,李俐的老公得知法轮功已被国家取缔后,特地从部队请假回家做她的工作。可她却理都不理,还让老公同她一起“同修”,她劝老公说:“‘师父’说了,夫妻同修,不但能延长寿命,更能成‘正果’。”还拿出《转法轮》一书给她老公宣读。她老公看着眼前熟悉却有变得几分陌生的妻子,肝肠寸断,实在拿她没办法。于是就找同学帮忙劝导,我也参与其中,我们列举了许多法轮功习练者因痴迷法轮功而伤害家庭、自杀、杀人的实例让她了解,希望她不要再练法轮功。她口头上答应不再练了,而行动上却还是我行我素,并经常说“我们给她做工作就是给她苦难,她经历的苦难是为她今后‘白日飞升’到法轮世界增加‘业力’。”   在近两年做工作无果的情况下,李俐对法轮功的痴迷程度

杨秀凤悲惨地走了

 "杨秀凤,女,生于1947年,生前是江苏省盐城市第二种子公司职工。曾患高血压、脑血栓,经治疗,病情稳定,后来,为了治病,他练起了法轮功,逐渐痴迷其中。   1995年,杨秀凤患高血压、脑血栓后经医院治疗,病情明显好转。两年来,她坚持每天遵医嘱服药,病情基本稳定。   1997年,有一段时间,她在供电局大院内跟人学习“回春保健操”。在那个晨练点,当时还有一拨人在练一种功。出于好奇,她驻足观望、询问,据介绍,这种功叫法轮功,特神奇,无需吃药打针就能包治百病。一开始,她也是将信将疑,“有这么神吗”?转念一想,“反正也是锻炼身体,练练看吧,说不定真有效呢”。于是她开始跟着那帮人练起了法轮功,还从他们那里买了书籍、录音带回家来练。丈夫觉得书中多为迷信之言,劝她不要再练。她说“只当是练气功,总不会对身体有害处吧”。   大约个把月后,似乎效果挺好,看她精神头儿也比以前足了。她跟家人说:“真的一点不假啊,我才练多长时间,身体就比以前有劲多了。”她还说:“我们练功的人不用吃药打针,病就能自己好。‘师父’说了,生病是人身体里有‘业力’,练功就能‘消业’,我们‘真修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家人说不通她,也拿她没辙,只好由着她练,但提出一个条件:不能停止吃药。   过了一段时间后,家人发现她并未按时服药而是偷偷的将药扔到垃圾桶里,十分担忧。劝她吃药,她不仅不听,还讥笑丈夫是“常人”。丈夫无奈,拿出科学证明来反问她:“你之前得病不是医院给你治好的吗?你不是因为坚持吃药病情才能保持稳定的吗?”她却说:“正因为身体里‘业力’太重,我才会得病;正因为看病吃药,‘业力’又压回我身体里了,所以吃了两年药病也好不了。”此时的她完全被书中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字样迷住了心窍,已分不清好话歹话,只要是跟“师父”的说法不一的,那就统统是没道理的。   因为经常发生争吵,她尽量回避家人,每天凌晨三、四点就去练功点,回来后也是关起门打坐、看书、听磁带。性格变得孤僻古怪,除了跟“同修”一起练功外,其他人一概不理。看着脸色日渐憔悴、身体日渐消瘦的她,丈夫和孩子们真是又急又气。无奈家人为了让她悬崖勒马,收了李洪志的画像,藏了她的书和磁带,她急得大吵大闹,骂家人都是阻止她“圆满”的“魔”,还不吃不喝,逼得家人没法子,只好把东西还给了她。   1999年3月24日早晨4点多,她跟往常一样

虔诚修炼的彭昌禄命断端午节

 "彭昌禄,男,小学文化,1942年4月8日出生,家住成都市新都区新都镇桂西社区五组。彭昌禄1996年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渐痴迷,对李洪志“消业祛病”、“法身保护”等说法深信不疑。   在邻居们的眼里,彭昌禄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勤劳而善良。1996年,54岁的彭昌禄听别人说练法轮功不但可以祛病健身,还能够“当神仙”,非常动心,很快就加入到了修炼者的行列中,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上法轮功以后,彭昌禄像变了个人似的,成天不是练功打坐就是学法。原来不爱说话的彭昌禄,自从练了法轮功,经常给亲戚朋友和左邻右舍讲“地球要毁灭了,只有学大法才有得生的机会”,“他的功已经修到很高的层次了,很快就可以成佛成仙”。听了他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大家都觉得很可笑。在法轮功泥潭里越陷越深的彭昌禄,对李洪志的“法身保护”说深信不疑,却因为一件本来很小的事丢掉了性命。   1998年6月25日(农历五月初二)上午,为了过端午节,彭昌禄从集市上买回了鸭蛋和鸡蛋,当天中午彭自己动手打开了5个鸭蛋,其中1个鸭蛋是坏的,彭舍不得丢掉就一起煎了来吃。晚上11点左右彭开始出现腹痛腹泻呕吐等症状,其妻叫他去医院看一下,他不去,还说“上医院看病吃药,就是不相信‘师父’和大法,几年的功就白练了”。并坚持说他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让家里人别担心。彭坚持不去医院,而是在家练起了法轮功,而腹泻却一直没有止住,一天多时间下来,彭已经严重脱水。一直拖到28日(端午节)下午6时多,彭昌禄才对其妻说他快不行了。其家人这时才手忙脚乱地将彭送到成都解放军第四十七医院进行抢救。但为时已晚,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经抢救无效,彭于当天晚上去世,年仅56岁。   参加抢救的医生对其家人讲:“彭昌禄的病其实是很平常的食物中毒,只要及时发现及时送来救治,医院采取正常的医疗措施,如洗胃、输液、打针等是完全可以医好的,但他的家人把他送来得太晚了。”   当提起这件事时,彭昌禄的儿子就非常气愤,他说:“我父亲是被法轮功害死的,如果不是迷上了这个功,也不会有病不治啊!”"

王小勇为“圆满”跳楼身亡

 "王小勇,家住河南省鹤壁市淇滨区,自幼对圆满成仙之类的传说非常向往,幻想有一天能够像神仙一样在天上自由的飞来飞去。1996年3月,年仅17岁的他在湖南长沙读中专,春节放假时在母亲的影响下开始习练法轮功,很快被李洪志所谓的做好人、修炼“真善忍”、“圆满”升天等谎言所迷惑,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种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神奇功法,遂一头扎入法轮功的怀抱中不能自拔。他每天用大量的时间打坐、练功、念书、抄书,仅《转法轮》就抄写了十多遍;他还主动向别人“弘法”、传功,光《转法轮》就买了几十本赠送他人;他牺牲了自己所有的爱好,甚至荒废了学业,毕业考试时各门功课成绩都很差,英语和数学是经补考才勉强及格,为此差一点拿不到毕业证。   国家取缔法轮功后,王小勇仍痴迷不悟,多次进京“弘法”、“护法”和从事捣乱破坏活动,为此多次受到批评教育和打击处理,但王小勇早已陷于法轮功中欲罢不能,单位领导多次找他谈心,劝他不要再习练法轮功了,王小勇每次都是表面上答应,私下里仍然我行我素继续练功,王小勇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越陷越深。   王小勇对李洪志顶礼膜拜,他相信李洪志的“法身”无处不在,用人类的数字都形容不了,每个真修弟子身边都有李洪志的“法身”及护法神保护,而且还不止一个,所以每天设香案摆水果虔心供奉,求“师父法身”保佑。在天安门广场“弘法”时,王小勇自称开了天目,扬言每次活动的全过程都是有记载的,李洪志的法身及无量无际的佛道神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众生也在等待着,所以要做好,心中不能有杂念。他相信只要自己日益精进,逐渐上层次,“师父”就一定能度自己上天。   为了尽快“上层次”,王小勇想到了“男女双修”。2004年前后,王小勇与浚县一名已婚女性法轮功习练者袁某相识后,不顾袁某已是比自己年龄大许多有夫之妇,与袁某勾搭成奸,进行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求得阴阳互补的“男女双修”,这种修炼时间长达半年之久。直到后来有一次被袁某的家人堵住了门,强行将袁某带回后才作罢。2007年,王小勇与河北省邢台市的一名法轮功女性痴迷学员结婚,但王小勇婚后坚持多年不要孩子,只是一味地追求共同“精进”和“提高”。   2009年10月份以后,王小勇多次声称自己练出了功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忍不住想飞,并常常在地上练习飞翔状,说自己快要“圆满”了,“师父”要召他回家,他要跟“师父”回家,再等就来不及了。社区反邪教志愿者闻讯

她毁掉了自己的家

 "牟彩英,女,今年46岁,高中文化,陕西省宁强县天然林保护中心站职工。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是公务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公公婆婆都是退休工人,一家人生活的和和美美。可法轮功,改变了她的一切。   1996年春天,身边的朋友向她介绍了一本书——《转法轮》,说只要看过这本书,就会明白宇宙间“最高的真理”,多加修炼还可以强身健体、治愈百病,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牟彩英开始利用业余时间修炼法轮功。   由于牟彩英脑子灵,记性好,又肯用心“学法”,很快就成为功友中一个积极活跃的骨干人员,功友们都夸她“悟性好”。不久,牟彩英就当上了练功点上的一个小头目,负责召集点上的人员定时练功和对外联络及上传下达。   练功让牟彩英觉得很有成就感,于是她把修炼法轮功当做生活中的头等大事,把工作之余的所有时间几乎都用在了习练法轮功上,工作不再像以前那样认真了,对丈夫和女儿也不如以前那样关心了……   渐渐地,牟彩英感到自己与“常人”的环境格格不入了。看到同事们积极努力地工作,她认为他们“名利心太重”,很庸俗;看着只知道上班挣钱、下班做家务照顾孩子的丈夫,她觉得丈夫是个很可怜的“凡人”;回到家里,她觉得家简直就是肮脏的“垃圾站”。从此,原本温馨的家成了她修炼的羁绊。   有一次女儿感冒,牟彩英让女儿不要吃药,说她自己给女儿“发功”病就可以好了,年幼的女儿信以为真,就听了母亲的话,让牟彩英“发功”治疗。牟彩英一连发了两天功,女儿的病不但没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直到后来孩子在学校发高烧到昏迷,老师打电话通知了父亲,才被送进了医院。回家后丈夫问牟彩英:“孩子病成这样,你都不带她看医生,你是怎么当妈的?”她却振振有词地说:“我对她发功就是在给她看病。”听了她的荒诞言辞,愤怒的丈夫和她发生了结婚以来的第一次争吵。从此她们夫妻间的争吵就再也没有间断。   1999年,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丈夫趁机劝她放弃,她却说是政府在迫害法轮功,她“修炼”没有错。公公看到这也耐心地给她做思想工作,希望她不要再习炼法轮功,好好照顾孩子和家庭,踏踏实实过日子。牟彩英听着不高兴,还和老人大吵了一架,照样我行我素,老人伤心极了。   由于长期不安心工作,经常旷工,在单位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单位领导多次找她谈话,希望她能转变思想,将心思放在工作上。而牟彩英并没有因此改变,她开始了秘密的地下活动。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

“消业”让纪淑珍走上了不归路

 "2007年10月8日,北京市房山区周口店镇良各庄村村民纪淑珍,因糖尿病严重导致尿毒症而病逝。村里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为纪淑珍的离世而惋惜。   纪淑珍,1947年出生,是一名勤劳善良的普通农村妇女。她丈夫曾经当过村里的书记和村长,夫妇两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长沟峪煤矿的工人,已分家另过,二儿子是出租司机,两个儿子都非常孝顺。纪淑珍由于长年操劳,患上了糖尿病,但由于生活中注意饮食和坚持吃药,在丈夫细心的照顾下,其血糖控制的很稳定。纪淑珍一家虽然不是特别的富裕,但一家人的生活却非常幸福和安定。可自从1997年4月,纪淑珍开始习练法轮功后,这个原本幸福和安定的家庭彻底被打乱了,不幸便悄悄地降临到这个生活美满的家庭中。   1997年4月,村里几个练习法轮功的村民,见人就宣传法轮功能“强身健体”,能“祛病健身”,纪淑珍受他们影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加入到了练功的行列,开始习练法轮功。起初,纪淑珍只是在忙完家务后的空闲时间同他们一起练功、“学法”,后来村里成立了一个练功点,在功友的带动下,纪淑珍也逐渐成了练功点上的常客。功友们在练功、“学法”的同时,针对纪淑珍所患的糖尿病,经常向她宣传李洪志大师的理论——疾病并非是身体上组织和器官的病变造成,而是因为“业力”所致,根治疾病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而打针吃药不能真正治病。对于这些,纪淑珍起初并不相信,但在功友的不断的鼓动下,开始半信半疑起来,并决定不再吃药和控制饮食。家人知道后,都强烈反对劝她这样做,纪淑珍对家人讲:“自己先尝试一下,看看有没有效果。”她开始减少药量,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学法”后,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不适,就彻底相信了李洪志所讲的“消业说”。于是,纪淑珍开始对法轮功着迷,全身心投入到了法轮功里,开始还做一些家务,后来,为了早日“上层次”,家中的事也不管,只是一心修炼法轮功来,不再吃任何降糖药物。家人看到纪淑珍变成这样,害怕她出现问题,便苦口婆心地劝她,但纪淑珍非但不听,还对家人讲:“练习法轮功‘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从此,家里人一提法轮功的事便争吵不断。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说纪淑珍放弃修炼,可此时的纪淑珍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了,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之后的几年中,纪淑珍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   2002年前后,纪淑珍

孙莲凤之死

 "孙莲凤,是北京朝阳区前苇沟村的一位普通农民,由于患有高血压,并伴随头晕、眼花等病症,于是按照医嘱,她每天服药控制血压,身体还算不错。   1997年初,她听说练习法轮功能治病,于是买来《转法轮》并跟功友一起开始习练法轮功。孙莲凤读完《转法轮》后,对书中提到的练功能提高“德行”、“消业”、“净化身体”,最终达到“开功、开悟”、“功成圆满”、“灵魂不灭”一套东西深信不疑,为此她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时间去练功、打坐、“学法”,别的所有事情都一概不管。并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去执著”。比如,再也不看报纸和电视,生怕会耽误自己“圆满”的进程。   练功一段时间后,孙莲凤就按照《转法轮》书中关于“有病不能吃药,必须要‘消业’,要‘上层次’,这样病就会好”的要求,不再服用降压药,并趁着家人不注意,把家中的所有应急的药品全部都扔掉。当家人劝她按时服药时,她却说:“‘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只要我坚持学法修炼,‘师父’的‘法身’一定能保护我,并帮我‘消业’,把病给我拿下去的”。有时在练功期间身体出现这样或那样的不适,她就当作是在“消业”和“大法”对她的考验,硬扛着不吃药,当身体不适的症状消失后,她反而认为是“法轮大法”灵验了,于是越来越痴迷。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家人看到她依旧我行我素,坚持练功,多次劝她脱离法轮功,可她却把家人的忠告当成自己成“神”、成“佛”的障碍,认为自己“一人修炼,全家受益”,家人不理解自己的“好意”,是因为“道不同,不相谋”。于是家人愈来愈感到无法与孙莲凤沟通和交流,感情也越来越疏远。   由于长时间不吃药不就医,孙莲凤的高血压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头晕、头痛开始折磨着她,饭也吃不下,还伴随有呕吐,渐渐地她脸色蜡黄,身体虚弱。而此时的她,认为这是在“消业”,是“师父”在考验她,于是她进一步加大了修炼的力度。   然而,她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2001年初,家人劝她到医院接受治疗,可她一口拒绝,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病,没问题,又不停地说“‘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一定会救我的”,还说“练功人是不能吃药的,吃药的话就是心不诚,还消不了‘业力’”。   看着身体越来越虚弱的孙莲凤,家人不得不强行带她到医院检查身体。经过医生的检查,诊断结果是孙莲凤极度贫血,血色素只剩下6克左右,且双肾出现萎缩,已患尿毒症。听到这样的结果,家人一下子惊呆了,

潘师傅精神错乱了

 "潘锦浩,广东海丰人,40岁,外形消瘦,原本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爱着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也很爱他。但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受到李洪志的理论的影响,他家庭的一切都因法轮功发生了变化。   他是做修理和回收旧电器生意的,因此大家都称他为潘师傅。2009年1月的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开店做生意,从一个安徽人手里回收了一台旧冰箱,后来他发觉在冰箱内夹带着一些崭新的光碟,他拿出光碟好奇地播放来看,才知道这些都是法轮功的练功光碟,光碟上称法轮功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的宇宙大法,有着神通功能,可超越三界,一进门就能“消业”祛病,是养生之道。并且称练功有保证,有李洪志的“法身”保护绝对不出偏。   他年轻的时候就有过鼻炎、咽喉炎几种慢性病,医治了好久都没办法根治。好奇心驱使下的他便按照法轮功的功法动作练了起来,并按照光碟上面的要求修心性。在练功之前,他一直忙于生意,很少锻炼身体,身体一向很不好。自从习练法轮功后,他如获至宝,每天天还没有亮就早早起床偷偷的在家练功。按照法轮功的功法动作练了一段日子后,他感觉身体好像有了“明显”的“好转”,这样让他对法轮功是深信不疑,对李洪志更是顶礼膜拜,认为李洪志就是“宇宙主佛”,是来帮助他“消业”的,是来度他的。从此他对法轮功的光盘是一样也不落,每天都在那里精研“法理”,他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李洪志所说的那样“功德圆满”、“成佛成仙”。   慢慢的他与人不再讲有关电器维修方面的话题了,有时别人送上门来的旧电器也懒得收了,他对家人的态度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从前那样关心家中的事,对妻子和小孩也不那么关心了,渐渐的在他的口中总是离不开一些“万物苍生”、“末法时期”之类的话语,到后来就是法轮功“真善忍”的“高谈阔论”,他滔滔不绝丝毫不理会别人是否愿意听。   2009年4月,有位叫“贞姨”的人到他店里讲“真相”,给他留下了《转法轮》等一些法轮功的书刊,说是供他“精进”之用。他如饥似渴对这些书刊进行了“研读”,希望也能像《转法轮》上说的那样出现“奇迹”,但是越读他整个人却变得越来越愤世嫉俗,为了能够得到李洪志的“法身”的“庇护”和“上层次”得“圆满”,他按照书中说的走出来讲“真相”,他偷偷摸摸不断地往别人家的墙上喷涂“法轮大法好”的标语。   他一直在偷偷的练功,不断的按照法轮功的宇宙特性“真、善、忍”来“修心性”,对李洪志《转法轮》里的“

"温景松在家人打坐祈祷中逝去 "

 "2008年7月25日上午,辽宁省一个偏远村落的农户家里传出了哭泣声。38岁的温景松因患肺气肿长时间高烧,引发肺内积水,导致心脏、呼吸衰竭,导致死亡。   温景松是辽宁省凤城市蓝旗乡人,曾就读凤城卫校,毕业后在村里开办了一个卫生室为村民治病,深受村民的爱戴。温景松性格内向,一股书生气,为人诚实率真,孝敬父母。朋友们在一起,偶尔他冒出一句,倒也很风趣,叫人忍俊不禁。他小时候患有呼吸道疾病,因治疗不及时,患上了肺气肿,病情严重,肺内积水,曾住院治疗,做过导流手术,病情逐渐稳定。   1998年温景松听村里习练法轮功的人说法轮功能治病,就和父亲等家人一起开始习练法轮功。法轮功多为呼吸运动,对肺气肿这样的呼吸道疾病有辅助作用。练功后,以往呼吸困难症状有所缓解,就相信法轮功能治病,逢人就说自己的病是练功后有“师父”给治好的。同时,他也发生了变化,与朋友接触少了,幽默感也没了,很多时候一个人在那痴痴的发呆。朋友侃大山,他没说几句,就开始说大法,并不厌其烦地劝说朋友练功,弄得朋友们很是尴尬。   几年来,他几次身体不适,朋友多次劝说到医院去治疗,他总是坚信,只要潜心修炼,“师父”就会帮助自己清理身体,病就会好,然而他发病的周期却越来越短,身体每况愈下。去世前一月,朋友们见他比以前瘦了很多,劝他去医院看看,吃药调理,可是他却说,你们不懂,常人怎么知道修炼人的事。   2008年7月22日上午,温景松觉开始发高烧,体温超过40度。他和家人却在家打坐祈祷,祈求“师父”的保佑,为其清理身体,消业解灾。可是,打坐祈祷了快一天,体温还没有退下来。温景松再也坐不住,只好躺在炕上,身上的汗水将褥子都浸湿了,本来消瘦的他,嘴唇发干,眼睛开始有些朦胧。家人看到他的样子,十分难过,他的父亲,在他的身边打坐,眼里噙着泪水,嘴里不听地祈祷着,渴望着“师父”能“法身”降临,为儿子清理身体,消业祛病。   7月23日下午,温景松呼吸困难,并且开始胡言乱语。这时邻居和他父亲的同事和朋友们都过来看望,看到这种状况,都力劝他和家人赶快送他去医院治疗,可是他和家人固执己见,对邻居的劝解不予理睬,依然不停地祈祷,坚信“师父”能现“法身”,为温景松消业祛病。   7月24日下午,乡领导得知这一情况后,带着医生来到温景松家中。温景松已经被高烧折磨得没有人形,眼睛凹在里面,呼吸十分困难,意识已经模糊。他的家人坐在

刘永芳“消业”丧命

 "我是辽宁省兴城市温泉街道胜利村六组居民,原来有一个邻居叫刘永芳。刘永芳自己带一个女儿生活,她为人很好,邻里之间相处得也很和睦。她患有哮喘病,因平时注意,加上常年吃药,身体一直无大碍,但这一切都在她习练法轮功后发生了变化。     1998年到1999年初,法轮功在我们这里比较盛行,村里练的人有十多个。在那段时间里,经常有一些练法轮功的人到她家里,劝她练功,刚开始她也没有动心,但这些人总是“苦口婆心”到她家里去,劝她说,练这个功特别好,不但能教你做好人,还能强身健体,尤其对你的病是十分有好处的,什么药都不用吃就可以治好你的病。最终在这些人的一再劝说下,刘永芳开始练起法轮功来。开始她还注意自己的身体,天气变化太大就不出去,感觉身体不舒服还吃些药。但那些所谓的功友知道后,告诉她练功一定要抛弃平常心,要坚持,不要考虑身体上的不舒服,不管什么天气都不能耽误,“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一定会保护你的。随着她对法轮功迷信程度的加深,也就对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么小心了,药也不吃了,不管天气多冷,她都要去外边打坐练功。她不但自己练,而且还强迫自己十几岁的女儿练。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以后,绝大部分人员脱离了法轮功组织。但她还是痴迷不悟,在家坚持偷偷练功。由于长时间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加上有病不吃药,她的身体越来越差。邻居们看在眼里十分着急,纷纷劝她不要再练了。但她对邻居们的劝说置之不理,并一再说,她身体有病不舒服,这是身上有“业力”,“师父”正在给她“消业”,她这样痴心练功,就是为了“消业”,一旦“业力”消了,她的身体也就好了。对她痴迷到这种地步,我们这些邻居又恨她又可怜她,她糊涂到这份儿了,都替她可悲和难过!以后,她还是坚持练功。     2001年下半年,她女儿柏巍经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不再习练法轮功。柏巍转化后,看到母亲的身体因练功耽误了治疗,情况越来越差,就哭着劝正在打坐的妈妈说:“到医院治病吧,如果再练下去你就没命了,我就没有妈了,让我怎么活啊!”可她仍旧无动于衷,并且说:“我没你这个女儿,你是个叛徒,你会遭报应的。”     就这样,无论是邻居的关心,还是女儿的劝说,她都置之不理,还是对法轮功深信不疑,相信她的“师父”李洪志一定会治好她的病。     到2004年初的时候,她的哮喘病情已十分严重,走路一步一喘的,眼前直冒金花,甚至连站着都费力

“白日飞升”要了刘明书命

 "我叫韩炜,家住四川泸州市龙马潭区龙祥社区安置二小区,曾是梁孔鑫和刘明书两口子的房东。他们是从2005年12月份开始租住我的房子的。2006年9月17日中午,我去找他们收房租,正好目睹了刘明书从我五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头先着地,被摔得稀烂,满地是血,很快就围了很多人,不到一分钟梁先生就箭一样地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刘嚎啕大哭……如今一回想起当时的惨状,太惨了。   他们来租房时,我就见刘明书不对劲,病怏怏的,脸色蜡黄,目光呆滞,后来才知道是练法轮功的原因。当时见刘明书那种状态,我就很不想把房子租给他们,可是经不住老梁的苦苦哀求,最终很不情愿地把房子租给了他们。要是早知道刘明书是练法轮功的,会发生跳楼自杀的惨剧,就是再高的租金也不会租给他们的。后来来租房或买房的人一听说曾经死过人,掉头就走了,害得我这套房是租也租不出去,卖也卖不出去,只好自己住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起有人从我的房子里跳出去摔死了,心里总不是滋味。   近日,我从凯风网上看到了梁孔鑫老先生的控诉文章《为“圆满”我妻子跳楼自杀身亡》一文,感触颇深: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因为刘明书修炼法轮功,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深信不疑而走火入魔,最后跳楼自杀身亡,这与天安门自焚事件何其相似!刘明书为了“圆满”跳楼死了,可是留给家庭却是无尽的痛苦,留给梁孔鑫老人的却是酸楚的回忆和无限的孤独,留给旁人的是恐惧和思索,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功”?   为了更好地再现刘明书死亡的真实过程,我又走访了刘明书的丈夫及其退休前的同事,收集整理了刘明书跳楼自杀时的一些图片资料。   刘明书,女,四川泸县人,小学文化,生于1954年3月3日,市邮政局退休职工。刘明书以前身体不好,听人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到2006年跳楼自杀身亡,死时年仅52岁,前后共经历了十年时间。刘明书的“十年圆满”路,也是由刚开始之初相信李洪志的“健身祛病”、“做好人”,发展到后来对李洪志的“圆满说”深信不疑,最终是走火入魔,在2006年9月17日13时5分上演了一幕“白日飞升”的人间惨剧。   刘明书的“十年圆满”路,都是严格按照李洪志做好“三件事”的要求来进行的。她为了精进,为了早日“圆满”,为了早日实现“白日飞升”,就不顾一切地“学法”、“练功”,甚至不惜放弃自己心爱的工作,在46岁时就毅然离岗待退,潜心修炼。在修炼期间,不

练功练到自己发疯、妻子病死

 "朱国金,男,家住江苏省常州市钟楼区北港街道港顶村委阮家塘,1964年出生,父亲早亡故,家境贫困,高中毕业后学做木匠,后来与朋友合作开了个小作坊,专门做装潢材料中的一种木线条。他和所有同龄人一样,完成结婚生子,家里还盖了两间新楼房,生活过得挺安逸。   自从1996年他迷上了法轮功,整个平静小康的家庭生活发生波澜。在一家乡镇企业上班的妻子潘雪亚,有一次听同村人说丈夫在练法轮功,她那时根本不知道法轮功属于什么性质,不过联想起最近丈夫的行踪确有点反常,心生狐疑。经她反复追问,丈夫理直气壮的说:“是的,这也是为了全家好。我‘师父’说:‘一人修炼,全家得福’。我练了法轮功,你我的身体都会很好,也不用去医院看病,连我家的儿子也可以保平安的。”   潘雪亚自己没什么文化,她对丈夫所说的将信将疑。朱国金以扩大生产规模为名,租用了邻村南赵村的几间仓库做车间,借故吃住在作坊,对妻子说是为了照顾生产,其实是和功友利用这个相对封闭的场地练法轮功。从此,很少回家。   丈夫偶然从作坊回家,也只是看一眼孩子就走,甚至拒绝过夫妻生活。“国金,你练的到底算哪门子功呢?少年夫妻老来伴,咱们才三十多岁,按说正是要过夫妻生活的当儿,你怎么老是不要呢?!”妻子潘雪亚觉得很反常,盘问了好几次。朱国金上来用“太忙”或“太疲劳”搪塞,见实在说不过去,就说:“这是为了‘去情’,我已经修炼到比较高的‘层次’,快要成仙,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做那不干净的事情,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1999年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胆子并不大的朱国金便只敢偷偷在作坊宿舍练功。妻子从电视上看到关于法轮功不是“自焚”就是“杀人”的恐怖情景,很为丈夫人身安全担心。而且,自从丈夫痴迷邪教,工作也不踏踏实实去做,生意一落千丈,有面临举债的危险;家里也弄得不像个家,儿子上学也不管,开销日渐增加,他反而没有家用拿回来,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给丈夫摊牌说:“再照这样练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听我一句话,你就别练了好不好?”   朱国金很不以为然回答说:“我正在修炼大法,告诉你我已经是‘师父’的真传弟子了,很快就能‘圆满’,要上到全是金子做的法轮世界去享受要啥有啥的生活,到时候我也把你和儿子一起带走享受,我不会抛下你们母子不管的。”   妻子又劝:“我不要什么金子做的世界,我只要一家太平。作坊如果开不下去,我不会怨

于广敏的“修炼”故事

 "于广敏,今年50岁,高中文化,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某企业下岗职工。1998年5月,经人介绍,她接触了法轮功。从小就喜欢研究易经,相信人死后能够六道轮回说法的她,便轻易被法轮功的“消业”、“上层次”、“白日飞升”、“圆满”等邪说所迷惑,还庆幸自己有生以来能遇到这么好的“大法”,发誓一定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今生今世一定要修成“正果”。带着这种强烈的追求和愿望,从此她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当时心理上对“师父”的崇拜和对“法轮大法”中所描绘“天国世界”的美好向往,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到了法轮功上。为了不断“精进”,遇到与法轮功有关的书籍磁带她就买,本地没有就到外地买,只要别人有的书,不管付多大代价她都要把它弄到手,花多少钱她都舍得,生怕学不全“大法”。没有工作的她,家里的日常生活无心料理,整天不是看书、看讲法录像,就是练功。凭她的文化基础和接受能力,几个月就熟练掌握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而且通读了法轮功所有书籍,很快就成为当地练点的骨干。   1998年10月,赤峰总站的负责人认为她“悟性”高,组织能力强,就任命她为练功点的辅导员。受到总站负责人的重用,她感到自己比别人“层次”高了,高兴异常。那时,她即要每天心甘情愿地组织老功友集体“学法”、练功,又要为新加入的功友个别辅导,晚上回来也不耽误自己学法练功,真是非常辛苦,但一想到法轮功的种种“好处”,她就觉得为法轮功做事有使不完的劲,感到从不疲倦,毫不怨言。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她对电视上关于法轮功危害国家、危害人民的宣传报道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仍固执已见。认为电视上的宣传报道是蒙骗她们,这么好的法不让她们练,这是国家对她们不公正的对待,一旦让她们放下法轮功,以前的功就白练了,“圆满升天”的机会就没了。心想,不让她出去练,她就在家偷着练。对家人的多次劝说,她认为这是李洪志在考验她,看她能不能过情关,能不能被情所动。因此,她仍一意孤行,下决心放下名利情,坚持到底,修成真正的“佛道神”。   后来接到李洪志“走向圆满”要求“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经文后,她热血沸腾,认为这是“师父”最后对弟子的考验了,一定要抓住走向“圆满”的时机。按照李洪志的要求,1999年10月,她同其他功友一起进京“护法”,结果被当地部门中途截回。她为没有去成北京“弘法”而失去一次千载难逢的“

韩钊:“消业”害得我战友英年早逝

 "我是内蒙古赤峰市的一名公务员。我的战友马云龙,1963年生人,1993年与我同时转业,分到赤峰市的同一个机关工作。因为我们彼此有相同的工作经历,又同时面对新的人生转折,我们经常一起交流,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从1996年初开始,马云龙总觉得身体不舒服,浑身没劲,经常觉得肝部隐隐作痛,检查发现他肝上长了小瘤后,就及时到北京肿瘤医院作了切除手术。据医院的肿瘤专家说,他的病虽然是恶性的初期,但发现得早,治疗得比较及时,只要再坚持连续口服中草药三年,癌细胞是能够得到完全控制的。   一年多来,他遵照医嘱,坚持服药,复查时他体内的癌细胞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肝功能也转为正常,而且能够参加单位的日常工作。但面对接下来的两年(每年连检查加吃药至少还要一万元的费用),他还是高兴不起来。不是因为怕药苦担心喝不下去,也不是因为怕天天熬药嫌费事,而最主要的还是经济问题。因为前期的花费已经使本不宽余的他(妻子下岗,孩子上学)欠了几万元外债。   到了1998年2月,整天犯愁的他碰到了一位找上门来的法轮功人员,这人劝他参加法轮功组织,说法轮功治病不用花钱吃药,不用看医生,而且什么病都能治好,有不少人都练了。虽说传功的人把法轮功说得无比神奇,如此诱惑,但他只是半信半疑,根本没有把自己的病寄托在法轮功身上,只是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跟着大家学了起来。   但没想到他经过一段有规律的饮食起居和体育锻炼,他的身体有所好转,他把这正常的身体调节都归功于法轮功,认为是李洪志为他消了“业力”,就继续练了起来。起初他是工作之余再去从事法轮功的一些活动,也能按时用药,但后来他不但停止了用药,还把《转法轮》等书带到单位,有时间就看,一心修炼法轮功,沉浸在法轮功的虚幻之中难以自拔。   妻子怕他不吃药,一旦癌细胞扩散后果不堪设想,但又说服不了他,气得没办法,就找我帮忙。因为当时国家对法轮功没有定性,法轮功的所以然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认为作事要有尺度,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所以就劝他练功我不反对,但不吃药是不对的,特别是你的病特殊,不容有一点马乎。可是已经深陷其中的他已完全相信了李洪志的那些鬼话,根本听不进我的良言。说什么:人有病是“业力”所致,只有修炼才能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而且老师的“法身”时刻保护着每个练功者,免灾、避难,还能“圆满”、“成仙成佛”等,还劝我也同他一起练法轮功。   时间很快

她过早地躺在了白鹤陵园

 "陈一英,1954年生,大学文化,岳阳市某中学一名特级英语教师。几十年的教书生涯,陈一英练就了一身过硬本领,知识丰富,讲课生动,有一套成功的教学经验,颇有成就。并且在教学岗位上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干就是30多年,为人也是诚恳坦诚,但也有个性,在老师和学生眼中,她是一位优秀敬业的好教师。因教学成绩优秀,年年评为先进工作者。   1997年下半年,学校组织老师体检,没有发现陈有什么大病,只是血压有点偏高,经服降压药后,血压保持比较平稳。这时她遵医嘱,改变了一些饮食习惯,增加了户外锻炼。   1998年6月的一天,她在洞庭湖边的一个公园搞锻炼时,接触到了法轮功。练功者跟她说,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治百病”,不用打针吃药,练成了还能“圆满升天”、“全家受益”,还说治好陈的高血压更是不在话下。陈一英听后甚是高兴,心想现在还有这种奇功,那是太好了,于是她没作过多考虑,就加入了练法轮功的行列,开始了练习法轮功的生活。   经过了一段有规律的运动锻炼,她感觉自己身体好了许多,高血压也有所降低,对此陈一英非常高兴,认为是法轮功起了作用。从此,在她心里也就种下了这颗带毒的种子,很快崇拜起李洪志这位大师了,于是便更加痴迷地习练法轮功。陈练法轮功像教书一样,非常严谨,非常专一,对“学法”、练功她都写有详细的心得体会。渐渐地,她停止了服用降压药物,转而增加了“学法”、练功的时间。对教学应付了事,也不看什么教学书籍和资料了。在她的办公桌上、家里的书桌上都放着《转法轮》、《法轮大法》《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法轮佛法修炼故事》之类法轮功的书籍,床上床下都是法轮功的小册子、光碟,李洪志的一些讲话录音磁带。不仅如此,她还不停地向周围的同事、朋友宣扬各类法轮功理论,诸如“真、善、忍”、“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以及自己练功之后“血压降低”之类荒唐事,鼓励大家都去练习法轮功。她还借上课之机,把罪恶之手伸向学生,用英语向学生灌输法轮功的“真善忍”、“做好人”等内容。(这是发现陈练法轮功后,学校治保员在与学生座谈时发现的)。上课时,陈一英没有了以前那种执著心了,那种责任心了。由于每天练功起得早,上课时总是显得无精打采,精神状态很差,经常在布置学生做作业的时候,她就躲到一边睡觉去了。教学质量因此也一落千丈。学校领导得知此事后,多次对她进行了谈心教育。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但

表弟的荒诞经历

 "我表弟叫常勇,四川省安岳县人,与我曾在同一工厂上班。年轻时,他对工作充满热情,做事勤勤恳恳,对新事物怀着很大的好奇心,总是喜欢钻研问题。凭着这股对工作的激情,年纪轻轻他就当上了班组长,并深得领导的重视和同事的尊敬。表弟不仅在工作中干得有声有色,而且对家人也十分关心。他们一家四口日子过得和和睦睦,其乐融融。然而,这一切却因表弟痴迷法轮功发生了改变。   1999年初,表弟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不得不病休在家,但习惯忙碌的他,压根儿闲不下来,希望尽快治好病,重返工作岗位。于是,他四处寻医问诊,但往往收效甚微。一天,表弟外出就医回来,路过一个小公园,看到不少人在那儿练着某种功法,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看了看。其中一位像组织者的大妈看到表弟手里的药袋,便走过来对他说:“大兄弟,你刚从医院回来啊,你哪儿不舒服啊?”面对这位大妈的热情,性格外向的表弟很快与她攀谈起来,一听表弟患有严重的风湿且四处就医均无效,大妈便向表弟推荐他们正在练的法轮功,她告诉表弟,法轮功祛病健身,世上所有的病,法轮功都能治,而且不用花一分钱。听大妈说的煞有其事,表弟也有些心动。于是,表弟抱着试试的心态,加入了法轮功的队伍,坚持练了几天,表弟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腿脚也没那么痛了,也有些相信法轮功能治病。这时,一些功友又将一些书和录音带给了表弟,让他回家自己学法。   此后,表弟一有空就抱着法轮功的书籍在看,渐渐地他对法轮功的“业力说”深信不疑,认为生病是“业力”太重,吃药会将“业力”压回去,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消业祛病”。深信了法轮功邪说的表弟再也不吃药了,整天地打坐、练功、学法,有时也去公园与那些功友比划比划。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表弟觉得国家的决定是错误的,很快就会再允许大家练习的。所以,表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修炼法轮功。但很长时间过去了,国家依旧没有撤销这项决定,反而增加了取缔力度。表弟妹及其两个孩子开始劝他不要再练了,好好吃药。但是,顽固的表弟根本不听家人的劝告,反而还说:“修法轮功能够治病健身,还能够修成佛道神,我一个人修炼,你们也跟着受益。”   但是,长期打坐不吃药,表弟的风湿病渐渐变得严重,人也消瘦得厉害,手脚关节都肿了起来,家人看着表弟的情况,再加上新闻调查等节目中报道不少人因练法轮功死亡的事例,对表弟的练功越来越反对,我也劝过表弟多次。但是,深陷法轮功歪理

肖兽医父子俩拒医丧命

 "1997年之前,在义县九道岭一带,乡亲们每每提起肖兽医父子俩,没有不伸大拇指的。肖兽医父子俩人在方圆百里之内,那是无人不知。原来,自打92年肖玉彬、崔桂珍夫妇举家搬迁到九道岭村白家沟后,凭着肖玉彬自己过硬的兽医手艺,几年时间就占领了九道岭附近几个乡镇大半以上的兽医市场,经济效益颇丰。94年肖玉彬的儿子肖鹏职校兽医专业毕业后,爷俩同心协力更是干的风生水起,家中新盖了5间“北京平”。1995年23岁的肖鹏成家了,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1996年,法轮功传到了白家沟。这个偏远的小山沟几乎家家都有人成了李洪志的弟子,肖家也不例外。在肖家,肖鹏是最先修炼法轮功的。肖玉彬也没有往心里去,认为儿子修炼法轮功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在肖家,肖鹏从小身体瘦弱,他是抱着祛病健身愿望加入了当时修炼法轮功的行列的。加入法轮功行列的肖鹏经常和功友一起“学法”、切磋,并经过一段的修炼,为了尽快“上层次”,肖鹏开始热衷于“弘法”,在“弘法”中肖鹏分外的卖力,甚至比老功友还积极,成了一个虔诚的法轮功人员。经过这样一段有规律作息,肖鹏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肖家人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修炼法轮功。为此,肖鹏的父亲肖玉彬、母亲崔桂珍、妹妹肖彩霞、肖彩虹和他的爱人一家6口全部走上了习练“大法”的道路,并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肖家的一家人修炼上法轮功之后,肖家一大一小的两个肖兽医不再出诊了,为了“上层次”,这父子俩再没有心思去赚钱了。肖家的一家人也每天都忙着“学法”练功,把前来找他们出诊给牲口看病的人拒之门外,整天痴迷地修炼起了法轮功。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白家沟这个小山沟也沸腾了,每天都有人串联要去北京“护法”,肖家当然也不例外。肖鹏先后3次去北京“护法”,其中一次还带上了自己的妹妹。肖玉彬夫妇也先后2次去北京“护法”。在这期间,白家沟的许多村民都认识到了法轮功的欺骗性,不再修炼法轮功了,然而,肖家人却不改修炼法轮功的初衷,一家人依然痴迷其中。肖玉彬父子俩一面积极组织人员以各种方式“弘法”,一面在村里联络功友坚持修炼。   时间到了2002年,肖家的一家人却一直在坚持修炼法轮功,还在热衷于“上层次”、“圆满”。肖鹏为了“弘法”让村里看到他还在修炼法轮功,经常在自己家的平房上打坐练功。2002年3月的一天,肖鹏出去“弘法”,他在高速桥上悬挂宣传法轮功的标语,不小心从高速桥上掉了

我朋友为何家破人亡

 "我的朋友蔡卫,家住江苏省海门市东灶港镇,1960年出生,他从小聪明伶俐,从小学到高中学习成绩优异,是父母的骄傲,1980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某师范,成为当时当地廖廖无几的“时代骄子”,成为我朋友圈里最有出息的人。师范学校毕业后,他被分配到江苏省海门市东灶港中心小学教书。由于他虚心好学,刻苦钻研教学理论,使自己的教学质量大大提高,他所教班级的学生成绩,年年在全校同班级数一数二,深受学生、学生家长的欢迎,得到了学校领导的重用,不久便被任命为教导主任。在此期间,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看上了他,成了他的妻子,结婚后有了爱情的结晶——女儿,那时的他家庭美满、事业有成,春风得意,是我们羡慕的家庭,照此下去,前程似锦。   然而,蔡卫从1997年迷上法轮功后,这一切开始发生变化。他一心想“圆满”再也无心教书,特别是在他被“任命”为辅导站的负责人后,更是“废寝忘食”,为法轮功鞍前马后。然而,他的教学质量一落千丈,学生们对他极为不满。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周围绝大多数法轮功习练者从电视上、报刊上得知此消息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纷纷脱离了法轮功。然而蔡卫却认为,有这么好的功要是不练实在太可惜了,便继续修炼“上层次”、一心想得到“圆满”!在功友的鼓动下,坚定了修炼的决心,所以就不顾我们的劝说,仍然继续练功。尽管当地社会志愿者多次苦口婆心,帮助他,但他仍执迷不悟,最后竟然从一线教学岗位到学校后勤从事杂工工作。   由于蔡卫在一篇篇“师父”号召弟子“走出去”等“经文”的煽动下,为了提高“层次”,早日消除“业力”,不但在家坚持习练法练功,还经常到处送发传单,与功友聚会时,从不探讨交流如何好好过日子,如何努力工作,而是如何按照“师父”在“经文”中的要求去“讲真相”和“弘法”。一心练功,无心工作,使家中生活质量一落千丈,当地政府与学校包括我们这些朋友,看到他家庭困难,给了相应的补助和周济,蔡卫理应迷途知返,但他仍没能好好珍惜这次机会。把领导的话,我们这些朋友的规劝,父母、妻女的哀求当作耳边风,妻子忍无可忍,最终对他失去了信心。2002年他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没了家庭的约束,蔡卫对法轮功更加痴迷,由于一心修炼,饮食无规律,身体日渐憔悴。2008年初夏,他感觉肺部不适,经常咳嗽,还时不时地咳出血丝,很明显是肺结核的症状。   他的家人多次劝他去医院治疗,但他丝毫不

修炼的荒唐事

 "宋占清,现年74岁,赤峰市林西县十二吐镇供销社退休职工,1991年退休。由于多年来忙于工作和生活,没有时间系统地运动,体质一直很弱,所以他退休后,感到人到老年非有一个健壮的身体不可,这样,个人不受罪,孩子们没负担,也不给单位添麻烦。于是就开始健身活动,散步、打扑克、学练气功。   1998年9月,一法轮功人员找上门来动员他习练法轮功,说法轮大法是一部好法,修炼法轮功即能祛病健身做好人,还能“上层次”,得“圆满”。听了这不着边际的话,他有点半信半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但为了追求健康,他认为值得一试,于是他就和老伴刘玉琴(无业,76岁)一起到练功点练起了法轮功。   为保证学法练功,他也照着其他功友那样,买来法轮功书籍,李洪志画像,练功服、坐垫、李洪志讲法的录音带等资料。本来就是一些简单的动作,又有功友们热心指导,再加上反复习练,他和老伴很快就学会了。练功动作的不断熟练,让他们在功友面前感到有面子,也有自信心,从而又增添了他和老伴练功的积极性。为了强身健体,他们非常虔诚,对法轮功书籍和李洪志每篇“经文”的要求,他都言听计从,告诉怎么做,就怎么做,起早贪黑坚持学法练功。数九寒冬在马路旁集体练功,一练就是一个多小时。因思想高度集中,手脚冻麻了,耳朵冻僵了,都毫无知觉。   当时家人也不明白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只是认为他们只要身体好了,他们个人不受罪,家人没负担,就是全家的幸福。因此,对他们痴迷于练法轮功,家人都没有在意。可是通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运动,他和老伴的体质感到不断增强后,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完全相信法轮大法是宇宙最高的“佛法”,李洪志是宇宙最高的“佛”。因而再后来的修炼也从简单的想强身健体发展到复杂的想“圆满成佛”,并且在想“圆满成神”欲望的驱使下,他们的所作所为,让家人无法理解和接受。   1999年2月,宋占清的老伴刘玉琴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隐隐作痛,开始她没有在意,以为是“师父”在为她“消业”,接下来阴道开始不间断地流血,她还没有在意,反而认为是自己练功练回了月经,而且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功友。60多岁的人练出月经,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所以,刘玉琴的事在当地练功点引起了轰动。她的家人很快得知此事,并强行把她送医院进行检查,结果确诊为阴道炎。家人对她进行医治后,她不从中吸取教训,依然我行我素,继续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明令取缔法轮功组织后,

王爱华在痛苦中死去

 "王爱华,女,1962年12月出生,小学文化,家住山东省蒙阴县经济开发区太保庄村,是一个勤劳善良的普通村妇。她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乡医,育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家里家外,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生活过的甜甜蜜蜜。但自从习练法轮功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有家不顾,有地不种,整日痴迷于习练法轮功,最后因为法轮功把命都送了。   在上世纪90年代,法轮功盛行的时候,王爱华因丈夫行医,根本不相信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消业”保平安,她习练法轮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1997年过完农历年,她的远房姐姐来走亲戚时,很神秘的告诉她,“我现在练习法轮功,这个功法非常好,能祛病健身,又会让全家人受益,保全家平安”,“练功人以‘真、善、忍’为标准,修养道德和心情” 。当时的王爱华不相信这些,并劝姐姐放弃练功,好好过日子。但是经不住姐姐三番五次的劝说,王爱华逐渐对法轮功产生好感,抱着试试看的心理,1997年7月份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渐走上习练法轮功的不归路。   练功初期,王爱华由于练功时间较短,相比其他功友,功法动作不到位,五套动作也不娴熟。由于她生性要强,不甘落后其他功友,偷偷购买了录像机和大量的练功录像带,加班加点的练习法轮功,几乎用上所有的时间,不再关心家里的一切事,并将丈夫作为治疗室的一间屋子专门腾出,作为她和功友们一起交流,一起聚会的练功室。丈夫十分不满,好言相劝,劝她不要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要好好顾念自己的家。王爱华不听劝阻,并说“常人理解不了修炼人”。于是整日和功友们在练功室里研习“经文”、看录像练功。就这样王爱华在练功、“学法”中逐渐沉迷。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其丈夫不忍看到她日益消沉,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反复劝她不要再练下去了,但是她仍继续背着丈夫练功。   2001年5月份,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王爱华的丈夫发现她的右乳房上长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肿块,当时丈夫劝她到县医院检查治疗,可她怎么都不愿去医院看,因为她坚信李洪志的“消业”理论,他当时对丈夫说:“有病是‘业力’在作怪,只要‘业力’消了病就会好起来,不消‘业力’,病怎么能好啊?”王爱华认为这是“业力”所致,她开始加紧练功、“学法”,以便尽快“消业”。   可是,王爱华右乳房的肿块越来越大。2002年初,她的右侧乳房上还出现了紫癜。王爱华的一个在县医院外科任主治

老郭终于笑了

 "老郭叫郭树森,赤峰市克什克腾旗人,是个体农用车司机。他的妻子赵秀荣,55岁,下岗职工,平时温柔贤惠,干净利落,对他体贴入微。他和儿子开车跑运输,妻子下岗后在家作家务,尽管生活不是很富裕,但一家人过得和和睦睦,倒也其乐融融。可是,自从他妻子迷上法轮功后,妻子的反常表现,搅乱了他们家里的平静生活,害得老郭一筹莫展。   那是1998年7月,一向性格内向,不愿与人交往,也不愿参与社会活动的妻子,对当时社会上传说的法轮功没有任何兴趣,是在她妹妹的极力劝说下才勉强接触法轮功。   老郭的妻子刚练法轮功时,也不怎么上心,当时她妹妹是练功点的辅导员,学习得早,又比较精进,所以她完全依赖妹妹,妹妹让她学啥她就学啥,教她怎么练她就怎么练,慢慢地她也逐渐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看了些法轮功的书籍。通过练功学法,她觉得身体受益了的同时,又知道法轮功的一些理论(如:“业力说”、“法身说”、“圆满说”等),使她对法轮功由不信到半信再到完全相信,逐渐由盲从到痴迷,以致为了达到“圆满”的目的不能自拔。   老郭的妻子自从迷上法轮功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跟着她的妹妹,起早贪黑,不是打坐练功,就是看法轮功的书,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一心持家,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和儿子。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她也不收拾;经常为了练功误了做饭,而且做饭能对付就对付,害得让他和儿子吃不上可口饭菜,有时为了提早赶路,甚至还饿着肚子出车。为此,老郭怕她学坏,对她的所作所为非常的不理解和反感,几次要求她停止修炼。但她对老郭的反对态度不以为然,全然不顾老郭的感受,认为是心性磨擦,还神秘地告诉老郭:“‘师父’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一人练功,咱们全家得福报,更主要的是‘师父’的‘法身’能保佑你们父子出车平安。”“成仙成佛”的美好愿望,让她把学法练功当成了自己的全部。   有一次早上,老郭准备起早出车,但他的妻子却没有按照他的吩咐起早为他做饭,照常出去到练功点练功,等她练功回家,已经快到老郭该出发的时间了,老郭埋怨她,并催她赶紧做饭,可是,她不是忙着做饭,而是打开电视,急于看电视里播放的有关法轮功的内容,还理直气壮在对老郭说:“你看电视里都不反对法轮功,你为什么反对呢?”。此时此刻,一向老实厚道的老郭,实在忍受不了她只想练功不管家务的所作所为,便一下关掉电源,并从她的床头上拿起《转法轮》当场撕得粉碎。   由于老郭妻子顽固不

二姨是这样死去的

 "我叫王占宇,青州人。我二姨叫刘秀芹,1961年出生,原是青州市邵庄镇刘马村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二姨本有美满的家庭、幸福的生活,二姨夫是一个本分善良、性格内向但又心灵手巧的庄户人,木匠活做的小有名气,附近十里八村装修房子基本都找他,平时二姨打理农活,姨夫就去做木工活,农忙时两人就一起下地,表弟从小听话,学习成绩又好,几乎没惹大人生过气。虽是普通的农村家庭,但和和美美,让人羡慕。   1997年,平时身体不算太好的二姨听邻居说,练习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得福报”,还能得到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心地善良的二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习练法轮功。刚开始练功的几个星期里,二姨曾经对我说:法轮功还真的很神奇,我身体感觉轻松多了。现在想想,每个人通过有规律的锻炼和良好的心理暗示,都能体会到二姨的感觉,可是这一切对于二姨来说却感觉找到了世间最好的功法,越发积极的练功了。   记得那是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学校放假一天,我回家正好遇到二姨在鼓动妈妈练习法轮功,说练这种功能“强身健体、成仙成佛”,“层次”高了还会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刀枪不入。我母亲当时对法轮功一无所知,再加上农活忙,就以天天在地里忙时间不够用为由,没有和二姨一起练。   等到国庆放假我回家时,母亲告诉我二姨练功练迷了,二姨自从练上那个法轮功后很反常,几乎每隔两三天就到我家劝说我母亲练法轮功。到了春节,见到二姨夫,我们才意识到二姨练的功不对劲儿。当时二姨夫满脸愁容,对我们诉苦,说二姨自打练了法轮功之后,像变了个人,地里农活不干了,衣服不洗了,饭也不做了,整天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到处“弘法”,就连二姨夫和表弟也成了他的发展对象,二姨夫好几次碰见二姨不让儿子上学,陪她练功打坐,为此他们吵过几次,甚至动了手,可二姨依然是我行我素。   趁着假期里有时间我去二姨家玩,每次一进门都笑脸相迎的二姨,看见我却是一脸的漠然。刚坐了一会,表弟就放学回家了,我看到弟弟回家后就径直的走进了厨房,我很好奇,就问弟弟为什么不做作业,弟弟说,妈妈不做饭他饿的难受。听到这些我不禁为弟弟担心起来,就帮着把饭做好就赶紧回家了,走时和二姨打招呼,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自己在屋里默默的诵读着什么。回到家后我把这些告诉了妈妈,妈妈说你二姨是练那什么功练迷了。全家人也曾经极力劝阻二姨,可她非但不听,反而怨我们影响了她的“精进”。年后,二姨夫见二

姑妈之死

 "我叫陈子和,姑妈叫陈美玲,1950年4月生,家住南京市六合区南化新村。为祛病健身,姑妈痴迷了法轮功。   1996年春节过后,我姑妈的表姐来她家串门,在拉家常的过程中,向她吹嘘自己身体原来很差,神经衰弱,长期失眠,到医院看过多次,也未明显好转,但自从练习法轮功以后,自我感觉好多了,饭吃得比以前多,睡眠比以前沉,身体也比以前好,临走时送给姑妈几本法轮功的书籍,并告诉她,她每天早上都在太子山公园里面集体练功,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姑妈就来到了公园门口,看到好多原单位的同事和邻居,穿着黄颜色的衣服,盘腿交叉坐在练功垫上,一个个练得全神贯注,如痴如醉。我姑妈看了特别心动,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进去,由于姑妈人比较勤快,又能说会道,加上病退在家,空余时间多,很快就当上了这个练功点的辅导员。她早晚都拎着录音机,召集功友练功、弘法,还负责发放法轮功的书籍、光盘等资料。她自己整天读、抄、背《转法轮》,抄错一个字、背错一句话,都要重头再来,还坚持早起晚睡,每天练功好几个小时,平时只要李洪志新经文一到,马上向其他功友传达,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家务事根本顾不上管。她还自诩为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已悟得大法精髓,功友们理解不了的经文,也都跑来请教她,私底下称她为“高人”,她自我感觉非常好,比以前练得更勤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并将其定为邪教组织,这下练功点是去不成了,刚开始姑妈像丢了魂似的,干什么事都无精打采的,家务事也很少做,但没过多久,她忍不住又偷偷在家练了起来,姑父和表妹多次劝她,她也听不进去,反而认为她们是“魔”,来干扰她“圆满”。姑父和表妹陪她一起看“焦点访谈”里震惊中外的“1.23”天安门自焚事件,她也不相信,认为是假的、骗人的,姑父多次劝阻无效,再加上受不了她的冷漠和自私,只好与她分居,她依然执迷不悟。为了尽快提高心性,上“层次”,她加倍努力修炼,还偷偷在家设了学法小组,自己担任组长,召来以前的功友,一起学法、打坐、练功。   为了练好法轮功,珍惜这千年不遇的修炼机缘,姑妈将学法当成生活中的头等大事,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除了每天早上必学外,礼拜天也常常读一整天,节假日也不放过,我奶奶中风,住院一个多月,她从未探望过一次,爷爷气得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奶奶急得要给她下跪,我母亲也流着泪劝她,她仍然无动于衷,反而认为“师父”说

妈妈终于回来了

 "我妈妈人称班姨(陈海班),今年59岁。她慈爱、温柔、勤俭、体贴,令我们家人因有她而幸福,也曾被邻里戚友赞不绝口。然而,妈妈中了法轮功的毒,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整整十年,法轮功斩断了她所有的亲情,家人得来尽是烦恼!父亲病了她不但不照顾,还阻止他看病吃药,病刚好他就一气之下跑到外地打工,曾经温馨幸福的家已不成家。   我和大哥都在妈妈的唠叨下长大,我和大哥都特别孝顺她,大哥是广东省佛山市一个基层银行的高级职员,而我则经商,两兄弟都忙。1998年底,近50岁的母亲在广东省佛山市一间水泥厂做会计,因为身体原因办理了病退。退休后,她所有的时间不是操劳爸爸的身体就是牵挂我俩兄弟的家庭。我们两兄弟事业家庭都刚起步,实在是抽不出什么时间,只好在物质上多补偿点。   退休后不久,妈妈唠叨着要抱孙子,一次次的唠叨。媳妇以为是婆婆退休不适应,商量着要尽量抽时间陪陪她老人家。此时,妈妈的高血压、癫痫等病越发频繁。我也知道应该多陪陪她,但毕竟是忙不开来,很快妈妈唠叨少了,也不怎么与我们两兄弟沟通了。听媳妇说,妈妈现在整天都忙着和一群人锻炼身体、交流心得。   我两兄弟觉得妈妈能去锻炼身体是好事,不去深究,任她去吧,退休后需要找些事情作为寄托。但慢慢的,妈妈对父亲及我们两兄弟的东西不再关心了,我逐渐感觉到母亲近在身边,而母爱却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她终日专注于李洪志的《转法轮》、新经,痴迷于“消业说”,为了早日达到书中所说的“圆满”世界,她一日三餐都要诵“经”,每天在我们耳边说那些“圣言”,说是要带给我们真正的幸福。   冷漠无情母亲形同陌路。有一次,媳妇拿了一张数千元的汇款单跟我说,你们家还有亲戚在北京啊,你看你妈往那送的钱可不少。我正纳闷呢,才想起前几天在银行碰到妈妈,但她说是去存钱的,我还以为省吃俭用的她又要把钱存了给我们。记忆中妈妈从来没有说过谎,这次异常举动肯定另有内情。我问过妈妈那些“功友”得知收款人也是练法轮功的,当我怒气冲冲地问母亲:“为什么把钱都汇给别人,我们的汗水钱是给你补身体的,你拿去资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干嘛?”哪里想得到,她只是冷冷地回答,“‘师父’‘经文’中有‘大法弟子的修炼,不仅仅是为了个人圆满,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责任’,也能助自己早日‘圆满’”。她不屑一顾的神情第一次深深地伤了我的心,让我如置身冰窖,我不敢相信这是妈妈对我说的话。   我陷入沉思,这

文文跳楼自杀了

 " 文文的大名叫樊文,生于1968年,我俩同在陕西省商洛市商州区针织厂财务部工作。我是会计,她是出纳,除了工作上的关系外,我们两个私下也是非常要好的姐妹。文文可以说是我独家对她的称呼,别人一般不会这样叫。   文文的一切原本顺风顺水,平平常常。1991年参加工作,不久恋爱结婚,丈夫是城关镇的一个工作人员,随后可爱的孩子也来到了人世,普通女人的幸福她是一一拥有,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正当我高兴文文有如此美好的生活和家庭,并祝福她这样的美好终身拥有时,文文的生活却从参加修炼法轮功后改变了。   江湖游医喜欢为老头、老太太和妇女治病,用我们这里的土话说是这部分人相对好哄。1997年法轮功传到我们这个陕南小城时,也与江湖游医的情况相似,能参与的多数是老头、老太太和妇女,在这部分参与习练的人中就有文文的母亲蒋老太太。当时练法轮功的时候,蒋老太太已快80岁,老太太练了时间不长就“受益”了,自己给人说她身上的病全好了——腿的浮肿消了,血压也不高了,而且腿都成了透明的了。蒋老太太当时成了我们商洛市练法轮功可以“祛病”的典型,名气很大,时间不长文文母亲家就成了一个练功点。   不知是母亲的言传身教,还是近水楼台,文文也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当文文向我通报她开始习练法轮功,并向我推荐时,我根本没把她说的话当回事,我想她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我不知道此时的文文已把法轮功当真了。以往为了职称考试,文文在家和办公室看的都是财会方面的书,而后取而代之的是《转法轮》等书籍;以往一切围绕工作和家庭的文文,听母亲的“指示”也在1999年4月进京“护法”去了;更有甚者,在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文文也开始与国家对立了。为此亲如姐姐的我没有少劝她,但对于文文来说我的劝导已成了无济于事的耳旁风了。   在法轮功没有取缔前,文文充其量是个普通练功者,国家宣布取缔后,我们这里绝大多数普通习练者都退出了法轮功,而此时的文文不但没有退出来,反而还上了“层次”,不但自己痴迷,而且经常把那些退出法轮功的群众说成是“叛徒”、“会遭‘师父’惩罚的”等等,一步一步法轮功成了她工作之余生活的全部。到后来在单位文文有事没事也爱给我提说法轮功,有时一个人自言自语像是在默诵经文什么的,叨叨不停,真像是神经有问题,我有些反感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文文有意疏远了。   2001年初,文文八十岁的母亲病故。人生八十对常人而言可谓是高寿

侄女之死

 "李荣生,今年四十八岁,高中文化,是江苏省射阳县临海镇六垛村的农民。当年高考以一分之差落榜,之后回乡务农,又外出打工。   一九九七年冬天,李荣生去广州寻找工作时,住在姐姐家。姐姐是法轮功练习者,多次劝导弟弟加入她们的练功队伍,并不断宣传练功的好处;开始李荣生也是听不入耳,对练功没有一点兴趣;姐姐又拿出自己购买的法轮功书籍和资料让他看,他碍于情面,就随手翻翻,浏览一些章节,觉得书中的说法新鲜有趣,很有刺激,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就跟着姐姐练起功来。李荣生年纪轻,有文化,对“经文”记得快,理解深,很受姐姐的器重和敬慕;为了让弟弟专心研读“经文”,里里外外的家务事全由姐姐一人承担。当然弟弟也学有“长进”,悟性“提高”:相信只有“李大师”能拯救地球上的人类,能“给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阶梯”,“度”我们这些常人成“神”。为了学好法,他反复阅读“师父”的著作,思考“师父”的“经文”,聆听“师父”的录音;为了练好功,他日间练动功,晚上练静功,星期假日也不间断。自此,他脑子里填满的全是什么“真、善、忍”、“上层次”、“求圆满”、“消业祛病”等歪理邪说,每天想的都是“经文”和修炼的事。   特别是在广州的一次大型法会上,他听了台上关于所谓练功后的“神迹”报告,触动很大,用他的话说,“从那时起,算是真正进入了‘状态’”。在广州法会上听到一位讲演者介绍,通过练习法轮功治愈了痛苦多年的癌症,对此他深信不疑,并由此联想到自己的堂侄女李杨患心脏病,要是也参加练功,不是既能救命又能省钱吗?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虽然已是年根岁底,姐姐再三挽留,他还是归心似箭,坚持回去,于是马不停蹄地转了三个长途汽车站,于一九九八年除夕上午直接赶到家住邻县的李杨家。一进门他就说明来意,大讲练习法轮功的好处,软磨硬泡地动员堂侄女参加练功。堂哥堂嫂被女儿的病急昏了头,听堂弟说练功能治好病兴奋不已,这还能有假吗?当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地说:这次女儿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而李杨当时患病正接受治疗,病情相对稳定,对练功能治好自己的疾病的说法抱有怀疑态度,但在堂叔的再三劝说之下,只好点头答应,并中断了治疗。李荣生当即开始教功,侄女此时身体虚弱,加之缺乏积极性,学起功来没精打采,练功动作也不到位,身为叔叔的李荣生并不着急,慢慢地讲,耐心地教;为了使功法更加规范,他干脆脱掉了棉外套,一遍遍地做示范动作,额头冒出汗珠也不

站长王关荣拒医死亡

 "王关荣,原双鸭山市国家粮食储备库下属企业会计。1997年4月,王关荣结识了法轮功练习者费某。王关荣抱怨说自己神经衰弱得很厉害,身上经常闹一些小毛病,吃了很多药也没怎么见效。费某趁机告诉王关荣,练习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生病了也不需要吃药打针,还可以提高心性,返本归真,成仙成佛。不久,王关荣将信将疑地加入到练习法轮功队伍之中。   经过一个多月的坚持锻炼,她的病情竟然好转,不仅睡眠状况大有改善,而且自我感觉身体也轻松了,精神头也好了。王关荣开始坚信练习法轮功可以治病强身。   听从功友的介绍,王关荣买回一本《转法轮》,一边继续练功,一边开始学法。起初,王关荣对书中李洪志所谓“修炼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转法轮》)等说法极感兴趣,嘴里经常叨咕这些东西,认为自己在现实当中确实为了某些利益争强好胜,以至弄得身体疲惫不堪,毛病不断,既然只要把这些“执著”都放下,通过修炼就能净化身心,何乐而不为呢?   从此她开始加紧修炼,以求尽快去掉这些“执著心”。同时她还相信自己的病是“业力”所致,只要勤奋修炼,消除“恶业”,病就能好。因此,王关荣每天练功愈加努力,对《转法轮》也是手不释卷。   一段时间之后,她竟将整本《转法轮》背诵下来,并在与其他功友交流时能“出口成章”,滔滔不绝地引用《转法轮》。逐渐地,王关荣深信“师父”李洪志真的有无数的“法身”。有“师父”的“法身”指点,只要自己坚持修炼,一定可以“得道圆满”。随着练功学法的逐步深入,王关荣自我感觉“长功”迅速,“天目”已开,几次说恍惚间看到了“师父”的“法身”,而且“师父”许诺一定会带她实现最后的“圆满”,这令其他功友惊羡不已。   至此,王关荣的心中只剩下李洪志和法轮功,对家人不再关心,对工作得过且过,开口闭口谈的都是如何修炼、如何“精进”。   1998年,全国粮食系统体制改革,40岁刚过的王关荣从岗位上退了下来。她不仅没有丝毫介怀,反而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是“师父”早就安排好的,是在苦其心志,磨练她的心性,自己正好可以有大把时间安心学法修炼。   两年过后,由于她学法“有成”,“精进”迅速,她在同修间的“名气”越来越大。2001年4月,当地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孙某因组织参与邪教非法活动受到法律惩处,王关荣被秘密推举为新站长

卢守义双眼失明了

 " 卢守义,男,41岁,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农民,初中毕业后在农村务农,22岁就娶妻生子,小日子虽不富裕,但也恩爱和睦。几年后,  卢守义做起了水果生意,他头脑灵活,又勤快肯吃苦,生意十分兴隆,成了本村的富裕户。靠着做水果生意收入增加后,他的家境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还在村里盖起了宽敞明亮的砖瓦房,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然而,正当卢守义憧憬着美好未来之时,不幸的事情降临到他的头上。1997年初,他感觉眼睛经常不舒服,有视物模糊感,他开始以为自己经常起早没有休息好,或者是农村人常得的“旱眼睛”,认为用点眼药,注意休息,慢慢就会好,没有当回事,继续忙着生意。但过去很长时间,眼睛不但不好,反而加重,后来他专门到旗医院进行了检查,结果确诊为青光眼。   据医生说,在眼科病中,青光眼算是比较难治的病,目前医学上还没有有效的彻底治疗的办法,但如果早期发现,治疗的及时,是能够控制病情的发展。为了治好自己的病,他一年里几次到北京专科医院找专家就诊治疗,回来后遵照医嘱按时服药,使得症状渐渐减轻,视力也控制在0.8左右。病情的好转让他看到了希望,增强了生活的勇气,并继续做起了原来的水果生意。但更为不幸是又发生他的身上,那就是法轮功的恶魔之手又伸向了他。   1998年初,社会上开始时兴起练习气功的热潮,卢守义的父母由于身体不太好,他们不相信科学去医院治病,而是轻信他人,将希望寄托在了习练法轮功上,并最终达到痴迷状态。从那以后,卢守义的父母就经常给他讲:修炼法轮功不用吃药就能治好你的病,还可以“上层次”,获得“圆满”,过上好日子。这样,久而久之,本身就治病心切,又从小就迷信意识很强的卢守义信以为真,就抱着侥幸的心里开始和父母一起习练起法轮功来。   随着习练法轮功时间的增长,卢守义由于精神作用,感觉病症有所减轻,就被法轮功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更加认为法轮功的神奇,从而对李洪志信服得五体投地,对李洪志的话如:人得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今世或前世做恶积攒了一种黑色物质“业力”,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人一但有病就吃药,或者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质上是把这病又压进身体里面去了……等言听计,没有任何怀疑。   于是他对家里的事很少关心,连收益可观的水果生意也不愿经营,由经营惨淡,到最后彻底不干。而早出晚归,不是学法,就是练功,几乎把自己的大部

是谁让石林仙走上不归路

 "石林仙,女,1962年2月28日出生,河北省涉县农民,因练习法轮功,拒医拒药,导致高血压病持续恶化,诱发脑溢血,于2010年4月11日死亡,给亲人留下无尽的哀思和痛苦。   1996年,石林仙得了高血压。她按照医生嘱咐,定期吃药治疗。虽然天天吃药挺麻烦的,但石林仙血压控制得一直不错,身体也没有大碍,她操持家务,扶养两个孩子,农忙时,还能下地帮助丈夫做些农活。   1998年2月,通过同村邻居介绍,石林仙接触上了法轮功。练法轮功能“祛病强身”幌子,一下子就抓住了石林仙的心。对于吃了快两年药的石林仙来说,什么时候能摔掉药罐子是她做梦都想的事。现在听说有了一种“不吃药、不打针就能治病”的“神功”,石林仙没有半点犹豫,一脚就踏进了后来要了她性命的“练功”不归路。   石林仙小学都没有毕业,识字不多,为了学好《转法轮》,治好缠了自己多年的高血压,她煞费苦心,先是一字一句地跟着功友读,后来又买了磁带和光盘一遍一遍地听,就这样不到一年时间,几乎文盲的石林仙竟然能把《转法轮》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她丈夫看着她起五更、搭半夜“勤学苦练”,感叹地说:“上学时候要是这么用功,早考上清华、北大了!”一年下来,石林仙虽然虔诚练功,但是她的血压却一直在160/100mmHg左右,降不下来。   1999年7月政府取缔法轮功后,早就隐隐感觉法轮功“有病不让吃药打针”“有点邪乎”的丈夫老赵豁然开朗。他赶紧劝妻子:“前几年一直吃着药,血压控制得挺好。你练功一年半了,起早搭黑没少费劲,买资料光盘也没少花钱,头痛比以前还经常,咱别练了!还去找医生给开点药吃吧!”石林仙说:“这是我业力深,练功还不精进。要是让我吃药,不但治不了病,还会加深我的业力。你别干扰我练功了,师父不会骗我。”看着痴迷倔强的妻子,老赵无可奈何。   到了2003年冬天,石林仙头晕、头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一天,儿子看她痛苦地躺在床上,嘴里还依然念念有辞的念着法轮功“口诀”,就心疼地劝母亲:“练功这么长时间也不管用,法轮功肯定是骗人的。还是吃点药吧!”石林仙竟气急败坏地骂儿子:“都是你们侮辱了师父,害我加重了业力。要不是你们成天在耳边唠叨,我的病早练好了。”   石林仙一心练功,血压却一日高过一日,身体也越来越差,从2006年起,石林仙高血压的后期并发症状越来越明显,头晕,腿软走不动,视力下降瞧不清东西,有时候神志还不

汪懋利练功猝死家中

 "汪懋利,女,生于1945年6月,原资阳内燃机车工厂子弟二中教师。1995年,觉得身体不适的汪懋利上医院检查,发现患有高血压,按照医生的建议,她注意调节生活习惯,适量锻炼,服用降压药,身体保养得还不错。   1996年夏天,她听说练习气功能够调养身体,而且运动量不大,适合高血压患者,于是听信厂里的法轮功练习者吹嘘的“法轮功是最好的气功”,开始跟着练。随着有规律的练功,她发现自己心态平和,神清气爽,更加坚定了练功的决心,每天早上无论如何都要参加完集体练功,再去学校。   练功点辅导员见她与“法”有缘,送了本《转法轮》给她。汪懋利读完之后,深深地被“真、善、忍”、“积德”、“消业”、“圆满”所吸引,不再满足于“祛病健身”,而是要成“神”成“佛”,于是每天花大量时间“学法”,甚至于在学校办公室的时候也拿出《转法轮》来钻研,常常忘了去上课。学校领导和同事们对她的改变大惑不解,汪懋利干脆借机办了病退,成天和功友交流切磋。   汪懋利原本还想劝丈夫林国文一起修炼,林国文是国企驾驶员,见过些世面,对《转法轮》里迷信的那一套很怀疑,反对妻子继续练功,特别是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以后,更是反感,但是自己常常跑长途运输,也没办法管得了妻子。2000年12月,汪懋利伙同功友进京滋事被挡获,之后受到法律制裁,但她反而觉得这次“护法”不成功,怕“师父”怪罪,更加练功心切。加上儿子已成家,经常一个人在家的汪懋利不但不吃药,就连吃饭也是草草了事,饱一顿饿一顿。   由于痴迷练功,不愿吃药,饮食混乱,作息时间不合理,汪懋利的身体每况愈下,开始出现头晕、头痛、呕吐等症状,她把身体的病痛当作是“业力”作祟,当作是“大法”对她的考验,始终硬扛着。林国文看着妻子越来越蜡黄的脸色,越来越虚弱的身体,瞧在眼里,急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2002年退休,准备回家照顾妻子,全力劝说妻子不再练功。   正当汪懋利为如何应付丈夫绞尽脑汁的时候,林国文因为驾驶技术好,经验丰富,被公司返聘回去,汪懋利大喜过望,认为是“师父”在帮助自己闯过“情关”,千方百计劝丈夫服从组织安排,甚至还找来社区干部当着丈夫的面“保证”不再练功,坚持服药。   丈夫重新上班后,觉得已经没有任何顾忌的汪懋利为了报答“师恩”,瞒着丈夫更加疯狂的练功,把药统统倒进厕所,买来些形状相似的糖丸装在药瓶里,算准丈夫回家的时间,把法轮功书籍藏起来,

"韩兴信瘫痪在炕的背后 "

 "韩兴信,男,1932年2月18日出生,河北省青龙县八道河镇沙河村农民。今年正月大年初四,韩兴信去青龙镇土坎子村草房庄参加法轮功活动,发生车祸,造成头部大脑损伤,不能讲话,右半身不能动弹,左踝骨骨折,右手擦伤。从那时起到现在,韩兴信再也没有站立起来,一直瘫痪在炕,吃拉在炕,生活不能自理,家人轮流给伺候着。   2010年8月27日,笔者在韩兴信家见到了他的四儿子韩秀松。韩秀松今年43岁,初中文化,他含泪气愤地向笔者讲诉了他家的遭遇。他父亲已经79岁了,老伴过世,自己单过,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均已成家另过。   1996年6月份,韩兴信报着强身健体的目的,开始习练法轮功,逐渐痴迷。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韩秀松及其他家人一直反对韩兴信习练法轮功,经常劝他别相信法轮功那一套,也不要与法轮功人员来往。韩兴信就是不听,家人对他既气又恨,但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好看着他,尽量让他少与法轮功人员来往。今年正月初三,韩秀松在村里偶然听到本村的几个法轮功人员商量要去青龙镇草房庄聚会,当时他没在意,认为他父亲年事已高,法轮功人员不可能让他去,再加上要忙着张罗第二天请客吃饭的事儿,所以就没有把防止他父亲去参加聚会的事儿放在心上,也没有注意留心父亲的行踪。   每年正月农村有请亲戚邻居朋友吃上一顿的习俗。一大年了,大家要聚聚,拉拉家常,拉进一下感情,以后遇事儿请人帮忙也好张口,一般情况下,家家户户都要请上一顿。正月一般都吃两顿饭,有时候由于请客的多,晚上排不开,就改在早上请。2010年2月17日(农历正月初四)早上,韩秀松请亲朋好友吃饭。饭后韩秀松骑车送妹夫回家,回来后发现父亲不见了,联想到先一天听说法轮功要聚会的事,他感到“坏事儿了”,父亲有可能去参加法轮功的活动了。于是他和家人到处找,一直找到半夜两点钟也没有找到,只好回家睡觉。第二天早晨,韩秀松去其父亲家,发现韩兴信躺在自己屋里的土炕上,左脚踝部位肿了,右手缠着绷带,旁边坐着一位本村的法轮功人员。   韩秀松问其父亲和旁边坐着的法轮功人员发生了啥事,为啥他父亲受伤了。当时,他父亲还能含糊不清地说话,但就是不告诉发生的事儿。他又问旁边坐着的法轮功人员,可是,不管他怎么追问,二人就是一言不发,什么也不说,韩秀松气得直哭。正月初七,韩秀松看到老人的伤不见好,就把老人送到县医院治疗。经X光等仪器检查发现,老人左踝骨骨折,大脑受

"消业”断送了她的性命 "

 "我叫谭秀兰,是肇庆方大气动有限公司职工。我的工友黄超美,女,1958年11月出生,初中文化。   黄超美身体瘦弱,不过之前她坚持体育锻练,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1996年11月的一天早上,她在晨练中,见到一帮人在市区城东公园练一种功,那些人练功的神态怪怪的,觉得好奇就问一个习练者那是什么功。那习练者说是法轮功,并说练这种功可以修心养性,强身健体,不用吃药可以消除疾病,而且不收费。她听后十分高兴,就跟着那些人学起法轮功。她原来就是信佛的,当看到《转法轮》有些内容与一些佛经很相似,更认为它是一本好书。由于练习法轮功时间相对较迟,为了尽快掌握练功要领和法轮大法精髓,跟上“精进”步伐,她到书店买回法轮功书籍和录音带,晚上在家里或到功友家认真读认真听,早上到公园练功。   接触法轮功后,她对李洪志及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越来越痴迷,把大部分时间用在读《转法轮》和练功上,有时一整天关起门读书练功,女儿学习不管了,家务活不做了,原来一直坚持锻炼的习惯也废了,甚至连身体有病,感觉很不适也不看医生,认为是以前没有学法,长期积下的“业力”所致。只要坚持练功,“业力”就会消除,病自然会好。   1999年7月政府取缔法轮功组织后,她百思不得其解,认为这样好的功法为何要取缔?于是她在2000年至2003年,先后多次到北京、省上访“护法”,还在居住地散发法轮功宣传资料,参与法轮功售货员聚会,很卖力的进行“弘法”,亲戚朋友的劝阻被她认为是有意刁难她,是妨碍她上“层次” 的“恶人”。于是她不分昼夜地学法练功,深信只要学好法练好功,有足够“功力”,“恶人”就不能阻止她“护法” 、“弘法”和上“层次”了。   由于长期沉迷练功,生活没有规律,身体日渐消瘦、虚弱,在2003年11月的一天,她在练功中突然晕厥,被家人送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治疗,之后被送到广州肿瘤医院。经医院检查诊断,她得了鼻咽癌,病情属于早中期。医生说,只要积极治疗,病情可以控制和逐步康复,家人、单位领导都劝她安心住院治疗。她却不听,认为这是学法练功还不够深,不够精,“功力”不够,导致“业力”未能消除,如果能更加用心的学法练功,加上“师父”出手保护,“业力”一定能消除。在住院的几天里,她天天找医生护士要求出院,医生开的药,姐姐、妹妹托人从外地买回的专门治疗癌症的药,她都不吃,偷偷的丢到厕所里。夜深人静时,她偷偷的起来练功。   由

"王思琴悔恨的过去 "

 "王思琴,1965年出生,赤峰市巴林右旗人。她有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如意的教师工作。她深爱自己的家庭,更深爱自己的事业。她平时相夫教子,特别是教学工作中,勤奋好学,虚心请教,不断充实和完善自己。由于教学能力和水平的不断提高,也渐渐得到学生们的认可及同事和家长们的好评,并成为全校教师中的佼佼者。正当王思琴的事业如火如荼,准备继续努力再创佳绩和享受美好生活的重要人生阶段,是法轮功改变了她的一切。   那是1998年7月放假时,她经人介绍,抱着强身健体的美好愿望同大家一起练上了法轮功。刚开始修炼时,还没有影响到她的正常工作和生活,只是闲暇时,在家自己练习,打坐、看书、听磁带,这是每天必做的三件事。但随着对李洪志歪理邪说的痴迷程度越来越深和追求“个人圆满”的私心越来越膨胀,李洪志宣扬的“真、善、忍”迷惑了她本性善良的心,李洪志的“业力论”、“圆满论”也迎合了她急于探求人生真理的愿望。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条真正的通往幸福之路——追求“个人圆满”的所谓“修炼”的路,她的人生轨迹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   她不是像以前那样抓紧时间学习相关理论知识,不断充实提高自己,给学生以最好的教育,而是把“学法”看成是她的头等大事。她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偷看《转法轮》,强制自己平均一周必须看一遍。她每天晚睡早起,下班从不按时回家,星期六、星期日两天公休日全部用来学法练功。可以说是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法轮功”这个境界。   由于她没把心思用在教学工作上,对教学内容不能认真准备,只靠老底和经验来应付,根本不注重讲课的效果和质量。作业比以往留得少多了,还经常交给学生依据参考答案互相批改。长此以往,由于她的不认真和对学生的疏远,让学生看出她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感到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就慢慢的与她接触少了,沟通也少了,对她的课逐渐也失去了兴趣,最后造成她所教的学科的成绩整体下滑,并不断出现一些学生要求转出她班的现象。这种现象的发生,引起校领导高度重视,专门找她进行了非常严肃的谈话,要求她不要为了练功而误了教学,影响学生的学习成绩。可她由于当时“圆满”私欲的膨胀,已不把个人的事业和学生们的成长进步放在心上,不但对领导的好意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还认为领导在阻碍她的“精进”,是干扰她修炼大法的“魔”。因而只是表面上向领导承认错误,实际上内心根本没有悔改之意,仍然我行我素。   国家取缔

消业”让胡奎夫妇双双残疾

 "胡奎,男,70岁。其妻徐淑秀,65岁。夫妻二人均是北京温泉镇的农民。温泉镇在北京西山脚下,那里山青水秀,胡奎住在一处宁静的小院落里,有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可是自从2010年后夫妻俩过上了煎熬的日子。   事情还得从1998年说起。当年8月,村子里有人开始练法轮功,并成立了练功点。胡奎生性活泼,喜欢集体活动,很好奇地加入进去练功,并积极地参加到学法小组。学了几次,李洪志的修炼法轮功“不需打针吃药”就能“强身”、“祛病”的甜言蜜语,修炼法轮功能“净化身体”直至“走向圆满”超度成“金刚不坏”的佛体等“好处”,对胡奎的诱惑力很大,一下子让胡奎对法轮功有了浓厚的兴趣和极大的热情。   胡奎很快被法轮功给迷住了,回家后劝妻子和自己一块练功,一起练功既可以治病,夫妻同修又能显示修练的诚心,可以更快地上层次,共同得圆满,妻子孙淑秀很早就检查出有糖尿病,这几年经常服药控制血糖,平时生活上也比较注意。病情比较稳定。经胡奎一劝说,也就服从了。   从此,夫妻坚持每天学法练功,放弃了个人的一切爱好,甚至连家务活都懈怠了,完全沉醉于“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封闭状态。特别是胡奎,把练功当做最主要的事情做,对学法练功的事非常热心,虽然不是辅导员,但是整天忙着组织大家集体学法练功,把自家的房间和小院腾出来,专门用于大家集体学法。妻子文化不高,看法轮功书籍有困难,他就读给妻子听,夫妻一起听录音、一起交流学习体会。由于他们夫妻一心赴在法轮功的事情上,根本顾不上忙田里、果园的事,几年下来,别人家的樱桃、苹果园都赚了不少钱,只有他家的果园荒废,没有挣钱。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以后,以前练功的大多数人都自觉地离开了法轮功组织。村里干部多次劝胡奎夫妇不要再练了,他们表面上答应,但却根本不死心,两个人对外说不练了,在家仍然坚持偷偷学法、练功、打坐,幻想着能早日“圆满”。   妻子自从练习法轮功以后,胡奎对妻子说:“‘师父’说了,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吃药是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因此也就不能治病。”于是妻子就停止了吃药。   到了2008年2月,孙淑秀因其血糖未得到有效控制,造成视网膜病变,导致视力急速下降。此时的妻子有些害怕,但胡奎劝妻子说,这是‘师父’在考验她,要她一定要坚持修练,便每天将自己和妻子关在房间里倍加努力地修炼,以加速消除“业力”。为了安慰黑暗中

陈少清的惨痛代价

 "她叫陈少清,广东湛江人,今年39岁,曾是一名小学教师。1971年,陈少清出生在湛江市麻章镇一普通农户家庭,父亲是村委的一名会计人员,母亲是文盲,务农为业,五兄弟姐妹中她排行第四。小时候的陈少清天真、质朴,衣食无忧。初中毕业那年,陈少清在村支书的热心帮助下,在家乡的一所小学当上了民办教师。初出校门的她年轻、充满朝气,工作勤勤恳恳,憧憬未来富于幻想,可是,接触法轮功后,她的人生道路全然改变了。   1997年的某天,陈少清在单位与一位同事聊天,同事跟她说有一本叫《转法轮》的书,里面讲的法轮功,功法很好,既能使人强身健体又能使人修心养性,还有“消灾避难”、“圆满”、“开天目”等奇特功效。在同事的吹捧下,陈少清这个知识面窄、社会阅历浅显又不甘心一辈子活在农村的人一下就被法轮功迷惑住了,她渴望法轮功能给她的生活带来奇迹。于是,她开始专心致志地琢磨这本既让她感到新奇又让她半懂不懂的《转法轮》,本来自小就受母亲迷信思想“熏陶”又有着宿命观的她渐渐沉迷其中。事有凑巧,恰在此时,学校给了陈少清一次考取公办教师的机会,“民办转公办”是她从事教职工作后一直梦寐以求的愿望,以前曾经争取过两次都没能如愿,而那次考试的结果却令她喜出望外,成绩非常的理想。这时候,原先介绍陈少清练功的那位同事神秘地跟她说,是陈少清看了《转法轮》的缘故才有了这次的好运气。只有初中文化的陈少清听后,不假思索地就认同了这个说法,她相信这次能顺利通过考试归功于练了法轮功,自此,她对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更迷信和痴醉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潜心修炼,欲望亦随之逐渐膨胀。   到谈婚论嫁的年龄时,陈少清经人介绍认识了邻近乡镇同为教师的陈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识、相恋,二人喜结良缘。夫妻关系恩爱、和睦,粗茶淡饭的婚后生活,平淡中透着浓浓的幸福味。可惜这段婚姻却因陈少清的执著和痴迷法轮功,而只维系了短短的一年时间。   自1997年练功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少清对待修炼就像工作一样认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脑子里渐渐失去了常人的思维,满脑子都是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她深信按“真、善、忍”去做好人,放下“名、利、情”就可“圆满上苍穹”。当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时,她视而不见,反误解国家对法轮功是邪教的定位是错的,不相信政府的新闻报道,对政府的决定异常反感,依然不顾一切地继续练功、“学法”,不断地与人串联,参与非法活动。1999

邱琼华精神失常了

 "邱琼华,女,1952年出生,广东省电白县人,在家务农,淳朴的生活,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   1997年12月,经人介绍,从小迷信神佛的邱琼华接触了法轮功。法轮功所说的“圆满”“法身保护”等理论深深的吸引了她,她从新华书店买来一本一本的法轮功书籍,每天认真地读。她逢人就说:“这些都是好书,练了这个功,有病也不要治就好了,我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我的。”就这样,她整天看这些邪书,练功打坐,东奔西跑,还说什么要“上层次”、“去天堂”、“大圆满”。   过了不久,丈夫发现邱琼华变了,电视也不看了,常常半夜起来练功,白天睡觉。丈夫看她如此变化,就劝她,她回答说:“你们常人不懂,我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的。”   邱琼华练了法轮功之后还经常生病,但不肯吃药,说练练功就好了,“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用治。每天,她除了读法轮功的书、练功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做了。丈夫每天要做农活,她练功之后就再也不肯帮丈夫下田干活了,更让人痛心的是,1998年家里建楼房时,最需人手的时候,她却撒手不管,还说:“你们建吧,反正我不想要这个房子,师父会带我走!”   就这样,邱琼华练功越来越痴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和消沉,整天手里捧着书,嘴里唠叨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慢慢的,邱琼华自我感觉己经“上了层次”,与常人不一样了,她能通天通神了,而且还神仙附体,她就是神,神就是她,于是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然后手舞足蹈的。   此外,她还经常打人,而且是凭白无故的打人,无论大人小孩,只要她看不顺眼就打,还说打他们是因为“魔”挡着她修练了,她要“除魔”。人们同她交流越来越困难,村里人见了她都感觉到她快要疯了,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邱琼华不理解,认为这是“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只有刻苦习法,才能终成“正果”,于是,她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   由于邱琼华长期沉湎于法轮功的修炼活动,家里人为她伤透了心。本来,她与丈夫感情非常好,结婚以来,没有红过脸,想起生儿子那天晚上,她们互相依偎着去医院,既害怕又幸福。自从沉迷法轮功后,邱琼华与丈夫多次争吵,对于丈夫的劝告,她充耳不闻,甚至还冲着丈夫发脾气:“你懂个啥,法轮功是教人‘真善忍’,练了此功法,以后生病都不用吃药打针,我师父说的一切才是真的,只要我诚心练功,他能护佑我的。”   自此,邱琼华要么在家盘脚打坐,念念有词,要

嫂子寻求“消业祛病”丢了性命

 "我叫肖红珍,女,今年60岁,初中文化,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永兴镇苛家桥村4社人。   嫂子年轻时,身体很好,非常勤劳,她和哥哥肖明富结婚后,生育5个子女,家庭负担非常重。哥哥为了盘家养口,终年劳累,身患疾病于1981年病故,家庭重担就落在了嫂子身上。嫂子也和哥哥一样,为了扶养5个孩子,黑天白日地拼命干活,很不容易把5个儿女拉扯大。可是,嫂子因积劳成疾,身患气管炎病,经常发生咳嗽,身体健康状况很差。   1997年3月的一天早上,嫂子到永兴镇街上去赶集,看到有人在练法轮功,那些功友宣传说:“修炼法轮功不吃药,不打针,就能治好病,上‘层次’了,‘功德圆满’、‘成仙成佛’,以后要啥子有啥子,全家人都要沾光……”嫂子听了很感兴趣,她回家说:“我有气管炎病,也到永兴街上去练法轮功,把我的气管炎病练好。”当时的我,劝嫂子莫去练法轮功,有病要到医院去治病,不要上当受骗。可是,嫂子不听劝,她说;“别人都说练功好,我也相信她们的话,去试练一下,看到底灵不灵?”自从那天以后,嫂子每天早上都要到永兴街上去修炼法轮功,从不耽搁。   1998年5月,嫂子在永兴街上练了一年多法轮功,她自以为练功比以前要好些了,越练越痴迷。其实,嫂子练功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身体越来越差,气管炎病比以前更加严重,人也消瘦多了,我对嫂子的身体有些担忧,如果把嫂子练病倒了,她一家儿女怎么办哟?于是,我多次劝嫂子不要再去练法轮功,要保重好身体,还是把家庭照管好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嫂子并不听我劝,仍然坚持要去练功。   1999年1月,由于天气寒冷,嫂子的气管炎病犯了,走路都痰喉气喘的。嫂子的大女儿肖素兰知道后,从安徽赶回来看望嫂子,她见母亲身体很差,心情非常担心,拿出钱来劝嫂子到医院去看病,劝嫂子不要修炼法轮功了。可是,嫂子不领大女儿的情,她说:“‘师父’说的,看病吃药是常人的事,我练功不吃药、不打针;我患气管炎病是因为前世的‘业力’,该受磨难,我要通过练功来消除病业。”二侄女肖秀英也从洪湖赶回来劝嫂子到医院去看病,嫂子也不听二女的话。尽管两个侄女苦心相劝,嫂子还是不听劝,仍然要到永兴街上去练法轮功,两个侄女带着非常忧虑的心情回到各自的家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和大侄子肖清和、二侄肖开平、三侄肖开红、大侄女肖素兰、二侄女肖秀英一同去劝嫂子放弃修练法轮功,要遵守国家法律法令。可是,嫂

姚庆国:表哥之死

 "我的表哥叫赵国良,1960年出生,曾在赤峰市敖汉旗某企业职工活动室工作。老实本分的表哥每天把活动室的设备管理得完好无缺,把活动室的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保证职工们每天在清新的环境中活动,所以职工们都由衷地对表哥产生感激之情。自己的劳动得到职工们的尊敬,表哥感到工作非常舒心。但后来他习练了法轮功,失去了工作兴趣,成了一名法轮功痴迷者。   由于表哥家一家人舅舅、舅母、两个表姐都先后习练法轮功,受家人的影响,1997年5月,一向善良、厚道的表哥由于身体多病,神经衰弱,听舅舅、舅母说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能教人“做好人”,就随着家人一起练上了法轮功。练功初期,利用工作之余学法练功,没有耽误正常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单位领导和表嫂也就没有理会他。慢慢地,表哥对家庭的事莫不关心,不管不问;自己工作的活动室他也不及时整理,经常乱七八糟,完全改变以前那样即顾家又敬业的良好风范,而是利用一切时间,不是学法,就是练功。单位和家人都觉出了他练功后的反常表现,但当时国家还没有为法轮功定性,所以也没有阻止他的充分理由,就告诫他要好自为之,不要练得走火入魔。但表哥总是不以为然,认为那么多人都在练,不会受骗上当的。就这样,表哥由原来的好丈夫,好职工,变成了自私的练功人。   表哥在长期练功的有规律运动和相信李洪志能够“消业”及“法身”保佑的心理暗示下,他自我感觉精神和身体都比以前好多了,特别是看了法轮功的书籍后,被李洪志的邪说所迷惑,自我感觉自己的“层次”在逐渐提高,认为只要持之以恒地修炼下去,不但“师父”的“法身”能时刻保佑自己消灾避难,还能当神仙。因此,表哥陷入了对法轮功的狂热状态,对法轮功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但自己努力“精进”,每次回家看望父母的“礼品”都少不了《明慧周刊》、《正见周刊》和法轮功光盘等所谓的“真相”资料,还将两个表姐找来进行探讨、交流,帮助他们共同“精进”。   1999年7月,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后,在法轮功组织的煽动下,表哥也认为这么好的“功法”,国家为什么不让练了,难道做好人还有错吗,一定是国家不理解搞错了。于是,表哥为了给法轮功讨回公道,以提高自己“层次”,更多地“消业”,达到“最后圆满”的目的,就频繁地进行四处联络、散发资料等所谓的“弘法”活动。不但如此,表哥还经常利用工作之便向同事们大谈法轮功如何能‘消业’,能度人,能治病等谎言,劝说他们也练法轮功。如

于春梅的悲惨遭遇

 "于春梅是我高中时很要好的同学,那时她聪明伶俐、善良可爱又乐于助人,在同学们中很有威信。当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以后,我们通了好几年的书信,后来由于分配工作、成家立业等,逐渐间断了交往。   同学的情分使我对她总有一份牵挂,今年我有机会回费县老家看望亲戚,经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我的老同学于春梅的下落,本以为学习财会专业的她,一定在事业上有了一定的收获,没想到品学兼优的她竟然因为痴迷法轮功,她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原来于春梅在1999年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习练了法轮功,被李洪志“上层次”、“圆满”等所迷惑,差点没通过毕业考试,之后,她就没有积极找工作,据她亲戚说,在春梅毕业的那年,有几家招聘单位都希望她去,但是她始终没有去,并且当时正好是他们法轮功人员进京上访比较盛行的时候,春梅根本没心思去参与工作的选择。   痴迷其中的春梅,把修炼作为了生活的全部。   就这样,到了2001年,已经毕业两年多的春梅,天天除了在家学法练功,不肯外出,她爸爸托朋友让她进了费县啤酒厂工作,由于春梅满脑子都是法轮功的东西,上班时常常走神,以致多次出现事故被厂方辞退,之后,又换几家单位,都由于春梅不能按时上班、正常上班,而被辞退。   家人实在没办法,就给她开了个小卖部,让她做点小生意,哪知道春梅把小卖部当成了练功点,除了自己练功以外,还把自己从明慧网上下载下来的资料,发给当地的群众看,并聚集了当地法轮功学员偷偷地在一起交流“学法”情况,很快春梅的小卖部就被迫关了门,春梅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成了这样,心急如焚,但是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结果春梅的母亲,得了肺气肿,暖和的时候,还能勉强干点家务,伺候着春梅吃穿,到了冬天春梅母亲的病就严重了,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而春梅不但不心疼自己的母亲,还责备母亲一直以来反对法轮功,得病是遭了恶报,并且告诉她母亲,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消业免灾,气得母亲说欲哭无泪。   2004年,她母亲身体越来越差,即使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肺气肿也发作,春梅的母亲只能靠打针维持生命,已经25岁的春梅,不但不照顾母亲,连做饭等基本的家务都不干,家中的一切都压在了她老父亲的肩上,而且她还多次阻拦母亲治病,不让医生给她母亲打针,甚至把针头给拔了,把医生给她母亲开的药全给扔了,无论父亲以及其他的亲人怎么劝说,春梅都不肯听,就这样,她母亲在春梅的折磨下带着遗憾早早地离开了

王亚平庆幸自己早回头

 "王亚平,男,34岁,安陆市李店镇十里中学的一名年轻的英语教师。  在法轮功队伍里,王亚平年龄虽然不大,但资格很老,“修”法轮功已有12年。   今年8月份,从心理矫治中心回来后的王亚平主动找到笔者,诉说他的练功经历,要求笔者将他的“事情”写出来,让其他的人从他的身上吸取教训,不要上了法轮功的当。   王亚平说:“我今年只有30几岁,祖上也没有高血压的病史,我的血压居然高达160,如果不是家人把我送到心理矫治中心,再在法轮功里沉迷两年,可能丢了性命自己还蒙在鼓里。”   据王亚平介绍,他自练上法轮功后,从来就没进过医院,这次从法轮功里走出来后,他主动上医院做了一次全面体检,别的倒没有什么,就是血压高得令他害怕,为了验证检查的准确度,他一连3天都到医院量次血压,结果都是120至160。他说:“我年纪轻轻的血压就这么高,绝对是长期休息不好所至,如果再在法轮功里痴迷两年,血压再上一点,哪还有命?”   王亚平说他的高血压与长期休息不好有关,不是信口一说。他给笔者叙述了一下他的作息时间表:早上6:30出门去学校,晚上5:00放学5:30到家,吃了晚饭处理一下家务后,7:00开始读“经文”,到11:00又打坐两个小时,一般情况下凌晨1:00睡觉,到5:00又起床打坐一个半小时,再准备上学。这样满打满算每天躺在床上的时间只有4个小时。另外每个星期还有两、三次出门发传单、“讲真相”,串联聚会,这样有时一天只能睡一个多小时。他说:“12年来年年如此,天天如此,我的高血压是不是与休息不好有关?”   王亚平说,为了追求所谓的“升天圆满”,可以说他是全身心的投入。   1998年9月,王亚平从师范一毕业就分配到他出生地也是母校的李店镇镇中,因为他的家就在李店镇集镇,所以就住在家里,不谙世事的他在他姐姐王桂花的怂恿下开始接触法轮功,一段时间后,他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除了上班,其余时间不是将自己关在屋里读“经文”、打坐,就是参加集体练功、交流。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也与其他痴迷人员一样就更加“忙碌”了,忙着从网上下载李洪志的指令,忙着向其他功友传送“经文”,忙着寄“真相”材料,忙着 “救人”。家务甩给年迈的父母(到后来还有妻子——笔者注),工资大部分用于购买邮票、信封、纸张和支援没什么收入的功友,对父母形同陌路,对妻子冷若冰霜。父母劝他尽点做丈夫的义务,妻

练功十二年佟兰芝送命

 "佟兰芝,女,1940年2月出生,生前家住朝阳区芳园南里小区。我是社区帮教志愿者,于2006年认识佟兰芝,在工作中了解到佟兰芝的爱人早逝,她边工作,边养家带孩子,付出了许多艰辛带大了两个孩子。据单位同事介绍,佟兰芝在工作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与同事关系融洽,被大家公认为是一个好人。退休后,在一次体检中发现患上了糖尿病,她能够按时吃药控制血糖,定期检测血糖含量,身体状况比较好。   1998年3月,佟兰芝经人介绍开始习练法轮功,还买来《转法轮》等书籍阅读。一段时间后,她被法轮功宣扬的“消业”、“上层次”的歪理邪说所迷惑,把法轮功所讲的“真、善、忍”、“做好人”当做自己人生的真谛,认为自己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得病,如果坚持练功就一定能治好病。由于平时佟兰芝能够注意饮食结构,严格控制高糖食品,加之是糖尿病初期,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但她却认为是“师父”在保佑她,是法轮功治好了她的病,因此对“练功能治病”深信不疑,练功更加“精进”,每天早、中、晚三次学法练功成了自己日常生活中的必修课,还劝邻居们和她一起练功。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孩子们劝她脱离法轮功,但她固执的认为既然练功能治好自己的病,肯定是国家错了,因此她仍坚持在家练功。于是,在2000年还两次到国家信访局反映问题,在2004年还按照李洪志提出的“讲真相”的要求向路人散发传单。我和社区的同志到佟兰芝的家中做她的思想帮教工作,可每次去,她要么不停的说:“法轮功就是好,教人做好人有什么不对。”还说:“你们都是常人,是最底层的,你们不会理解我们练功人的。”要么就以沉默对抗。   2006年,由于长期拒医拒药,糖尿病的各种并发症开始显现,先是耳聋,后来发展到胸口时常感到憋闷,我们和她的儿子经常劝她到医院检查身体,接受治疗,可佟兰芝却说“师父说过,医院的治疗只是把病症向后推了,早晚是要发病的,只有练功才能治病。我现在没病,不用去医院”,当我们问她为什么听力下降了,她却说“耳聋是因为‘业力’所致,根治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坚持学法和练功就能‘消业’”。看到家人的极力反对和我们的劝说,佟兰芝后来只以耳聋听不见为由来应对我们,仍旧拒绝吃药治疗。   2008年春节过后,佟兰芝回天津老家妹妹家住了一段时间,回京后,把带回的2个法轮功护身符送给了周围的邻居,我们得知后再次登门做她的帮教

王玉琴悲惨地离开了人世

 "王玉琴,女,1956年3月出生,初中文化,生前住在常州市天宁区劳动新村社区,原常州市水电设备安装公司员工。王玉琴原是单位的业务骨干,丈夫是常州市继电器总厂的员工,为人老实本分,女儿也乖巧聪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过着平静、幸福、祥和的生活,唯一的缺憾就是王玉琴从小身体比较虚弱,经常生病。   1998年底,王玉琴接触到了法轮功,当听说练法轮功能百病全无,祛病健身,还能去“法轮世界”永享“大自在”的时候,急于获得一个好身体的王玉琴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了对法轮功的“修炼”。她把李洪志的《转法轮》看了又看、背了又背,对书中李洪志宣称的所谓“祛病消业”、“上层次”、“圆满”等歪理邪说深信不疑,对李洪志本人更是顶礼膜拜,坚信只要跟着“师父”好好修炼一定能早日“圆满”,同时通过一段时间的所谓“修炼”她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也好了许多,于是更加坚定了她修炼“大法”的决心。   1999年7月份,国家将法轮功定为邪教并依法予以取缔,王玉琴对此非常不理解,还是一门心思加紧修炼以求“圆满”。为了摒弃“杂念”专心练功,她开始在工作上消极怠工起来,同时,对自己的家庭也不闻不问了,只想早点儿“圆满飞升”。她的丈夫、亲友、领导见此情形,开始对她进行劝说,她不光听不进去,还认为这是阻碍她练功“上层次”,视他们为“师父”“经文”所讲的“魔”。为了对“师父”表示忠心、向“师父”表明修炼的决心,王玉琴瞒着家人作出了一个惊人之举——步行进京“护法”,从常州到北京1000多公里的路程,她走了将近一个月,饿了就吃点路边垃圾堆里别人扔掉的馒头,渴了就喝点地上的积水。回来后,她整个人都瘦的成皮包骨了,却还“欣喜”地将沿途所见法轮功人员贴标语、拉横幅、闹事的“弘法”和“护法”情景讲给家人、朋友听,称“这一切都是师父早就安排好的,是师父在考验大法弟子,是师父在带着她往上走”。亲朋好友听了欲哭无泪,唯剩叹息声。   2001年7月份随着王玉琴对法轮功的越陷越深,其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愈加不好,时常感到肚子痛恶心,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家人见她这样决定带她去医院检查,然而王玉琴却死活不肯,并称自己的病是“业力”,练功的人不用看医生,这样只会把“业”压回去,自己已是“得法之身”,“师父”会帮她“消业”的,自己练功也会“消业”的。家人见她这样,于是采取在她饭里拌药的方式对其进行“治疗”,以缓解她的症状。然

吉秀晴之死

 "吉秀晴,1956年出生,是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巴彦花镇一名农家妇女。1995年,她同丈夫商量,把家里的地包给亲戚种,自己到旗煤矿房地产建筑队打零工,丈夫到矿采煤队上班,夫妻二人虽然都很辛苦,忙忙碌碌,但日子过得很充实,丰厚的报酬使吉秀晴家里有了点积蓄,后来贷款买车经营卖煤生惠,仅用一年的时间,不但还清了借款,而且盖起了房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由于长期劳累和生活不规律,吉秀晴以前的妇科毛病加重,还患上了慢性胃炎等毛病,她的身体就有点吃不消了,体质明显减差,重体力活干起来力不从心,想干点轻快的活挣钱,就利用闲置的房子开了个小卖店。开卖店后,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有人就劝她练法轮功,说有病治病,无病延年益寿,法轮功劝人做好事,将来如能修成正果,也是一件难求的事。在传功人员的诱惑下,从1996年开始,吉秀晴也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习练了法轮功。刚开始时,她也没有完全相信传功人所说的法轮功就那么神,所以也没有把治病的希望完全寄托给法轮功,更没有想到将来会成佛,因此对法轮功也就不大当一回事,有时练有时不练、既不误家务,也不误小卖店的生意,但随着练功者的队伍扩大、传功人员的诱导,练着练着就陷了进去。   她每天按时到练功点坚持练功,还按照李洪志的要求放下“名利情”,一些烦心事也不去想了,这样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饮食起居和体育锻炼后,再加上心理作用,觉得身体和精神都“好”多了。她就把这些正常的身体调节,都归功到法轮功头上,感性地认为法轮功的伟大,李洪志的神圣。从此她成了李洪志的忠实追随者,开始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对李洪志讲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学、认真悟。   按照李洪志的观点:“人得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今世或前世做恶积攒了一种黑色物质‘业力’”,“你的心如果摆正的话,相信练功能练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生老病死是‘业力’回报,只有修炼才能成为超常人”,“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   为了治病,成为超常的人,她是不折不扣地按照李洪志的“消业祛病”说去做,由被动学法练功,到主动积极地学法练功,最后几乎到了疯狂的程度。一天到晚满脑子都是“法轮大法”,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无心经营小卖店,无心过问丈夫的生意,而是天天“学法”背诵经文或者是打坐练功。以前的妇科病、胃炎和平时的感冒等疾病发作时,都认为是“业力”太重,

"“消业”要了他的命 "

 "车士君,男,枣庄市山亭区水泉镇甘石桥村人,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早年在镇驻地经营了一家饭店,年收入非常可观,育有一儿一女,也很争气,双双考上了大学,这让车士君在不大的小镇上着实成了一个“名人”,走在街上周围都是羡慕的目光。可这一切在他接触了法轮功后变了。   1998年的春节过后,他感觉身体有所不适,时常厌食乏力,他就到区人民医院做检查,经检查医生诊断他患有乙肝病。在惊讶之后,他开始住院治疗,经过一段时间的积极治疗,取得了一定的效果,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可以出院。出院时医生建议他出院后,要按时服药,定时复诊,注意休息,保持均衡的饮食,身体就会慢慢恢复健康。   可就在这时,一个朋友给了他一本《转法轮》,说是练习法轮功不用打针吃药病就能好起来,并且还不用花钱看医生,车士君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于1998年8月开始修炼法轮功。   车士君修炼法轮功没有多久,就被李洪志《转法轮》里面的“消业”、“圆满”、“上层次”、“成仙成佛”迷住了,完全彻底的相信了“师父”李洪志所说的,病是“业力”造成的,只要发功将体内的“业力”消掉,病自然就会变好的。于是为了能够尽快恢复健康,早日修成“圆满”、“成仙成佛”,他就成天拿着《转法轮》、《法轮大法》等法轮功书籍学法,一门心思地打坐练功,对家里的事更是不闻不问,对医生的交待也早已忘的一干二净,练习法轮功后没有再吃过一粒药,也没有到医院复查过一次,他的身体也明显不如以前。   家人、亲朋都劝说他得病必须要到医院医治,可是车士君毫不理会,他说:“我不听任何人的,你们就是阻碍我修炼的‘魔’。我练法轮功有什么不好,师父能使我灵魂不死、‘成仙做佛’,能超度我到‘天国’去,永远地享受那‘天国’之乐!‘师父’要求我们去掉‘执著心’,‘上层次’、求‘圆满’。”   2002年,家人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就请区矫治中心的人来劝说,无论怎么劝说,他都仍然我行我素,并固执的认为自己之所以有病,是欠下的“业力”造成的,是“师父”对他的考验,而打针吃药是“业力”回报,不仅不能“消业”,反而更加重“业力”,积攒了“业力”。 说什么“师父”在《法轮佛法大圆满法》中讲过“法轮大法修炼者当接受了我传的法轮大法之后,真正去修,就有我的‘法身保护’。只要坚持修炼,法身就一直保护到你修炼圆满”。他还说:自己之所以有病,是自己的“业力”太重,没有按照师父的精进修炼所造成的,我

我的邻居郭春竹

 "我的邻居家女儿郭春竹今年11岁了,小春竹长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很像“我要上学”那张相片上的大眼晴女孩子苏明娟。可是11岁的小春竹至今还未上学,每当同龄的孩子背着书包去上学时,小春竹总是羡慕的望着她们,每当看到这个情景就让我这个当大爷的心里酸酸的。   郭春竹的父亲叫郭士君,是我的邻居,我们同是哈尔滨果树示范场的职工。郭士君没有多少文化,小学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了,但他是个种果树的好手,还有一手非常好的木匠活,是我们这里十里八村有名的木匠,是个心疼孩子,居家过日子的好爸爸。家里的日子过的很是殷实,存款有十几万,这在当年是个很大的数目,让我们这些发小都很羡慕。   可是自从1996年郭士君和他老婆周艳华痴迷法轮功后,家里的日子就变了。承包的果园没人管了,木匠活也不做了。整天打坐练功,满嘴我们听不懂的鬼话,“什么上层次”,“什么精进”,“什么进天国当国王”。还和老婆逼着孩子一起练功,妄想全家一起“白日飞升”,“升入天国”。   郭士君患有肝病,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就开始相信李洪志的话不打针不吃药了,只相信他的“师父”李洪志,常说,“师父”说了,“要想好病、袪难、‘消业’,就必须得修炼”,只要跟着“师父”修炼,“师父”就会把我们的“身体给以净化,就会把我们身体周围存在的‘业力’场和造成身体不健康的因素,全部清理出去”,就会“上层次”,带我们大法弟子上“天国”去。   2001年,郭士君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脸色蜡黄,肝腹水。但是即便这样郭士君仍旧没有醒悟,反而认为是自己的“业力”太重了,相信李洪志“师父”会来救他,帮他去掉黑色物质,帮他“消业”。看着郭士君的病越来越重,我们几个发小相约上他家劝说他。同他说:“国家现在已经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再说你练习了这么年多的法轮功,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练越重,这说明练习法轮功,不打针不吃药是治不了病的,还是相信科学,敢紧上哈医大医院去治病吧!”“再则孩子春竹已经7岁了,到上学的年龄了应该让她上学读书了,你就别再逼着孩子同你一道练功,耽误了孩子的学习。”可是郭士君全然不听,反而说,我们几个发小是“魔”,是旧势力派来害他的“恶人”,“师父”已经给他下了“法轮”,会保他平安的,“师父”的“法身”已经告诉他,只要全家相信“师父”,听“师父”的话,勤练功,就能一起飞升,升入“天国”的。郭士君把我们几个发小赶出他家,为了维护大法,他要同我们这

十年“消业”一场空

 "我叫毛祥元,湖北云梦人。毛诗伦是我的邻居。毛诗伦,1938年3月出生,初中文化,算得上是一个知识分子。他是我们村的赤脚医生。在农村,赤脚医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再加上,他本人和气,在村中非常有人缘,说话也有一定的号召力。   虽然毛诗伦本人是医生,但他本人一直有肺病,长年咳嗽不断,蛮折磨人。1997年,法轮功在我县开始兴起。李洪志曾说过“练功就能治病,修炼不许吃药”,要“消业”病才能好。毛诗伦对李洪志的《转法轮》赞不绝口,对“消业”治病深信不疑。因他文化程度高,组织能力强,说话有威信,他很快成了我们村法轮功站点辅导员。从此,他一心投入法轮功之中,连治病救人的主业也不干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勤学苦练,毛诗伦感觉到自己的肺病有所好转。他把这归功于“大法”的功劳。肺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关键在于生活的调养。作息正常,生活有度,顺时而动,肺病也会慢慢好转。但当时痴迷法轮功的毛诗伦不会也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刚开始,毛诗伦还吃点治肺病的药。随着,他练功的痴迷,他连药也不吃。整天怀着练功“消业”的梦想。肺病发作时就这样拖着、忍受着,希望“师父”来救他。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头部昏沉沉的。我想着他是赤脚医生,我就去找他。我到他家时,他正在用心“练功”。我把我的症状跟他讲了一下。他说:这是简单的感冒,不要去管它,来跟我一起来练功,“师父”会跟我们“消业”的,病会好。我将信将疑。就跟着他练。我练了一会儿,感到头部愈发沉重。我说我要回去休息一会儿。他说:那你就回去吧。记住,心诚则灵。回到家中,我体温升得更高了,烧得更厉害了。我老婆见我这种情况,怕出问题,把我连夜送到镇卫生院。医生查我的体温,高烧到42℃。经医生确诊为重性肺炎。医生说再来迟些,就很容易导致心力衰竭,甚至造成死亡。医生连夜给我打针消炎。后来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出院后,我老婆数落我,你相信老毛“消业”治病,差点要了你的命,看你还练不练法轮功。我辩解说我那是病急乱投医。   病好之后,我到毛诗伦家串门。他问我病好了没有。我说好多了。还没等我继续往下说。他就说:怎么样?“消业”治病不错吧!一下子就把你的病治好了。我说:还“消业”治病呢?我差点没被害死。我把我到医院住院的过程讲了一遍。毛诗伦继续坚持说毕竟你的病已经好了,你不“消业”,你的病好的了么?说完,他继续练法轮功,不再理我。我看他是被李洪志彻底洗

"我同事变成了“怪”人 "

 "我叫刘冬琴,是河南省平顶山市一个大型企业所属医院的医生,现年48岁。我的同事赵红花与我同岁,原本是我的好朋友,原本是家庭很幸福的人,但是自从痴迷法轮功后她的性格、行为变得孤僻怪异,远离了朋友、毁了自己的家庭和前程。并且至今仍处在痴迷之中,实在令人感到痛心。   我和赵红花是于1985年几乎同时到这个医院上班的,当时都在内科工作。我们两个当初很说的来,我对她的印象很好。虽然她的家庭条件优越,父亲曾经是企业的中层领导,但是她也没有高人一等的表现,她性格开朗热情,对人温和,人也长得很漂亮,工作干得也很出色。特别是到了1987年,她又在我们企业内部找到了称心如意的丈夫并结了婚。她的丈夫不但人长的帅,而且工作岗位又好,夫妻两人感情很好,两人在工作上的上进心都很强。她丈夫的爸爸也是我们企业的中层领导干部,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好。赵红花结婚时的住房宽敞、家具齐备。1988年赵红花的漂亮女儿也出生了……这个幸福的家庭实在让我们的同龄人都感到非常羡慕。   大概到了1996年的时候,我们总看到赵红花上班时拿一本《转法轮》的书在看,并且看得非常专注。当我们科室的同事们聊天时,她总是躲在一边继续看书,还生怕我们干扰她。后来时间长了我们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她看一会儿《转法轮》后总是坐在那里对着窗外发呆。当我好奇地问她时,她说:“我最近开始修炼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这个功法非常神奇,据‘师父’说,修炼的人不但身体不会生病,而且等功成圆满时还能很快上天成佛成神。‘师父’还有无数个‘法身’保护着每个修炼法轮功的弟子。咱们两个关系最好,你也同我一起修炼吧……”这不是疯话吗?我感到很吃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疯话?我当然同她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有时吵的面红耳赤。争论的多了她就干脆不怎么理我了。从此以后,我发现她总是目光呆滞,终日沉默不语,工作也不细心干了。也常常听同事们说赵红花的性格、行为变“怪”了,还说她自称身后跟着两个“神仙”等等,总是闹出不少“怪”事。   有一次,我发现赵红花的脸上带着伤,表情也很难看,后来经打听才知道是对她一向很好的她的丈夫打了她。原因是她练了这个法轮功后不和她丈夫在一起住了,她还告诉他丈夫说这是练功人要放下“情”,因而两口子经常闹气。后来闹的时间长了,赵红花还主动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并且在1998年经法院判决离了婚。这件事令我们都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曾经好端端的幸福

“神功”害死了杨永久

 "杨永久,1938年出生,四川省资阳市雁江区石岭镇农民。为了让家人生活得更好些,经人介绍,杨永久1992年放下农活到城里培德酒业公司做推销工作。由于长期挑酒走街窜巷,风里来雨里去,杨永久患上了肩周炎、胃痛、高血压等疾病,让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在工作之余,杨永久到处求医问药。   1996年7月,杨永久和老伴刘淑辉一起去资阳火车站附近慕名拜访一位老中医,看到有一大群人在练气功,就上前打听。其中有人就说:“你不要去看什么医生了,跟着我们练功吧。我们练的是法轮功,这种功练了以后,不吃药,不打针就能把所有的病治好。而且练得好还能‘圆满’,到时候你成了‘神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一听,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就这样,杨永久开始练上了法轮功。   刚开始只是到集体练功点跟着功友比划动作。由于坚持锻炼,加上作息时间比以前有规律,杨永久自感精神多了,于是把李洪志奉若神明,把法轮功奉为“神功”,逢人就夸。功友见他练得不错,态度还很端正,就送了他一本《转法轮》,鼓励他不但要坚持练功,还要“学法”,才能达到“圆满”,升入“法轮天国”。杨永久如获至宝,更是动员起老伴一起练。   很快,表现积极且练功勤奋的杨永久被练功站站长洪显慧指定为火车站练功点负责人。杨永久每天播放练功音乐,带领大家练功,组织功友学法、交流,而且洪显慧告诉他这样“长功”会更多,“上层次”也更快。这让杨永久兴奋不已,便更加痴迷法轮功了,不仅在火车站练功点练,还跑到市卫生局,邮电局等地设点传法,严重干扰了这些部门的工作。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杨永久无法理解,这么好的“神功”,怎么会说取缔就取缔呢?一定是政府搞错了!于是杨永久不但没有停止习练,而且还鼓动家人继续学法修炼。洪显慧也隔三岔五地跑到“骨干”杨永久家中策划“讲真相”,经不住洪显慧的鼓动,杨永久决定去北京为“师父”和“大法”鸣冤叫屈。   2000年正月,在老伴的加油鼓劲下,杨永久约上本地的几个功友,搭上了到北京的火车,准备进京“弘法”。到了天安门后被工作人员发现,于是进行了批评教育,后被遣送回家。回家后的杨永久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认为是自己不够“精进”才被警察抓住,还把安全回家的功劳记在了李洪志的头上。想到“师父”不但不嫌弃自己不够“精进”,还出手相救,杨永久感激地对着家中供奉的“师父”法像磕头作揖,下定决心要全力“弘法”以报答“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