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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明就这样走了

 "“女儿啊,你醒醒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病床前一位老人痛不欲生,哭至晕厥!病床上一位年轻的女人已经安安静静的离开了人间,白发人送黑发人,太过悲伤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潸然泪下。   这位撒手人寰的女人叫李志明,出生于1963年3月,居住在八五四农场。   李志明,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疼爱她的丈夫,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自己在商业公司做售货员。后来单位体制改革,实行了个人买断,商店重新改组后,她自己承包了柜台,开始卖文化用品,收入颇丰。生活虽是平平淡淡,忙忙碌碌,却充满了幸福!可是这些都因习练法轮功发生了变化。   2001年6月的一天,李志明和往常一样摆好了摊子,准备开始营业。一位大姐神神秘秘的跟她说自己最近练了一种神奇的功法,可以祛病健身,确保全家平安幸福。由于平时摆摊实在是辛苦,李志明每天都觉得特别累,腰酸背痛的,而且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家人的平安幸福!于是便在大姐的“指引”下开始习练法轮功。   起初,她只是在闲暇时练练功,学学法,也没有太多的影响自己的生活。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生意不是很顺利,遇到了一些问题和麻烦,她便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学法”、练功,慢慢地她开始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所吸引。   2002年,面对她的转变,家人开始对她有所怨言,可她不但没有不听劝告,而认为这是在过“亲情关”,更是变本加厉,不再做生意,不再顾家,不再理会亲朋好友。她投入全部的精力学习法轮功的“经文”以及《转法轮》、《洪吟》、和《精进要旨》等等。她除了在家习练法轮功,就是外出“弘法”,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长功”、“上层次”上。只要是有关法轮功的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全买回家来,视为珍宝,天天念、天天读。丈夫多次规劝仍无效果,忍受不了的丈夫2002年10月提出了离婚,带着女儿去了山东。   那时的李志明已经彻彻底底的被法轮功控制了,她认为这是又过了一个“亲情关”,“师父”说:“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就这样,在法轮功的泥潭中,她越陷越深。   对于丈夫的离去很是高兴,认为自己有又上了“层次”,弃亲情、爱情后,李志明认为自己的功力有了很大的进步,离圆满更近了。她经常偷偷让功友来家里练功,家成了个秘密联络点。年迈的老父亲说什么也阻止不了女儿对法轮功的痴迷,一天趁女儿不在家,把她家里的七、八十本法轮功

小疝气差点要了妹夫的命

 "我妹夫叫李同志,1955年5月29日生人,住在邯郸市丛台区。他原来经营着一家小饭店,由于生活没规律和工作强度大,落下一个肚痛的毛病。1999年初,他听一个在饭店吃饭的人说,练习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祛病消灾。他就买了本《转法轮》看,并跟着功友去学习练功。很快,他就迷上了法轮功,“圆满”、“上层次”、“消业”等一些让人似懂非懂的名词,就经常挂在他嘴边了。   1999年7月,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我和妹妹都劝他不要练法轮功了,他却反驳说:“练功是要人‘上层次’‘做好人’,为什么不让练。”为遮人耳目,他就经常躲在家里读经书打坐,一练功就是几个小时,饭店生意也懒得打理。不得不去饭店时候,他还经常在兜里藏个小录音机,带上耳机一遍一遍听法轮功“经文”。客人进饭店了,他也爱搭不理,生意都耽误了。有一次,我去饭店看妹妹,见李同志正手捧着《转法轮》在看,有客人问他话,他都不回答。我连喊好几声提醒他,他都不管不顾,和原来的热情好客简直判若两人。妹夫这么虔诚练功,可他肚疼的毛病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就这样一直到了2005年春天,我去妹妹家串门,看到妹夫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肚,痛苦得直咧嘴。我妹妹两眼红红的。我忙问怎么了?妹妹告诉我,妹夫肚子最近痛得厉害,劝他去医院,就是不听。我也帮着妹妹劝:“看看医生,去吃点药,老这样不是办法啊”,但李同志一点也听不进去。他说,我这是在“消业”,“师父”说了,打针吃药只能加重“业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师父”还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受点罪也是帮你们“消业”。我和妹妹再劝,他就沉默不语,闭目去念他的“经文”。   2008年过春节时,妹妹来我家。她一进门就眼泪汪汪地告诉我,李同志一直说练功“消业”能治病,这肚疼的病没有“消”走,又得疝气了。让上医院检查,硬不去,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看着妹妹唉声叹气的样子,真让我心痛。当天我就去劝李同志:“你说练功能‘消业’治病,可这老病没消走,又来新病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李同志说:“得病是因为身上‘黑色物质’多,说明我练功还不‘精进’,不是‘师父’的功不好。”他从此对其他事不管不顾,把全部时间都用在看书打坐上了。   到了2009年冬天,李同志肚上的肿块病越来越大,不能走路,一动就气短,整天只能躺在床上,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人也变得少言寡语。妹妹急得要命,到处咨询,医生们判断是得了“腹股沟斜疝

他轻信法轮功送了自己的性命

 "“要是法轮功真有那么大威力,为什么治不好我的病呢?法轮功说的都是十足的鬼话……”这是原法轮功练习者时林,躺在病床上含泪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时林是一名内退的工商干部,家住在滕州市区幸福街。妻子是一名教师,一儿一女已成家立业,而且都在机关单位工作,家庭幸福美满,时林在家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然而,一次错误的选择却过早地断送了他的生命。   时林青年时期正值文革动乱年代,常年的饥饿使他落下了胃病,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有所加重,时常胃酸、胃疼、厌食等。好在每次病发他都能及时到医院就医,几天后就好了起来,对身体并无大碍。   1998年7月的一天,天气非常炎热,时林独自一人沿河滨路外出散步纳凉。当走到公园附近时,发现前面路边围了一群人,好像在听别人讲什么。走近一看,仔细一听,是一名中年男子在讲“法轮大法”。只见此人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说的嘴角直冒沫。说法轮功是天下最好的“宇宙大法”,其功法威力无比,练了能“开天目”,先知先觉;练了不用打针吃药能包治百病,就是疑难杂症也能全部治愈。   听到这里,时林猛然想起前段时间一位朋友好像也说过这件事。受过一定教育,见多识广的他,当时只是一笑,并没有把朋友的话当真。这名中年男子还有名有姓的列举了辽宁的张某某,多年瘫痪在床,自练习法轮功后,半年时间就能下床走路了;河北的巩某某身患癌症,练习八个月后病情痊愈了。时林联想到自己的胃病久治不能根除,闻听此言,他似乎看到了新的希望。面对此人“虔诚”的说教,时林有些心动了。于是,他买了转法轮书籍、坐垫、录像制品等。   或是心理作用,或是锻炼的结果。练习了三个月后,胃病果然没有再犯,期间虽有一两次隐隐作痛,但一想到“师父”正在为自己“发念治病驱魔”,病痛也就过去了。   初尝甜头,时林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甚至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相信朋友的话。为表示对“师父”的崇敬,时林把客厅里的中堂取下,换上李洪志的画像,每天烧香膜拜。家人虽然反对,但从治病考虑,只好屈从与他。   由于时林长期拒绝看病就医,光靠意念、练功终不能驱逐病魔。2000年10月的一天,他突然感到胃部阵阵作痛,吃饭就吐,喝水就呕,疼得他面颊直冒汗。家人看到这种情况要送他去医院,可他执意不肯,任凭家人磨破嘴皮,怎么劝说就是不去。他对家人说:“这个疼痛不是病,我的病早已好了,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是‘上层次’中的磨难。如果吃药打针就

王秀英的“上层次”经历

 "她叫王秀英(化名),今年52岁,家住辽源市西安区泰安街8委,是一名百货退休职工。他的丈夫在市里一个事业单位工作,属于吃“皇粮”的,儿子中专毕业后在一家民营企业任职。在他们那个独门独院的家里,过去总能听到欢声笑语,邻居们都公认这是一个夫妻恩爱、家庭和谐,充满关爱的家庭。可自从1998年王秀英迷恋上法轮功后,家里的笑声没有了,代之而来的是经常的争吵,家人的担惊受怕,病人的痛苦呻吟。这些都是王秀英的所谓“上层次”所引起的结果。   王秀英是1998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她以前曾患有胃病、十二指肠溃疡和子宫积瘤,身体不太好,听说法轮功是“超常科学”,练习法轮功可以祛病强身后才加入法轮功的队伍。当时,王秀英所在的单位效益不好刚被买断工龄,是为了摆脱下岗给她带来的郁闷和痛苦,也是带着法轮功可以使她“成仙成佛”的梦想,所以她对法轮功学习特别上心。除坚持保证每天5、6个小时的练功和“学法”时间外,还经常与功友们一起会功,记学习心得。她以为只要自己坚持练功,不断“上层次”,就一定会获得“圆满”。   1999年7月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周围大部分习练法轮功的人都不再练了。可王秀英却不这样看,她认为是国家对法轮功有偏见,还错误地认为这是大法弟子千载难逢的“上层次”的好时机,是“师父”对大法弟子的一个考验。因此,当单位的同志来到她家的时候,她虽然表示自己不再练习了,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停止过,只是把原来白天练习功法的时间大部分改在了晚上而已。   2000年,当李洪志在《走向圆满》中蛊惑弟子们说,“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弟子们等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时,王秀英心潮起伏,以为这是“师父”在点化她们这些做弟子的,是在“上层次”的路上在向她招手,于是瞒着家人,偷偷地串联了一个过去与她一起练功的功友跑到北京“弘法”。在那段时间里,家人每天都为她提心吊胆,后来是她丈夫费了挺大的劲去北京,在一个小旅馆里找到了她把她接回家的。当时,她身上只剩下不到十元钱了,已经有几天处于半挨饿状态,是勒着裤带在硬撑。   从北京回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王秀英都感到很懊恼,以为自己没有完全把握住这次进京“上层次”的机会,是功亏一篑。而这时她丈夫的糖尿病情的日益加重更使她感到心烦意乱。   她丈夫是几年前患上糖尿病的,以前一直用药维持,自从她习练上法轮功后,就被她横挡竖拦地停药了。她对

丈夫的死惊醒了她

 "董玉兰,女,今年60岁,河南省济源市人,家住铁路公司家属院。她曾经有个幸福的家,丈夫在地质队工作,勤奋朴实,任劳任怨;三个可爱的女儿承欢膝下,其乐融融。退休之前在铁路公司轧钢厂工作,是名优秀的检验员。   由于长期的劳碌,胸脊椎、腰脊椎骨质增生、腰椎盘突出,肥大性脊椎炎等数病缠身,病痛折磨着她,使她行走困难,生活不便。97年9月某日,当她和往常一样在清趣园中散步。忽然看到一群年龄相仿的人在盘腿打坐,神态安详,口中念念有词。石凳上“佛法修炼,祛病健身有奇效”的黄布红字小标语猛然间激起了她莫名的兴趣,上前细细询问,听着他们那充满诱惑的讲解,暗自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治病的良方,却全然不知这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就这样,她毫无顾及、信心百倍的走上了“练功”这条不归之路。起初,只是跑到公园里学着功友的样子静坐练习,隐约感觉疼痛减轻了。面对着“初见成效”情境,队友们对她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说教,使她逐渐沉迷在那虚无的世界。辛苦觅得几本“法轮大法宝典”在家里“精心苦读”,苦苦修行.家务活不干了,工作也荒废了,一心只想“上层次”,求“圆满”,深深认同“去业力”,“精进”才是正道。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她由“地上”变成了“地下”,忙着练功、偷着聚会,还自愿当起来了负责人,召集、聚会、散发传单,完全忘记给予家人一份简简单单的问候。那个寒冷的冬天,雪花飘飞,女儿园园央求着她逛街买衣服,她却狠狠地把女儿推倒,生气地训斥着眼睛中充满疑惑的女儿:“‘师父’不让这样做,都告诉你多少遍了!”青春年少的女儿变得寡言少语,和妈妈形同路人;女儿方方来看她,她大声的训斥着,毫不客气地把方方给她买的东西从窗户抛出去,气得方方两眼掉泪,摔门而走;小女儿平平本是她抱养的,也是她最宠最亲的女儿。由于沉浸在“法轮大法”的梦想世界,她忽视了小女儿的存在,加之伴随而来的经济条件的下滑,吃不好,穿不好,在女儿幼小的心灵产生强烈的反差,觉得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小小年纪便数次离家出走,而她依然熟视无睹。就这样,她的眼中从此没有了女儿,没有了亲情,甚至没有了一个人应有的尊严。多次把从其他功友那里得到的传单强行塞给街坊邻居,邻居街坊们异常反感。   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千方百计挽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拉着她和女儿们一起逛街、旅游、欣赏美景。而她在旅行的途中依然“书不离手,咒不离口”,争分夺秒的投身

李海生:为“圆满”他丢掉了性命

 "我叫李海生,是延安卫校的老师,韩涛曾是我的学生。韩涛的经历让我明白了法轮功的“圆满”是怎么一回事。   韩涛,男,1971年5月出生,1992年7月从延安卫校毕业,经过进修后1997年分配到卫校门诊部工作。刚参加工作的韩涛对工作认真、负责,遇到医疗中的疑难病症经常请教我。他待人也非常热心,有一次我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脚行动不便,他坚持每天到家里给我换药,直到一个月后我的烫伤痊愈。   1996年10月份,韩涛在进修时开始练上了法轮功。   1998年下半年以后,我感觉韩涛有点变了,工作没有以前那样认真了。一天晚饭后我到学校家属区人们经常健身活动的地方散步,发现韩涛带着一些人在练功。一问旁边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在练习法轮功,韩涛还是卫校练功点的辅导员。第二天上班后我专门找韩涛问个究竟。韩涛对我介绍说法轮功是一种神奇的功法,这种功法不仅可以“积功德”、“上层次”,还能让人“圆满”。还说“师父”李洪志说过,“地球是宇宙的垃圾站”,“人最终是要被销毁的”,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逃脱被销毁的命运!听了他的话,我感到很是吃惊,劝他不要相信这些荒唐的说法,把时间用在医学研究上。他却说,人生病都是“业力”所致,医学只能“治标”,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消业”,进而从根本上去掉“病根”。听到一个学医的人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我生气地拂袖而去!后来我听说,韩涛不但自己修炼法轮功,还把她母亲和他姨妈都发展成法轮功练习者。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韩涛认为是政府不了解法轮功给人们带来的好处,政府的取缔是错误的。2000年3月12日他跑到北京去“弘法”,结果被单位派人接回。学校看到韩涛连班也不上,跑到各地去搞串联、“弘法”,就安排我和几名老师对韩涛进行劝导。他当面不说什么,但心里一点也听不进。2001年4月,他向单位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当我们去家里看望他时,却发现他早已不知去向。2001年11月8日,韩涛伙同多人到天安门广场闹事不听劝阻,被公安机关依法行政拘留。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他又跑到了北京。后来从他母亲那里我们了解到他请假后就跑到西安、四川等地“弘法”,后来还和一些人一起跑去北京到天安门广场“弘法”。   他不上班到处跑,单位对其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告诉他如果再不好好上班,就要按规定解除劳动合同。韩涛的妻子抱着不满周岁的儿子下跪请求韩涛不要再到处跑了,管管孩子。看到从出生后他还

吕新书在病痛折磨中离世

 "吕新书,男,1950年生人,中专文化,河北省石家庄市孙村乡塔谈小学教师。工作中他认真钻研教学业务,为人和善,性格开朗,深受学生们的喜爱,是学校公认的好老师。   吕新书年轻时患有失眠、胃病等慢性病,所以经常服用药物。1996年1月,学校在组织体检时他被查出患有肝炎,为治病他花了不少钱、吃了不少药,也没有彻底治好。1996年4月,他们家属院附近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当他听练功点负责人介绍练功能祛病强身、包治百病时非常感兴趣,盼着通过练功早日治好自己的肝病,就这样他接触上了法轮功。   1996年5月,在练功点辅导员的帮助下,他也加入到了练习法轮功的队伍。由于坚持定时打坐练功,生活变得有规律,吕新书觉得身体和精神状态有所好转,便对法轮功产生好感并逐渐痴迷。在“师父”“学法大于练功”的要求下,他从练功点买来了法轮功的书籍、录音带,在工作不忙时便研究起《转法轮》来。他一遍遍地看《转法轮》,就像研究教学一样研究起《转法轮》来,到了晚上便呆在屋子里听“师父”“讲法”录音,逐渐被李洪志所宣扬的“消业”、“上层次”、“圆满”和“白日飞升”那些东西所迷惑。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吕新书认为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健身,是一种好功法,仍然坚持修炼。学校领导劝他放弃法轮功,把精力用在教学上,身体有病要找医生积极治疗、及时服药、定期检查,千万别再信李洪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免耽误了治病。可他一点也听不进校领导和老师们的好心相劝,并坚持说法轮功能治病、让人修心性、“做好人”没有什么错,根本就没有放弃的念头。   为了让吕新书不影响正常的教学,学校把他放在办公室的《转法轮》、录音磁带等练功物品全部没收,并进行了严肃批评,迫于形势他一口答应,当着校领导的面说自己不再练功了。大家便认为吕新书真的回心转意了,可谁知他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答应,可心里边琢磨的还是“消业”、“上层次”、“白日飞升”和“圆满”那套东西,对平时的教学、各种校内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日常上课时也只是简单地应付,也不给别的老师给学生们留作业、检查作业。为此,他所教的班级学生家长都非常有意见,校领导知道后曾多次对他进行了更严厉地批评教育,可他仍然没有放弃法轮功的念头,回到家后仍坚持打坐练功。   2000年9月,受李洪志“经文”的影响,他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偷着到街道的电线杆、家属院和附近的居民

魏林钦付出的代价

 "1975年11月,魏林钦出生于福建省仙游县园庄镇霞山村一户农民家庭。这里与福建省泉州市的惠安县交界,属仙游县的半山区乡镇。村民们以农业生产为主,也有部分劳力外出打工谋生。魏林钦的父母均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与泥巴打交道。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尽管家庭生活也较拮据。到入学年龄,父母还是把她送到当地小学读书,她从小刻苦用功,学习成绩很好,之后一直从小学读到高中毕业。   1994年7月高考,魏林钦以几分之差与大学梦擦肩而过。她心高气傲,大学没上成,她又复读了一年,没想到最终还是名落孙山。这使她感到人生道路渺茫,情绪很是失落。   1997年7月,魏林钦的哥哥魏林春从外地学习法轮功回来,在园庄镇设立了练功点。高考落榜后的魏林钦情绪很消沉,在哥哥介绍下,魏林钦动了心,不久就开始习练法轮功。那时她刚满22岁,头脑灵活,又有文化,很快成了哥哥的好帮手。她起早贪黑在练功点帮忙,白天一起习练法轮功,闲暇帮忙兜售李洪志的《转法轮》和《法轮佛法修炼故事》等书籍,晚上还跟哥哥在家里打坐练功,一起交流心得体会,提高“功力”。   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魏林钦渐渐被《转法轮》中宣扬的理论所吸引。为了增长“功力”,她不辞劳苦,起早贪黑,痴心修炼。为了达到“成仙成佛”的境界,她在努力地性命双修,即:一修命:练好“五套功法”;二修性:修炼自己的心性,以“真、善、忍”为目标,追求“上层次”、“圆满成佛”。她把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到练功当中,不久她就成了一名“精进”的法轮功痴迷者。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魏林钦固执地认为法轮功没有错,她四处奔走,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这年魏林钦已经24岁了。身高163cm,长得亭亭玉立,面容姣好。她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且身边也不乏追求的小伙子。但她痴迷于法轮功,一心要抛弃“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没有心思找对象。   为了生计,2002年8月,魏林钦来到海滨城市厦门。初到厦门市的一段时间里,由于魏林钦人地两疏,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四处奔波。不久她被一家专营手机的超市柜台聘用,月工资三千多元。然而时隔不久,她受李洪志“圆满成佛”理论所吸引,旧病复萌,又开始偷偷修炼法轮功。   2004年5月间,按照李洪志要走出去“弘法”的旨意,魏林钦多次往返仙游县,与莆仙等地的法轮功练习者频繁联系。她准备购买复印机等设备,制作法轮功传单,在莆仙一带

张大妈“消业”的代价

 "张大妈名叫张道慧,娘家在山东沂水县。听说由于她年轻时长得俊俏,所以作为农村姑娘的她嫁给了在外工作的郑大爷,后来她随郑大爷进了东营市,在胜利油田干临时工。天性乐观的张大妈,不仅把家庭调理的有条不紊,而且还把女儿培养成了大学生。就这样,一个令人羡慕的温馨幸福家庭却因法轮功改变了。   1998年,喜欢唱歌跳舞的张大妈从她所在的小区红花艺术团的团长刘燕阿姨那得知了法轮功。当时张大妈患有子宫肌瘤,虽然没有大碍,但是也影响了张大妈的正常生活。因为肌瘤的原因,张大妈的经期比正常女人的长,而且常伴有头疼腹痛。为此,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张大妈就加入了法轮功的行列。   本想锻炼身体的她,结果却事与愿违。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以后,自我感觉身体有劲了,原来由于经量过多,张大妈时常感觉头晕、乏力,可是通过锻炼,加上吃药治疗后,张大妈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于是张大妈就觉得法轮功很神奇,坚信只要自己继续修炼下去,子宫肌瘤就会消失,自己也就不用受苦了。   按照李洪志的要求,要放下“名利情”,张大妈可以说严格照办。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胜利油田一方面做法轮功练习者的工作,一方面制定了规章制度,谁要是上班时练法轮功,就扣掉奖金或当月的工资。按照李洪志的说法,如果是去常人的“名利情”,就能“消业”、“上层次”、“圆满”。所以张大妈每天上班时间练功并且故意在领导面前练功,开始单位领导好言相劝,并考虑到张大妈女儿正上大学,家里经济条件不宽裕,就没有扣她奖金和工资,而张大妈不高兴了。   1999年11月,她拿着两个月的工资,硬要给单位,单位领导和同事很不理解,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钱给单位呢,单位已经说对她网开一面了,而张大妈却说,我丢掉了这些钱,就“长德长功”了。这下她单位的人才知道法轮功练习者还有一条吃亏占便宜的“一举四得”的歪理。   郑大爷被练功的妻子张大妈折腾苦了,还担心张大妈的身体,所以郑大爷很想把张大妈从邪教里拉出来。为了挽救张大妈,郑大爷想尽了办法。   1999年底,郑大爷看着张大妈脸色越来越不好,就把外甥女叫到了自己家里,好说歹说让张大妈去医院看看。一开始张大妈责骂丈夫郑大爷,还指责外甥女。在她看来,如果上医院开了药或者打了针,就会对不起“师父”,就没有经受“师父”的考虑。   后来,她的儿女们回来用尽了各种办法来劝她,终于张大妈勉强答应了。但她去医院不是相信医生

卢孝英就这样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卢孝英,女,生于1973年,初中文化,四川省泸州市泸县喻寺镇古桥三组人。父母都是农民,她在家排行老四,三个哥哥均已成家,一家人勤劳致富,和睦相处,也算幸福之家。1995年她到了婚嫁年龄,可是,查出患有黄疸肝炎,这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为此,她开过不少保肝护肝的药吃,而且还到处求神拜佛,希望自己平安幸福。   1996年3月,古桥村小学的郭老师把法轮功带入该村里,并迅速在村里传播开来。郭老师听说卢孝英有病,就不断向她宣扬练法轮功的好处,说什么他的“师父”是真正的神佛,创立的法轮功是最好的神功,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包治百病,而且“师父”的“法身”就会无时无刻都保佑你全家消灾避难,如果心诚、练得好的话,还能“上层次”,“圆满”后到“法轮天国”去享福。经不住郭老师的劝说,她买了一套法轮功资料,包括《转法轮》,李洪志画像、练功音像资料等,从此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为了表示诚心,卢孝英还虔诚地把“师父”的画像挂起来,在集体练功之余,每天回家对着画像打坐练功、看《转法轮》。在不断参加集体会功,特别是“学法心得交流”过程中,她慢慢地认为自己明白了很多“大法道理”:自己是因为“业力”太重才得了病,如果打针吃药就会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清理身体,也就不能治病了。练了法轮功的人,功自动会消灭病毒和“业力”。练功不仅能度己度人,还能做到“真、善、忍”,“成好人”。要“上层次”,练功的人还要不断去“执著心”、“嫉妒心”、“显示心”、“欢喜心”,不断修炼“心性”,这样才能成为“超常人”。从此,她把用父母花血汗钱买的保肝护肝药扔了,医生叮嘱的有规律生活、作息,好好休养,定期的复查都被她抛置脑后了。父母劝她,她却说:练了这个功我的病才会好,而且还保家人平安。她还极力动员父母也加入。看到她执拗的样子,父母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随她去了。   就这样,风来雨里去,卢孝英把修炼当作了生活的全部。每天早上5点多就到村里的练功点,和功友同修们一起练功、“学法”,接受练功点辅导站负责人传达“师父”的最新指示。平时,就在家中研读《转法轮》,听“师父”的录音磁带。晚上,又到练功点交流练功心得、体会。在功友的鼓励、指导下,她练功也越来越有劲。   在长期的幻想中,卢孝英产生了幻觉,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开天目”了,到处说自己看到了“师父”的“真身”,看见了“师父”坐在莲花宝座上给自己指点练功手法;而且

陈汉松为何投河自尽

 "2011年9月11日晚,当人们在欢度中秋佳节喜庆之际,陈汉松却选择了自杀,永远离开了他辛辛苦苦一手操持、全身心建设起来的幸福之家。   陈汉松投河自尽的消息一出,村民四惊,谁也不相信老实巴交的他会自杀,纷纷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汉松,1963年出生,盐城市亭湖区李坝村人,家有一儿一女共四口人。他性格纯朴,憨厚老实,友邻关系较好。近几年,村里新盖了不少楼房,不锈钢门窗需求量陡增。陈汉松一直在村里经营不锈钢门窗生意,靠着本分诚信,价格公道的信誉,附近村民都到他家里定做门窗,年收入也有四、五万元。他靠着这些收入把女儿和儿子培养成大学生。两个孩子大学毕业后,都参加了工作,陈汉松的苦日子熬到了头,手头慢慢宽松起来,去年底,他还把房子翻修一新,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购买了自动洗衣机等生活用品,计划着将来取个儿媳,添个孙子,和和美美的享受天伦之乐。   但是,这美好的一切,全因儿子陈月根接触法轮功后破坏了,让他彻底绝望。   陈月根,1988年11月份出生,2006年9月就读于常州市工学院冶金专业。2009年暑假期间,他留校学习未回家,一个人在学校无聊之际,上境外网站发现法轮功内容,他阅读了有关内容后,被法轮功文章里描述的“奇特”功能所吸引,多次用破网软件浏览法轮功网站,并把自认为较好的文章和资料打印下来,藏在书包里,私下里偷偷阅读。慢慢地,他越来越相信“法轮功”所说的“圆满”、“消业”、“天目”、“法轮”等歪理邪说,也相信“师父”李洪志真的会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四大功能。陈月根开始相信法轮功,从网上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打印下来,没事的时候就偷偷的模仿,希望自己也能练就跟“师父”一样的“大神通”。   2010年6月份,通过应聘,他被常州市一矿藏勘查队录用。经过上岗培训后,他经常被派到内蒙、东北等偏远地区组织勘察工作。在外工作期间,闲暇之余,陈月根就以练习法轮功消磨时间。由于识别能力差、社会阅历低,年纪轻轻的陈月根很快进入痴迷程度,不能自拔。他在工作期间,出现精神不集中,语言混乱等问题。单位发现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遂通知家人,带回治疗。   2011年2月份,父亲陈汉松将儿子陈月根带到盐城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疾病科进行治疗,初步诊断为:有(轻度)抑郁症状(见图)。在医院治疗了一个月,通过服药和心理治疗,病情有所控制后出院回家调养。     陈月根抑郁症诊断报

消业”害了王月玲

 "她叫王月玲,1961年生人,是嘉荫农场无业人员。她原本有一个不错的工作,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丈夫是一名公务员,儿子聪明听话,家庭生活条件比较好。自从她习练了法轮功,迷信李洪志的“消业”、“上层次”和“圆满”等说教,有病不及时检查医治,使其乳腺肿瘤逐渐发展成乳腺癌晚期,年仅50周岁的她,就早早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98年9月份,一位姐妹告诉王月玲:“练习法轮功不仅可以治病,强身健体,还能得福报,反正你平时没事那就练练吧!”那时她身体比较虚弱,经常闹感冒,皮肤病、神经衰弱又搅得她整夜睡不好觉,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习练法轮功。   但随着练功的深入,她几乎天天与其他几位功友在一起练习法轮功。经过三个多月边吃药边练功,她感到身体比以前强了些,认为是练功带来的“好处”,最后干脆就停了药。停药后一个月,旧病又复发了。她认为是自己练功没练到位,于是更加痴迷了,无心思干家务,无心思做其他事,全部精力都放在“练功”上。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作为学校舍务老师的她,经常在办公室看法轮功书籍,并给住宿的小学生“讲真相”。小学生年龄小,判断是非的能力不强,很多家长怕孩子在他的影响下步入歧途,便纷纷向学校反映,要求换舍务老师。学校领导、同事做她的思想工作,但是她态度强硬,对法轮功深信不疑,认为大家都是阻挠她修炼的“魔”。到了2004年,她干脆就不到学校上班了,当年10月她因为长期旷工被学校开除。   王月玲随后的时间更充裕了,她的心思已经完完全全用在了法轮功上,对待家人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关爱,无论是对待丈夫还是儿子她都不管不顾。常年的疏于管教,她儿子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不好,正常三年的高中孩子却读了整整七年。七年来儿子一直在外地读高中,理应照顾儿子的她却因为痴迷练功把儿子当成了负担。丈夫恳求她去照顾儿子,给他做做饭辅导辅导功课。可是她一直不答应,并且常常鼓动丈夫和她一起习练法轮功。面对这样的妻子,丈夫一次次恳求无效过后,2007年提出了离婚。念着多年的夫妻感情以及亲戚、朋友的劝说,最终他的丈夫没有和她离婚,但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对此,王月玲却丝毫不在意,她认为这是在过“亲情关”。就这样,她变本加厉,拼命地去“学法”、“讲真相”、“发正念”。她省吃俭用,省下的钱全部用在“三件事”上。为了表示对“师父”的尊重,家里挂满了李洪志的画像,书橱里放满了李洪志的书

刘贤足:明慧网编造我“死亡”

 "我叫刘贤足,刘贤菊是我的曾用名,男,现年71岁,家住四川省渠县双土乡石碾村一组,放弃法轮功已经两年多了。本来不想再提那害人的法轮功,但是,近日我听朋友说,明慧网曾在2001年11月26日发表文章,说:“刘贤菊,女,60岁,四川渠县双土乡人,于2000年1月到北京上访后被渠县公安局押回本地迫害致死。”在我们双土乡所有原“功友”中,除了我,根本就没有名叫“刘贤菊”的法轮功习练者。明慧网文章中所指的“刘贤菊”除了性别以外,其他均为我个人情况,可以认定,明慧网实际上指的就是我本人。这个消息让我十分惊愕,更令我气愤。且不说他们把我的性别变成了女,单就我现在还活着的事实,就足以证明法轮功又造假了。年过古稀的我真诚地奉劝大家,千万别相信法轮功、相信明慧网上那些骗人的鬼话!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刘贤菊是我的曾用名,那时村里人常常拿我的名字取笑逗乐。我是一个敢说敢当、很爱面子的大男人,大集体生产时期,我担任大队副大队长兼民兵连长,我就将我的名字的“菊”字改为“足”字(因为四川话将“足”读成“菊”音)。不再让他人嬉笑我取个女人名字,然而,有的人还是叫我“刘贤菊”。   我曾读过初中,在我们当地老一辈人的眼里,我算是一个能识文断字的“文化人”,十分受人尊重。然而,知天命那年我得了前列腺炎,那时家里经济又不宽裕,有钱就弄点药吃,没钱就硬撑着,因此病一直没得到很好的治疗。1997年8月一天,有人给我介绍了法轮功,送我一本名叫《转法轮》的书,说:“法轮功很灵验的,只要好好学、好好悟、好好练功,不用花钱、不用打针吃药病就会自然消除,还可以‘做好人’、‘上层次’,实现‘圆满’……”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开始习练法轮功。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年满花甲的我就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学法、练功,“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再与他人交往。我的老伴王仁琼见我整天少言寡语,神秘兮兮的,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认为我是老糊涂了,家里从此少了往日的温馨与和睦。   1999年7月法轮功被取缔后,当时我很不理解,认为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将来一定会平反的。为了按师父所说的抓住“最后圆满机会”,使自己早日“上层次”、“圆满”,2000年1月,正值年末岁首,我不顾天寒地冻,随几个功友一起到北京去“弘法”、“讲真相”。到了天安门广场,刚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法轮功”宣传资料进行散发,就被公安民警逮了个正着,被遣返回

张国元的悲剧

 "张国元,男,1968年2月23日生,江苏省泰州市兴化临城镇任家村人。1995年,张不幸身患肝炎,久治未愈,在他人的介绍下,于1999年初接触了法轮功,很快痴迷进去。因相信修炼法轮功可以治愈肝炎,坚持依照“师父”要求拒医拒药,导致病情加重,2007年转患肝癌,2009年去世。   作为家中独子的张国元去世后,其年迈的父母顿时失去了养老的依靠,生活日益窘迫。得知这一情况后,我们社会志愿者便经常上门看望,帮助老人解决生活问题。今年9月27日,我们再次登门,通过和老人的交谈,我们对张国元曾经的修炼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笔者:老张(张加强),近来好吗?   张加强:你们又来看我了,谢谢你们。我们老夫妻俩身体还马虎,就是靠种田维持生活,岁数大了,又不得力气了,做什么事弄不动了,做什么农活都要请人帮忙。自儿子张国元死了以后,我们老俩口常常淌眼泪,古历八月二十七刚烧两周年,我们老俩口哭了一天,现在想想太伤心了。   笔者:也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了不能复生,当初他的病怎么发展得这么快呀?   张加强:哎,就该他不听话。他是1995年得的肝炎病,看了几次,老是不能根治,他就听人家说练法轮功能够治百病,什么病都能治好,我们当时也没有阻止他,练了一段时间,他也不吃药了,使病情加重。     笔者:他练法轮功的具体情况,你老还知道啊?   张加强:好像是1999年春上开始的,哪块学的我就不晓得了,他平时在外面打工,在江阴市堰桥、西郊一带收废品,在家里的时候就是看练功的书,叫《转法轮》,老是看的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还学和尚打坐。后来我儿媳说的,他在外面身体不好也不肯打针吃药,就靠早上晚上练练法轮功,说是好的快。如果在我们跟前,我们就不准他练功,要他去看医生了,而他总是说法轮功能治病。   笔者:国家1999年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也一直没有停过练功吗?   张加强:一直没有停过。那阵子电视上老有这些内容,说这个功是坏东西,练的人老是杀人自杀的,我们就劝他,说政府不让练了,你也别搞这个了。他就不高兴了,和我们顶牛几句,就走掉了,好长时间不回家。不过我晓得我家儿子,他也不可能去闹事,就不曾多劝几句,哎……   笔者:查出癌症以后也在练?   张家强:练啊,2007年他的病转成了肝癌,那时已晚了,没多久就走了。一直练到死。毛病查出来,我们老两口都吓得呆了,他反过来劝我们,说这个是“师

招娣奶奶的伤心往事

 "我是北京市东城区一名社区工作者。在我的老家山西太谷县城关镇,有一位我很尊敬和爱戴的招娣奶奶(她是我奶奶的结拜姊妹),她叫田招娣,今年76岁,是纺织厂的退休工人。爷爷叫乔胜强,也是同一纺织厂的退休工人。招娣奶奶特别喜欢我、关心我。这次国庆节放假回老家去看望她,又一次听她讲起她为爷爷的早逝而悔恨痛心的往事。   原来奶奶一家是很幸福的,在纺织厂大院里没几个人不羡慕她们家。她的三个儿子都有出息,大儿子大学毕业后进了纺织厂当上工程师;二儿子做生意,也小有成就;1994年8月,三儿子又考上了西安的一所重点大学,一家人都很高兴。   然而,就在1994年底,61岁的爷爷胃病复发了,感到胃痛,吃不下东西,有时还呕吐。爷爷过去患过胃炎,只是不太严重,经过治疗也就康复了。这次复发,爷爷依旧去医院做了一下检查,拿些药回来吃,但感觉比过去严重,胃痛止不住,人也有些瘦了。家里人都让爷爷去医院住院治疗,可是爷爷就是不肯去,他说,老毛病了,吃点药就行。   正当奶奶为爷爷的病愁眉不展时,她的一位邻居主动找上门,很热心地向她介绍,说是练习法轮功可以治病,还说爷爷的病就是因为身体里“业力”太重,只要坚持练功“消业”,一定能祛除病痛。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奶奶开始跟着别人练起了法轮功。   从1995年5月开始,“学法”练功成了奶奶生活中的头等大事。她把李洪志的画像挂在家里墙上,每天当佛一样贡着,起早贪黑参加练功活动。她拉着爷爷和她一起练习法轮功,共同“消业”,想争取早点解除他的病痛。经不住奶奶的“开导”,爷爷终于和奶奶一起练起了法轮功。从此,爷爷也就不再吃药、不再去医院,只想通过刻苦练功,早点消除身体中的“业力”,到时候不但能消除病痛,还能“成仙成佛”。老俩口都期待着实现“圆满”的那一天!   1996年7月的一天晚上,爷爷奶奶吃完饭去纺织厂宿舍大院外的空地上和大家一起练功。由于天气炎热口渴,爷爷喝了别的功友带的凉开水(爷爷自从患胃病后,一直不能喝凉水),十几分钟过后,爷爷的胃疼得厉害,想要回去休息,大家都说有“师父”保佑会没事的,叫他继续坚持练功不要回去。很多功友们还一起给他发功“治疗”,并不停地对爷爷暗示,不疼了吧(其实是不让他说实话)!爷爷想起了“师父”的教诲,作为“大法弟子”怎么能有“执著心”呢?怎么会有病痛呢?面对大家的发问,也不敢说疼了。其实爷爷是强忍着病痛,到后来已经满身大

失而复得的幸福

 "她叫钟海宁,今年49岁,曾是韶关市某区人民医院的医生,有着一个温馨和睦的家,但自从她修炼法轮功以后,幸福平静的生活因此而被打破了。   钟海宁天生体质较弱而经常生病,并且从少女时期就受到了痛经的困扰,作为中医医师的她治疗自己病症的效果也不明显,于是她听从丈夫的介绍,从1998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由于坚持定时打坐练功,生活变得有规律,钟海宁觉得再次痛经时没有那么难受了,并且法轮功早期“做好人”的标准与其从小接受的道德教育相类似,于是便对法轮功产生好感并逐渐痴迷。丈夫见其练功后虽没有根治病症,但也没出现大的问题,于是放任妻子继续修炼。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钟海宁的丈夫意识到法轮功问题的严重性,反对其继续练习。但她却固执地认为法轮功被大家误解了,为此,她试图与“同修”去北京上访,但被丈夫和医院领导及时劝阻。当丈夫指出“4·25”事件违反了多条国家法律法规时,钟海宁以《修炼者须知》的原话“各国大法弟子必须遵守本国法律法规”来搪塞。丈夫进一步解释说法轮功是一个打着宗教旗号的邪教组织时,钟海宁急忙辩护说法轮功没有组织。丈夫反驳她:上至法轮大法研究会,中有总站、辅导站,下设练功点,这些都是法轮功的组织形式;没有组织的话,怎么会有从全国各地来的一万多人在同一天同一时间聚集在国家机关门前?关于法轮功的言行是否一致这个话题让这对从不红脸的夫妻之间第一次产生了裂痕,两人不欢而散。   由于夫妻双方都是作为人才被引进到医院的,待遇从优,因此生活算是宽裕的。而钟海宁从不铺张浪费,一向节俭朴素,可是为了宣传法轮功,她竟然拿出钱来购置电脑和制作工具,带着几位功友一起从明慧网下载资料,到处派发传单。在她没日没夜地做这些事的时候,照顾家中老人和小孩的重任全部落到了丈夫身上。当老人家需要寻医问药、清洁家居的时候,丈夫在一边亲自打点;当学校开家长会、小孩需要辅导功课的时候,又是丈夫全程参与、从旁监督的。作为妻子的对于上述种种视若无睹,试问做丈夫的怎么能不寒心?   一个与夫妻俩共事的老大姐在知道他俩的家庭情况以后,好言相劝钟海宁回头是岸。这时钟海宁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了,她正在四处努力“讲真相”,甚至在医院里向前来看病的群众宣扬法轮功“吃药不能治病”的理论。这种情况引起院方的重视,在直接沟通无效的情况下,院方找到其丈夫,希望他能做通妻子的思想工作。   自钟海宁修炼法轮功以来,

王保花那段流浪的日子

 "王保花是鹤壁市山城区人,今年63岁,生活在一个再婚家庭,老伴大他17岁,双方都有自己的子女。由于她的性格原因,再婚后与老伴的子女关系处的不好。1997年3月,王保花受李洪志放下“名利情”的蒙骗走进了法轮功。   自从练上法轮功后,王保花觉得自己之所以婚姻不顺就在于“业力”太大,并且相信自己是修炼的人,本来就该与“常人”不在一个层次,于是,他与丈夫及其子女更加疏远。饭也不做了,家务活也不干了,整天埋头练功“学法”,家里的“战争”也不断升级,先是丈夫前妻生的几个子女看不惯,对她整天爱理不理,横眉冷对。   虽然整天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个房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孩子们几天不和她说一句话;丈夫更有意见,“半路夫妻”图的就是知冷知热,可王保华整天不让丈夫靠近自己,说什么修炼人不能和常人过夫妻生活,为此两个人感情越来越淡薄;到后来自己带过来的几个子女也不干了,觉得她太不近人情了,家庭失去了温暖,整天冷锅冷灶,得不到一点母亲的关爱,子女们都成了没娘的孩子。   王保花反倒落得个清净,感到耳边再没有人数落她了。她觉得“师父”说的很对,地球是个垃圾站,自己的家庭也像是个垃圾站,像个苹果一样,内里已经烂透了,也在被销毁、扔掉和处理之列,不值得珍惜。为此,她更加专心修炼,更加一门心思地投入到了法轮功的怀抱,想尽快“圆满”,脱离这个家庭。   但是,家人特别是她的子女还是想尽办法规劝她,不想让她出意外。在2000年初,她老伴组织了全家人一起做她的工作,老伴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这么大年龄了,重新组织了家庭也容易,咱们好好过日子吧,别再怄气了,当时,王保华好像也受了点感动,但听到家人不让她修炼法轮功时,她就很生气,觉得她的家人存心跟她过不去。   为了不受家人的干扰,2001年春天,王保花从家里偷偷溜出来,暂时住在功友家,专心地修炼法轮功,有时还和功友一起偷偷撒传单、发资料。但是由于长时间住在功友家,功友家人很反感,王保华就想出了另一个办法,2003年春,她悄悄地回到家中,拿走了老伴所有的积蓄5万多元在外流浪了一段时间以后,03年底王保花来到了自己的女儿家,居住期间,女儿对她管的太严,影响她练功“学法”,还不准她晚上出去散发反宣品。   2004年初,她和女儿不辞而别,又住进了一个“功友”家里。 住了一个多月,“功友”家里人嫌她,又开始去多个“功友”家轮流着住,到后来见这样

戎红贤为何过早的离世

 "戎红贤,1968年出生,曾在保定市郊立中集团当库管员。她与丈夫刘要文恩恩爱爱,育有一子。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1996年她查出患有慢性心脏病。闻听此事,一家人很着急,家里人急忙陪她到市医院诊治,虽经治疗但病情时好时坏。年纪轻轻得了这种病,她心里感到很纠结,总想找到一种治病的良方,根治顽疾。   1996年12月,在同事介绍下,戎红贤为治病练起了法轮功。   她向来做事认真,练功也如此。就拿学习《转法轮》来说吧,她一边看书,一边思考,慢慢地心思就被法轮功的“消业”、“圆满”理论所吸引,并且逐渐痴迷。   以前,她对工作尽心,对家人关心,特别是对年幼的儿子,还能听进家里人和医生的话,按时吃药。可是,自从练功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上班经常迟到,保管的货物时常出现错帐;对孩子也不再关心了,嫌烦让其常住在奶奶家。最让家人生气的是,她再也不看医生、再也不吃药了。为此,家里人既担心又后怕,心脏病又不同于一般的病,不抓紧时间医治,随时会要人命的,哪有有病不就医、不吃药,练练功就会好的道理?可此时的戎红贤根本不理这一套,无论家人怎么说劝,仍我行我素。   一段时间后,她感觉病情有所好转,身体比以前也好了,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练功的结果,殊不知这是修炼人的心理暗示在起作用。从此,她对练功能治病深信不疑而且越陷越深,渴望练功能“消业”治病,祈祷李洪志这个“主佛”能保佑自己早日消灾祛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她也曾产生过一丝放弃练功的念头,但想到现在修炼正处于关键时刻。如果放弃,那么前期练功消的“业”不就白费了,并且“师父”说了,放弃修炼,会遭报应的,会“形神俱灭”。于是,这种念头在她脑海中很快就消失了。此后,她更加疯狂地修炼,除每天在家偷着练功外,夜晚还跑出去到市郊和厂区附近散发传单、张贴标语。   由于长时间练功停药,她的病情也在逐渐加重。到了2000年3月份,她胸部开始疼痛,有时候疼得满头大汗,看到她痛苦难受的样子,丈夫急忙拿来药,把开水端到她嘴边。她连看都不看一眼,无奈只好强行把药往她嘴里塞,她死活就是不张口。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丈夫把药丸碾成粉末,拌在稀饭里,想骗她用药,被她发现后,一气之下把碗给摔了,并且吼叫着,你们这是在害我,是阻碍我修炼“圆满”的“魔”,谁再阻止我修炼,我就死给谁看!尽管如此,丈夫还是心疼她,硬拉她到医院

她就这样走了

 "纪云梅,1957年出生,是青州市云门山回民小学的一名语文老师,也是我的同事。她为人和善,脾气也好,特别是在对待她的那些学生的时候,总是很耐心地给他们讲道理,纠正他们的行为,从不会跟他们发脾气,所以学生们都特别喜欢她,即使是班上最淘气的学生也很听她的话,家长们也都非常放心把孩子交给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期的劳累使她患上了高血压,时常要吃减压药来控制血压,为此她也经常感到困惑。   1998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从小就有些迷信思想的纪云梅从别人那里接触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并被其中所描绘的“天国世界”、“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所吸引,开始阅读关于法轮功的各种书籍和“经文”。随着对法轮功了解的深入,她对法轮功越来越着迷。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感觉到自己的高血压也有了缓解,为此我们时常会听到她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的,还能治病,还劝我们一起学习。当时我们只是觉得她找到了一本好书,也没有太在意。但是渐渐的我们发现她变了很多,不再把那么多的心思用在关心教育学生上面,以前的她都会没事就跟大家研究一下如何让学生们更容易地接受书本上的知识,或者叫来班上的学生谈谈心,现在她把几乎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法轮功上面,对班上的事也不闻不问,每天最关心的就是“学法、修炼”,跟我们聊天也是没几句就开始说法轮功,更严重的是在上课的时候,她不是讲授课本上的知识,而是向学生宣传法轮功,还鼓动学生一起学习“真善忍”。   就在这时,我们发现纪云梅的身体似乎也出现了状况,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蜡黄,两眼目光呆滞,人瘦得厉害,经常头晕、头痛,我们都劝她要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如果身体不舒服应该及时进行治疗,可她却一点都听不进去。后来我们才知道,由于痴迷法轮功,纪云梅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每天不是学习“经文”,就是打坐练功,几乎就不吃不睡,这使她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伤,更加严重的是,这段时间她也把吃的降压药停了下来。   1999年,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以后,学校领导对她进行劝说,要求她认清法轮功的本质,及时和法轮功划清界线,停止练习法轮功。纪云梅听后不屑一顾,辩解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怎么会是邪教呢?国家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是错误的。以后几次校领导再去找她谈话,她要么避而不见,要么采取抵抗态度,还说阻止她练功的人都是“魔”,不信法轮功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由于她长期痴迷练习法轮

李雪云为何精神失常

 "李雪云,生于1964年,初中文化,肇源农场职工。家住在肇源农场第一社区,她原本身体健康,性格开朗,1992年恋爱结婚,婚后的她贤惠能干,主持家务事样样在行,邻里关系相处和睦,家里承包二百亩水稻田,农忙时与丈夫一起种植水稻,一年下来经济收入十多万元,家中电视机、摩托车样样都有,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人人都夸赞李雪云是丈夫的好帮手,   可惜好景不常。1997年8月的一天,李雪云上早市买菜,发现农场活动广场,有好多人在练功,她禁不住停下来看看热闹。这时,人群中一位熟人对她说:“这是法轮功,是神奇的功,有病治病,没病健身。练到一定境界后,不用干就能发家致富,想什么得到什么,转法轮能控制任何事情”。她心想,天天晨练晨练也好,就当锻炼身体了,还能治病,又能致富,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到练功的队伍中,随着那些人练了起来。   这一练就不可收拾,她每天用大量的时间练功、阅读李洪志的《转法轮》,背诵李洪志“经文”、看讲法录像、听讲法录音,渐渐的她被书中所写的“真、善、忍,修心性、消业、可以修成佛道神、圆满”等吸引,深陷其中。   到了1998年,她对法轮功达到非常虔诚的地步,“法轮大法”成了她生活的最高追求。她白天练,晚上也练,几乎达到痴迷状态。任何事情都扔下不管专门练功,整天东跑西颠去参与法轮功活动,自己家中农田里的活、家务活,甚至照看年幼的儿子的事情,都甩给了丈夫承担,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还不是为了全家好,‘一人练功,全家得福’,只要修炼好了,你们以后也可以不进医院了。”   1999年,由于嫩江闹水灾,处在嫩江边上的肇源农场也没能幸免,号称有李洪志“师父”保护的李雪云也没幸免,他们一家来到了八五四农场。刚搬了新家,丈夫忙着安顿新家,而她却没白没黑地读法轮功书籍,抄写法轮功宣传品,其他事一概不管不问。丈夫看着她变得越来越不顾家了,就多次规劝她看着孩子的面,告诫他孩子小需要照顾,做妈妈的要照顾好孩子,这是做妈妈的起码责任,另外,修炼法轮功不是做好人吗,做好人要对家人负责人,否则这是做的什么好人。然而,他根本就听不进丈夫的规劝,甚至贬低丈夫是常人,不知道“修炼人”的追求。就这样丈夫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僵。丈夫与她的交流越来越少,婚姻已经名存实亡。由于长时间痴迷法轮功,李雪云与家人以及亲朋交往越来越少,思维也就越来越扭曲。有时丈夫指责她不是个人,

张翠芬:徐昭琼之死

 "我叫张翠芬,今年60岁,家住四川省犍为县石溪镇民乐社区。我的朋友徐昭琼因为相信法轮功能够“消业”,患糖尿病后长期拒医拒药导致病情恶化,于2011年8月26日去世,时年56岁。   我与昭琼是在一家小餐馆打工时认识的,已经有20多年了。她为人和善,老实本分,笑容总是挂在脸上。由于我们的丈夫都死得早,子女也不在身边,大家惺惺相惜,经常在一起耍,她对我非常照顾。   记得2003年的夏天,昭琼跑到我家来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本《转法轮》,告诉我她准备要练法轮功。我看后很惊讶,连忙劝她:“法轮功都被国家取缔了,政府不允许练的。”昭琼说:“我也知道不准练,但是我去体检发现得了糖尿病,这种病是慢性病,不能根治又费钱。我表嫂唐伦琼说她的病就是练法轮功练好的,所以我悄悄试试看。”   接着我出去走亲戚,呆了两个多月,回来后去看昭琼,进屋就见她戴着老花眼镜一笔一划地抄着《转法轮》,面色有些憔悴。见到我后,她兴奋地拉住我说:“原来我不是生病了,‘师父’在书中说病是‘业力’造成的,要想治病就必须‘消业’,只要练功达到一定层次就能‘消业’祛病,还可以‘圆满’升天。”我表示并不相信,劝她有病还是要到医院治疗。昭琼突然甩开我冷冷地说:“你是常人根本不懂。你看表嫂坚持练功,‘师父’都给她下‘法轮’了,而且还派‘法身’亲自指点过她。我一定要用功练才行。”   就这样,昭琼完全投入到练功当中。她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一幅李洪志的画像贴在墙上,每天早晚都要供奉一次。我每次去找她聊天,她不是在打坐就是在看法轮功的书,根本不理我,还经常喊我不要妨碍她。见她这个样子,身体也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我很是担心,出于多年的友情还是隔三岔五去看望她。   2007年3月,我照例去看昭琼,推门进去只见她正盘腿在床上打坐,口中念念有词。因为她早就告诉过我练功时不能中断,叫我不要打扰她,我就静静地坐在方桌前打毛线。过了一会,我抬头看见她抖了两下,脸上很是痛苦,知道她又憋尿了,忙说:“你这病尿多很正常,别老憋着。”她睁开眼瞄了我一下冲到厕所,出来后一直黑着脸吼我:“叫你别打扰我,正在重要关头,‘师父’的‘法身’都现身了,结果被你闹走了。”我正想反驳,昭琼突然一下子瘫倒在地。我急忙将她送到医院,医生说糖尿病需要保养,但是昭琼饮食失调,体质很差,引起血糖急剧增高导致昏倒,必须多加注意。昭琼醒来后,看见自己躺在医院里,大吵大叫:

修炼法轮功要了李尚春的命

 "在我们山东省鄄城县古泉社区,每当居民们看到李尚春的家人,就会想到被法轮功害死的李尚春,人们对他过早地离开人世都感到很惋惜。   李尚春生前是我们县直单位的一名职员,1955年8月生人,他性格比较开朗,生活上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习惯。酒肉多了,身体发福了,有时也有了头晕不适的感觉,经医生检查确诊,他患有高血压。医生给他开了降压药,并建议他少饮酒。这时的他虽然也知道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心里也想把酒忌掉,但又经不起酒肉的诱惑。在没练法轮功之前,他是一边喝酒,一边吃药,用他的话说就是“吃着降压药,喝着升压液”。由于药物的控制,他的身体倒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对丈夫这种不好的生活习惯和身上的疾病,妻子郭爱英心里很着急,生怕他喝酒加重了病情,就经常劝他不要再喝酒了,但却无济于事。   1998年,社区里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并宣传说修炼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防病祛病,还能教人“做好人”。还有名有姓的列举了辽宁的张某某,多年瘫痪在床,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半年时间就能下床走路了;河北的巩某某身患癌症,练习八个月后病情痊愈了;菏泽的李某某,血压130至220,练习三个月后血压正常。为了能使丈夫把不好的生活习惯和疾病去掉,妻子郭爱英硬是把他拉去练起了法轮功。   开始一段时间,由于不能和酒友一起喝酒,他感到非常不适应,但在妻子的死盯死守下,他每天都要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学习“师父”的“经文”。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后,酒是不爱喝了,但对李洪志的说教却深信不疑了,并把能控制住饮酒的不良习惯,归功于修炼法轮功的结果。与此同时,他认为,“师父”既然能帮自己把嗜酒的不良习惯去掉,就更能帮自己把高血压病去掉。“师父”不是这样说的吗,“人为什么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原因是‘业力’。”修炼法轮功就是将“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就是“消业”。所以,自打他完全相信了法轮功后,降压药就没再吃过。   在以后的日子里,邻居们经常会看到他在院子里盘腿打坐,专心致志地练功。为表示对“师父”的崇敬,李尚春还把客厅里的中堂取下,换上李洪志的画像,每天烧香膜拜。为了能安心练功、“学法”,不受其他人的干扰,过去性格非常开朗的他,不再跟同事,邻居们接触了,只和功友私下交流练功和“学法”的体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就在家偷偷坚持修炼。为了能更快的“消业祛病”、“上层次”,过去只爱喝酒

李枚玉的悲剧

 "李枚玉今年43岁,是奉化市中心小学老师,教学上严肃认真,生活上爱说爱笑爱唱歌,经常惹得大家开心,也经常为学校赢得歌咏比赛的荣誉。1998年底,她被查出得了脑瘤,但治疗及时,并遵照医嘱服药,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笑声和歌声依旧。   此后,李老师特别注重合理的饮食和定时服药,每天坚持身体锻炼,早上还去附近的公园晨跑。当时,公园里正涌动着一股练法轮功的热潮,在一群练功者的强烈推荐下,她抱着一丝“祛病健身”的幻想,开始了练功之路。初始,李老师不敢贸然造次,舍弃对药物的依赖。但随着“学法”的深入,“师父”的“病是业力反应”、“吃药或采用各种医治方法,把病又压进身体里边去了”、“炼功的人没有病,不用吃药、看病”等一连串“指点”,她坚信医学的心动摇了。经过近半年的练功,她自我感觉身体舒适了很多,又有众多“功友”“相信炼功能好,就把药停了”等规劝,她觉得自己的吃药才是离经叛道,从此拒绝一切药物。   由于她悟性高、能说会道,随即被“功友”们推选为该练功点的辅导员。为了洞彻“无量无际”的“大法”,也便于辅导起来得心应手,李老师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来学习《转法轮》、“炼桩法”,夜以继日,乐此不疲,很快成了“同修”们心目中会讲解、会示范的好老师。可师生眼里原来那个对教学严谨、爱说爱笑的李老师不见了,父子生活中那个把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爱看各类文学书籍的漂亮女主人不见了。   爱人对法轮功“不需要打针吃药便能祛病健身”的“神奇疗法”有所闻,尤其在几个月后听妻子说身体状况明显好转,以致对她的练功,甚至是停止用药都未加阻止,但见妻子练成一副邋遢相,感到又惊又怕。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媒体对法轮功残害生命的事实也接连曝光出来。爱人赶紧劝慰她停止“练功”,继续上医院检查治疗。可李老师怒不可遏地说:“修炼的人哪有上医院看病吃药的道理?这是‘师父’在帮我‘消业’,助我‘上层次’。”还说:“过去上医院看病、吃药已经影响了‘消业’,现在再上医院、再吃药,不是白修炼了吗?”   不久,李老师从“功友”那儿获悉,这一切都是“师父”刻意安排的“考试”、“过关”,看“弟子”们敢不敢走出去挺身“护法”,是提高“层次”达到“圆满”的最后机会。还听说有外地“学员”卖了房子,辞职到北京“护法”,甚至在街头风餐露宿,随时为“大法”慷慨赴义,场面极为壮烈。她和几名“功友”大受

邻居张义琴的不幸

 "我叫马银平,涞源县涞源镇北韩村人。邻居张义琴是1952年出生,她人品好,温柔善良,是远近有名的贤妻良母。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所以我们两家关系处得相当好,她比我大,我就一直称呼她张姐。   1995年春,张姐经常咳嗽、低烧,胸痛。经医生诊断,她得的是肺结核病。经过一段时间住院治疗,病情基本好转。出院时,医生叮嘱她要定期复查,按时服药,注意休息。之后,她遵照医嘱,坚持晨练,晚上到村文化活动中心参加健身活动,一年多时间,身体得到了康复。假如她能这样一直坚持下去,那么后面一些悲剧就不会发生。   1997年冬,张姐看见同村的几个姐妹经常聚集在一起听录音机,盘腿打坐,她觉得挺好奇,一打听,才知道她们在练法轮功。而且那些人还对她说:“练习法轮功,能叫人‘做好人’,祛病强身健体,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后来,在她们的怂恿下张姐开始接触法轮功。   练功后,她经常听到功友们讲一些法轮功的“神奇”故事和李洪志“大师”的“大神通”,更对这个功深信不疑了。从那以后,她一门心思地练功,医生告诫的话,也当成耳旁风,药也不吃了,家务事也不管了,孩子也不过问了,就连她八十多岁的老亲爹十天半月都不去看一次,家里家外所有的活全落在她丈夫一个人身上。家里人说她,别练了,要操心持家,她总是说:“等我练好了,‘上层次’、得‘圆满’了,咱们都能成仙成佛,那时全家一切都好了。”家人见她很固执,也拿她没办法。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劝她别再练功了,可她就是不听劝,并且还振振有词:“这么好的功,既不花钱,又能治病,还能做好人,国家凭什么不让我们练?谁也别说了,我一定要坚持练下去,直到‘圆满’,到时你们会服气的。”这些话,噎得大家无话可说。她除了在家偷着练功外,还她向同村的人甚至外村人宣传法轮功,同时她还制作“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准备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后来被及时发现没有去成。   由于练功停药,加上练功改变了她生活规律,致使肺结核病复发,一天到晚咳嗽得厉害,有时还吐带血丝的痰。家人看她病得不轻,要送她去医院治疗。可她坚决不去,胡说什么说:“练功的人身体出现短暂不适,这是对师父对我的考验,是修炼路上必经的磨难。”无奈下,家人只能偷偷把药研碎拌在饭里让她吃,并想方设法在饮食上下功夫,做她爱吃的饭菜,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她身体渐渐有了好转,她逢人便说:“这是

苏姐带着幻想离去

 "我和苏龙碧(1952年1月生)是好姊妹,都是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人,我和她家仅一墙之隔。龙碧大1岁,我称她苏姐,。苏姐原本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家,虽说她丈夫何志全因病去世几年了,但是她生育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非常孝顺,大儿子何孝云在外地打工,经常邮钱回家,女儿何玉华、何秀英均在本地安家,经常回家看望母亲,她已经是儿孙满堂了,一家人生活很幸福,其乐融融。可是,自从苏龙碧痴迷法轮功以后,不仅没有得到她想的“圆满”,反而还丢了性命。   苏姐年轻时,非常勤劳,为了盘家养口,她种菜卖菜经常早出晚归,由于多年劳累,身患糖尿病,她到医院看病吃药后,病情比较稳定,身体恢复也很好,照常干活卖菜。1997年9月份,苏姐在遂宁城区南小区老年大学附近卖菜,看到有人修炼法轮功,一位姐姐告诉她:“修炼法轮功好得很,不吃药,不打针,‘消业’治病,强身健体,练上层次得道圆满,成仙成佛…”在神奇功效的诱引下,她抱着不用花钱,又能治病,试试看的心态,到南小区学法练功,从此陷入法轮功深渊,走上了不归路。   苏姐练功很积极,每天天不亮就到南小区练功,晚上卖菜回家还要加班加点打坐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精神好些了,一身比较轻松,她认为是修练法轮功的效果,很灵验,她完全相信练功能“消业”治病,越练越起劲,把平时治疗糠尿病的药也停了,一心练功,从不耽搁。其实据我观察,苏姐练功后还不如练功前的身体好,糖尿病比练功前加重了,人也消瘦了许多。   有一天中午,苏姐卖菜回家,带回一本法轮功的小册子,一张李洪志画像,她向我宣传说:“这本小册子是师父的经书,师父的画像,李洪志师父是宇宙的主佛,法力大得很,能把大法弟子带上高层次,得道圆满上天国”,劝我跟他一起学法练功。我劝他不要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练功不可能成仙,只有卫星才能上天,要相信科学,有病到医院治疗。可是,苏姐不听劝,每天用大量的时间阅读经文,打坐练功,渐渐家里的农活也不做了,遭到儿女的反对。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苏姐想不通,认为练功是好事,为弟子消灾治病,怀疑国家是否搞错了?她说:我不愿放弃练功,停止修炼,功力就要下掉。我担心苏姐思想转不过弯子,外出“弘法”宣传,违反国家法律,对家庭不利。于是劝她不要去城里练功了,要练只能在家里修炼。还好,苏姐是一个老实人,她还是听了我的劝。苏姐虽然不去城里与功友偷偷集体

远离亲人的周爱新

 "周爱新,今年67岁,退休前原是深圳市笋岗中学一名校医、育有一儿一女。92年因与丈夫感情破裂,导致离婚,她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后来儿子在一家银行工作,学校也给周爱新分配了一套福利房。照说她的日子应该过的比较顺利,可是法轮功改变了她的生活。   周爱新的性格本来有点孤僻清高,自认为与众不同,平时看不惯周围的同事,与同事和家庭成员的关系紧张,自己对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性格和做人方式不能接纳也十分郁闷;自己本来就是医生,却一直解决不了她自己本身的高血压等多种疾病,这也是她多年来的心病。特别是丈夫的离去,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高傲的心。   1998年3月,在一个练功点上她听说习练法轮功可以“做好人”,“祛病健身”,开始练习法轮功。此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在国内,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这让苦闷、消极的周爱新一下子仿佛找到了靠山,看到了希望,她义无返顾地全身心投入了进去。她对“李洪志是大师、是神”的说法信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她每天都要到练功点练功,感到同修们和她志趣相同,有共同语言,似乎找到了在同事和亲朋好友那儿找不到的感觉。   由于相信看老师书越多,越听老师的话,“上层次”就越快,所以周爱新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练习法轮功,串联功友上面。儿子下班回家再也吃不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感觉不到家的温暖,总是看到周爱新在练功打坐,装神弄鬼。她还把功友带回家里,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气氛十分诡秘,儿子心里很是不舒服,特别是还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儿子最担心的是她的病情,自从习练了法轮功以后她再也不看医吃药,时不时由于血压高引起头部痛疼,她就不得不起床来念叨听不懂的“咒语”来“消业”。儿子受尽了折磨。儿子怕她高血压病情加重,几次强制周爱新她吃药,她却回答他:“有法轮在为我净化身体,不用你管。”儿子发现她似乎精神上不太正常,便从关心的角度劝她:“听说法轮功使不少人走火入魔,精神上出了问题,你要小心一点,再说李洪志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神,他的履历明明白白都是有记载的。我看李洪志就是一个骗子。”周爱新听后破口大骂:“你就是‘黑色物质’,你就是个魔,你要遭报应的。”母子俩为这事每次争吵到几乎都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周爱新的前夫、儿子、儿媳、女儿感

练功差点要了我老师命

 "我有一老师叫车锡惠,曾经是一名受人尊敬的退休民办教师,退休后家住四川省富顺县长滩镇均安村四组。车老师教书育人32年,工作期间,关心热爱学生,跟左邻右舍的邻居关系十分融洽。经车老师教毕业后又读初中、高中的学生,很多都出息了,有的上了重点大学,还有当干部的、教书的。我也在县城上班,感觉也还可以。我们很感念车老师在小学期间对我们的教育。   我们后来才知道,1997年的上半年,老师通过一朋友介绍,第一次接触到了法轮功。“朋友”们告诉他,修炼法轮功能强身健体,益寿延年。老师抱着强身健体的愿望开始修炼法轮功。   1998年夏天的一个上午,师娘打电话到我的单位(那时我还没有手机),哭诉车老师整天整天练什么法轮功,一点都不管她,有时出门几天不归,事先也不告诉她。师娘说,你们车老师原来最欣赏你,也最相信你,你再忙也请你抽时间回来一趟,劝劝你们老师,不然这日子没法过。我回到村里那天,车老师正在家里打坐。过去我拜访老师、师娘时,老师总是热情招呼,嘘寒问暖,不出三句话就要问我女朋友和结婚的事。可那天车老师对我爱理不理,像不认识我似的。师娘拉着我的手哭诉道:他天天练功,跟一帮老学员相互切磋,将“学法”当成生活中的头等大事。那帮人中有的还在上班,除了每晚必学外,礼拜天也常常读一整天,节假日也集中在一起学,整天不是读就是抄,对家务事不闻不问,寡言少语,一有空就看他的《转法轮》,目无旁人,经常自言自语,沉迷不悟。前天晚上,他突然对我说,他感到自己在练功时有幻觉,甚至觉得李洪志的“法身”在点化着他,认为自己成了神。   我碍着他是尊敬的老师的面子,劝了老师几句,要他多关心师娘,过正常人的生活等等就回城了。   到了2005年,一直坚持练功的车老师在学校组织的退休教师体检中发现患上了糖尿病,肝功也不很正常,血糖为12.5,转氨酶为200。车老师有些惊慌地对师娘说:我一直坚持练功,身体怎么会越来越差呢(实际上这是人要衰老的自然现象)?一定是自己练功不勤奋,“学法”心不诚,才导致自己患了病。悟到这些,车老师练功更加痴迷了。师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劝他吃药,他说这是他自己身上的“业力”造成的,吃药也不管用,还把师娘给他买回来的药扔了。他说,看病打针吃药,一定会被“法身”无处不在的“师父”知道的,这样势必会影响到自己的“上层次”和“圆满”。老师每天除了练功外,开始天天祷告,有时还隔三差五地召

是谁害刘丽珍精神分裂

 "刘丽珍,1956年出生,山东威海市人。从小迷信鬼神的她,从1998年开始练法轮功,可修炼四年多的结果,不仅没能“上层次”,更没有“圆满”,修成“佛道神”,反面患上了精神病。   1998年4月,经人介绍,刘丽珍开始练上了法轮功,起初她只是参与练功点集体练功。后来,功友说光练功不“学法”不行。于是她又买来了《转法轮》以及李洪志的各种“讲法”书籍。随着练功、特别是“学法”的深入,李洪志宣扬的“上层次”、“圆满”等理论深深的吸引了她,每天认真地读、认真地“悟”。反复洗脑的结果是,她此后满脑子只是“法轮大法”,只是“圆满升天”。她逢人就说:“这是好书,练了这个功,有病不用治就能好,‘师父’的‘法身’会保护俺的,我一定会‘圆满’成仙成佛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发现刘丽珍逐渐变了,电视节目也不看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过了,晚上也不好好睡觉了,常常半夜起来练功,白天睡觉,而且性情也越来越古怪。丈夫看她这样的变化,就劝她别信那一套。她却回答说:“‘师父’托梦告诉我这样做的,你们常人不懂,这样才能避免你们这些常人白天影响我练功。”   特别是刘丽珍练了法轮功之后,相信“消业”理论,由于本身身体也不是很好,时常有个感冒、头疼脑热的,以前吃点药就会好,这下可好,她修炼法轮功相信“消业”后,生了病,就用练功、“学法”来“消业”,还坚信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更让丈夫恼火的是,迷上法轮功的她,每天除了读法轮功的书、练功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做了。丈夫每天要做农活,她练功之后就再也不肯帮丈夫下田干活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1998年丈夫车祸受伤住院期间,家里秋收农忙最需人手的时候,她却撒手不管,还说:“让庄稼自生自灭吧,现在练功才是我的全部,‘师父’会看到我的虔诚的,等我修炼成正果,要什么有什么!”   就这样,刘丽珍练功越来越痴迷,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和消沉,整天手里捧着书,嘴里唠叨着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慢慢的,刘丽珍自我感觉己经“上层次”了,与常人不一样了,她有时候和别人说自己能通天通神了,而且还神仙附体,她就是神,神就是她,于是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一副神婆模样。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刘丽珍一下子就急了,正好功友们教唆说,现在“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的时候到了,只有加紧修炼,坚持住,定能终成“正果”,于是,她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学法”。此外,但凡有

李慧琪过早凋零的人生

 "2007年4月27日,石家庄市油漆厂职工李慧琪因全身瘫痪,泌尿系统和肺部严重感染导致死亡,年仅40岁,大家听到后都为她感到惋惜。   李慧琪,女,1967年6月出生,中专文化。刚上班那会儿,她工作认真,积极上进,经常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们的称赞。李慧琪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丈夫英俊潇洒、精明能干,对她疼爱有加;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两口子每月都有固定工资收入,吃喝花销不用发愁,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李慧琪身体不是很好,患有高血压病,经常头晕,所以她需要经常吃些控制血压的药物。为增强体质,她经常散步和进行适当的体育锻炼。1996年6月初的一天早晨,正在公园散步的李慧琪碰见了她多年不见的一位初中同学。二人边走边聊,聊天过程中当同学得知她有高血压时便建议她练习法轮功,介绍说这是李洪志创立的一种功法,修炼后能“消业祛病”、强身健体、百病不侵,即便有了病也不用打针吃药,练功的过程中就能把病治好,而且法轮功提倡“真善忍”、“做好人”,修炼后能“上层次”,最后还能“圆满”飞升到极乐世界。她一听觉得很新鲜,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入到了练功者的行列,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后,受心理暗示的影响,她感觉自己头晕的症状不那么明显了,觉得身体壮实也比原来有劲了,再加上功友们告诉她全国各地有很多人通过修炼治好了各种疑难病症,她便对法轮功真的相信起来,随后便不再服用降压药。   在练功点负责人的指引下,她买回了《转法轮》、《中国法轮功》、李洪志的“讲法”磁带等书籍资料,视法轮功为神功,每天早晨5点钟就起床,先是对着李洪志的画像跪拜,再练功、听录音、苦读“经书”,死心塌地的迷上了法轮功。由于她记忆力好、学得刻苦,三个月便能背诵《转法轮》。功友们都说她悟性好,入道晚但“上层次”快,这么修下去肯定能修成正果,她从心里也盼着这一天能早日来临。   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迷上法轮功后的李慧琪对工作上的事不再上心,往往是一个月也上不了几天班。对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顾不上管了,全身心扑在了“学法”、练功上,成天想着怎么能够再“精进”,怎样才能尽快“上层次”和“圆满”,对法轮功非常地虔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慧琪认为自己受了益,法轮功没有错不应该被取缔,从心底里为法轮功鸣不平。2000年1月,她一个人乘火车跑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进行“讲真相”、搞“弘法”,被单位接回。厂领导耐心地对

"马秀娥:婶婶命丧黄泉 "

 "我叫马秀娥,是吉林省洮南市人。我认识法轮功是因为我婶婶,是她的经历让我对法轮功有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婶婶叫王雅娟,也是吉林省洮南市人,原是体育学校的一名教师。老两口在家尽享幸福晚年。婶婶性格开朗,经常和好友一起散散步、扭扭秧歌。1995年3月婶婶检查身体时发现患有高血压、风湿病,因为这些病都是慢性病,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效果也不明显,婶婶就开始有些忧郁了,对自己病的治疗不抱希望了。   1996年初夏,她的一个朋友介绍她练法轮功,还对她说,练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病就能治好。还给她拿来了一些书。婶婶就将信将疑地练上了法轮功,经过几个月的习练,因为心态的放松,婶婶感到身体状况似乎有了明显的改善,再加之她的所谓“功友”天天来找她一起练功,这也让她彻底相信了练法轮功能治好病。婶婶也就更热衷于习练法轮功,整天不是在家练功,就是出去和功友们“会功”,忙得是不亦乐乎。与此同时,婶婶也开始劝叔叔和她一起练功。本来,婶婶天天出去练功,叔叔经常要自己做饭、洗衣服就很反感。现在,又让叔叔和她一起练。叔叔非常生气,和婶婶大吵了一架,还把她的书都烧了。   就是这样,也没有阻止婶婶练法轮功。他每天早晚都坚持练,从未间断过,除了认真习练“功法”外,还一遍遍地研读《转法轮》,被书中的“消业”祛病、“上层次”、“圆满”深深地吸引着。通过一年的研究,婶婶“明白”了原来人生病是前世“造业”的结果,只有虔诚修炼法轮功,才能在练功的过程中“消业”,练功不用吃药,吃药就会积攒“业力”,而练功的人身体不舒服那不是生病,而是在“消业”。因为“师父”李洪志说了真正的“练功人”是不得病的,身体不舒服是“师父”在帮自己“消业”。   从1997年春至1998年底,由于气压变化无常,冷热交替,婶婶的高血压和风湿病一次次地折磨着她。在病痛难忍时,婶婶想吃药控制一下,可也害怕李洪志真的有“法身”监视自己,知道自己修炼的不诚心,就不给自己“消业”了,一直坚持着没吃药,心想只要坚持住,接受“师父”的考验,就会“消业”。   1999年初春,由最初的练功祛病,而想到“上层次”,最终修炼得到“圆满”,为了更快地“上层次”,婶婶经常查找自己修炼的不足。“层次”上得慢是因为没有放下“常人之心”、“常人之情”。婶婶为自己领悟到这一点而暗暗自喜。此后家人看她练功着迷,都来劝她,你看练了几年了,也没有把病练好,身体能吃得消吗

“消业”让黄玉姣早逝

 " 黄玉姣,男,1965年1月10日出生,湖北云梦人,农民。黄玉姣住在乡镇集镇上,养育着两个女儿。夫唱妇随,家庭生活和睦。   1997年,法轮功传到当地。法轮功宣传练功治病,这深深吸引了黄玉姣。黄玉姣身体不是很好,经常患病上医院,这对农村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既然练功能治病,还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当年8月,在同村“功友”的劝诱下,黄玉姣加入到他们之中。   随着练功的深入,黄玉姣渐渐痴迷其中。每天早晨五点钟,黄玉姣就起来坐在床上诵读李洪志的“经文”。读一个小时后,然后出门到集镇练功点与功友们汇合,一起练法轮功动作。每天的日程黄玉姣安排得满满的,他自己也感到过得充实。   黄玉姣本来患有慢性肝病。慢性肝病要经常吃药。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之后,他自感精神好多了,饭量也增大了。他认为练功就行,渐渐地把药停了。因为“师父”李洪志告诉弟子们:疾病并非是身体上组织和器官的病变造成,而是因为“业力”所致,根治疾病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而打针吃药不能真正治病。   黄玉姣练功越来越卖力,每天早晨五点钟起床,可苦了他妻子。他一起来,妻子也被吵醒,无法入睡。妻子为此跟他吵架,他就拿李洪志的经文搪塞妻子。他坚持这样半年之后,妻子因睡眠不足,精神恍惚。妻子又一而再,再而三跟他吵,要他不要练法轮功。无奈之下,他只好提出跟妻子分床睡。妻子开始不答应,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再加上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也只好答应他。   夫妻正当壮年,两人分床而睡。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没有。这对妻子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对人性,何尝不是一种摧残?每当妻子倍感寂寞,提出要和他一起睡时,他就不耐烦地说,不要耽误我的修炼,影响了我“消业”治病。妻子听到他这样就说,也无话可说。   由于黄玉姣坚持长期不吃药,慢慢地他的慢性肝病出现了一些症状。他经常性身体乏力,无精打采,有时发烧、体虚、恶心、呕吐。他把这些症状向一起练功的聂老师诉说。聂老师说这是你“学法”、练功不“精进”造成的。妻子劝他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还是要吃药治疗。他对妻子说我练法轮功还吃什么药,法轮功能治病“消业”。我的“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反复劝说黄玉姣放弃修炼,可此时的黄玉姣已经深深沉迷于其中,完全不能自拔了,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此后,黄玉姣在家一直偷偷练习法轮功。   黄玉姣不但

消业”害死了邢贵兰

 "邢贵兰,女,1940年出生,北京市平谷区王辛庄镇许家务村村民。邢贵兰是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和丈夫育有三女一子,夫妻二人都很老实本分。为了拉扯孩子们长大成人,邢贵兰与丈夫每天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地辛勤劳作,好不容易孩子都成家立业了,生活也富裕了。本该安享晚年的她,没想到却迷上了法轮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是1998年初,身体一向不错的邢贵兰却一阵阵犯起了迷糊,头晕、眼花的症状总也不好,无奈去了医院。医生一给量血压,高压180,低压140,幸好病情发现得早,还没有出现别的症状,只要按时吃药,把血压控制好,身体应无大碍,只是从此以后邢贵兰再也离不开降压药了。   1999年2月,邢贵兰听别人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只要能做个好人,不用吃药,身体的病就会痊愈。开始邢贵兰没有太在意,后来她见村子里修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和村里人一起到练功点学起了法轮功。   最初几天,由于规律运动和心理暗示,邢贵兰觉得自己不但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认为法轮功确实能治病,所以越练越入瘾,还买回了很多法轮功的讲法磁带。因为练功点的负责人说光练功不行,还得“学法”,这样不但能够祛病强身,还能够保佑全家平安,长期坚持还能“上层次”、“圆满”,最后“白日飞升”到金子般的天国当神仙。慢慢地,爱说爱笑的邢贵兰开始变了,每天除了买菜做饭以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学法”、练功,如果有人和她聊起法轮功,她的精神头就来了,滔滔不绝说个没完;如果不说法轮功,她就整天和别人没话说,不愿意与人交往。   练功后,邢贵兰逐渐停了降压药,起初老伴反对她这样做,想让她练功吃药两不耽误,说这样比较保险,却被邢贵兰一口拒绝了,她说自己是“真修弟子”,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同时,她还天天给老伴做工作,想让老伴也加入法轮功,和她一起练功、“学法”,最后能够一起到“天国”去过神仙的日子。慢慢地,老伴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被她说动也加入了练功的队伍。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但是邢桂兰却不以为然。她心里一直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认为这是一次对“大法”是否坚定的考验,自己作为“真修弟子”,绝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这样才能尽快“上层次”、“圆满”。就这样,邢贵兰夫妇继续在家里坚持修炼法轮功。   自2002年起邢贵兰的身体开始出现状况,经常头晕、头疼,有时走路都会摔倒。她的儿

我当副站长的经历

 "我叫古赞聪,男,75岁,初中文化,是陕西省宝鸡市国营七六五厂退休人员,从退休到现在,我一直在蕉岭老家居住。1996年6月初,本着健身祛病的愿望,我开始习练法轮功,是蕉岭县早期习练法轮功的人员之一。在练功、“学法”期间,我亲身经历了原蕉岭县法轮功修炼辅导站的组建过程,并曾经担任副站长,见证、经历了原辅导站内部组织的一些主要活动。现在我以一个古稀老人的身份,将我经历的这段历史讲出来。   一、原蕉岭县法轮功辅导站成立内幕   在正式成立法轮功修炼辅导站之前,我县法轮功学员其实已按“法轮大法研究会”的要求,自发成立了辅导站,均是早期习练法轮功的人员组成,站长由徐皇桂担任。那时,市辅导站与我们已有业务联系,经常来指导我们,有什么大型法会,比如1996年广州天河体育馆的心得交流会、梅州城区文化公园集体学法活动,都会指示我们辅导站多组织学员参加。   1998年3月,市辅导站负责人看到我们县习练法轮功的人数有了一定规模,而内部组织还较为松散,便要求我县正式成立辅导站,报上级辅导站批准。1998年11月的一天,徐皇桂便召集全县站点负责人、辅导员开会,那时我是金叶圆盘练功点负责人,也参加了会议。会上,徐皇桂首先传达了上级法轮功辅导站的指示,接着便讨论正副站长人选问题。人选条件主要有3条:一是学法执着、精进;二是组织、协调能力要强,资格要老;三是有一定的号召力和影响力。根据这些人选条件,大家推荐徐皇桂为站长,赖来梅、曾庆霖(今年2月因病死亡)、徐宝珍、林锦耿为副站长。会后,我们辅导站便将这些人选名单报告市法轮功辅导站。过了一星期,市辅导站正式答复,同意徐煌桂为蕉岭辅导站站长,赖来梅、曾庆霖、徐宝珍、我为副站长。当时我觉得奇怪,上报的人选名单中并没有我啊,我怎么成了副站长。后来,市法轮功辅导站陈达荣站长告诉我,此前,来蕉岭传播法轮功的第一人阿秀、阿苹曾在出广州听李洪志讲法时向他介绍我,对我评价很高,认为我较早开始练法轮功,口才好,人缘好,又已退休,有时间组织群众练功“学法”,便要我担任副站长。而徐皇桂提名、推荐的林锦耿因上级辅导站不同意而未能担任副站长。这样共产生包括我在内的正副站长5名负责人。几天过后,我县辅导站在县城横岗老人活动中心举行了成立仪式,市辅导站负责人专程前来祝贺。至此,我县法轮功修炼辅导站正式成立。"

田小玉悲惨的人生

 "田小玉,女,1953年03月05日出生,浙江省奉化市锦屏街道奉中居委会居民,现住奉化大桥北门街195号。   她有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奉化中学教书,女儿大学毕业后考试录取证券公司,她是人人羡慕的幸福女性。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由于企业转制,田小玉成了下岗工人。她本身身体就虚弱,到处寻医问药,但都无济于事。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千方百计寻求精神寄托,企图解脱因下岗而心态失衡和身体疾病的痛楚。在田小玉万分痛苦之时,当地政府伸出了援手,为她办好了“五证”。丈夫也劝她好好的在家养身体,享受天伦之乐。其实,田小玉本应该知足者常乐,可他却偏偏鬼迷心窍,听信了李洪志所说的法轮功能治百病、能解脱人间痛苦、“圆满飞升”的谎言。   从1996年初练法轮功到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心中唯一想的是“师父”助她治病、“飞升”等说法,把自己的亲情、感情和爱情都寄托在李洪志身上,把丈夫和女儿的呼唤当作血雨腥风,把苦口婆心的说教当作阻碍其“升天”、“成佛”的绊脚石。一天24小时,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如何听从“师父”的教诲,早日练功“成佛”。为此,她不顾一切,什么政府的法律、什么亲情、感情和爱情,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1999年9月,田小玉受李洪志煽动,上北京去“护法”;2000年5月16日在奉化市体育场门口公开练功;2000年8月18日晚9时,在市政府门口公开练功等等。结果,导致身上的毛病越来越重,体重从原来的107斤下降到82斤,许多次还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实在没办法,田小玉的丈夫和女儿只好“不择手段”,连哄带骗的将她送到市人民医院医治。经过近二个月的精心治疗,田小玉的毛病得到医治,亲情、感情和爱情又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之中。她痛定思痛,对李洪志的法轮功痛恨到了极端,出现了过激行为。在一个黎明初现的清早,她走进厨房,拿起菜刀,狠心地砍断了左手食指,并用血和泪写了保证书,表示与李洪志的法轮功彻底一刀两断。   但是,好景不长,过了四年幸福快乐生活的田小玉,再一次深陷邪教泥潭。“观音法门”又从天而降,千方百计拉拢田小玉,引诱她!田小玉趁家人工作等不在家之机,又偷偷摸摸地看起了“观音法门”的书籍。但是,只有小学文化的她,太缺乏科学知识和辨析能力,从好奇到向往,从模仿到追求,一步一步陷入“观音法门”设下的圈套。她的眼神也由原来的慈祥变得狰狞夺目,不可一世。从原来夫妻恩爱变

吴吉富:功友徐光余之死

 "我叫吴吉富,今年67岁,成都铁路局资阳配件厂退休职工。我曾经是一名法轮功痴迷者,在社区志愿者的帮助下从法轮功的泥潭里脱身出来。而我的功友徐光余却没有我这样幸运,丧命在了“圆满”的路上。   徐光余原是资阳市雁江区邮政局职工,我和他结识是在1999年5月,当时我们在同一个练功点,我是练功点的辅导员,而他是练功点的学员。当时我一直受胃病困扰,而徐光余则患有乙肝,所以我们盼望着“消业”、“圆满”,忠实追随“师父”。我们深信练功不仅能治好自己的病,还一定能达到“返本归真”、“聚之成形、散之为无”的境界,修成“佛、道、神”。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在“消业”、“最后圆满机会”的强大诱惑下,我俩于2001年3月组织其他三位同修一起上北京“护法”,结果被遣送回来。徐光余回来把单位对他的批评警告当成是对“师父”的考验,干脆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轮功修炼中。为方便修炼,他还在自己家的楼顶花园专门设了一个佛堂,供功友们到那里练功交流。有一次交流时,一位同修从法轮功网站上看到优昙婆罗花的神迹,讲得神乎其乎,这让徐光余一直记在心中,并到处寻找。   2003年5月的一天,他给我打电话,很兴奋地说:“老吴你快到我这里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赶到他家楼顶,发现他正和另外两名功友杨荣生和陈性华围住一棵黄桷兰观看。原来在一片黄桷兰叶子背面开出了一簇白色的像真菌一样的小花,一共24朵,我们一致认定那是优昙婆罗花。   他把优昙婆罗花拍摄下来,放大做成精致的图片,挂在佛堂里,还复制了几张送给我们。我们几个功友都吱吱称奇,说优昙婆罗花在他家盛开是“师父”对他的奖励,并认定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老徐已经修得最好,最“精进”,他一定是我们当中第一个“圆满”之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徐光余的脸色有些发黄,精神状态也不好,每次聚在一起“学法”的时候,他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次竟打起了瞌睡,这当然是对“师”、对“法”的大不敬。当我和他私下在一起的时候,给他指出了这个漏洞,他马上沮丧起来,嗫嚅道:“我这些时日修得不好,请‘师父’原谅,我一定会更加‘精进’,紧跟着‘正法’的进程。”就这样,老徐练功、“学法”更加勤奋了。然而,如此“精进”,又有优昙婆罗花神迹显现在他家,徐光余的身体却每况愈下了。   2005年10月底的一天,老徐的爱人魏大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边哭边对我说:“老

何红喜:那段“消业”的经历

 "我叫何红喜,男,1972年7月7日出生,大学文化,1998年9月1日参加教学工作,现为河北省成安县职教中心教师。   1997年5月10日,我还正在上大学三年级,同宿舍的一位同学给了我一本法轮功书籍,对我说:“法轮功是一种气功,坚持练习能有病治病,无病健身,你也练练吧!”我接过他递来的《转法轮》看了几页后,立刻对书中所写“得圆满”、“修炼消业”等产生了兴趣。我就试着学了起来。参加工作后,我便利用课余时间,如痴如醉的练习法轮功,幻想能“祛病健身”、尽快能“上层次”、“圆满”。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当时我心里有千万个疑问,觉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怎么会有错呢?对政府的做法是相当的不理解和不满。在不理解和不满的情绪中,我不但没有停止练功,还坚信“大法”最终会给我带来好运,因此我毫不动摇地坚修“大法”,给学生上课更是随便应付。一天晚上,我拿出在宿舍床下藏匿的法轮功标语,骑自行车偷偷在县城各街道张贴、散发,被举报,因扰乱社会秩序,被依法拘留。   为避免“魔”的干扰,1999年8月5日我干脆从学校宿舍搬回家,丢下学生课业一天天躲在家中,整日打坐,修炼“大法”,一心一意求“圆满”。正在我全身心投入练功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我感觉身上一阵阵瘙痒,我没有理会,自顾自专心“修炼”。几天后,瘙痒症状越来越重,我心想“师父”说过:修炼的人有时出现不舒服,那不是病。“修炼人”即使得病,那是“业力”造成的,修炼“大法”就能“消业”。于是我更加勤奋得读经、打坐,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   8月20日,父亲发现我不断在身上抓挠,表情还特别痛苦,知道我不舒服,就劝我去村门诊看医生,我冷漠地拒绝了父亲的关怀。父亲悄悄为我拿来止痒药物放在床头,可父亲一转身药就被我毫不领情地丢在了一边,心里还暗暗责怪父亲多管闲事,破坏我修炼。   到了当年的9月份,我皮肤瘙痒越来越狠,实在忍不住就用手使劲抓挠缓解,竟把身上好多地方抓破。当时正是炎热的天气,加上病菌入侵,导致脸部、颈部、背部、胳膊等部位皮肤感染,正常躺卧都不能。我心想:这一定是“师父”所说的“业力”作用,我要咬牙坚持,“师父”会给我“消业”。父母家人看我有病不治,天天读经打坐,病情却越来越重,就三番五次苦口婆心地劝导我去医院。面对老父亲满头白发和蹒跚步履,面对母亲哀求的目光,我那颗“修炼大法、消业治病”的心

老张终于走出了泥潭

 "张国富,河南省西平县权寨镇秦庄村人。1999年为了祛病健身,在他人的介绍下开始练上法轮功。随后,又被《转法轮》里的所谓“真、善、忍”和“做好人”吸引,直到最后想达到“灵魂不灭”和“与宇宙同龄”的“圆满”境界。   张国富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中毕业后,因家里贫穷便没有继续上学并一直在家务农。他有一双乖巧的儿女,还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妻子。作为一名帮教志愿者,我是在2011年3月份开始接触张国富的。张国富文化虽然不高,但谈起话来却也是一板一眼的,挺斯文。在刚和他接触时,他主要说他近二十年的生活经历是如何不易。在谈论他一双争气的儿女时,更是充满自豪。因为他的儿子正在北京一所知名的大学读书并且就要毕业了,女儿已出嫁,生活挺幸福。还有关于他的爱人的一些事情等,听他讲起来,一家人和睦相处,幸福美满。但张国富一直固执地认为这些都是他练功后给全家人带来的益处,都是“李大师”带给他们的“福报”。   大概3月份中旬的一天,我第一次见到张国富。在和他的接触过程中,我能真实地感受到他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是一个大好人。但我分析,也正是这种做好人的处世准则,使他迷信上了李洪志,迷上了《转法轮》,并且认为“李大师”的话句句是“真经”。也正因为如此才使他成为了一名法轮功痴迷者。“做好人”成了他的一个心结,也成了他自己的一个最高追求。针对张国富的实际情况和他立身处世的方式方法,我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系统的给他剖析了李洪志对法轮功练习者实施精神控制的几个步骤:一是引诱,就是以“祛病健身”,“真、善、忍”和“做好人”为诱饵,把身体有病的,没病强身想做好人的人引诱到法轮功组织中来。二是洗脑,以“多看书、圆满近”等话语暗示练习者多读《转法轮》等书籍,接受李洪志的思想和观点。三是恐吓,以“不学了不练了就把你的 ‘业力’还给你,把你的‘病’还给你”等话语威胁或威逼习练者一直练下去。四是利用,就是利用习练者达到敛财、示威向政府施压等目的。   说这些的时候,张国富两眼直直地看着我,我不能真正明白他是认真听呢,还是正在冲着我“发正念”呢。然后,过了许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为了我的家人还是不能放弃法轮功。”再问他为什么,他就什么也不说了,也不再解释什么。我当时心里还产生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他家里还有其他人在练法轮功?   这时候,张国富的爱人正好从外面回来了。一看去,

李泰文:练功要了陈超的命

 "我叫李泰文,原湛江市第六中学的物理教师。   1997年,在麻章群信中学叶校长的介绍下,我与湛江市麻章中学的教师陈超以及他妻子冯少英相识。当时陈超在麻章中学建立了一个练功点,在家里也办了个“学法”点。   陈超从1994年开始练功,并于1994年底参加了李洪志广州第五期“讲法班”。回到湛江后,陈超以李洪志亲传弟子的身份积极参加湛江法轮功的各种活动,并在麻章区等地大力“弘法”,被任命为湛江市“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夫妻两人为李洪志在湛江推广法轮功立下了汗马功劳,对李洪志可谓忠心耿耿,对“大法”也坚信不疑。当他们得知我身体不好时,极力劝我学练法轮功,说生病都是“业力”所致,吃药只是把“业力”压回去,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消业”,进而从根本上去掉“病根”。还告诉我法轮功不仅能治病,还能让人“上层次”、“圆满”、“往高层次带人”,并手把手教我练五套功法。当时,我对他们义务传功深受感动,对他们能亲自听过李洪志授课非常崇拜,认为他们是“真传弟子”,我跟他们练功一定能得“大法”,所以有事无事就去他们家里练功、“学法”,也从他们那里拿一些“经文”看。   陈超曾患过肝炎,原来坚持治疗,多年来能坚持工作,身体也无大碍。自从练功后,他认为这不是病,是“消业”,是“师父”在考验他。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一定会帮他过这一关,从此再也不肯去医院接受治疗。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陈超夫妻两人仍然不放弃,坚持在家里偷偷练功。但事与愿违,陈超的肝炎越来越重,可他就是不愿到医院就医,慢慢的便发展为肝腹水。在这期间,我多次上门劝他们和我一起出去“讲真相”,亲眼目睹他的肝腹部越来越大,并多次“发正念”希望他能早日“消业”,可是效果都不明显,陈超的病情不断加重。   从2006年初开始,陈超的思想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他认为自己身体不好的根源是“怕心”和“业力”在作怪,觉得躲在家里练功是治不好病的。2006年9月,他在法轮功网站上发表声明:“法轮大法”是“正法”,跟随“师父”一修到底……要做好“三件事”。从那以后,他坚持走出来“讲真相”和“劝三退”,不仅逢人就“讲真相”,甚至连学生也不放过。在他的带动和劝说下,麻章区许多他曾经发展起来的像他一样不敢走出来的习练者也纷纷走出来“劝三退”和发资料了。他当时认为自己已去除了“怕心”,身体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整天脸上

武继杰与丈夫破镜重圆

 "武继杰,女,1958年9月初生,是北京燕山粮食局的一名职工,其爱人老刘在燕化公司上班。夫妇二人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丈夫是个老实勤快人,孩子也很听话,日子过的挺红火。这个美满的家庭一度因武继杰习练法轮功而破裂,所幸她醒悟的及时,最终美满的家庭得以破镜重圆。   1996年十一期间,武继杰夫妇二人在和好友李某聚会时,李某向他们介绍自己学了一个新功法叫法轮功,并称这个功法世间少有,练习此功有病治病,无病健身,不用吃药打针,还能在“师父”的保佑下全家平安。他对武继杰夫妇介绍:自己得的肝炎病治了那么多年,吃了无数的药都没见效,可自从练习了法轮功,也没吃药竟然好了。武继杰的爱人老刘听了并不相信,可武继杰听了确产生了兴趣。看到武继杰半信半疑,李某便送给了武继杰一本包装精美的《转法轮》,对她讲:“你回去抽时间认真看看就知道这个功法多好了,看‘师父’书时不能折页,不虔诚的话就不会有效果。”回家后,好奇的武继杰有时间还真的认真看起了《转法轮》,其爱人看她这样就劝说她不要相信这神乎其神的东西,并对她讲:“天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一看就是封建迷信。”可武继杰对爱人讲:“我先学学,对家庭也没害处,不好的话我也就不学了。”   从此以后,武继杰一有时间就认真看书,在此期间通过李某不断地蛊惑,武继杰渐渐被书中所讲的“做好人、上层次、白日飞升,重回天国”等理论所吸引,开始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飞升天堂。于是,武继杰开始加入李某所组织的练功者队伍,每天和李某等人一起练功、“学法”。通过不断地接触,受功友的影响,武继杰开始对法轮功逐渐痴迷起来。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为了自己能尽快“上层次”,每天下班后,他对家里的事情渐渐的不管了,以往对上小学的女儿特别上心的她,对女儿的学习也渐渐不再关注,而是把全部业余时间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上。她每天4点钟起床,先练静功,再练动功。丈夫看到她变成了这样,采取了各种方法劝说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已经痴迷的她根本听不进去。以往省吃简用的她,为了追求“圆满”梦开始购买录音机和和录像机,购买李洪志的讲法材料,而且从来都只卖最贵,以此表示自己对“师父”的虔诚。   1999年4月24日,武继杰接到辅导站的通知:天津抓了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要到中南海向中央领导反映情况。于是在25日,武继杰没有对家人讲,也没有和单位请假,便和功友一起去了中南海。为此她还暗暗高兴,认为自

金立凤38岁就走完了人生路

 "金立凤,1962年10月出生,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龙港区渤海船院家属楼801号3单元402室,是渤海船舶职业学院的老师。   金立凤患有心脏病多年,要经常吃药调节,严重时需要服用速效救心丸。1997年6月,金立凤居住的小区里有些人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听邻居徐志英说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包治百病,有神奇的效果。有病乱投医的她在徐志英的一再劝说下也加入了当地的练功点儿,决定练习法轮功试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金立凤感觉情绪比往常平稳了,病情也有所缓解了,见到“效果”的她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   一向热爱教育事业,对工作认真负责,关心爱护学生,对待同事、朋友热情,典型贤妻良母的金立凤,自从习练法轮功以后,一有时间就和同修在一起“会功”,还经常挑灯夜战,仔细研读《转法轮》,备课的时间越来越少,教学质量明显下降,几次受到学校领导的批评。对学生、同事形同陌生路人,漠不关心。她逢人便讲,《转法轮》就是一部“上天的梯子”,是“宇宙大法”,李洪志就是上天派来的“宇宙主佛”,“师父”要求“大法不离心”。   但是金立凤虔诚的修炼并没有带给她“福报”,1997年11月,金立凤心脏病出现加重情况,经常胸闷、心悸、呼吸困难。家人和同事劝她去医院。她却说,人是从另外空间掉下来的“垃圾”,病是前世干了不好的事产生的“业”,只有努力“学法”,“修心性”“做好人”才能“消业”。还反过来劝家人和同事跟她一起修炼法轮功。她甚至还偷偷地往关系最好的同事手提包里放入了《转法轮》。   1998年2月,一心只求“消业祛病”、“上层次”、“成仙成佛”的金立凤遵从《转法轮》提到的“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这样上一世的业力还没还成,这一世又会干一些不好的事伤害别人,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的说法,干脆把调节心脏的药给停了。6月一天,金立凤在练功时忽然眩晕摔倒,脸色灰白、呼吸困难、疼痛难忍,在外地工作的丈夫刘永渤得到消息,赶回来劝她去医院治疗。她却说,得病是因为我身上有“业力”,只要消除了“业力”,病就自然好了。现在修炼法轮功,将来能上天国世界“享福”!她还训斥丈夫说是因为他经常劝她,影响到她“消业”“上层次”,才会使病情加重。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金立凤并没有反思,反而认为法轮功讲“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修炼是

陈淑蓉:母亲练功丢了性命

 "我叫陈淑蓉,四川省夹江县甘江镇陶渡村农民。我母亲江玉珍因痴迷法轮功,迷信“消业”,长期拒医拒药,延误治疗时机,于2008年10月15日去世,时年68岁。   母亲曾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没什么文化,年轻时嫁给了眼盲的父亲陈明宽,生下我们三姐妹,我排行老幺。由于家庭十分贫困,母亲只能一个人挑起生活的重担。上世纪90年代初,我们姐妹三人先后成家。1994年秋,母亲因为一次意外摔倒造成双腿骨折。虽经医院及时治疗,但由于母亲本身年纪偏大,恢复能力差,又患有骨质疏松症,经过近一年的静养调理,虽能基本独立行走,但还是一瘸一拐的。   1998年初,几个与母亲年纪相仿的人找到她说,邻村(李村)有人在传法轮功,练了功她的腿就能痊愈,练得好还可以“成仙成佛”。母亲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学练法轮功。她隔三岔五和功友们一起去集体练功、“学法”,集体交流“心得体会”,平时一个人在家打坐,听法轮功的磁带学习。没过多久,母亲就完全着了迷。   大约半年后,我有一次回娘家探亲,发现母亲的腿病越来越严重,走路拐得更明显了。我劝她再去医院检查下,可她生气地说:“我得病是因为‘业力’造成的,要治好病就必须‘消业’,‘师父’说了绝对不能打针吃药,否则会把‘业力’压回去,这样病就永远好不了!”母亲还把我买来的药全部扔掉了。由于我们三姐妹只能偶尔回家探望,加上父亲残疾,母亲一直坚持练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我从电视上了解到它的邪恶之处,赶紧回娘家劝母亲别再练了。可母亲非常抵触,说不要影响她“上层次”,还把我轰了出来,喊我再也不要回家看她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法轮功已经像毒品一样缠上了母亲。   就这样,母亲继续在家偷偷练法轮功。记得有一年春节期间,我回娘家拜年,父亲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母亲最近半夜三更经常使劲捶腿,弄得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了也不说,让我问一下。母亲有点无奈地告诉我,最近腿疼得厉害,想盘腿打坐练功都不行了,必须忍着疼痛使劲才能把腿盘上去。我再次劝母亲去医院治疗,可母亲却说:“疼得厉害就代表‘消业’越快,等‘业力’消完了,我的腿病也就好了,但愿师父别怪我不能盘腿。”母亲就这样精诚地修炼了好几年,最后也没有效果。   到了2006年底,母亲的腿病越来越严重,基本不能出门了,全身还开始出现水肿。有一次,邻居家小孩带着一个电动玩具汽车来家里玩,电动玩具车在开动的时候

"许桂文临终反复说“我不想死” "

 "我叫陈亮,今年39岁,家住辽阳市辽阳县兴隆镇,大学毕业后我在镇上开了一家电脑维修部。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看到还有很多人沉迷于法轮功“成仙成佛”、“白日飞升”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便主动做了一名反邪教志愿者。在我帮助过的法轮功习练者中,有一位叫许桂文的大妈,她迷恋法轮功有病拒绝医治,终因病情恶化而悲惨离世。去世前饱受病痛折磨的惨状,我至今历历在目,难以忘却。   2000年2月,我来到了兴隆镇腰老窝村,结识了年近60的许桂文。听村干部介绍,许桂文出生于1941年9月,初中文化,家住辽阳市兴隆镇腰老窝村,终生未嫁,以务农为生。她性格比较孤僻,不太愿意与人交往,但为人处事却很谦和,心眼很好,有一定文化功底,能写会算,做过村里水利站会计。她人又很干净勤奋,在村里口碑很好。   法轮功最早是在1995年传入腰老窝村的,许桂文是从1998年开始练功的,那时的许桂文有严重的腰脱病,经常犯病,听说练法轮功可以治病,便加入到练功者的队伍中。练功初期,许桂文先是在家练,后来又参加集中“学法”、练功。1998年底,她发现腰痛似乎有了缓解,这让她暗自高兴,更加确信法轮功有“神力”,逢人便讲“法轮功能有病治病,无病强身”,还经常拉拢左邻右舍和她一起“学法”、练功。渐渐地,许桂文对法轮功充满了期盼和希望,练功日益专注。那时,练功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生活,为了练功,她家务活儿也不干了,甚至废寝忘食。她原本是个很节俭的人,花钱从不大手大脚,但自从练了法轮功她不惜花钱买来高档音像设备和法轮功书籍资料,并把家做为与功友相互交流的练功场所。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许桂文对国家的这一决策百般的不理解以至十分抵触。不让公开练,她就躲在家里偷着练。随着练功的深入,她越发无法自拔,她常用“师父”“心不诚,莫练功,心要诚,功必成”来为自己鼓劲儿。有段时间,她就像吃了兴奋药似的四处奔走,忙得不亦乐乎。后来我才得知,她与功友频频集会,趁黑夜到处散发传单、张贴标语。   然而,许桂文虔诚的修炼并未带给她期望的“福报”。2002年秋季,她出现了下肢浮肿、无力、腹痛等症状。我与另外两名帮教志愿者多次到她家劝她不要再练功了,应及早到医院诊治,可她执意拒绝,坚称这是“业力”,“师父”会帮她“消业”的。为了早日“上层次”、“消业力”,她的练功劲头有增无减,每天早起晚睡,一天只吃一顿饭,

张老汉的伤心事

 "都说是少来夫妻老来伴,可九年来沂水县的张老汉又当爹又当妈,拉扯着最小的孩子长大,受尽了苦,到现在还是孤单一人。   张老汉名叫张国伟,今年59岁。和妻子李淑花虽是经人介绍结的婚,但李淑花勤劳善良,张国伟老实本分,两口子特别对脾气。日子虽然不很富裕,但过得有滋有味。夫妻两人养育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长大成人后,一家人一块使劲,给两个儿子盖起大瓦房,娶了媳妇。虽然辛苦,可一家人很和睦,村里的人都羡慕他们家的小日子。   1997年春天,李淑花突然感觉头晕、四肢发麻。家人陪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李淑花有高血压和脑血栓,由于发现及时,没有什么大问题,以后适当吃点药,能控制。虽然吃药能控制,可李淑花偶尔还是感觉头晕,这让李淑花思想上有了负担。   1998年底,同村的一个好姐妹到她家来告诉她,有一种法轮功不仅能够治病,不需要打针吃药,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这让每天吃药控制血压的李淑花上了心,跟着练起了法轮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坚持锻炼,在加上心里暗示的作用,心情也跟着好了,李淑花觉得身体比以前好了。她把这些全都归功于法轮功,不仅在家里练,开始每天跟着到练功点练功,听讲法。不久,法轮功里那些“升天圆满”、“得道成仙”的话就深深地吸引了从小听神佛故事的李淑花。李淑花觉得后悔“得法”太晚了,必须加倍的练功、付出才能跟上。开始李淑花只在白天练功,后来她认为练功时间太短,白天也开始练功。由于她不识字,就天天在功友家里,听他们一遍遍的讲法,然后背过。由于用在练功上的时间太多,家里的活她也不上心干了。丈夫张国伟每天下地干活,李淑花每天只顾练功,只有10岁的小女儿只好每天自己在家啃煎饼。儿子家这时有了孩子,她也顾不上帮忙照顾。一开始丈夫张国伟听李淑花说练功身体好,虽然妻子干活少了,可心疼妻子的他也没有阻止。直到有一天张国伟发现李淑花停了降压药,就问妻子是怎么回事,李淑花说:“师父”说了,病就是“业”,练功才能“消业”,吃药就是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所以不能吃药。张国伟不相信,认为这是一派胡言,就坚决不再同意李淑花再练功,可李淑花不仅不听,还认为自己的丈夫侮辱了“师父”,不愿意跟丈夫说话。看着越来越冷淡的家,张国伟也想过离婚,可看着几个孩子,最小的女儿才刚十岁,只有忍着,整天叹气。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练功点也没有了,这时张老汉和两个儿子都趁着这个

“圆满”的悲剧

 "我叫嵇晓东,现在江苏省连云港市中医院工作。我的前妻叫金云,生前是江苏省连云港市中医院护士。我的儿子叫嵇雨峥,生前同母亲金云住在江苏省连云港市新浦区鸿港花园9号楼1单元301室。   金云原患有神经衰弱症,1997年10月,她为了祛病健体练上了法轮功。她痴迷后,不再进行药物和心理治疗,导致病情加重。2005年9月26日,金云行为异常,我和岳母将她送到市精神病院检查,经精神内科专家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金云有病期间,全家及亲友都很同情、关心她,我和岳母更是常年陪伴她,精心照顾她的生活。我倾听她的诉说,安慰、疏导她,满足她的合理要求。通过近3年时间的早期药物和心理治疗,金云渐渐树立起信心,克服了病态症状。恢复健康后,她于2008年4月上班,单位同事理解她,尊重她的人格,给她创造一个宽松的工作环境,她也不再修炼法轮功,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当地法轮功还是没有放过她。2009年初,昔日的功友到家恐吓她说:“金云,你不练功背叛了‘师父’,要下地狱,会神形俱灭”,岳母听后非常生气地赶走了这伙功友。金云害怕遭报应,在家又练起了法轮功。我发现她又开始练功时,还是耐心劝她不要再练了,她不但不听,反而大声对我说:“‘师父’是神,违背她会神形俱灭,很可怕。”   原本我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处处洋溢着温馨,夫妻恩爱,儿子聪明懂事,单位同事和邻居都羡慕我们。可自打妻子又重新练功后,一从单位下班回家,就不停地“学法”、练功,我一反对她练功,她就和我吵架,还提出和我离婚,说什么:“你干扰我练功,我要和你断情,这个情要是不断,我就修炼不了。”2010年3月我们离了婚,属于我的部分房产,我没有要,都送给了她。李洪志的“去情”邪说,害苦了我,也拆散了我的家。   儿子嵇雨峥,大学文化。1984年9月出生,未婚,同母亲在一起生活。儿子他是非分明,为人正直,一直反对他妈练功。2011年9月的一天,他到我的住处对我说,我妈叫我和她一起练功。我没有听她的,她很生气,有时说话还神经兮兮。我对儿子说:“你妈可能发病了,要劝她按时吃药,不要再练功了,有什么异常情况赶快告诉我。”儿子听了我的话,表示回家再劝劝他妈。   金云长时间练功,导致了精神障碍,加之儿子不听她的话,不跟她一起练功,她就警告儿子,再干扰她练功,她就不要儿子了。儿子电话告诉了我,我也没想到会发生什么危险,就安慰儿子让他好

李义兴“除魔”家破人亡

 "李义兴,又名李大兴,1945年5月14日出生,初中文化,家住河南省开封市汉兴路57号院。   1960年9月,李义兴初中毕业后,先后在开封市红光工具厂、开封市钢厂、开封市毛纺厂当过工人。家有父母、一儿一女,1996年4月孙子出生,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练功前家庭和和睦睦,一家人过着快乐平和的生活,练功后他的家庭却发生了很大变化。   据李义兴的儿子李黎明称,李义兴身体不太好,患有贫血,胸腹水浓气胸,右腹股沟斜疝等多种疾病。1995年为了强身健体,经人介绍开始练习法轮功。自此以后,他一有空就往练功点跑。练了一阵子,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食量也大了。于是,他更加认定法轮功是一个神奇的功法。   随着练功的不断深入,他逐渐对李洪志“法身”保护、“圆满”、“真善忍”等邪说深信不疑。为了能够更加“精进”,早日“圆满”,他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由于练功、“学法”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原本和谐融洽的家庭在不经意间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大家不再像过去那样有说有笑,共同语言也越来越少。他就再也不看病吃药了,有病了就硬扛。连家人生病他也会反对他们吃药,甚至把他们的药扔掉,让他们跟着他练功“消业”。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还觉得修炼就是要“过情关”,只有敢于割舍人世间的情感,才有可能上更高的“层次”。   为避免他陷得太深,家人常常劝他练功不能太过,生病了该吃药就得吃,该看病就得看。但是李义兴根本不理他们,还认为他们已经和他不在同一“层次”上了。   到后来,“正法”的强烈欲望驱使他动员家人练法轮功,这些行为让他的家人们不能接受。痴迷法轮功的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家里的事也不怎么关心,也很少去干活挣钱,整天不是练功就是“学法”,天天法轮功挂在嘴边,口中总是念念有词:什么“师父接功啊!”、“白日飞升啊!”“我要圆满了!”等,而且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如何如何好。就连他平时最疼爱的孙子他也懒得搭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和亲戚都为李义兴担心,纷纷劝他不要再练了。他却骂他们诬蔑“大法”,法轮功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层大法”。家人苦口婆心地劝告他放弃法轮功。面对家人的苦心,他不但不能体会,在他眼里家人反倒变成了干扰他修炼的“魔”,他还曾扬言他们再干扰他修炼,他就将他们全都“消灭”干净。   由于他坚持练功,四处宣传法轮功的“神奇”,还让自

唐书玲伙同“同修”将自己女儿棒打致死

 "2010年3月25日23时35分,北京市公安局房山分局接110报警,房山区一居民称“他的妹妹李某被人殴打致死”。   经警方核实,死者系李远东,女,27岁,房山区韩村河镇罗家峪村1区31号,曾经习练法轮功,患有间歇性精神病。报案者为其哥哥李某。根据线索,警方迅速侦破案件。   行凶者系死者的亲生母亲唐书玲。唐书玲,女,57岁,房山区韩村河镇孤口山村村民,住该3区67号,1998年7月开始习练法轮功,后逐渐痴迷。具体情况如下:   3月25日下午,唐书玲在同村高某家同另外三名“同修”杨金玲(女,55岁,房山区韩村河镇孤口山村村民,1998年6月开始习练法轮功)、高顺(男,57岁,房山区韩村河镇孤口山村村民,系杨金玲丈夫,1998年6月开始习练法轮功)、杨德仲(男,44岁,房山区韩村河镇孤口山村村民,1999年3月开始习练法轮功)聊天,交流“天狮”产品的促销经验。   聊到当天晚上19时左右,李远东从婆家返回孤口山村到高某家找其母唐书玲,要求唐回家,唐要李离开回婆家,李不听,两人为此发生口角。唐书玲对其他三人说,李远东精神病复发,被恶魔缠身,要为其驱邪。唐书玲遂从屋外找到桃木棍,并要求杨、高、张等其他三人帮忙按住李远东,对其共同实施殴打,以此除魔。李远东被殴打而数次昏迷,当晚20时许被村民紧急送入房山医院抢救,最终因失血休克抢救无效死亡。   在公安机关,唐书玲对打死女儿一事供认不讳,自称“没想打死”,但“李远东身上有邪气”,必须为其驱魔。   目前,唐书玲等4人因涉嫌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被北京市公安局房山区公安分局刑事拘留。"

练功十四年的回报

 "她叫柳素芬,今年53岁,家住河源市源城区岗古岭东一巷三栋二号,个体经营者。   她从1997年开始练法轮功,感觉该功法不但无偿地教人强身健体,还导人向善,是在做一件对大家都有益的事。   直到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宣布取缔法轮功,引起了柳素芬以及其“同修”的极大反响。在2000年的时候,她在“同修”的怂恿下本想到北京上访,结果因故未能成行。事后柳素芬就想到李洪志说的“谁动得了你,谁就动得了我”,她误以为她所受的磨难都是必经的“修炼”,家中的小卖部生意因自己沉迷于练功而耽误了经营,家庭经济陷入了危机,三个女儿的学费、生活费都没有了保障。   练功后,虽然注意饮食,但是胃痛、心悸依然常常困扰着柳素芬。她听信李洪志所说的,要是吃了药,会增加自己的“业”,只有忍着病痛,“业”才会转化成“德”,因此即便有了小病小痛,一般也不会去看医生。于是,长期忍受病痛的折磨成为了她的家常便饭。   柳素芬经营小卖部生意,经常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一次她与别人发生争执,说了一句让对方小心有报应的话。恰巧对方在一个月后出了车祸,柳素芬以为这是自己“念力”的缘故,越发对李洪志所说的“发正念”深信不疑,也更加勤奋地去做这事。由此她不惜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尤其是晚上经常要忙碌到深夜才睡。   不仅如此,她还教导她的女儿们也来“发正念”。结果,柳素芬的身体每况愈下,而她的二女儿阿雅患上贫血后也没有进行积极的药物治疗,在2005年左右(即其初中毕业后),因身体虚弱无法工作而闲散在家。由于痴迷于“发正念”,同时在现实中遭受到升学、工作的挫折,她的二女儿长期处于一种幻想状态,经常把梦境当作现实,还经常和柳素芬一起研究梦境的寓意。内容多是现实生活中对她们不好的人最终会落得一个怎样悲惨的下场,又或者是梦到自己在法轮功的带领下走向一个怎样美好的天国世界。   梦境的美好更衬托出她母女俩对现实的不满,认为社会已经乌烟瘴气,无可救药。然而在像汶川地震这样的天灾面前,柳素芬一方面同意李洪志的“天灾预警”的说法,另一方面也没有听从李洪志的话而捐献了钱财,她自我解释说“这也是积德”,毕竟日后要带领那些人到自己的世界“做自己的众生”。   因为有了试图进京上访的经历,当李洪志鼓吹弟子“走出去”、“讲真相”的时候,她也开始利用小卖部作为据点,向顾客发放宣传单张。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宣传单是她从其他同修手中取得

34岁的钱震君跳楼身亡

 "钱震君,女,1970年7月22日出生,江苏省常州市天宁区浦南南村人,大学学历。   1997年年底,钱震君经人介绍习练了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后,钱震君感觉长期的头痛、腰痛症状有所减轻,她把这些归结于习练法轮功的结果,殊不知这是她近段时间有规律的锻炼换来的健康。从此,钱震君越练劲头越足,她跟功友借了《转法轮》等书籍和一些练功磁带,一有空就在家看书、听练功音乐,还坚持打坐,常常熬到深更半夜。   慢慢地,钱震君好像从中悟出了点什么似的,经常给周围邻居讲“练功人要放下‘名利情’”、“跟着‘师父’就能‘飞升’、‘圆满’”等。她还在家中挂李洪志的画像,每天对着“师父”一字一字地读《转法轮》,那个虔诚、用功劲儿甭提有多足了。渐渐地,钱震君在周围功友中“名气”越来越大。由于她学历高,大家都认为她修炼得好,“层次高”,这下她更是愈发不可收拾。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钱震君很不理解,她说:“我就要‘圆满’了,不能放弃。”钱震君依然在家坚持练功,并经常向周围邻里宣传法轮功如何神奇,能治百病,能“度世人”等。还说:“自己快实现‘圆满’了,‘师父’要带她走。”   2000年至2002年期间,为了练功“上层次”,求得“圆满”,钱震君变得越来越“勤奋”。每天习练法轮功入迷到几乎一整天不吃不喝,她还把吃饭当成了负担,认为吃饭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加上每天休息时间很少,人逐渐消瘦下去。2002年年底的一天,钱震君在家练功时突然昏倒在床上,家人要把她送至医院,钱震君死活也不愿意去,说:“这是‘魔’在考验她,只要能继续练功就能消灭‘魔’,如果谁敢阻止她,无论是谁都是‘魔’,就要被‘消灭’。”家人知道钱震君是个性格非常固执的人,她认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也就不再去管她。   从此,钱震君对于法轮功的各种歪理邪说越来越向往。每天是书不离身,身不离书,练功“学法”成了她高于一切的必修课,就连睡觉都要抱着《转法轮》。慢慢地,钱震君不与家人沟通交流,不再料理家务,也不和亲戚朋友、左邻右舍来往了,“学法”练功成了她生活中的唯一精神寄托。钱震君整天幻想着“师父”李洪志给自己清理身体,得到“法身”保护,早日“上层次”,“成仙成佛”,到“极乐世界”去享福。   随着练功的深入,钱震君开始变得有点神经兮兮,整天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并出现了精神恍惚,思维混乱等症状。有时出门见了路人,她会直接

马丽艳家破人亡

 "辽阳市太子河区东京陵乡太子岛村村民马丽艳因习练法轮功致家破人亡。获悉此事后,我对马丽艳本人和其亲友进行的走访。   马丽艳,女,1958年6月生人,初中文化,辽阳市太子河区东京陵乡太子岛村村民。   马丽艳的丈夫叫郭成威,与马丽艳是同一个村的,在外人眼里,丈夫郭成威老实本分,能吃苦。马丽艳本人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特别勤劳能干,有经济头脑,无论是操持家务,还是下地干活都称得上是一把好手。另外,家中还有两个女儿,十分乖巧,马丽艳在村里还开了一个小卖店,家里除了种地收入外,还依靠经营小店积攒了不少家底,家庭经济条件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1994年,她又与丈夫共同开垦20多亩地,种果树,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红火。   可是,好景不长。1996年4月,同村村民马丽平将一本《转法轮》送给了马丽艳,劝说她练功,为全家人谋“福报”。一开始马丽艳还嘲笑马丽平白日做梦,可是看到村里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练功的队伍,而且大家都劝她也练练看看,再加上马丽艳也有失眠的毛病,她便偶尔也会到乡里的练功点看看。就这样,一来二去,马丽艳也加入到了练功队伍。   起初,她每天把家里的所有家务打理完,安排好农活后再去练功点,一练就是小半天,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失眠的症状有所缓解,尝到甜头的马丽艳对“法轮大法”的威力也越来也深信不疑了。为了能尽快“上层次”,消“病业”,得“圆满”,马丽艳全身心投入到“学法”练功中,起早贪黑地打坐练功,空余时间也都用来反复钻研《转法轮》,此后,再也顾不上做饭,料理家务,照看两个女儿,小卖店的生意再也不管不问,果树园子里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为了“长功”,平日节俭的马丽艳还不惜花费大把血汗钱买来了录像机、录音机、VCD机和大量的录像带、录音带,她把自己家办成了小练功点,经常找来10几个功友在家中举办“法会”,还经常掏出辛苦攒下的积蓄资助家庭困难的功友。   由于为“大法”无度地做“贡献”,马丽艳家里的生活一天天变得拮据。马丽艳的丈夫看到妻子的变化觉得很不对头,就劝她不要再练功了,应该把心思放在家里和孩子身上。可马丽艳却不以为然,还斥责丈夫说,她练功也是为了这个家,等她把“大法”练成了,就可以带着全家“飞升”,到时候全家人都跟着她沾光了,可以一起到天国去享福,她这是在给全家造福!以后别再干扰她练功了。多次劝说并没有效果,马丽艳的丈夫也无可奈何。   1999年7月,国家依

李风芹:胡荣花的死使我痛心

 "我叫李风芹,家住河南省济源市轵城镇石板沟村。我曾是村里法轮功练功点的负责人,虽不练法轮功已很久了,但每逢想起胡荣花,我就很难受,很自责。胡荣花和我在一个村,1958年出生,按辈份我应该叫她婶。她是一个善良实在的庄稼人,整日里忙完庄稼忙家务,总是一刻也不舍得闲下来。   1999年春节刚过,闲来无事的胡荣花来我家串门,我就给她讲法轮功的神奇。不仅教她练功,送她一本《转法轮》,还带她到附近各村的练功点练功、“学法”、交流。听着功友们整天“法轮功一炼就祛病”、“往高层次带人”、“圆满成佛、道、神”之类的交谈,胡荣花感觉法轮功挺好。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认真“学法”练功,胡荣花觉得浑身很舒服,与平时干农活时的感觉不一样了。当她告诉我时,我借机引导她要感谢“师父”给她清理了身体,她很快就认同了法轮功确实很神奇,从此她也开始迷恋上了法轮功。   自从胡荣花迷恋起法轮功后,整天不是在家练功,就是出去和功友们“会功”,忙得是不亦乐乎。有时家务也顾不上做就跟着功友外出,她的这一举动惹得家人非常生气,夫妻两人经常为她练功不顾家而拌嘴吵架。1999年7月,法轮功被依法取缔后,胡荣花和我一样,根本不把家人的劝说放在心上,更不把国家的取缔当回事,我们每天照样练功,还到处为法轮功辩解。   2001年初,我们在邻村功友那里看到了法轮功网站上的资料,胡荣花对上面所写的“福报”的故事很感兴趣,甚至视为宝贝。后来,我发现胡荣花对人宣传的内容变了,除了对人讲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外,更多的就是讲法轮功网站上的资料中提到的“神迹故事”。她在村里逢人就讲法轮功的“治病神迹”,说:“只要虔诚修炼法轮功,就能百病不生,即使生了病,‘师父’也能帮你清理。”有一次,我去她家里,正好听到他们夫妻又在争吵,我叔劝她“不要再相信那些鬼事了,做一个普通人好好过日子吧,李洪志真要是有那‘神通’,他何必跑到国外呢?”但当时,胡荣花认定了法轮功网站上所说的驼背变直、瞎子复明、绝症痊愈、起死回生等事全是真的。   2005年,我被查出得了子宫肌瘤,丈夫让我去医院好好治疗,可我认为是自己练功心不诚导致“业力”返回身上了,说什么也不去医院。胡荣花鼓励我做得对,并为我打气说:“见证‘福报’的时候到了,这是‘师父’在考验你,‘神迹’就要在你身上出现了。”那段时间,胡荣花每天都来陪着我,什么也不顾的陪我练功“学法”。然而,我的身体却一天

一个“安利直销班”背后的幽灵

 " 2010年10月,在大连市“安利”直销的人群中,一条消息迅速传开,“志诚安利直销班”高级直销人周风武被抓了。   这名“高级”直销人叫周风武,男,1964年9月28日出生,汉族,高中文化,辽宁省大连市人。周风武年轻时曾经在部队服役,1985年复员后到大连市商业信托贸易公司工作。经过部队大熔炉的锻炼,周风武原本想到地方大干一番,可一段时间下来,他感觉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根本不象他想的那样,工作上的不顺心促使他辞职。辞职后的周风武开了一个小门市,开始做建材方面的生意,虽挣不到什么大钱,但也算衣食无忧。转眼到了1996年,此时,周风武的建材生意主要由其妻子刘真言打理,赋闲的他开始对气功产生了兴趣。看到气功师传播气功,讲述气功知识,他对气功师讲的许多神秘、虚幻的东西十分好奇,于是,他就跟着别人尝试习练了多种气功。由于效果不理想,他经别人介绍开始习练法轮功。起初,周风武把法轮功当成是一门气功,把它作为健体强身的一种方法去练习,谁知这一练竟然不能自拔,渐渐的相信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   周风武学会法轮功之后,一开始,他从不到大庭广众之下参与习练活动,而是独自在家练功。后来,他把妻子刘真言(女,1970年9月19日出生,汉族,大专文化,山东省烟台市人)动员一起练功,周围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习练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周风武心里很不满,他由在家里偷偷地习练法轮功转而到社会上参与“弘法”和聚会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周风武在社会上结识了一些法轮功人员,不断地进行法轮功非法宣传活动。   2002年3月,周风武因参与法轮功邪教组织的违法活动、扰乱社会秩序,受到公安机关行政处罚。这次教训并没有使周风武痛改前非,2004年3月后,他反而变本加厉地从事法轮功非法宣传活动。为了宣传法轮功,周风武进行了精心的研究,一方面,他认为继续搞建材生意接触的人少,不利于宣传和掩护法轮功活动。于是,他经过考察,放弃了建材生意,选择了“安利”直销。他认为,搞“安利”直销可以联系较多的法轮功人员,又可以掩护传播法轮功活动,不易被别人发现。另一方面,周风武又研究了传播法轮功歪理邪说的方法。他认为,在政府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之后,公开在社会上宣传法轮功,很容易被有关部门发现而被打击,必须采取隐讳的方法来进行。于是,周风武千方百计拉拢法轮功人员加入到“安利”直销队伍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