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九月, 2020的博文

贺领娣的那些荒唐事

"我的同事贺领娣祖籍东北,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高大英俊,体贴能干;女儿聪明漂亮,听话乖巧,两人工作单位烟台市发动机厂当时很红火,经济收入颇丰。而她本人在工作中积极上进,勤劳肯干,领导和同事们都很喜欢她。由于生活顺心顺意,已经30多岁的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后来发动机厂组建幼儿园,能歌善舞的她被厂里挑去做幼儿教师,她兢兢业业,一做就是8年。   幸福的生活因为法轮功开始有了改变。1998年,一天她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刚进家门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接起来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还一起说笑的同事在回家途中遭遇车祸,当场死亡。同事的遭遇对她打击很大,她感觉生命太脆弱,人生太无常。那段时间她一度非常消沉,整天闭门不出。就在这时,一个东北老乡送给贺领娣一本《转法轮》,在书中,李洪志说:“生死只存在于常人社会中,对于高层次的人来说,死亡只是肉体不在了,元神是不灭的。而想摆脱常人社会中生死的困扰,成为高层次的人,修炼是唯一的办法。通过修炼,走出五行,跳出三界,修炼者的身体被高能量物质所代替,不受时间空间的制约。” “不受时间空间制约”,这不就是人可以不为生老病死所控,能够长生不老吗?从此,贺领娣一切看淡,将修炼作为人生的唯一目标。每天除了上班,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听磁带、打坐,心无旁骛。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贺领娣开始偷偷练功。而周围人对法轮功的痛恨和厌恶,让她非常气愤,于是她工作不那么认真了,和同事的关系也不那么融洽了,原本热情的人变得非常冷漠,有一次甚至对班上一个调皮的男孩大声训斥,对男孩因恐惧大声啼哭无动于衷。无奈之下,幼儿园园长多次找她谈话,希望她能认真工作,退出邪教。为了能够不受干扰练功,贺领娣不顾丈夫的反对,向单位递交了辞呈。   她的这一行动惹怒了一直宠爱依顺她的丈夫。丈夫生气地说:“你为了练功,可以不要工作,你是不是还能够不要我和孩子?”贺领娣板着脸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谁阻止我练功,谁就是我的敌人!”丈夫无计可施,就将其锁在家中,不让其外出串联。贺领娣家住三楼,被锁家中跑不出去,就天天在家里敲玻璃踹门,闹得四邻不安。   2000年4月的一天,被锁家中的贺领娣通过电话得知,昔日的好多功友相约去北京“弘法”。心急如焚的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师父”不是说了吗,他的“法身”无处不在。我从三楼窗户跳出去

“消业”说害老杨早逝

"我叫蒲和平,现年49岁,万源市广播电影电视局职工。一提起老杨,在我们当地无人不知,也无人不为他因相信法轮功“消业”邪说,拒医拒药,英年早逝而扼腕叹息。   老杨名叫杨帮权,生于1953年7月,身高1.85米,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帅气十足,所以他在我们当地很耀眼出众,大家都形象地叫他“杨大汉”。老杨生前是我的同事、挚友。他性格直爽,为人厚道,善学习,肯钻研,见解独到,尤其擅长摄影、录制技术,事业心和责任心又强,是我们单位的业务骨干,多次受到过表彰嘉奖,也深得同志们信赖和尊重。那时,我和他一起工作,相互学习交流,还经常加班加点。他带携我如同亲兄弟一般,感情笃真。   1996年春,老杨感到身体不适,食欲不振,周身没劲,时常伴有咳嗽症状,夜里还经常直冒虚汗。通过到医院检查后发现,他患的是原发型肺结核(Ⅰ型肺结核)。鉴于这种情况,尽管他不愿意放下工作,但在同事们的好心劝说下,也为了避免传染给同事,他不得不请假治疗,同时休养一段时间。   就在老杨请假治病期间,一股“练功热”迅速在我们当地兴起。老杨最初加入了练“中功”的队伍。之后不久,就像一阵风似的,一种名叫法轮功的气功也开始盛行起来。一位功友告诉他说:法轮功是“上乘大法”,练这种功法不仅能够祛病健身,“消除业力”,还能“做好人”,将来“飞升圆满”。为了尽快治好自己的病,老杨放弃了练“中功”,开始了改练法轮功。他从功友那里借来了《转法轮》、光碟,常常一边“学法”,一边和功友们一起练功、交流心得。   同年冬的一天,我到他家里去看他,发现他身体十分虚弱,面黄肌瘦。经过一番交谈后,我才知道他自从练法轮功后,就放弃了药物治疗,没有再打针吃药了。他对我说:“‘师父’说了,人生病是‘业力’原因,吃药打针会把‘业力’压回去的。我要加紧练功,尽快消去‘业力’。”他一边说,一边向我炫耀他“健康的肌体”,口口声声地称自己没有病,身体硬朗着呢,命也挺硬的,有精有神,不会有什么事的,而这些都是他练功带来的效果,还极力劝我加入练法轮功的队伍。对于老杨的这些变化,我当时根本无法理解,并且强烈地预感到他练法轮功恐怕是走火入魔了。   转眼到了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大家都恍然大悟,原来法轮功是以气功为名实施蒙骗蛊惑群众的邪教组织,同时也为老杨感到庆幸,认为法轮功已被取缔了,这下子他该有救了。

修炼“神功”命丧黄泉

"向学男,女,1943年4月20日生,家住重庆市丰都县名山镇平都路20号,丰都县恒通公司工人。向学男平时很注重强身健体,她常年坚持到附近后坝广场健身散步,平时身体素质很好。   向学男曾经有一个美满富裕的家庭,她儿子、女儿都已成家立业,自己不仅在公司的工作比较清闲,而且收入也非常可观。她和老伴儿利用自家门面做店铺,经营摩托车配件,还招聘了几名技术工人开起了摩托车维修店,是丰都县有名的富人。   1996年3月的一天清晨,向学男到后坝广场散步,她看到有许多人在后坝广场打坐,她便好奇地上前观看。有几位练功的人劝她说:“练习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你何不跟我们一道练?”一位相识的人给她一张报纸垫在地上,她当即便盘腿坐下,开始与功友们一道打坐练功,想试试看练法轮功究竟有何神奇的效果。   第二天,她买了一本《转法轮》回家看,想搞清楚法轮功为什么会像他们说的这样“神奇”。由于她只有初中文化水平,她从头到尾把书看了一篇,仍看不明白书里说的究竟是什么。但她心想,既然有很多人都说,练习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何不坚持打坐继续修炼。   向学男虽然参加练功比其他法轮功人员晚,但她练功执着。她不仅每天提前到后坝打坐练功,还经常去学法小组参加与那些文化水平高的功友们交流学法练功的心得,听功友们反复介绍他们练功后发生的各种“神奇”感受。她为了也能感受到那些“神奇”,以便和其他功友交流时发言,她开始每天早、晚坚持学法打坐修炼,有时遇到感冒发烧也坚持不去医院看病。感冒消除后,她觉得练功起了作用,便对“师父”李洪志更加崇拜,对法轮功也越来越痴迷了。   1997年5月,重庆主城区的法轮功人员见身体和家境很好的向学男对法轮功如此痴迷,便任命她为法轮功重庆市丰都辅导站资料员。法轮功组织利用她住房宽敞的条件,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资料、磁带等宣传品运到她家,让她保管,并负责分发给其他法轮功练功人员。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丰都县绝大多数练功人员都认识到法轮功邪教的危害性,自觉脱离了法轮功组织。然而,向学男却认为国家取缔法轮功错了,心中不服,她不但没有悔悟,反而对法轮功更加痴迷了。   之后的日子里,向学男虽然不再组织法轮功人员到公共场所练功,但仍坚持天天在家里练功打坐。慢慢地,她开始失眠,常半夜三更起床打坐练功,嘴里还念念有词

练功让她差点丢命

"张小丽,女,今年60岁,原为唐县一名教师,现已退休。自从教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在三尺讲台上默默无闻奉献着,以丰富的教学经验和优异的教学成绩,赢得领导和同志们的赞誉,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爱人在县直单位工作,两个女儿聪明伶俐,学习优秀,家庭和美,令人羡慕。正当事业如日中天,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时,她接触了法轮功,从此,这美好的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多年劳累使她患上高血压,开始时,还遵守医嘱按时服药,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1998年3月的一天,她到朋友家串门,看到桌子上有一本《转法轮》,出于好奇心,便拿着看了起来,特别对书中所说练习法轮功能强身健体,祛病消灾,包治百病,信以为真,于是就开始练起了法轮功。由于白天还要教学,她只是晚上到练功点练功,一段时间后,病情稍有好转,于是功友趁机对她说:“这段时间你只是晚上练,如果白天也练,那么效果会更好,病就会彻底根除。”为此,她向学校请了病假,白天与功友在一起练功,晚上在家看《转法轮》,听着磁带,盘腿打坐。自从迷上了法轮功后,她再也不吃药了,满心希望通过练功能“消业”致病,祈祷李洪志这个“神佛”能保佑自己消灾祛病。可是,随着长时间的练功停药,她的病并未像她想像的那样有所好转,而是日益加重,头也比以前更晕了,浑身更觉着没劲儿了。这时的张小丽已经深陷转法轮的泥潭不能自拔。为追求“上层次”、“得圆满”,她每天坚持定时修炼,原本非常敬业的她经常迟到早退,备课也不那么认真了,学生作业也懒得批改,性格变得越来越内向,在学校整天独来独往,与以前判若两人。学校发现异常后,领导和同事们多次找她谈话,苦口相劝,都无济于事;全家人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的爱人是一名机关干部,结婚二十多年从未对她发过脾气,这次对她如此作贱自己又气又恨,把《转法轮》书撕了,录音机砸了,磁带扔了,还动手打了她。两个女儿也苦苦哀求:为了这个家,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学校领导和同事们的良苦用心,家人的劝说,都未能使痴迷的她回心转意。她觉着病情不见好转是自己“心不诚”、“功夫不到家”的原因,所以仍然一心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明令禁止国家公职人员修炼法轮功,张小丽非常不理解,便经常和功友们上街散发传单、张贴标语。2000年1月,因拢乱社会治安被行政拘留。忍辱负重的丈夫对她又气又恨,也很失望,于2001年5

文富进拒医拒药突发脑溢血身亡

"文富进,男,1944年4月26日生,初中文化,生前居住于蔡甸区军山街黄陵,就职于区内一家工厂。自45岁左右起,开始患有高血压,且身体状况不大好。   1997年8月的一天,文富进在一次去邻居家串门中,听信了习练法轮功邻居的劝说,抱着祛病健身的愿望开始走进法轮功。文富进经常在离家不远的池塘边与其他功友一起练功,由于有规律的锻炼和心理暗示,他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于是逐渐痴迷,并按照“师父”李洪志关于“练功就不能吃药”的说法,停了吃了几年的降压药。由于他平日热心肠较为活跃,四下邻里也都对他比较信赖,文富进很快在练功、“学法”、“上层次”等几个方面从身边功友中崭露头角,被大家认为是“坚修弟子”。   自从文富进痴迷上法轮功后,他将自己的小家庭抛诸脑后,除了每天勤加苦练之外,还要协助站点负责人组织、联络和召集周边功友搞定期的“会功”、“学法”等活动。家务事逐渐被他看作是“不重要”的事情,他妻子从一开始支持他练功健身也逐步变得比较排斥和反感了。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文富进还是坚持认为法轮功是“好功”、李洪志是“好人”,经常在家练功并偷偷频繁与其他功友联络。除了在家“修炼”,他还在夜间四处散发传单和光碟。他的妻子、孩子都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共同对他的练功行为进行劝阻,做他的思想工作。一开始,文富进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家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表态要改正,不再外出散发宣传品。但时隔不久,文富进就又借外出机会,跑去与其他功友碰头,为此他妻子非常生气,甚至为了阻止他练功,多次在家中吵闹,但是面对痴迷的丈夫他妻子也拿他没有办法。   由于长时间的拒医拒据药,文富进的高血压越来越严重,经常出现头晕和走路不稳等病状,但是已经痴迷的文富进却固执地认为这是“师父”在为他“消业”。   2001年6月,文富进借口走亲戚,其暗地里却参加法轮功地下活动。当妻子得知他又在从事法轮功活动后,一下子变得激愤起来,气得当场晕厥过去,被紧急送往医院。在这之后,文富进的行为有所收敛,在家中平静度过了一段时间。但是,过去的“功友”对他说,他的妻子的晕厥就是和阻碍他练功有关,于是他又开始相信法轮功有“神功”,变得更加地痴迷起来,执意要坚持修炼下去。   2002年4月,他在家中习练法轮功时,突然感到头晕,看周围景物出现旋转,继而晕倒在地,幸好家人

高山瑞的荒诞过去

" 河南省南阳市新野县上巷乡一处普通的农家宅院里,彻底走出法轮功阴影的高山瑞当着几位反邪教志愿者的面,喜极而泣。此情此景,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我被深深地感染,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得很远很远……   今年29岁的高山瑞是河南省南阳市新野县上巷乡人,只有小学文化。1996年在别人的劝说下,高山瑞开始练习法轮功,很快达到了痴迷的状态,别的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想着“圆满”升天。曾经勤劳本分的她,不再关心家里家外的任何事情,每天丈夫从田地里疲惫不堪地劳动或外出打工回来,看到的是妻子打坐练功的身影和冰冷的锅灶,昔日家里的欢声笑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法轮世界。孩子的学习她也不管不问,饥一顿饱一顿,有上顿没下顿,穿着的衣服也因为清洗不及时而脏兮兮的,有时因为妈妈外出练功,没有人管,好象没娘的孩子,丈夫为此和妻子吵了很多次架,但是情况并没有丝毫改变,懂事的孩子无数次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有一次丈夫外出打工晚上回家,月光下看到孩子背着书包,靠在自家大门旁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生红薯,安顿好孩子,等到妻子回来,丈夫一边痛哭一边劝妻子,但是痴迷的妻子不为所动。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她很不理解,依然偷偷在家练功,直到2007年的一件事情的发生。2007年10月的一天早上,临村一个功友急急忙忙来到高山瑞家,说是自己的儿子病了,让她去帮忙发功消业,高山瑞二话没说,就跟那个功友去了,到这个功友家里,她们两人开始打坐,念经,“发正念”,折腾了2个钟头,孩子还是似睡非睡地躺在那里,小脸因为发烧而红红的,见没有什么效果,这时高山瑞说是不是什么“魔”藏在孩子的身上了,要不为什么无效呢,于是,她们拿来一个床单盖在孩子身上,找来两个细柳条开始在孩子身上抽打,开始还是轻轻的,孩子也不哭,她们认为太轻了“魔”不怕,驱不走,后来就打重了,孩子哭的利害,她们也不管,只顾“驱魔”,这家孩子的爸爸在地里干活回来取农具,看到了这荒唐人一幕,非常生气,狠狠地打了自己老婆一顿,边骂边赶走了高山瑞。第二天,那家孩子的爸爸来到高山瑞家,进了门就叫着她的名字骂了起来,骂得很是难听,说她把他的孩子打的身上很多地方都红肿,后来在高山瑞丈夫的劝说下才离开,那人走后,气的脸色发白的丈夫开始劝她,给她讲法轮功根本不能治病,她们是在胡闹,要是误了孩子

法轮功毁了王子光一家

"他叫王子光,1952年4月出生,家住吉林省吉林市丰满区前二道乡苏相村。曾是吉林市第26中学的教导主任,因为工作肯干,业绩突出,1995年被提拔为吉林市第26中学的副校长。   王子光有着一个令人羡慕的4口之家,妻子姚淑贤,勤劳善良,在家务农;长子王艳辉,在吉林市铁路水泥厂工作,任车间主任;次子王亮辉中学刚刚毕业,在家等着找工作。一家人勤劳肯吃苦,每月收入高达6000余元,在当地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裕家庭。   由于工作繁忙,教学任务重,王子光经常感到颈椎难受,睡眠质量差。1996年4月,在练法轮功的同事推荐下,王子光为了能治好自己的颈椎病,开始习练法轮功。坚持一段时间后,由于按时身体锻炼和自我心理暗示的作用,他感到颈椎轻松了些,便自以为找到了医治百病的好功法,练功更加刻苦。   在练功的同时,他开始接触李洪志的《转法轮》,书中所描绘的修炼能够“成仙”、“成佛”让他更加向往。他越来越痴迷,不但自己练,还鼓动妻子和二个儿子跟他一起练。他告诉家人,修炼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达到“圆满”和“升天”成佛,更能够让全家得到“福报”。在他的鼓动下,妻子和两个儿子开始跟随他一起习练法轮功。从此,一家人的生活彻底改变了,为了尽快“上层次”和求得“圆满”,练功、学法几乎成为一家人生活的全部,他们停止了所有的社会交往和娱乐活动,一心只求 “上层次”和“圆满”,一家人变得越来越神秘兮兮。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王子光和他的家人根本无法理解,他们不但没有停止练功,反而更加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学法中去。从1999年7月至12月,王子光先后两次带领全家人和其他“功友”一起到北京进行“护法”。由于耽误了教学,学校领导多次找到王子光,劝他不要再习练法轮功,好好工作,可他非但不听,最后干脆辞了职,回家一心一意练功去了。同事们都为他感到惋惜,可他却说:“法轮功治好了我的病,还会给我家带来了‘福报’,我是坚决不会放弃的。”   可是,虔诚的修炼却没有给他的一家带来“福报”。从2000年年初开始,王子光经常感到肝部疼痛,而且厌食,浑身没劲。邻居和村干部看到他脸色不对,都劝他去医院看看,可他却认为自己是在“消业”,根本就没有病。2000年2月,身体极度虚弱的王子光昏倒在村边的路上,被村邻和村干部送到了医院,结果被诊断为肝硬化腹水。可他仍然拒

年仅21岁的张玉泉被害死了

"张玉泉,男,张家口宣化区庞家堡镇人。他的父亲张功和母亲石凤仙都是宣钢龙烟矿山公司的职工,家境殷实,邻里和睦,可是这一切却因其父母接触上法轮功而发生了改变。   1998年3 月,一次偶然的机会,张功从外面带回一本《转法轮》,由于他患有高血压,看书中说的既能修仙又能修命,还能“消业”治病,便抱着祛病强身的目的拉着患有妇科病的妻子一起练上了法轮功。   刚开始,张功夫妻俩只是利用业余时间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早起练功和有规律的生活,夫妻俩病情都有好转,于是将锻炼身体的效果稀里糊涂地归结在了习练法轮功的头上,对法轮功的那套理论也因此更加痴迷了。他们逢人便讲法轮功的好处,说什么“地球是个垃圾场”、“‘大法’是度人的梯子”、“‘精进’修炼可以‘圆满’、‘白日飞升’”等等。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功夫妻俩慢慢地变的与周围邻居既不说话,也不来往,沉迷在法轮功的小圈子里不能自拔。对家里的事情不管不问,对还是孩子的张玉泉关心也越来越少,原本家中热闹的生活场景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童年的张玉泉也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性格内向。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当社区志愿者做张功夫妇的思想工作时,张功拒不接受劝说。随着对法轮功痴迷程度的加深,他们夫妇还经常出去进行所谓的“讲真相”、并自费印制法轮功宣传品,使原本热闹殷实的家庭变得逐渐败落下来。   屋漏偏逢连阴雨,从2005年底开始,年仅18岁的张玉泉时常感觉浑身无力,并伴有轻微的干咳嗽,刚开始张玉泉也没当回事,就从药店买了点止咳药。可是一段时间以后,咳嗽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有时候咳嗽起来连着十几声,最后一小口白色的粘痰咳了上来才感觉的稍微舒服一点。每当咳嗽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痛都让他难以承受,有时长时间的咳嗽使大脑严重缺氧,眼冒金星,而张功夫妇每天忙着出去串联、“讲真相”、“发资料”,对儿子的病情置之不理。   当社区志愿者和邻居们劝说张功夫妇应该带儿子到医院检查看看的时候,遭到张功夫妇的极力反对,并愤怒地对人讲:“‘师父’说了,‘人有病是业力造成的,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张玉泉现在生病,是‘师父’在给他‘消业’,对他有好处。”   看着儿子的病情日益加重,昏了头的张功夫妇不但没有带儿子到

从辅导站长到精神病患者

"赵桔光,女,1950年4月4日生,中专文化,住四川省旺苍县东河镇马家渡社区,县扶贫开发办退休干部。她本性乐观、善良、勤劳。曾是单位业务骨干,经常受单位表扬,还是全家人的主心骨,带着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如此幸福安康的生活曾让多少人羡慕和眼红。   1998年8月,赵桔光经人介绍接触法轮功并开始习练,并花钱购买了《转法轮》等书,便一头扎在“学法”,练功中,对工作开始漠不关心。因学法练功领悟快,被任命为旺苍辅导站的副站长,而在随后的十余年时间里,赵桔光个人及家庭的命运便随之一步步被推向深渊。   自从习练了法轮功,赵桔光几乎每天都以“学法”和练功为本职,每天中午和晚上练两道功,她为家人洗衣做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与家人交流沟通的时间越来越短。由于她做事很专注,干一件事总想把它干得很完美。加之法轮功披着“真、善、忍”的外衣,称修炼能“成仙成佛”,深深欺骗了原本朴实能干的赵桔光。她不但自己很投入修炼,还鼓励并劝家人一同参与。遭到丈夫和儿子的强烈反对和苦心规劝后,她不仅没能走出黑暗旋涡,反倒更进一步劝诱书生味十足的女儿侯某。不满二十岁的侯某刚从学校毕业,涉世未深,因为好奇,外加妈妈的强大攻势和压力,从小便崇拜母亲的她稀里糊涂地加入了修炼队伍。   1999年7月政府取缔了法轮功后,赵桔光修炼法轮功有所隐蔽和收敛。但是,他心里还是对“圆满”抱着极大的期望。   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必须“走出来”“弘法”。2000年7月,原法轮功旺苍负责人蒋某复印法轮功反宣资料100余份分装在信封里,交由赵桔光和法轮功人员张某,让她们到成都向广元地区投寄。赵桔光当时因工作忙走不开,便叫女儿侯某与张某出行。张、侯二人立及乘出租车到广元,后乘火车到达成都,将信件从当地的6个邮政营业所分别寄往广元四县三区的有关党政部门。随后赵桔光及其女儿侯某等人均受到相应法律制裁。通过法制教育学习,侯某结合自己亲身经历及所见所闻,终于明白母亲带着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之路,而母亲本人既是参与者,也是受害人。恍然醒悟之后的侯某毅然与法轮功决裂,并竭力帮助母亲脱离法轮功邪教。赵桔光又一天天的明朗、勤劳起来,欢声笑语又开始在家里荡漾,家人都为之高兴。   2001年,赵桔光退休了,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与此同时,儿子开始上班并处了对象,女儿进了成都的一家公司,丈夫临近退休工

消业”让李泰荣丢了性命

"李泰荣,山东省沂水县人,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的孩子听话孝顺,妻子王春英勤俭持家,老母亲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还很硬朗,平时不仅不用他们操心,还时常来他们的小家帮着干些家务活。为此,他们一家过得有滋有味。   美中不足的是李泰荣的身体不太好,由于长期的伏案工作,李泰荣患了肩周炎,时常疼痛,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痛苦。长期以来,他一直坚持用中药、贴膏药等方子治疗,虽有所减轻,但始终没能治好,时好时坏。妻子看到丈夫因为肩周炎时常不舒服,也很着急,正好当地有人说法轮功能治病,1998年王春英就跟邻居学练法轮功动作,练了一段时间以后,原本身体不是很硬朗,也有腰腿疼毛病的她,感觉法轮功的健身效果很好,当时王春英不明白那时自己有规律的锻炼的结果,更不知道法轮功是李洪志挪用了其他气功的动作,自己受益于气功的健身效果。就这样,跟丈夫打包票说,你的肩周炎只要练法轮功肯定能好。   李泰荣当时是乡镇上的一名工作人员,时间相对紧一些,看着妻子如此坚信地告诉自己,并且妻子也是为了自己才练的法轮功,一方面感动,另一方面也想通过练功改善自己的身体状况,就这样让妻子好好学学法轮功,让她回来后再教给自己学习。就这样妻子很快就成了当地的精进者。   还没等李泰荣利用业余时间跟妻子学会法轮功动作,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作为一名受过教育的人,李泰荣就不想再学法轮功了。无奈疼痛时常折磨他,再加上妻子一直在他身边鼓吹因为习练法轮功腰酸腿疼的毛病没有了,看着妻子好像真的精神了许多,而自己的肩周炎却越来越重,李泰荣心想可能是国家没能了解情况,为了身体,李泰荣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于2001年春天,就半信半疑的练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习练,在妻子的暗示下,李泰荣竟然真的感觉自己的疼痛减轻了,这让他彻底的相信了法轮功,成了坚定地大法弟子。   由于李泰荣年龄比较大,练功时盘腿不容易,一开始李泰荣对自己要求不高,随着对法轮功的痴迷,他对自己的盘腿要求高了起来,7月份的一天李泰荣在盘腿练功的过程中用力过大,扳断了腿,但由于对法轮功的痴迷,加上妻子不断在旁边劝告:“这是你在消业,一定要坚持住,业消完了,好日子就来了”,在这种强烈的心里暗示下,李泰荣不仅不到医院治疗,还继续跟妻子一起练功“消业”,疼的受不了也坚持着,几天后李泰荣就因为伤势感染发起了高烧,他的母亲看不下去央求

杨金英为何猝死街头

"杨金英,女,保定市区人。她因长期痴迷法轮功,深陷法轮邪教泥潭不能自拔,拒医拒药,为追求“圆满”、“上层次”,离家出走,于2008年6月21日,因突发心脏病猝死在街头一胡同,时年52岁。   杨金英和丈夫麻玉杰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原籍为内蒙古人,后来他们一家来到保定做生意,在市区开了一家小餐馆。夫妻俩精心料理,为人诚实,待人热情,回头客比较多,小餐馆生意很红火,几年下来,挣了不少钱,接下来又在市区买了新房,成了真正的保定人。一双儿女,聪明伶俐,孝敬父母,节假日做完作业,就到餐馆当帮手,择菜、端盘子、洗碗、拖地等,客人们都夸他们姐弟俩很懂事、很有礼貌,将来一定有出息。一家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但是后来她接触了法轮功,一切都改变了。   1998年5月的一天,几位就餐的客人,谈起了法轮功,说什么练法轮功能祛病强身,包治百病,还说某某自从练上法轮功,既没吃药,又没看医生,多年的高血病好了,你说神不神?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刚才客人的话,这对于身患心脏病的她,仿佛寻到了一个治病的良药。看她很在意,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客人(后来才知道是市郊练功点的一个小头目)拿出一本《转法轮》说,你先看一下,过两天我再给你送一些光盘、磁带,并留下了联系电话。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她练起了法轮功。   别看她文化水平不高,但对学习《转法轮》很专心,边看书,边揣摩。她把心思都用在学习《转法轮》上,对什么“消业”、“圆满”“开天目”“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等邪说格外感兴趣。后来,在那位客人的指导下,她到练功点跟着练功,晚上在家看光盘、听磁带,盘腿打坐,折腾到半夜,清晨早起接着练功。   原先未练功之前,还听家里人话,看医生,按时吃药,可是,自从练功后,就再也不看医生、再也不吃药了,为此,家里人很担心,也很后怕,哪有有病不就医,练练功就会好的道理呢?真是荒唐!同时,最大的担心是怕贻误病情。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任凭家人怎么说她也不听。一段时间后,她感觉病情有所好转,身体比以前也好了,她还以为是练功所致,殊不知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也就是这个自以为是使她更加痴迷了法轮功,在法轮功邪教泥潭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希望通过练功能“消业”治病,祈祷李洪志这个“神佛”能保佑自己早日消灾祛病,哪知道后来一切都成了泡影,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1999年7月国家依法

王长贵“消业”丢命

"王长贵,男,1934年出生,家住河南省济源市克井,王长贵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靠种地为生,日子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因其勤俭持家,再加上妻贤子孝,生活过得也是有滋有味。1998年被法轮功“一炼就祛病”的幌子吸引,开始习练法轮功,他不仅自己每天定时练功,还把女儿、儿媳也带上了练功之路。   因其发展学员多,他成了村里练功点的负责人,自从有了这个头衔后,王长贵变得不食人间烟火了。不仅庄稼不管、家务不做、有时忙得连饭也顾不上吃,一有空就组织学法小组一起学法练功。   1999年,法轮功被国家取缔后,王长贵根本无视国家法律法规,不仅在家悄悄练功,更是秘密与同修串联,带动同修散发反宣品,2000年在李洪志一系列“经文”的鼓动下带领一批人进京滋事,被有关部门及时发现后制止。   王长贵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因迷恋法轮功后,生活变得没规律,身体的小毛病开始不间断地折磨他。但他完全相信李洪志所说的“修炼人身体出现哪个地方不舒服的时候,它不是病”、“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会得各种病”等言论,每当身体不舒服时,他态度坚决地拒医拒药。   大概是2006年,家人及邻居们都发现身体一向硬朗的王长贵有病了,因为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声如洪钟,走路也变得少气无力,偶尔还会突然间上不来气,当邻居们劝他去医院看看时,他说这是“‘师父’帮他‘消业’呢,过两天就没事了。”当儿子想把他送到医院检查检查时,王长贵却坚决反对,同样痴迷的女儿也帮腔,并且把李洪志的“消业”论搬出来,在女儿这个强大后盾的支持下,王长贵态度更加蛮横地对家人说,这是他“圆满”进程中必须要遇到的考验,谁要劝他上医院谁就是阻止他“圆满”的“魔”,看着像着了“魔”的王长贵,无人再敢劝说。   又过了两年,他的病越来越严重,经常会出现呼吸不畅,并且还伴有胸口痛的症状,可王长贵再痛苦也不到医院看病,每逢遇到身体不舒服时,总是更加虔诚地练功和读《转法轮》,当然,他女儿也找过一些同修给他父亲“发正念”,但结果是王长贵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2009年5月,拒不就医的王长贵最终也没能“消”去“黑黑的业力”,他离开了,令人遗憾的是,最终也无人知道王长贵得了什么病,只知道他病重时呼吸困难、脸色发乌、疼痛难忍。“一炼就祛病”的法轮功没使王长贵的身体达到“奶白体状态”,却使王长贵身心皆痛

蒉爱良修炼的悲惨经历

"蒉爱良,男,今年56岁,原系浙江省海盐县自来水工程有限公司的职工。他原本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收入颇丰,后来却只能靠馒头和咸菜度日;他原本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但妻子却不得不离他而去;他原本有一个宝贝女儿,但是2004年以后的五六年间,女儿始终不肯见他一面,更不肯开口叫一声“爸爸”。这到底是什么在作怪呢?   ——法轮功让他以为从此找到了“人生真谛”   八十年代,蒉爱良下海经商,由于经营不善,他颗粒无收,从此自感怀才不遇,心理不平衡,慢慢还迷上了算命、看相。1991年7月,妻子无法忍受蒉爱良的长期消沉,跟他离了婚。同年9月,蒉爱良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他8岁的儿子在开学后的第一个礼拜发生意外,溺水死亡。儿子的夭折,几乎把蒉爱良完全打垮,他终日郁郁寡欢,精神萎靡,经常一个人呆坐两三个小时,旷工缺席也成了家常便饭。前妻不忍蒉爱良从此堕落,又在离婚后3个月与蒉爱良复婚了。此后,又育有一女,家庭还算完整。尽管如此,接二连三的人生挫折让蒉爱良感觉人生没有意义,他的精神空虚到了极点。   1995年夏天,蒉爱良经人介绍接触到了法轮功,并从书摊上买了本《中国法轮功》。从此,他把主要精力放在练功、“学法”上,沉迷于书上描写的“另外空间”、“开天目”等奇功异能,深信“师父”最终会带他“圆满”上层次、过美好的生活。法轮功的出现,在蒉爱良看来是他黑暗的人生中出现的一缕阳光。蒉爱良的生活路线由家庭、公司两点一线变成了家庭、练功点、“学法”点、公司等多条线路。甚至在公司里,蒉爱良也不忘向他的同事们推销法轮功,说自己肚子里有个“法轮”在转,将来他会到“法轮世界”去,那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蒉爱良的办公室里,《中国法轮功》和李洪志画像代替了管道维修专业书和海盐县地图。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痴迷中的蒉爱良如遭五雷轰顶,认为断了他修炼“圆满”的后路。那年10月,他擅自离岗,赶赴北京“弘法”,要为“师父”和法轮功“讨说法”。    ——“经文”教唆再度修炼   “弘法”回来后,公司念其生活困苦,并未追究他擅自离岗的责任,而是对他倍加关心和引导,慢慢地蒉爱良放弃了法轮功。看到他的变化,公司重新委其重任,让蒉爱良负责下属子公司的具体工作。蒉爱良也一心扑在了岗位上,干得是有声有色。他还利用

法轮功害死了赵广余

"赵广余,吉林省桦甸市金沙乡西安村西安社村民,出生于1951年12月4日,凭着自己年富力强而且热情厚道乐于助人的性格赢得了村民的信任,于1994年被村民推举为社长,从此由自己发家致富到带领村民一起致富,受到了村民的尊敬。   老社长赵广余曾患有轻度的高血压,1998年5月,抱着强身健体的美好愿望接触了法轮功,然而随着对法轮大法痴迷的程度越来越深,赵广余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家里的农活干的越来越少了,家里的大事小情不愿管了,对社里的事更是不闻不问。妻子于桂秋因赵广余一心练功对家庭再也不管不问,经常和他吵架,使原本欢乐的家变得死气沉沉。   1999年7月,法轮功被中国政府取缔,许许多多的法轮功习练者明白真相后都纷纷脱离了法轮功,而痴迷太深的老社长赵广余却没能悬崖勒马,继续在泥潭里越滑越深,和别人一起以“讲真相”为名到处发传单,挂横幅,在路边的墙上乱写乱画,让村里的老百姓甚是反感。因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法轮功,天天盼着通过修炼法轮功而圆满,完完全全象变成了一个让村里人都感到陌生的人,看起来就象得了魔症似的。   自从他修炼法轮功后,他的生活不再规律,导致他的体质越来越差,高血压也越来越严重。2005年6月的一天,在他和几个法轮功人员一起以“讲真相”为名偷偷地外出散发传单时不慎摔了一跤,头磕到了地上,当妻子知道情况后就告诉了在桦甸市上班的儿子,儿子就回来把赵广余带到桦甸市医院神经内科做了个检查,结果检查出赵广余轻微脑出血,医生建议趁早住院治疗,而赵广余却认为妻子于桂秋让其去医院是在害他,是在增加他的“业力”,坚决不配合医院治疗,打针不让打,给药就扔在地上。没办法,儿子只能把父亲送回了家。而赵广余却把治病寄托在“师父”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和“练功消业”上,他还找来功友为自己“发正念”帮自己“消业”,结果由于病情不太严重没有继续发作,却自认为是自己心诚感动了“师父”李洪志从而得到了“师父”“法身的保护”。   此后的赵广余为了摆脱妻子的劝说,甚至一连数日都不回家,让家人整天为其提心吊胆的。进入2007年2月,赵广余的病情越来越恶化,被折磨得天天呻吟着喊头痛。他儿子苦苦哀求他去医院治疗,可他就是不同意,意识已不很清晰的赵广余断断续续对儿子说,“你不是修炼人,不了解修炼人的事,……不用你管我,有‘师父’在管着我呢,‘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我的病很快就

我的表舅走了

"曾经在江苏建湖县近湖镇沈舍社区5号楼12室住着一个勤劳、憨厚、老实本分的农民,他就是我的表舅魏鹤亭,生于1945年7月17日,高中文化。当时我刚进入县城工作,没有住房,因此我暂住在表舅家,那时我就发现我的表舅是小区出了名的老好人。他是建湖县电控设备总厂的一名电工,他的技术精湛,因此邻居一些电灯、电器之类的出现问题,总是请我的表舅魏鹤亭帮忙,他总是乐呵呵地答应,从未拒绝。因此,整幢楼的老老少少都很尊敬他。   1998年5月的一天,他的“老寒腿”又犯了,请假休息了两天,上午10点多钟从中医院看腿回来,途经少年宫时碰到一个远房亲戚,那亲戚告诉他,修炼法轮功可以使他“老寒腿”不治而愈,同时也可以“成佛成仙”,当时我的表舅深信不疑。他对法轮功的教义产生了魔力,回来之后抓紧时间“学法”练功,完全被《转法轮》所吸引,对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成佛成仙”寄予厚望,更相信李洪志“大师”会把他超渡到“天国世界”,过逍遥神仙的生活。以后的一段时间,他不分白天黑夜坚持练功,以致后来班都不想上了,走路时总是头脑紧皱,好像在思考问题,有时邻居喊他,他也不回答人家,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那一段时间,邻居在后面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说老魏这个人怎么了?其实,那时在他的头脑里只想尽早“百日飞升”,实现“圆满”,更加严重的是表舅腿痛的时候不再去医院,而是进行所谓的打坐练功。有时疼得脑袋上直冒汗,家人劝他去医院看看,可他却说这是“消业”,不用去医院看。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我的表舅在我们面前时不时地要唠叨两句,说什么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健身,还可以“成仙成佛”,这么好的功不会是邪教,他们弄错了。其实那时他的腿已经疼得很厉害,只能靠拄双拐慢行了,但他仍拄着双拐外出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打横幅。2003年3月被公安机关抓获,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如果他那时迷途知返,问医问药,他不会过早的离开人世,不会给我留下如此伤心的遗憾。   但是表舅他不但没有吸取教训,还认为自己经受住了“师父”的考验,继续在家中偷偷的“学法”、练功。   2004年6月的一天,我去看望他,我发现他脸色腊黄,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往下滴,我坚持要带他到医院看病,他说不碍事,只不过是腿疼而己,我无法说服他,我知道他的心里想的仍然是练功,他自认为坚持练功自然会好。有一段时间在我和他交谈中,发现他心中

“消业”使他失去生命

"在黑龙江省巴彦县龙泉镇双河村,有一对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户主肖文路,1946年6月出生,妻子吴春华,1948年生人,他们都是小学文化。老两口一辈子无儿无女,相依为命。镇政府民政部门根据他们实际情况,按月救济老两口400块钱,每到年节村干部还给他们送来米、面、油及各种生活用品。到了开春季节,他们还在自家院里种上各种蔬菜,两位老人吃穿不愁,生活安逸。   1998年6月的一天,老肖去镇北赶集,遇见家住镇北郊的熟人许德宝,闲聊时老许说:“我正在镇北习练法轮功,练这种功能强身健体,有病不用吃药,师父还会把你度到天国去过神仙般日子”,老肖听了感到很新奇,便随同老许去了练功点,从此老肖便走上了习练法轮功的道路。   开始老肖练功主要出于兴趣,随着“学法”的深入,他逐渐被《转法轮》里描写的情景所吸引,笃信修炼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让人“成仙”、“成佛”得“圆满”。他越练越起劲,经常练功至深夜,凌晨三点半起床到练功点,练功忙时,院里种的蔬菜都没心思浇水,一心梦想能够早日“飞升”、“圆满”。   我和老肖住邻居,多少还沾上点远亲,看他整天起早贪晚拼命练功,连家里菜地都没心思照管,便开玩笑地劝他别练得走火入魔伤了身体。听完我一番话后,平日里不善言表的他竟理直气壮对我说:“伟忠,‘法轮大法’是宇宙之法,师父是‘宇宙主佛’,他的‘法身’无处不在,完全能保护‘大法弟子’的平安,前些时候,我得了几次病根本没吃药练练功全好了,你不要干扰我练功,‘圆满’、‘成佛’的路我走定了。”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和他老伴都劝他别再相信法轮功了,他却说:“师父是‘宇宙主佛’,这回政府取缔法轮功就是师父给大法弟子制造的考验。今后你们不要再费心劝我放弃“学法”,跟随师父追求“圆满”,是我一生追求。”   看他态度如此坚决,我再没劝慰过他。   后来的几年里,县、镇不少反邪教志愿者多次找他谈心,他不是拒绝交谈,就是一言不发,志愿者们只好感叹而归。   2006年10月17日凌晨,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门一开肖文路老伴焦急地对我说:“伟忠啊,我家老肖刚才起床时一头栽倒地上不省人事了,我上前掺他时感觉他浑身像水洗全是汗”。我二话没说火速把老肖送到了医院。   经过仔细检查医生说:“从患者发烧、盗汗、呼吸困难、咳白痰等临床症状,初步诊断为急性间质性肺炎,这种病

“除魔”让他将菜刀挥向父母

"我是内蒙古包头市白云鄂博铁矿的一名工会干部,杨海城是我的同事,他是一名法轮功痴迷者。在取缔法轮功之初时,那时觉得从电视等媒体看到有关法轮功害人夺命的一些报道离我很远,谁知却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我真正认识法轮功也是从这名同事开始的。   现在,杨海城精神分裂已有9年,回想起他因修练法轮功而导致精神分裂、自残身体,甚至将屠刀挥向生养他的母亲时,我为那些修练者感到悲哀,也为李洪志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虽然至今我无法走入他的精神世界,无法表达他的所思所想,但工友的遭遇使我对法轮功有了最真实的体会,我为杨海城因练习法轮功精神失常而感到痛心的同时,也对法轮功的可恶、可怕有了切身的感受。   杨海城曾是一个非常要强的青年,当年曾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父母所在的铁矿工作,并与我分配到一个工组。那时的杨海城在单位非常有礼貌,与同事相处融洽,工作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多次得到领导的表扬。然而,自从他开始练习法轮功后,他的人生梦魇也随之开始。   据杨海城母亲回忆,杨海城从小不爱言语,但非常听话,喜欢看宗教方面的书,佛教、道教、基督教的都看过。他好奇心特别大,对各种神秘现象感兴趣,迷信各种鬼怪神话,当气功出现高潮时,对各种所谓的特异功能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成为一名气功爱好者。   我想,这也许是他后来被法轮功的“白日飞升”和所谓的气感、体感和开天目及遥知等功能所吸引的原因,他对法轮功深信不疑,拒绝接受各种现代科学的论点。   杨海城母亲说,当年她知道儿子练习法轮功后,觉得法轮功是一种气功,祛病健身,应该有效果,练一练也不是什么坏事。直到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从电视看到播出的自焚、自杀、伤人的例子,一下子就懵了,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开始劝说儿子放弃法轮功。   可儿子总是说那是骗人的,法轮功根本不像电视说是那样。随着“学法”的深入,儿子逐渐失去自己的意识。像变了个人似的,经常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行为怪异,不仅不和大家交往,而且终日默默不语、目光呆滞。   年迈的父母看着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终日沉湎于法轮功中,痛在心理,每日对他苦口婆心地劝说,但总是被他偏激的议论言语和仇视的眼神所扼杀,逐渐地他开始疏远家人。   面对亲人的泪水、朋友的呼唤,他都不屑一顾,认为阻止他练功的人,都是将被淘汰的“垃圾”,觉得自己做“好人”没有错,以

悔恨无泪

"彭红艳(化名),女,1971年出生于湖南省永顺县一个偏远的小山镇。1994年,彭红艳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永顺县一家企业工作,工作后,与单位同事相识、相恋、相爱,喜结良缘,一年后就生下一大胖小子。男才女貌,举案齐眉,让人羡慕。然而好景不长,在国有企业改制过程中,夫妻俩所在的企业被宣告破产解散,双双成为下岗工人。   夫妻俩下岗后,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到县城服装市场租了一个门面,走上了经商之路,做起了服装生意。刚开始,由于经验不足,每个月的收入收益甚微,有时还入不敷出。彭红艳看着同行的生意红红火火,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在平时与人交谈中时常流露出“社会不公”“命运不佳”的冷言寒语。面对着妻子无端的抱怨,彭红艳丈夫多次劝说她不要灰心伤气,用万事起步难之类的话语来安慰她。   1998年秋天,彭红艳一个人在门面上等待顾客上门时,一个多年未见的高中女同学走进来说:“天妒英才!我们的大学生也当起了小商贩。”听着老同学愤愤不平的言语,彭红艳感到找到了知音,就向老同学诉说自己的不幸。一番推心置腹的言谈,老同学告诉她现在的不幸遭遇是前世今生作恶的报应,需要练功求福“消业”,才能一生平安,并从身上挎包里拿出一本《转法轮》要她看看。很快,书中“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普度众生,走向圆满”的字句吸引了她,让她找到了心灵的寄托。   从此,彭红艳一边做生意,一边练功。由于经常与功友们一起看书、练功,有说有笑,人也变得开朗起来,在做买卖时也和气多,加上逐渐积累出来的销售经验,掌握了市场规律。彭红艳夫妻俩的服装店越来越红火,每隔几天就要到株洲服装批发市场进一次货,月收入要上万元。看着这喜人的收获,彭红艳认为这都是“消业”的结果,更加笃信法轮大法的“神奇”。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媒体揭露了法轮功的危害,彭红艳认为这是对法轮功的诬蔑,依然我行我素照练不误。同年11月份,彭红艳在门面上接到功友的电话:“作为大法弟子,师父有难,应该到北京去为师父鸣冤。”她以门面上要做生意无法走开为由想推辞,功友对她恐吓她说:“师父有难你不管,修也是白修,厄运将会再次降临在你的头上。”一听这话,彭红艳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功友见她不肯出走就说:“既然这样,你捐些钱,师父会体谅到你的难处的。”一听这话,彭红艳当即从银行里取出三万元的存款,交给功友。   第三天,她丈夫在株洲进货用卡

黄美玉的家庭悲剧

"黄美玉,68岁,是福建省建瓯一所中学的物理教师。她丈夫丁运康原来在建瓯线教育局工作,女儿定居香港,儿子也有稳定的工作,家庭生活幸福美满。然而,自从练上法轮功,她的家庭悲剧就接连发生。   1997年,黄美玉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就随着别人练起了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锻炼,她感觉精神头好了,是便认为“身体好转是修炼法轮功所产生的功效”,对法轮功深信不疑。   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她逐渐把李洪志当作真神一样敬奉,对他说的话言听计从。她每天用大量的时间练功、阅读背诵李洪志“经文”、看讲法录像、听讲法录音,满脑子都是“圆满”。由于练功占据了很多时间,渐渐地,她钻研教学的时间少了,家务事做得少了,对别人关心的也少了。学校领导说她责任心不强,学生反映听不懂她的课,曾经是一个上进、优秀的教师,如今却因她的反常举动而大打折扣。   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她竟相信了李洪志说的“修炼法轮功不会生病,只要修炼法轮功,功力会给弟子‘消业’”的鬼话。1998年,在她丈夫患病期间,她不但不让丈夫到医院就医,反而要丈夫跟随她修炼法轮功,结果耽误了病情,错过了就医时间,致使丈夫不到60岁就去逝。然而她却没有一点惋惜的心态,她认为丈夫是去“圆满”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丈夫去世后不久,她的右眼又患上了角膜炎,得了疾病,只要及时找医生治疗,是能够治得好的。但她的耳边又响起李洪志“大师”的话——生了病,如果去看病打针吃药,会妨碍功力对弟子“清理身体”的效果,妨碍自己的修炼。于是,她仍我行我素,坚决拒医拒药,力求在练功中清除这些的身体的毒素。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2001年黄美玉右眼失明。   幸运的是,在同事们关心下,她已经于去年醒悟,摆脱了法轮功的精神控制。"

消业”害死了齐国力

"齐国力,1953年生人,是赤峰市巴林右旗大板镇的一名下岗工人,他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等慢性病,经常服用一些降压药来稳定血压,也无大碍。1996年8月份,为袪病健身,经朋友介绍他练上了法轮功。   练功后,他学着其他功友也买了练功坐垫、练功磁带等用品和《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每天早上在公园集体练功打坐,晚上“学法”练功。功友之间一起交流,一起练功,让老齐的思想得到放松。因下岗造成的烦恼也得到了排泄,加之有规律的运动和心理暗示,他的身体状况有了一定的好转,血压恢复正常,胸也不闷了。   身心的变化,让老齐非常兴奋,他认为这是“师父”给他消了“业力”,是“师父”“法身”保佑他的结果。后来又不断听功友们说只要修炼法轮功,“师父”都会给他“消业”,保证达到无病状态,有好多得了绝症的人通过练功都得到了彻底治愈。逐渐地,他对法轮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对李洪志的话更是言听计从,总之,他把治好自己病的希望全部寄托到法轮功的身上,把“学法”练功当成自己生活的全部,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为了尽快“消业”,本不富裕的他用在法轮功上的钱从不吝啬,只要是法轮功的东西,他都要全部买到,本地没有,他就托人从外地捎,直到买到为止。对法轮功的书籍他是反复地看,反复地背,直到弄懂弄通,生怕把“法理”给悟偏了,误了修炼进程。为此,他还经常找功友交流,向功友请教。他整天不是学,就是练,经常“学法”练到深夜。由于他比较“精进”,很快就成了当地练功点的骨干,并被任命为练功点的辅导员。   当上辅导员后,他“学法”练功的积极性就更高了,不但自己学好练好,还要帮助别的功友,对家里的事更是不管不问了。原来下岗后在小区里开个副食店生意也不太好,后来因他既不起早,也不贪黑,白天也经常不营业,最后只好以关门而告终。妻子对他的所作所为由开始表示理解到最后彻底的不理解,因此几次跟他吵架阻止他练功。可他理直气壮地说,你看我练了法轮功现在病情比以前好多了,等我上了“层次”,“圆满”了,我们全家都会受益的。   最让妻子无法理解的是,他随着不断的痴迷,竟然由开始的断断续续的服药到最后彻底地停止了吃药,而且不再定期到医院体检。妻子十分着急,知道管不了顽固的丈夫,就劝他练功可以,千万不能停药,要不会非常危险的,他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只要好好修炼”,“师父”自然会给我“净化”身体,“消业”治病,不用你

钱慧娟:法轮功毁了我儿子

"我叫钱慧娟,今年56岁,家住杭州市上城区。1992年与丈夫离婚后,一直与儿子钱执相依为命。幸好儿子从小比较懂事,学习成绩很好,使我感到了安慰,也慢慢散去了离婚的阴影。正在我以为可以开始新生活的同时,没有想到一场灾难正在悄悄地向我和儿子袭来……   也许是因为家庭变故给儿子带来了抹不去的创伤,也许是单亲家庭的生活让儿子缺失了生活中重要的内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儿子越来越喜欢独处。我因为忙于工作,并没有对此多加关注。   2000年7月,孩子突然告诉我要与朋友一起到北京办事,去一星期左右,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说实话,我一直没有时间带他去首都,现在有了这机会,我觉得很好。我甚至还叮嘱他到北京要多玩一些地方。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去北京的真正目的,竟然是为法轮功分子在天安门广场聚会“护法”的。   2000年7月10日这一天,是我如梦初醒的一天,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才发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儿子。那一天,我走进他的房间收拾衣物,才发现曾经的学习书籍已经被五花八门的法轮功书籍所代替了。我打开衣柜,拉开抽屉,发现到处都藏着磁带和油印的宣传品。虽然,当时的我对法轮功还不是很了解,但是当我发现他的生活里除了法轮功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时,我开始感到害怕了……   可是,让我感到害怕的远不止这些。从北京回来后,痴迷“法轮大法”的他已全然没有了我这个妈妈了。以前,他还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出去,现在,干脆就明目张胆地告诉我去功友家练功。   那一天,我已经做好了菜,盛好了饭,就等儿子来吃,但是他一直在打电话,说的都是练功的事情。我对着那些饭菜,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酸楚,那个曾经在饭桌上叽叽喳喳的儿子,那个曾经和我相依为命的儿子,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而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和儿子一起吃饭了,甚至这一年来说话也很少。半个小时过去了,儿子终于打完了电话,可是他收拾东西就要往外走,我说:小执,吃了再去吧,我都已经做好了。儿子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说:不吃了,我还要去练功。我心里一阵难过,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忍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说实话,那一刻,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甚至希望这些眼泪能打动儿子,让他留下来陪我吃这顿晚饭。我用干巴巴的声音哀求儿子:“小执,算妈妈求你,吃了饭再走吧!”这顿饭,在很多人眼里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是的!我知道,在我心里,

消业说”害死了郭修社

" 郭修社,男,汉族,1955年9月25日生,封丘县黄陵镇农民,因轻信李洪志的“消业祛病”邪说,患肝癌后拒医拒药,于2003年8月14日死亡,时年48岁。   郭修社生前患有慢性肝炎。1998年底,他听邻村朋友说修炼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便开始学习法轮功。由于有规律的运动,练习一段时间后,他自我感觉病情有所好转,就错误地认为法轮功能治病,于是就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从此,不再服用治疗慢性肝炎的任何药物,一心只靠修炼法轮功来“消业祛病”。   练习法轮功后,郭修社不但自己每天打坐练功,还把李洪志《转法轮》书中所讲的“消业论”、“圆满”等歪理邪说讲给其他功友听。由于他能说会道又加之虔诚的修炼,一块修炼的功友们也都信他的、听他的。从此,他更加自信了,坚信练功的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只要一心一意练功就会“消业”除病,有病自有“师父”管,不用上医院打针吃药,吃药就是把“业力”压了回去。   到了1999年7月法轮功被国家依法取缔后,郭修社一直想不通,认为法轮功能祛病,而且有病不用吃药,这么好的功一定要坚持修练。所以,他根本不听亲朋好友的劝说,依然坚持在家学练法练功,一心想着李洪志宣扬的“消业治病”、“圆满”邪说。   郭修社由于痴迷法轮功,长时间在家打坐练功,生活变得没有一点规律,病魔慢慢地向他渗透,不间断地折磨他。但他坚信“师父”李洪志所说的“练功就能消业,消业后有病不吃药,病自然就会好”,所以他把许多时间都放在了练功上,每当身体不好受时,就认为是“师父”李洪志在给他“消业”,坚决不去医院治疗,不吃药、不打针。郭修社就这样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病痛一直坚持多年。   到了2003年初,尽管郭修社如此虔诚地坚持修炼法轮功,但他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经常出现头晕眼花、全身无力、出虚汗,但他仍坚持用练功“消业”的办法来减轻痛苦,可惜,没有一点成效。家人劝他到医院检查治疗,他死活不愿去,并说:“我没有生病,这不是病,这是在‘消业’,是师父在帮我清理身体,到医院去治病会把‘业力’压回去的!”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家人强行把他送到县人民医院。经检查,医生说他的病情已到了肝癌晚期。尽管病情如此严重,可他还是认为这不是病,拒不配合治疗,坚持不吃药、不打针,一次次地将药扔掉,趁家人不在病房时,把针头拔掉,祈求着用李洪志“师父”的“大法”把“业力”消下

老妈盼儿归

"林阿婆今年七十有余,是我的邻居,家居上海市郊农村,膝下有子林家发,小名磊磊,已过了而立之年。老太太早年读了几年私塾,没多大文化,但仗着国家的好政策和一双勤劳的手,家里建起了三上三下的楼房,虽不能说豪华,在当地也已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更让老太太高兴的是中年得子,老太太是疼爱有加,取名家发、磊磊,原曾想他行事光明磊落、子承父业、光宗耀祖。哪曾想儿子沾染上了法轮功,从此人去楼空,好日子不再,诺大的房子变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林阿婆早年吃了不少苦,天天起早摸黑地跟着丈夫在田间干,日子还是过得很清苦,但好强、开朗的她从不怨天尤人,整天乐呵呵的帮着左邻右舍。八十年代,赶上国家实行农村土地改革,林阿婆看到了希望,瞅准了机会,逼着老实巴交的丈夫带头向村里承包了几亩地,建起大棚,搞起蔬菜种植,日子渐渐地过得红火起来,没几年功夫,钱袋鼓了,不仅还掉了贷款,还建起了楼房,看得乡里乡亲热呼呼的。   磊磊可能遗传了林老伯的基因,也是老实巴交、本本分分的,天资虽不是很聪颖,却从不与人斗气,更不要说惹事生非了。磊磊每天放学回家,除了做作业,就是帮老太太在菜棚子干活,学习成绩虽不拔尖,但也不差,林阿婆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后嗣可靠,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转眼间到了1995年,磊磊高中毕业了。为了让儿子能子承父业,林阿婆极力鼓动磊磊去农学院深造,期望于儿子能用学到的知识,扩大家里蔬菜种植经营规模。磊磊不负众望,还真考上了。老太太高兴得不得了,逢人便夸儿子,对儿子也越发疼爱了,早早地为磊磊准备好了行囊,恨不得立马送他去学校报到,赶明儿就能学成归来“接班”。林老伯倒是在旁嘟嘟囔囔地不停嘱咐,生怕不谙世事的儿子受人“诱惑”。但林阿婆并不担心老实巴交的儿子出什么事,老太太想的、告诫的就是让儿子如何赶快把“本事”学到手,对于林老伯的嘱咐直呼唠叨。   三年寒暑过去了,每次回家磊磊还是那样抢着帮父母干活。磊磊懂事、孝顺、有礼貌赢得了乡亲们的一致赞赏。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长成一个帅小伙,学业有成,林阿婆是打心眼里高兴、自豪。   然而,磊磊在进入大学四年级时,这一切开始发生了改变。   1998年夏季的一天,磊磊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席间突然感到胃痉挛,同学的父亲见了煞有介事地让他躺着,为其“发功治疗”。也许是不喝酒的他喝了酒,也许是胃着凉,躺了一

法轮功害死了我丈夫

"我叫屈振兰,今年58岁,家住江苏省邳州市八路镇山北村。我丈夫叫张传志,1951年9月27日出生,比我大一岁,他没有练法轮功之前,我们夫妻关系很好。他为人憨厚,非常能干,平日里除了干好家里的农活还经常趁农闲的时间到镇上做点小生意,生活虽不富足,但在当地还说的过去。   1996年5月的一天,张传志因干活扭伤了腰。我当时让他去市医院拍个片子,让医生看看,他坚持说没事,就没有去。我只好到村卫生室买点止痛的药给他吃,慢慢也就见好了。可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到阴天或是下雨他的腰就疼得厉害,直至后来一干活就疼痛难忍,什么事也做不了。从此,家里的农活就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1997年9月中旬,同村的杨永拿着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到我家,对我丈夫说:你和我们一起练习法轮功吧!这个功可以治好你的腰病,而且不用打针吃药,你要是能坚持还可以“上层次”、“圆满”等等,被腰痛折磨的丈夫就相信了他说的,开始练习起了法轮功。平常连药都舍不得吃的他,现在又是买书又是买磁带,整体坐在床上打坐练功,学习《转法轮》,听练功的录音带。   看了《转法轮》,他知道了自己的腰痛是自己前世做了坏事,积累下的“业力”,根本不是病,现在要想好,就得靠练功、“学法”来“消业”,以前的吃药打针是在积攒“业力”。他相信自己的腰老是好不了是以前吃药的原因。这下可好了,他每天不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坐、“学法”,就是到杨永家去会功,就连吃饭都是我反复催促才急急忙忙回家吃一点,人就像着了魔似的,整天与我和儿女也说不上几句话,完全把法轮功当成了救命稻草。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以后,他心里不服,但表面上也不对抗,在我们家人的反复说服下,他不再外出,但仍然在家里偷偷练功。   时间到了2003年,他身上多处出现了肿块。当时,他吓坏了,认为是自己“学法”不精、没有完全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造成的。于是,他延长了“学法”、练功的时间,相信只要自己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师父”一定会为他清理身体的。但事实是,他越练病越重。我和孩子都劝他去医院检查治疗,但他还是认为吃药打针不能从根本上消除“业力”,只能杀死表面的病毒,把“业力”压进身体里面,坚决拒绝去医院接受治疗。   2005年11月以后,他逐渐出现了饭量降低、体重下降、高烧等症状。直到一天,我敲门喊他吃饭,却不见他出来,推开房门看到的

我用十年时间夺回了痴迷的丈夫

"我丈夫叫盛超元,现年67岁,是胜利油田的一名退休工人,1994年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开始练习法轮功。由于他自幼受封建迷信的影响,相信鬼神,所以接触法轮功之后,在李洪志所谓的 “消业祛病”、“上层次”、“圆满成仙”等歪理邪说的毒害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丈夫仍然痴迷不改,始终痴迷法轮功所谓的“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认为国家不应该取缔法轮功,仍然固执坚持修炼法轮功。长时间没明没夜地练功,长时间有病不吃药,使本来就体弱多病的丈夫,显得更加虚弱憔悴,但他认为这是自己“修”得不好、“层次”上得不够高造成的,所以仍拒医拒药,坚持苦练“大法”练功,希望李洪志能看到他那颗“坚修”的心,从而为他“消业祛病”、“净化身体”,从而达到自然无病状态,彻底摆脱病魔的折磨。   虽然刚开始我也不赞同他那么费尽心血地修炼法轮功,但夫唱妇随的传统观念,使我没有干涉他太多,只是时不时劝说他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坏了。后来,看到他练了这么多年的功,身体不仅没有好转,而且病情越来越厉害,身体越来越虚弱;看到任凭已经成人的孩子们怎么苦苦哀求,九十多岁的老母泪流满面地苦苦相劝,他都无动于衷,不知悔改,反而认为这是李洪志对他考验,是“真修弟子”必过的“关”——“去亲情”。特别是为了更快地“上层次”、“圆满”,他不再满足在家自己练功,听信李洪志的煽动早出晚归四处散发法轮功各种各样的宣传品,以至于被人举报送入心理矫治中心,仍然抱定“坚修大法心不动”的可怕的执著,我真的害怕了。为了不使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为了他的身体状况不再恶化,从2000年开始我决心下功夫做好老伴的思想工作。   一是中断他的信息渠道。过去经常有法轮功练习者找他切磋交流,相互鼓劲,并给他带来各种宣传品,使其在邪道上愈陷愈深。为了切断他的信息来源,家里来电话我先接,确认不是练法轮功的,并且是我熟悉的人员才让他接,否则一一回绝。只要有他的法轮功同修登门拜访,我果断把他们拦在门外,不管他们怎么说也不让进门,甚至威胁他们如果再来就向公安机关举报。   二是清除他的修炼环境。可以说我二十四小时和他形影不离,他干什么我就跟着他干什么,就是不准练习法轮功,真正做到了夫唱妇随,朋友们都开玩笑说我们是对老鸳鸯。开始他仍幻想用练功来治好他自己的病,抽空他就去比划一会。看他那面容

法轮功害死了檀金彦两位亲人

"她叫檀金彦,今年54岁,初中文化,家住河北省石家庄市栾城县温家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她是家里的老大,自从母亲病逝以后,她就帮着爸爸把四个弟妹拉扯大。她勤恳善良、能说会道,家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由她张罗,在父亲和弟妹眼中,她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在公婆和丈夫眼里,她是好媳妇,在村里,认识的人都夸她心眼好,为人厚道。但是,这样一个好人,却让法轮功给毁了。   1997年初,她接触了法轮功,当她读完一遍《转法轮》,就感觉李洪志肯定不是一般人,对李洪志自称是“宇宙主佛”深信不疑,对他所描绘的“天国世界”无比向往,认为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从此,她一头扎进了法轮功,并发誓今生一定要修成佛。在她的鼓动下,父亲和一个妹妹也开始跟她一起“学法”练功,为了帮助父亲和妹妹尽快提高,她经常回娘家与他们一起“学法”交流,他们都为自己能遇上这“万年不遇”的“大法”而庆幸,在高兴之余,相互勉励,共同精进。他们严格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刻苦练功“学法”,《精进要旨》、《洪吟》等稍短的“经文”能倒背如流,《转法轮》和《瑞士讲法》、《新加坡讲法》等也学了无数遍,并时时处处按照李洪志关于“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最大限度地放下“名利情”。他们认定“圆满”指日可待,心中对“天国世界”无限憧憬。   然而残酷的事实打破了他们的美梦。   檀金彦的妹妹前些年患有肺结核,练上法轮功后,她听信了李洪志“病都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吃药会把业力压回去”等理论,再也不去治疗,并且把药全部扔掉了,全副身心投入到练功“学法”中去,希望在李洪志的保护下,尽快“消业”“圆满”。但是,她的病情非但没有因练功“学法”有所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了。看着妻子的身体日渐消瘦,体力和精神明显不如从前,丈夫非常焦急,劝她赶紧上医院治疗,但她仍然坚信是自己“业力”太重,只要加倍“学法”练功,迈过这个坎就会好起来。檀金彦也反复鼓励她要坚信“师父”会帮她“消业”。由于长时间不吃药,她的病情越来越重,1997年10月的一天,檀金彦回去看妹妹,发现她的脸和腿都肿了。檀金彦很高兴,认为这是“师父”把她的“业力”推出来了,妹妹也是这样认为的。檀金彦鼓励她要好好修炼,并把她接到自己家中来,姐妹俩每天一起“学法”练功。有一天,妹妹练功时突然昏倒在地上,檀金彦丈夫见状马上去找在村里做医生的叔叔,叔叔请了镇上的医生一同过

“消业”使刘素娥命丧黄泉

"她叫刘素娥,女,生于1955年2月11日,系湖南省中南制药厂下岗职工,家住制药厂家属区第二栋。因痴迷法轮功的“消业”说,于2006年病逝家中。   1997年4月,刘素娥在体检时发现自己患有高血压和心脏病。此后,刘素娥遵照医嘱按时服药,病情基本得到控制。后来,法轮功传到当地,中南制药厂和相邻的资江农药厂有几十位职工参与习练法轮功。制药厂一位姓郭的女同事得知刘素娥的病情后对她说,现在有一种好功叫法轮功,练了之后,不仅可以祛病健身,还可以修心性,教人做好人,练到最后还可以成佛成仙,而且练功还不收钱。刘素娥的心就这样被说动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于1997年下半年她加入了法轮功的修炼队伍。   修炼一段时间后,由于有规律地锻炼和心理暗示,刘素娥自我感觉身体明显好转,因此,误认为法轮功真能治病,并对李洪志非常崇拜。接下来,她购买了《转法轮》等法轮功的书籍、资料、光盘和李洪志的画像,从此痴迷其中而不能自拔。   1999年7月,法轮功被政府依法取缔。对此,刘素娥想不通,认为法轮功是修真善忍,是叫人做好人,还能祛病健身,并说自己身上的病全好了就是例证,因此不肯放弃。其丈夫和女儿多次劝她她都听不进去。   刚取缔那阵子,在单位和亲友的规劝下,刘素娥的练功行为有所收敛,不敢到外面公开练,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练。后来,在资江农药厂练功点负责人袁某某(女,系农药厂原班子成员,后被免职。与刘素娥同属新化籍的老乡)的鼓动下,经常偷偷摸摸地几个功友在一起练功。再后来,发展到夜晚外出散发法轮功资料。2000年12月28日,刘素娥因参与散发法轮功资料被群众现场抓获,后被拘留一个月。   对于被拘留一事,刘素娥没有吸取教训,甚至认为自己的修炼又上了一个层次,离“圆满”又近了一步。由于刘素娥满脑子想的都是法轮功,什么家务活也不干,为此经常与丈夫吵嘴。日子一长,夫妻感情日渐淡漠。丈夫见劝说她放弃法轮功无效,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珠海打工去了。对于丈夫的外出,刘素娥没有半点自责,还认为是好事,认为自己今后练功又少了“魔”的干扰。从此,她练功更加“精进”,生活也就更加没有规律,经常饥一餐饱一餐,有时外出“讲真相”、“救众生”一天连一餐饭都没有吃。她的女儿见状就劝她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她却听不进,还认为自己如此“精进”,“师父”一定会知道,一定会让自己早日“圆满”。   自从

"刘导海为追随“圆满”跳楼身亡 "

"刘导海,女,1933年6月出生,江苏省南京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退休职工。刘导海原本有一个幸福家庭,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已成家立业,而且都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孙子、孙女都很可爱,已上小学,一大家和睦美满。   1988年,刘导海退休后,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各种慢性病也随之增多,特别是退休不久,老伴突然去世,使刘导海感到强身健体的重要。为此,她练过气功,学过太极,都觉得不尽人意。因患有高血压、心脏病和关节疼痛等多种慢性疾病,刘导海于1996年夏天经朋友介绍开始练习法轮功,还当上练功点辅导员,从此刘导海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神神叨叨,远离亲戚朋友,十分痴迷法轮功。   在练习法轮功前,她是一个为人善良、做事严谨、恋家爱子、乐于助人的老人。1996年练上法轮功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了李洪志《转法轮》,觉得找到了“真经”,整天就是“学法”、“练功”、想“圆满”,家务事不做了,孙子也不带了,更没有时间与儿女团圆了,活动圈子由原来围着子孙转,变成了围着法轮功和“功友”转,谈论的话题就是“修心性”、“上层次”、要“圆满”,还经常对子女和邻居吹嘘,“师父”要带我们“大法”弟子到“佛国世界”,那里要什么有什么,可以长生不老,还可以让家人摆脱病魔,过上好日子等等。   1999年7月22日,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刘导海不听单位领导、街道社区干部和子女的劝说,仍然我行我素,开始是偷偷在家练功,后来发展到伙同“功友”跑到北京天安门去“护法”,被公安机关处以行政拘留15天。但其并未吸取教训,就此打住,反而变本加厉,将自己独居房子作为“功友”聚会的窝点,还自己出资数千元购买复印机、打印机等作案工具,并大量复印法轮功宣传品提供给“功友”散发。为此,2001年2月刘导海被送进心理矫治中心。   刘导海从心理矫治中心出来后,认为自己有“师父”“法身”保护,又上了一个“层次”,离“圆满”之日已经不远了,“学法”、“发正念” 、“讲真相”成为她每天最为重要的三件事。后来子女发现她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各种慢性疾病越来越重,特别是其精神恍惚、偏执、狂躁、疑神疑鬼,还常常自言自语、念念有词。刘导海的反常举动使儿女们非常担忧,多次要带其到医院就医,都被拒绝,刘导海说,“师父”会帮我“消业”和保护弟子的,我就要“白日飞升”了。   2003年1月4日,已经70岁的刘导海认为“

陈玉芳练功十年却得癌去世

"陈玉芳,女,江苏省如东市掘港镇人,练习法轮功长达十年。   1997年5月,因患有慢性胃炎,陈玉芳在朋友的介绍下,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开始练习法轮功。在练习一段时间,陈玉芳自感胃炎症状有所缓解,从此痴迷其中。她与丈夫原先开了一个理发店,遇有顾客上门,她总是笑脸相迎,热情服务。自从练上法轮功后,她像变了一个人。这个地方的居民习惯每天早上六七点钟上街赶集,上午是理发店生意最好的一阵子,但她每天上午都会去练功,要到晌午时分才回到店里,为此,夫妻俩不知吵了多少回。亲友们一致劝导陈玉芳为了家庭,不要再练功了,可陈玉芳根本不听,说自己练功不仅仅可以有个好身体,还能修道“圆满”,也是为了家人。大家觉得很可笑,一个家庭主妇为了练功,连早餐都懒得做,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家人好,亲友们都认为她精神有点不正常,担心她误入歧途。可她却逢人便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和陈玉芳一起练功的人,绝大多数都不再练功了,而她却痴迷其中不能自拔,每天偷偷在家练功,遇有家人反对,她振振有词对家人说:“你看,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胃炎没有好!这不,练功把我胃炎练好了,省了家里多少钱啊!”她爱人有时生了病要去医院,她坚决不同意,说这不是病,是“业力”,只要消消业,病就能好!   2004年的一天,由于陈玉芳把大量时间花在练功“学法”上面,无心料理家事,丈夫既要帮人理发,又要操持家务,两人为此又大吵起来。陈玉芳的子女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为了家庭不要再练功了。陈玉芳扭头就走,亲友们劝她,看在子女面上,好好把家庭生活打理好。她却说:“放下名利情,才能圆满”。她依然天天练功学法,常年不辍,老实的丈夫只能暗自叹气,偷偷抹泪。   2007年9月,也就是在陈玉芳练功10年后,家人发现她吃饭越来越少,还经常呕吐,发现她疼痛时浑身冒汗,虽然她自己强忍着说没事,家人劝她上医院,她却说:“‘师父’在帮我清理身体呢,我在消业,我没有病。”家人如果买药回来,她常把药一扔很远。后来,由于进食困难,经常呕吐,身体越来越虚。家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强行把她带到无锡101医院接受检查,这一查家人震惊了,发现她原来的胃炎非但没好,而且迁移恶变为胃癌,并且到了晚期,手术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医生告诉她及家人,胃癌并不是不治之症,如果能早发现,并能及时到医院接受手术治疗,胃

消业”毁了李艳的家

"李艳,女,1954年生人,辽宁省灯塔市铧子镇张海村村民。提起李艳,那还得从2006年深秋说起。当时,我和几位同事开展社会调查,在灯塔市铧子镇张海村村书记的陪同下,来到李艳家走访。   张海村有一条横贯东西的主路,李艳家住在村子的最南边。穿过一条不足两米宽的泥泞土路,我们看到了一座低矮的小屋,四周围绕着残破的红砖墙。推开院门,院子里零乱地堆放着玉米桔杆,小屋的窗户和门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取而代之的是灰白色的塑料布,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村书记向小屋里连喊了几声:“在家没?快出来看看!有人来看你了!”不大工夫,小屋的房门开了,一位个子矮小的农村女人从屋子里蹒跚着走了出来。村书记告诉我们她就是李艳。刚一看到这么多人,李艳有些不知所措。我仔细地打量她一下:个子很矮,黑瘦的面颊上爬满皱纹,目光有些茫然,头上围着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一身棕褐色的粗布衣服显得她格外的黑。村书记指引我们进到屋子里,这是一座两间的小屋,外屋只有一口炉灶,里屋的火坑上随意地摆放着一床油黑的被褥,漆黑的墙壁和棚顶让本已昏暗的小屋显得更加阴冷。我随手摸了摸被褥下的火坑,是凉的。   村书记说明我们的来意后,李艳用微弱的嗓音告诉我们:“我现在是一个人生活,过得挺好,有‘师父’在保护我,你们就别瞎操心了。”与我们交谈之后,李艳便盘腿坐在坑上开始打坐,就再也不和我们说话了。从她的言谈中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很虚弱,时不时的还会静静地坐在坑上不做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短暂的交谈之后,我们离开了李艳的家。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李艳的情况,我们提出要见一见李艳的前夫、亲属或邻居,可经过村书记再三联系,李艳的前夫和亲属都不愿与我们谈李艳的事,只找到了李艳家隔壁的邻居刘艳梅。   刘艳梅告诉我们,李艳是村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读过高中的人。李艳从小体质就弱,平日里只是在家干点家务,照顾两个正在读书的儿子,她丈夫在村里是数得着的农活好手,她家的日子算不上富裕但也还算衣食无忧。   1998年春节,刘艳梅一家到李艳家拜年,恰巧李艳的一个表妹到她家拜年,向她介绍习练法轮功能祛病健身,随手还给她留下了书和磁带。李艳就这样练上了法轮功。那时候,刘艳梅常去她家串门,她好几次跟刘艳梅说过:“看了《转法轮》以后才明白,自己身体弱,爱得病就是因为自己体内有‘黑色物质’,这些是‘病业’,通过练功就能将身体内的‘病业’消除,就

法轮功拆散了我的家

"我叫王平,今年54岁,住长沙市雨花区砂子塘,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但幸福的生活却因妻子唐美痴迷于法轮功一步步走向解体。   唐美练功之前是一名教师和我在同一所学校教书,那时她对老人孝顺,我们夫妻也很恩爱,小家庭和谐而又温馨,然而自从唐美开始练习法轮功后,我们的家庭便开始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1998年学校周边的广场,经常有许多人聚集在一起练习法轮功。当时刚生完孩子的妻子,常抱着孩子到广场散步,那些法轮功人员就劝妻子一起练,并说练习法轮功能保持身材苗条,当时妻子正为自己因怀孩子而改变的体型感到担忧,听说练习法轮功能恢复体型并保持苗条的身材,便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开始练习起法轮功。但想不到的是,这对我的家庭来说却是噩梦的开始。   妻子练习法轮功一段时间后,一改过去善良、温柔的性格,不时对我发脾气,对此我忍着,受着。我当时认为妻子是因产后抑郁症引起的性格变化,以后会好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的脾气越来越怪异,我行我素,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而我们语言上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到后来连夫妻生活也没有了,按妻子的话说她们是修炼人不能过“肮脏的夫妻生活”。这时我才意识到妻子的变化是因练习法轮功引起的,便劝她不要再练习。但此时我的劝说已无任何效力,妻子对法轮功的痴迷程度已胜过对任何亲人的感情。   2001年5月,我因“痛疯”病,左脚肿大,骨关节积液,疼痛难忍,晚上在床上痛得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而妻子唐美却熟视无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练习“法轮功”,按她的话说是在给我“消业”。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请求她扶我去医院看病,但唐美却将我的要求当成是“魔”在阻碍她练功,她说“带我去医院看病、打针、吃药那是对‘师父’的大逆不道”。没办法,我只好忍着巨痛,一步一步的慢慢前往医院看病。而当时自己的心里是酸泪如雨,心寒如刀割。   我年轻时患有腰骨质增生的疾病,30多年来,每次遇到风寒就发,这时的我多么希望妻子能停下练功照顾自己,但妻子唐美从未放弃过一次,反而将我的病痛当成是“师父”对她的考验,用她的话说“只有放下‘名利情’,才能上‘层次’”。   岳父母看到妻子痴迷于法轮功心急如焚,为阻止妻子练功,年近八旬且患有心脏病的岳父母,住到我家做妻子的工作,但妻子却把岳父母当成她 “师父”所说的“魔”,是在考验她的“执着心”,根本听

练功的恽祖荣走上了绝路

"恽祖荣,男,1954年7月出生,高中文化,生前住在常州市天宁区红梅新村65幢丁单元302室,原常州市国棉一厂的维修工。老恽原是单位的技术骨干,所在单位又是国有企业,待遇丰厚,老婆温柔贤惠,女儿聪明乖巧,一家三口过着旁人眼中幸福的生活。然而这美好的一切却因恽祖荣修炼法轮功而彻底改变了。   1996年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恽祖荣接触到了法轮功。那时老恽由于是单位的骨干,经常加班加点,加上休息、生活不规律,身体上尤其是心脏不是很好,所以晚上有空就常去附近的红梅公园散步锻炼身体。当听周围锻炼的人说练法轮功能祛病健身,百病全无,而且练好了还能延年益寿甚至成仙成佛时,恽祖荣心动了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了修炼。他借来了李洪志的《转法轮》,看了一遍又一遍,并对书中宣称的所谓“祛病消业”、“圆满飞升”等歪理邪说深信不疑,对李洪志本人更是顶礼膜拜,连家中床头都挂着李洪志的画像,并希望有一天自己的诚心能感动师父从而带他早日“圆满”。   从那时开始,恽祖荣每天都坚持练功,按照师父李洪志的要求放下一切“名利欲望”,工作、生活上的烦心事不去想了。经过这样一段时间有规律的生活、锻炼和调养后,再加上本身的心理暗示作用,恽祖荣感觉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每天都“意气风发”,甚至可以不休息不睡觉了,只要一练功就全好了。同时,老恽还自认为“法轮功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自己决心永远跟随师父李洪志。   妻子逐渐觉察出了恽祖荣的异常,因为老恽不再关心她和女儿了,每天一回到家里就是练功打坐,口中还念念有词,仿佛着了魔一样。有时家人劝他两句,恽祖荣不光听不进去,还认为这是在阻碍他练功“上层次”,视他们为“师父”“经文”中所讲的“魔”,并大声呵斥“你们常人懂什么,要消灭你们”。家人见此只好作罢。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恽祖荣十分不理解,并对周围邻居称“这是对‘师父’的‘迫害’,要支持‘师父’”。为了表示对“师父”李洪志的忠心,恽祖荣决定步行进京为师父“弘法”。1999年11月,恽祖荣走上了去北京的路,来回2000多公里的路,恽祖荣走了将近两个月。回来后,家人及周围邻居见他瘦的都不成人样了,尤其是他的手和脚已经开始发烂流脓了。但即便这样,恽祖荣却还很兴奋地讲:“这些都是师父安排好的,这次去北京,见到了许多像他这样‘弘法’的人,这是‘师父’对他们的考验,新老世纪交替世界

盼望妹妹早回来

"我叫杨树箐,是杨树芬的姐姐,浠水县清水镇十月村人。妹妹的家庭,本来应该是我们姊妹3人中条件最好的一家,可现在,搞得完全不像个家。夫妻俩各人忙着练各人的功,孩子在外不回来,平时也不跟父母和我们来往,经常和社会不良少年混在一起。   妹妹杨树芬1963年出生。从小不仅人长得清秀、漂亮,而且性格开朗活泼。在我们十月村可算得上头号美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不知有多少小伙追求,但都被妹妹拒绝。后来通过自由恋爱,她选择了在县城中学教书的郝江平。1989年5月,他们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次年4月,他们的儿子小晨出世。   妹妹生就一副好强的性格。婚后他们夫妻关系一直非常和谐,但妹妹要强不愿在男人呵护下过生活的日子,自己报名参加了成人高等自修教育考试,三年时间,拿到了财会专业大专文凭,并凭专业文凭在浠水商场谋得了一份会计工作。妹妹的上进,不但增加了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也给父母的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妹妹的一家不知赢得了多少人羡慕的目光。   然而,家庭的和谐、美满好景不长。1996年,随着妹夫江平到武汉学习回来后,家里平静和美的生活状态被彻底打破。郝江平自称得到了一部通过修“真、善、忍”能强身健体、度人“圆满”的“大法”,他还洋洋自得地称,法轮功武汉总站已任命他为浠水站站长,他要用最短的时间,将法轮功传给浠水民众。在妹夫的怂恿下,妹妹成了法轮功在浠水的首批信徒。从此,妹夫江平忙于发展信徒,妹妹树芬忙于练功。夫妻俩都去追求自己所谓的“圆满”。从此,上不敬老人,下不照顾家庭和孩子。整个人变得既自私,又冷漠。   最受伤害的是他们的孩子小晨。本来是一个聪明、活泼的孩子,因为他们各人忙着各人的练功,几岁的孩子,就让他自己上学放学,有时放学回到家里没有大人,还吃不上饭。记得孩子几岁的时候,有天下午放学回家,他们大人都不在家,孩子左等右等不见大人回来,到晚上11点多钟,孩子将电话打到我家,哭着说他好饿,他好怕。我连晚赶过来,弄东西给孩子吃,跟孩子做伴。那晚,树芬到转钟两点才回。生活上不关心,学习上不督促,对孩子放任自流。由于缺乏父母的关爱和教育引导,孩子的性格变得内向、孤僻,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老师批评,同学看不起,自卑心理越来越重。没有家的温暖,失去了同学的友爱,小晨就到电子游戏室去寻求精神寄托,一来二去,就和街上的小混混们搅在一起,10来岁就学会了抽

法轮功把她送上死亡路

"肖永芳是我的邻居,因为相信李洪志的“消业”理论,有病不医治,于2008年5月25日死亡。   肖永芳,女,生于1945年4月,祖籍四川富顺,初中文化程度,家住富顺县糖果厂内。1998年8月,身体不好的肖永芳为了祛病健身,经人介绍开始习练法轮功。从此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练功前的肖永芳和院里的邻居们相处得十分融洽,经常参加社区举办的文体活动,我们也经常在一块儿打麻将。但是自从练上了法轮功,肖永芳不再参加社区的各种活动,也不爱和邻居们交往了。她成天不是练功,就是在家里看法轮功的书,还时常出去和别的法轮功练习者串联,而且说话也变得“神神叨叨”,经常给我们讲什么“道德大滑坡”、“世界末日快到了”、“人类世界很肮脏,只有法轮大法才能拯救人类”之类的话,她还曾经劝我和其他几位邻居跟着她练法轮功。我们见她神经兮兮的,劝她不要迷得太深了,她却说我们层次太低,与大法无缘。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肖永芳在法轮功的蛊惑下,当年就跑到北京去“护法”,结果被遣送回来。回家后,社区多次给她做工作,周围的邻居也劝她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不要再练法轮功了,但她就是听不进去,仍然坚持练功。后来,她又伙同其他一些法轮功习练者外出散发传单,说是要去“证实大法”、“救度世人”。她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她本人没有收入,两口子全靠她老公的几百块钱退休金生活。平时省吃俭用舍不得花,有时甚至跑到菜市场捡烂菜叶。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她拿去印法轮功的资料时却是十分的大方,当社区干部指出她制作、散发法轮功宣传品的行为已经违法时,她还振振有词地说她是在做好事,是在救人。   肖永芳和丈夫育有一儿一女,都已成家立业,本来她完全可以和其他老人一样带带孙儿,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就因为太痴迷法轮功,搞得家庭关系极不和谐,儿子和女儿曾经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再痴迷法轮功了,但她根本听不进去,还说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母女关系只是这一世的,师父和大法才是永恒的。久而久之,子女也伤透了心,不愿再回家看她,有时几个月也不回来一趟。   肖永芳本来患有糖尿病,练法轮功后,她停止了治疗和用药,声称“真修弟子”是不会生病的,“师父”会替她清理身体。尽管她对法轮功十分虔诚,对李洪志十分敬畏,但法轮功的神奇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的糖尿病没有丝毫的好转,健康状况越来越差。   到2008年的年初,已经出现

是谁害张明精神失常

"我叫李晋,枣庄市中区人。张明是我的发小,现年33岁,居住于枣庄市,1999年7月我们一起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生物系,同年被分配到枣庄工作。   说起来,从前的张明既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不幸的是他大哥张伟民和三哥张国利都是聋哑人,张明的右胳膊功能障碍不能伸直,因此他从小性格内向,心存自卑。幸运的是张明在家中排行最小,家里父母、兄长对他呵护有加,关怀备至,虽然家中不算宽裕,但也温馨如意,其乐融融。家庭和自身的不幸并没有让张明自暴自弃,反而更激起了他自强的愿望,从小学到中学,张明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1996年张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山东师大。   入学后,同学们刚从紧张的高考放松下来,倍感轻松地投入到火热的大学生活中。同样得到放松的张明却反而不适应了,大学里青春洋溢的生活,让性格内向,不善人际交往沟通的张明倍感失落,他慢慢的陷入了自闭。同系的我深深的为他这种生活学习状况担忧,学习空闲之余我总是抽上时间来陪他上街,陪他聊天,毕竟同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在这所学校里可以说我是他最亲近的人。   半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当我又在一个周末找到张明的时候,看到张明神采飞扬,一扫往日的低沉,我便高兴的问他原因,张明告诉我,他“无意”中看到了《转法轮》,并在高年级同学的邀请下多次观看法轮功讲法录像和参与法轮功“功友”聚会。在这个所谓的大家庭里,大家有了共同的练功“憧憬”和“信仰”,在这里,他找到了一种亲切的感觉,更让他封闭的内心找到了一种依托。他当时就告诉我,练这个功能治好他的病,还能“上层次”“圆满”。之后还多次邀请我参加练功,我都以学习任务太重为由拒绝了他。四年的大学生活,转瞬即逝,我们又在同一个时间,毕业回到了我们的家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而这时候的张明,早已经沉迷其中,认为国家不了解法轮功,。于是,偏执的他,愤怒地替李洪志感到不平。受“功友”蛊惑,他开始为“老师”鸣不平,并于2000年2月1日进京滋事,后被遣返回家。没能替老师“申冤”,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于是开始印制宣传册、反动标语到处散发。我听说他的这些事后,为他变成这般模样感到难受,毕竟我们从小一起玩耍,又一起在济南上的大学。在一个周末,我专门去找了他,我们在一起深谈了一天,最后他对我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是为我好,可是你太愚昧了,你区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真善忍

练功要了她的命

"张秀清、女、1962年7月出生在内蒙古多伦县,初中文化,无业,平时性格孤僻,体弱多病。   1998年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接触到法轮功。一个法轮功练习者告诉她练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不但自己受益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如果长期坚持修炼,不但身体好,道德回升,如果练的“精进”你还会“圆满”。这名法轮功练习者给她讲了自己的练功、修炼体会,说得十分神奇,当时自己也是半信半疑。那个人给了她一本《转法轮》让她回去好好看看。   她觉得自己以前吃药看病花费不少,但收效一直不好,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练法轮功的四套动功、一套静功,坚持练了一段时间以后,觉得身体比以前要好。当时她不知道是自己有规律锻炼的结果,就认为法轮功很神奇。于是在练功的同时,她认真、反复地看《转法轮》。时间一长,就觉得李洪志许诺的“消业祛病”、“圆满升天”是可以实现的。于是,自1999年初,她就开始拒绝治疗,即使身体不舒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寻医问药,当家里问她为什么身体不舒服不医治,她说,她是练功人,身体不适服是在“消业”,那不是病,家人感觉他很奇怪,但也劝不动她。   直到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她的家人就趁着国家取缔法轮功的时机,劝她不要上李洪志的当,要遵守国家的法律,可以她无论如何也不听家人的规劝,甚至笑话家人是常人,愚昧无知,气得家人无可奈何,就这样,即使是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她仍坚持偷偷地习练,家人看到她一般不外出活动,就没有再管她,任随她练了好几年。   就是这么痴迷,但她的身体却不但没有受益,并且,体质越来越差,有时小风寒什么的也坚持硬扛。因为李洪志告诉她“生老病死都是有因缘关系,都是业力轮报,你欠了债就得还”“吃药是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因此也就不能治病,只有过了这一关,你就成为一个超常人。”2005年冬天,因风寒感冒,她一直不好,家人劝她去医院看看,但她死活不肯,最后,是她通过熬姜汤等办法,使她总算度过了那次重感冒,自此以后,她更加痴迷了,觉得李洪志真能给她“消业”,然而,她的身体看起来很虚弱。   2007年开始她一直下渗出血,脸色看起来很难看,她丈夫多次劝她,孩子苦苦求她,她都置若罔闻,不理不睬。此后的一年多,她的身体日渐消瘦,还经常疲乏无力,睡眠大不如以前,饭量也减少了很多。即使这种状况下,她还是没有想过要去医院治疗,忍着痛,坚持练功,

“消业”害黄素兰瘫痪在床

"黄素兰,女,1938年3月出生,高中文化,家住河北省青龙县县城北街,和老伴儿一起生活。黄素兰曾因脑梗塞住院治疗,治好后在家按医嘱继续用药,防止病情反复。后经人介绍练起了法轮功,很快达到痴迷状态,继而瞒着老伴儿停止用药,3个月后旧病复发仍拒医拒药,直到病危才被老伴儿强行送进医院抢救,捡回了一条命。   1995年5月份,患有高血压病的黄素兰因患脑梗塞病住进医院,经过7个多月的精心治疗效果很好,各项检查数据显示基本正常,就连困扰她多年的高血压病,也得到了有效控制,身体差不多康复了。在医生的建议下,黄素兰出院回家继续用药静养。回到家里后黄素兰遵照医嘱,按时服药,合理膳食,适当运动。老伴儿哄着她高兴,不让她干活,怕她累着,也不在她跟前说不愉快的事儿。在老伴儿的精心照料下,黄素兰精神状态很好,身体已无大碍,都能自己骑自行车外出了。   可问题就出在练法轮功上,1997年12月份,黄素兰听人说练法轮功可以治病,有病治病,无病健身,练好了不但对自己有好处,老伴儿也跟着借光,说不定还能成仙成佛啊!黄素兰禁不住诱惑也跟着到附近的练功点学练起来,后来不仅在练功点练,还买来法轮功书籍和磁带在家也练。就这样,黄素兰逐渐被法轮功歪理邪说所吸引迷惑,越陷越深,不到一个月就变得痴迷了,对老伴儿说自己感觉良好,练功把病练没了,并偷偷地把老伴儿买来的药扔掉,怕老伴儿不答应停药,谎称还在用药,整天就一门心思打坐练功学法,精神都变得不正常了,像着了魔一样,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由于长时间不服药,从1998年4月初,老伴儿发现黄素兰的身体状态不对劲,要送她去医院检查治疗,她说什么也不肯,后来病得下床都费劲了,还在坚持练功学法,说什么也不去医院就医,说“师父”的“法身”会保护她,很快就会没事儿的,现在她是在“消业”,只要坚持练功“学法”,“师父”不会不管她,还振振有词地唠叨个不停:“师父”说过,病是人的“业力”造成的,“业力”不“消”,病就不会好;要想“消业”,就得练功。练出的功就会自动消灭病毒和 “业力”,要是吃药的话,练的功就白练了,还会因心不诚,遭报应。她让老伴儿放心,说“师父”的“法身”在看着她,只要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她的病就一定会好起来。   直到出现突然失语,流口水等症状时,老伴儿急忙拨打120急救电话叫救护车把她强行送到医院抢救,经医生检查后,发现黄素

“消业”害她丈夫早逝

"江苏常州钟楼区解家乡村务农的妇女刘杏娣,因为轻信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而参加修炼,那时是1997年5月23日,她54岁。由于长期在农村劳累加上缺乏营养,她体弱多病,听村上练功人说练了这种功今后就不用打针吃药,立即被吸引住了开始跟人习练。修炼了一阵下来,似乎是感到身体好多了,她便把比自己大三岁身体也不大好的丈夫老解也拉进来一起修炼。   老解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夏秋农忙时节没日没夜干完农活之后,还要在吃晚饭前把圈里十几头猪喂上,等到所有的活儿全部干完已经到夜里九点多钟,劳累至极,他根本顾不上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譬如规定每天读“经文”和练功要分别花掉两个小时,在农忙时根本不可能,因此开始厌烦,嚷嚷着要放弃不练。   刘杏娣平时也做各种农活,自然深感确实很难处理好练功跟生计之间的矛盾,不过自从修炼那天起,她知道只要跨进法轮功的门,只许往前,不许倒退,如果真的半途而废,“师父”曾经说过是要遭到“业报”的啊!所以她苦口婆心地劝说丈夫不要轻言放弃,实在因为农忙时间太紧,可以通融一下,对着“师父”的“打坐莲花照”祈求请几天假期,告诉“师父”等闲暇多了,一定把荒废的“功课”给补上。   哪知道老解这个人性子比较倔,他要拿好了主意妻子再怎么劝说断然听不进去,为此老夫妻还闹开了锅,杏娣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到邻村同修朱大姐家住了几天。说起来朱大姐是她进入“师门”的领路人,他们四邻八村的同修要参加什么活动,比如传达“师父”的新“经文”啦,通报各地有关法轮功组织发展情况啦,等等,也都由她组织安排,多多少少让人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敬畏感来,所以她一出面协调矛盾没人敢和她抬杠。   “有违师命,恐遭报应。”朱大姐得知她丈夫老解拒绝修炼,顿时起了惊恐不安的神色,而最后说出“报应”两字时那声音听起来怪怪的,直叫刘杏娣当即感到一股凉嗖嗖的东西穿过脑门。朱大姐随后举例说:“武进潘家乡有个杀猪的老林,杀生多了想通过练功‘消业’,要起早干活,忙不过来了,就放言说要放弃不高兴练了,结果7天后用拖拉机出去拉猪时翻车被压死。”   刘杏娣马上回去再次苦口婆心地劝告丈夫不要放弃,为了说明报应并非虚妄,她把朱大姐告诉自己的事情说给老解听了,但老解不相信会是真的,反过来对她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第三天晚上他拿一袋有一百斤重的猪饲料时,腰闪了一下不能动弹,在床上趟了两天还是不见好

是谁让她的家庭破裂了

"郭萍,女,1963年出生,沂水县人,原本有一个幸福家庭,有一个可爱女儿的她,由于痴迷法轮功,使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丈夫跟她离了婚,女儿也不愿意跟她一起生活,郭萍至今孤身一人,却仍然不醒悟。   郭萍最早接触法轮功是在1997年,平时有些小毛病的她听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就迫不及待的练起了法轮功。由于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加上有规律的作息和强烈的心里暗示,很快就觉得自己身体好了,郭萍把这种正常锻炼的结果,当成了是法轮功的功劳,于是更加虔诚的修炼了起来,郭萍买来录音机,磁带和《转法轮》等书,认真研读,还把李洪志的画像供奉起来,每天膜拜,经过一段时间的看书修炼,郭萍又从《转法轮》里看到了“成仙成佛”,看到了“圆满”,这对单位效益不好,工作不如意,又好强的郭萍,无疑是找到了人生坐标,好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郭萍更加积极的习练起了法轮功。   过了一段时间后,当时的法轮功负责人找的郭萍,对她说:你学历高,有知识,不应该只满足于自己修炼,应该走出去,让更多的人得法,这样你才能“上层次”、得“圆满”,于是郭萍开始四处游说别人习练法轮功,在单位也不安心工作,跟同事宣扬法轮功,并劝说她丈夫也习练法轮功,郭萍的丈夫觉得没有益处,不愿意练习,并劝说她也不要整天弄这些没用的东西,好好过日子,这让郭萍对丈夫有了意见。   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郭萍依然坚信法轮功,相信李洪志是“宇宙主佛”,相信法轮功描绘的那个虚无缥缈的美好世界,没有意识到法轮功的危害,反而为法轮功叫屈喊冤,全身的投入到“弘法”的行列,认为这是“长功”的机会,是在“消业”,只有坚持修炼,才能“成仙成佛”。于是郭萍班也不按时上了,积极的打坐练功,跟“功友”切磋,根据上边“走出去”的要求,经常外出串联、到处散发反动宣传品,家也顾不上了,家务也不做。孩子也不管,她的丈夫忙于生意,一天忙到晚,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后来,郭萍更是抛下丈夫和女儿,到北京去“弘法”,进行所谓的“讲真相”,由于花了大把的时间在法轮功活动上,严重影响家庭生活。   郭萍的丈夫看到这种情况,劝说她不要练功了,好好过日子,单位领导也多次劝说她,给她讲道理。但此时苦口婆心的劝说,对郭萍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痴迷法轮功的郭萍眼里只有那个所谓的美好世界,相信自己能“成仙”,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把劝说过他的人当成“魔”,把劝说过他的人的电话号码公布在法

刘现生的一生就这样毁了

"2000年12月15日16时,在山西省平顺县境内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枣红色的桑塔纳轿车坠入悬崖下的漳河中,车内一名男子当场身亡。轿车的后备箱内装有大量的法轮功宣传品。经交警查明死者叫刘现生,男,1960年11月12日生,汉族,籍贯是河南省林州市采桑乡南采桑村。   刘现生生前系采桑乡建筑开发公司驻天津塘沽项目部经理,由于工作环境的缘故,招待多、应酬多,再加上不能控制酒量,经常喝多酒。俗话说“酒多伤身”,慢慢地他患上了胆囊炎,病情发作时他吃点药效果就会好一点。由于不能戒酒,他的病情反复发作,有时疼痛起来痛得他浑身冷汗涔涔,一段时间他感到痛苦不堪。   1999年春天,刘现生承包了二万多平米的高层框架工程,由于劳累过度,再加上期间应酬多,他的病情又发作了,且时好时坏,久治不愈。他在医院看病时,遇到了一个熟人向他推荐法轮功,说法轮功是宇宙间的“大法”,只要修炼了法轮功,不用打针不用吃药病情就会好的。临走时送给他一本《转法轮》。当时正值他的胆囊炎发作厉害时期,他吃了很多药后效果还不是十分明显,他觉得熟人说的话有意思,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回到工地后拿起《转法轮》随手翻了几页,很快就被书里所说的“消业祛病”的歪理邪说所迷惑,他按照书本的要求在外学了五套功法动作,在办公室开始修炼。由于是心理暗示的缘故,他感到病情轻了许多。“体验到好处”后,他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修炼法轮功上。由于和外界工程上的朋友接触少了,应酬少了,喝酒也少了,他的胆囊炎在练功那段时间几乎没有再发作过。他把这一结果归功于法轮功,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消业祛病”好。自此,他迷上了法轮功。   由于他在家乡有较高的威信,工地上的民工大都是他的老乡,在他的大力蛊惑下,在较短的时间内就有近七八十个民工都参加到修炼的队伍中,每到傍晚下工后,他就组织民工开始练功打坐,人手一册《转法轮》。由于他的“成绩突出”,经请示“上级”他成了一名辅导站站长。体验到“好处”后的刘现生,变得更加痴迷了,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的修炼上,一本《转法轮》他随身携带,不分昼夜反复背诵,书中的“升天圆满”、“消业祛病”等歪理邪说的片段他用笔划为重点,熟记在心,朗朗上口。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昔日在一起练功的老乡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性,都不练了。他成了“孤家寡人”,思想上产生

李大姐的荒诞经历

"李翠兰(单位同事都称她李大姐),广东河源人,58岁,广东省驻河源市某国营企业职工,1999年因单位福利分房成为我同一楼层的邻居。李大姐是单亲家庭,她家里的水管堵塞了、电气和开关等有些小毛病,以后都愿意找我帮她修理,而她家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玩具,拿到我家里讨我小孩开心,邻居之间的关系彼此和谐。因为相互信任,李大姐把她修炼法轮功的经历向我倾诉。   她是一个外地人,在河源举目无亲,平时她普通话说得不太好,本地客家话又不会说,只会说不标准的粤语,经常与单位同事之间谈话又似懂非懂她的意思,久而久之与同事之间的沟通就少了,成形较为孤避的性格。她自己人长得肥胖,高血压病情长期伴缠着她。   1996年3月的某一天,她在其他修炼法轮功人员的劝说下,认为练了法轮功后有病不用看,不用吃药也会好。从那时开始修炼法轮功,天天早上起床念经打坐半小时,几个月后发现高血压病有所好转,从此信以为真,并一直坚持修炼法轮功,从最初的练功打坐到“学法”、“护法”一步一步痴迷下去。   长期以来,她老公肺部有多多少少的毛病一直是靠吃药、打针慢慢控制病情。1997年5月25日,因病情变化医生检查到其肺部有小块阴影,建议他住院治疗,而此时的李大姐已是对法轮功非常痴迷了,相信了李洪志的“经文”中的“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所以,谁也不能够随便改动它,改动它就等于欠债可以不还”这套说法,以为有病不用看,不用吃药,是“业力”在作怪。因此拒绝医生的要求并阻止她老公住院治疗,甚至把医生开的放在家里的药也丢在垃圾箱,不让他吃药,她老公本是下岗职工每个月只能领点社保费,在经济上不给他钱去看病。同时每天晚上练功念经为他老公“消业”,在病情加重时还叫集几个功友一起练功念经去消他的“业力”。延误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的有效治疗,最终病情发展到肺癌,几个月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老公被病魔折腾至死亡。   此事一直埋在她心里,又不能向别人诉说,怕得罪了“师父”李洪志。通过她女儿发病及时得到医治到康复的经过,终于有勇气同我诉说了心中的苦衷。了解这些以后,我也买些气功类书籍看看,掌握了气功的基本常识,知道坚持练习气功对有些病理是有一定的抑制作用,针对李大姐高血压病情,正确引导她坚持吃降血压的药,选择一、二类气功教她尝试练习。同时介绍附近公园经常练太极剑的大姐们给她

原本幸福的家庭妻离子散

"我叫吴亚平,是江苏省连云港市连云区云林饭店厨师。我的二哥吴向东,41岁。原是江苏省连云港市豪森药业股份有限公司会计,2006年因练功自动辞职。   1996年6月,原单位同事向他介绍修炼法轮功能够改变人生。他被“真、善、忍”、修“圆满”、“成仙成佛”那美丽动人的谎言所吸引,并产生好感,仿佛自己的心灵得以升华,精神上找到了寄托。于是与法轮功结上了缘。   练功初期,二哥他还能安心工作,按时上班,关心家庭生活,辅导女儿功课。可是他迷上法轮功后,家庭生活就发生了变化,他对工作看得很淡,上班经常迟到。工作中注意力分散,账目经常发生差错。对家务事不管不问,女儿功课也不辅导了。而参加集体学法练功,交流体会、外出“弘法”,却风雨无阻,从不迟到。由于表现“精进”,很快成了当地的辅导员。   他为了练功,每天早起晚睡无休止的看书学法,看录像、听录音。不仅影响妻儿休息,也耽误了妻子的正常上班。为此,他妻子劝他不要练了,但他不听,妻子没有办法,只好趁他外出时,将法轮功书烧毁。他回家发现书被烧了,就对妻子大嚷大叫:“你是破坏大法的魔,我要除掉你这个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非法组织法轮功后,法轮功负责人通知他去北京“弘法”,讲清“真相”。他瞒着妻子,在2000年春节期间,伙同功友乘火车去北京“弘法”滋事。后被单位反邪教志愿者劝说回家。   他把修炼法轮功放在高于一切的位置,将一生的希望全部系在学法练功上。他经常外出“弘法”很少回家,完全放下了对家人的牵挂,不再关心妻子、关爱儿女。他妻子为了有个完整的家,还是耐心的劝他放弃法轮功。他对妻子说:“我可以放弃一切,就是不能放弃法轮功。”可见,他已痴迷到何种程度了!   2004年冬,他的妻子患重感冒,躺在家中床上呻吟。他见后漠不关心,不但不带她去医院看病,还趁机动员她修炼法轮功。说什么:“只要练功,有师父为你‘消业’,不用上医院打针吃药,病自然就会好了。”气得她妻子当场哭了。   二哥的功友经常到他家不分白夜地交流学法体会,弄得父母、妻儿不得安宁。他的妻子苦苦哀求他说:“为了我们这个家不要再练了”,母亲也流着泪劝他:“儿啊,再练下去这个家将被你毁掉了。”他听后十分气愤地说:“师父说了,练功人要放下名利情,才能上‘层次’、修‘圆满’,你们这样逼我,我只能与你们反目‘断情’了。”此言一出,令他们十

付红霞的悲惨结局

"我叫李小英,是河南省濮阳市热电厂的一名职工,现年46岁。我的同事付红霞比我小一岁,我们俩同事20年,又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可是自从她迷上了法轮功,性格、行为变得孤僻怪异,身患多种疾病却仍拒医拒药,最后死于胰腺癌,年仅45岁就早早离开了人世,同事们对她的悲惨结局无不深感惋惜。   我和付红霞都是1991年到热电厂上班的,又分到了同一个车间。她出身教师家庭,父亲是内黄县一所小学的校长,性格活泼开朗,我对她的印象很好,慢慢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1994年12月,付红霞和丈夫因为夫妻关系不和离婚了,刚满三岁的女儿判给了付红霞。婚姻感情的失败,对她的心理打击很大,使性格开朗的她变得沉默寡言。离了婚,家庭的担子一下子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她选择默默承受着心灵的痛苦和生活的压力。天长日久,积劳成疾,付红霞的身体慢慢垮了下来,变得体弱多病。单位领导和同事看在眼里,挂在心上,就安排厂区家属院卫生站的医生定时上门给付红霞看病治疗。这样,大约坚持了两个半月,付红霞的身体明显好转,脸色红润了,也有精神了。当付红霞逐渐从感情的阴影和家庭的重担中摆脱出来时,意外的情况又发生了,她又掉入了另一个无底深渊——法轮功。   1997年5月付红霞晨练接触了法轮功,她练法轮功完全是为了治病健身。之前,在社区医生的长期治疗下,她的胃病、头痛、胸闷病没有犯过,但她却误认为是练法轮功的效果。于是,她对李洪志深信不疑,一天比一天沉迷。法轮功几乎成了付红霞工作、生活中的全部,她买来所有法轮功书籍,虔诚拜读,她还动员同事跟她一起练法轮功。   我多次劝她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好自己的工作、照顾好孩子才是根本。可她哪里听得进去,有时与我争的面红耳赤,还警告我说不许再诋毁她的“师父”。后来,我发现她变得孤僻、冷漠、无情,终日沉默不语,工作应付了事,与以前的付红霞判若两人。同事们也感觉她迷上法轮功后变得有点“怪”。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付红霞没有放弃练功和“学法”。当年12月,付红霞丢下手里的工作不辞而别,带着年幼的女儿辗转来到新乡、安阳等地,与其他法轮功人员聚会串联,散发法轮功传单。一天,当来到内黄县时,由于忙于她的“弘法”事业,无暇顾及年幼的女儿,竟然把孩子弄丢了。但她依然从事发传单等“讲真相”活动,顾不上去找孩子。   后来家人

练功的他却无法摆脱困境

"他叫张伟杰,原来是阳江市一名教师,拥有一个比较幸福的家庭,妻子贤惠,女儿乖巧。然而这一切却因为法轮功成了泡影。   张伟杰自小身体不太好,当了教师以后,由于常年伏案工作,加上缺乏锻炼,刚过三十岁的他,就经常感到体力不支,特别是1996年他经常感到头晕,颈部不适,使他一度很苦闷,他曾去过医院,医生告诉他没有大碍,只是颈椎有点问题,要多锻炼。由于他没有坚持锻炼,吃药也断断续续,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就这样,他因身体原因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   就在他很消沉的时候,也就是1997年,当地流传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叫法轮功。一向不太愿意锻炼的他,只是凑凑热闹来到练功的群体中,没想到那个练功的群体的人特别热情,他们不仅安排专人教他练功,还送了一本《转法轮》。业余时间比较富余学历又比较高的他,很快就成了当地练功群体的辅导员。有了辅导员头衔,他觉得自己不仅要学好法,练好功,还要教好其他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使他越来越执著于练功。   经过了约半年的练功,也就是有规律的锻炼,他的颈椎病减轻了,人也精神了。这更加促使他依赖法轮功。甚至认为李洪志创立的法轮功有神奇健身效果。特别是他看了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人的病产生的根源是干了坏事而产生业力造成的,只要坚持修炼法轮功,才能消除业力,上层次,直至达到身体变成高能量物质状态,也就是神的状态”。他觉得自己是幸运之人,不仅通过练功,消除了病痛,还能做神仙。于是他成了法轮功痴迷者。从此不再关心家人,也不安心工作。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他十分不解。但由于学校的规章制度比较严,他没敢去北京“护法”,也没敢公开表示练功。2000年初,当他的功友指责他是缩头乌龟,关键时刻不替“大法”说话。他很内疚,为了弥补,他没有请假就离开学校去北京“护法”。两个星期后被遣返,他不但不认为自己错了,还认为学校拖了他“圆满”的后腿,于是在2000年4月,主动辞职不干了。单位领导、同事尽力挽留,都无济于事。   当时他妻子也因企业效益不好下岗了,本来他是家庭的经济支柱,这下因他的辞职而陷入了困境。他父母为了改变他痴迷的心,也为了他们的家庭,给他们出钱办了一个日用品的小卖部。一开始,他还忙着进货、卖货,但时间不长,他的小卖部就成了地下资料点。他挣的钱还不够买资料所用。当妻子发现了他的“不规”行为,多次规劝,让他看在孩子面子

消业”害她失去一条腿

"我家住在京西门头沟区的琉璃渠村,亲眼目睹了我的邻居董凤芝因习练法轮功,相信法轮功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说,造成了家庭悲剧,害她失去了一条腿的过程。   那是1997年初,董凤芝的丈夫退休后在村委会值班,从另一值班员那里得知了法轮功,并得到了《转法轮》书籍,他利用值班时间“学法”、“练功”。一段时间后,感觉不错,便告诉了他的老伴董凤芝,老伴又传给了她的大女儿。为了更好的修炼,她家专门买了录音机、挂图、书籍及练功带。邻居们也都觉得新鲜,听着音乐还锻炼了身体,都纷纷跟着学。在不长时间里村里就聚集了二、三十人,我也曾去过几天。董凤芝成了村里练功点的负责人,她每天早晚提着录音机,将村委会的电接到村小广场,打起横幅,“学法”、练功,日久天长她渐渐的痴迷了进去。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她的丈夫以及我们几个都及时地退了出来,不再修炼了。但是董凤芝不理解,认为这是一个强身健体,教人向善的功法,不能说停就停了。于是便召集一些人偷偷地在她家里练功,而且越发的痴迷。在没有修炼之前,她有糖尿病,一直靠药物维持。自从修炼上法轮功,她药不吃了,医院不进了,心里想的就是练功治病,“功成圆满”,相信“消业说”,以至于后来发展到一条腿肿胀,渐渐发紫她都不在乎。她的丈夫和小女儿看着她的腿越来越严重,看着她夜晚翻来覆去睡不了觉,即着急又心疼,一次次劝她去医院都没能奏效。她的丈夫甚至央求她:不为自己,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到医院检查检查好不好?她仍然不动心。我当时在村里管妇女工作,又是邻居,便和村里的干部们到她家进行劝说,好说歹说她都听不进去,还不以为然地说“没事,这是‘业力’造成的,是师父在帮助我清理身体呢”。她的心如同吃了秤砣,不管谁说都没用,执意不肯去医院。   2001年的夏天,在大家说服无效的情况下,她的丈夫把大女婿叫了回来,抱定了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决心,一定要送她去医院。她家的大女婿不管董凤芝怎么打,怎么闹还是把她背出了家门,一家人打车去了区医院。因为董凤芝的病情严重,腿部的肌肉已经坏死。区医院将她转到了市里的大医院,为了保住性命,只好做了截肢。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糖尿病,就因为修炼法轮功拒医拒药,耽误了治疗,才酿成了如此的恶果,全家人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   董凤芝也万万没想到,她对“师父”言听计从,对大法如此虔诚,却没能得到任何保护,害得自己失去了

刘波,妈妈盼你回家

"刘波,河南人,家住驻马店市正阳县。2008年研究生毕业后,为修炼法轮功不受干扰,从老家跑到深圳,到一家台资企业工作。但是,年迈的父母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现在,他的父母拖着被风湿性关节炎折磨而病痛的身躯,在当地靠卖凉皮微薄的收入养家糊口。他们多么盼望儿子能够回到身边啊!   刘波家境不好,父母起早贪黑地靠卖凉皮养活全家老小。家里人把所有的希望就放在他的身上。母亲经常会说:“生意不好做啊,你可要好好念书,念书不成就只能回家卖凉皮了。” 1999年高考时,因为压力太大,他十分紧张。第一门考语文,这是他平时最擅长的,但是却考砸了。可想而知,后面几门课考的结果了。成绩出来了,他只考到专科分数线。考完试的整个暑假,他整夜整夜地失眠,患上了神经衰弱症。在这个时期他开始接触了法轮功。整个暑假都在学习法轮功中度过。2000年他开始了复读。复读班的学习氛围很紧张。压力一大,他就拿出法轮功的小册子不停地念,然后抄写一遍又一遍。别的同学都在紧张地做题、背书时,他却在抄写法轮功的资料。这年高考,刘波依然只达到专科线。他并不认为是自己花了很多时间去背诵法轮功“经文”,分散了学习精力,使成绩不理想,而是认为自己没有努力学习法轮功的结果。好在这个分数线在当年可以报考二类本科了。虽说学费昂贵,为了他有个好前途,贫寒的父母向亲戚东拼西凑了一笔款,让他报考了二类本科,去了湖北某大学就读。   2000年9月入学,刘波选择的是化学专业。不久,他向学校申请转专业,虽然物理是他学得最差的专业,但他认为学习物理更有利于研究法轮功。上大学期间,他不参加任何活动,平时也不怎么上课,一直看哲学、宗教学等相关的书籍。他同室友的关系不好,一直独来独往。有时跟室友介绍法轮功,他们都不感兴趣。孤独的他,只好去泡网吧。为了能够时时处处关注法轮功的消息,他迫切需要买台电脑。当时一台电脑最便宜的组装机要3000多元。他暑假就去附近工地打工,一天挣50元钱。恰好毕业的学长处理旧电脑,1000多元,他就买了一台放在寝室里。每天晚上半夜三更浏览网页,上论坛。2003年,刘波怕自己的行为被校方觉察,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每天白天睡觉,晚上上网。他已无心学习了。   2004年7月刘波毕业了,大学四年他一直在修炼法轮功,学习成绩不好,也没有找到工作,卷起铺盖回家了。父母看他上了四年学,连个工作都没找到,心理

迷信“法身”保护差点让她丢了命

"八年前,50多岁的金敏顺自恃“师父”“法身”保护飞身跳楼,摔成腰椎暴裂性骨折而饱受痛苦,经过近两年的医治才得以康复。至今,全家人一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对法轮功更是深恶痛绝。   金敏顺生于1949年1月,朝鲜族,初中文化,老家在内蒙古根河市,因儿子尹金海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珲春市工作,所以老伴去世后她也辗转来到珲春市,在河南街沿河委与儿子儿媳共同生活。   1995年11月,一个叫罗峰素的人送给她一本书——《中国法轮功》,介绍她练功。起初,她也是半信半疑,只是为了打发时光,因整天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让一直因老伴去世而苦闷的她觉得生活又有了些乐趣。随着不断地“学法”、练功,她越来越感到练功可以让人摆脱人间的烦恼和痛苦,庆幸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真谛。渐渐的她越来越痴迷,张口闭口就是“师父”、“大法”、“圆满”,尤其是成佛的诱惑更让她兴奋不已。她在心得体会中曾这样写道:“师父”说练功者只要真心实意修炼法轮功,将来可以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层次”,成正果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修炼者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我多年的梦想,今朝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每天早出晚归,组织集体“学法”、练功、看录像、听磁带,还不时带人到农村去“弘法”,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渐渐地,她远离了家务,对家人不管不问,待邻居冷若冰霜,对练功以外的事都漠不关心,性格变得古里古怪,同亲朋好友和邻居的关系搞得很僵。儿子、儿媳工作忙,不仅经常值夜班,还得照顾孩子、做家务,有时孩子上托儿所也不能按时接送、值班都得领着孩子。眼看着儿子、儿媳忙得不可开交,金敏顺从来也不搭把手,一门心思只顾着学法、弘法。儿子看不下去,劝她少练法轮功,有时间帮着带带孩子,她急了:“哪头轻哪头重你不知道啊?我练功还不是为了你们,‘学法’产生德,德可以换寿命、金钱、幸福,我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儿子问她:“妈你真是比市长还忙啊!咱家受的益在哪儿呢?这么卖力谁知道啊?”她振振有词地反驳道:“你这是有所求,修正果必先学好法,学好法才能‘圆满’,而‘圆满’的早晚取决于心性,不忙能提高心性吗?你思想中想的什么,在另外空间的‘师父’的‘法身’都知道。”就这样,没有分文收入的金敏顺,把儿子从有限的工资里挤出来给她的零花钱省吃俭用地攒起来,心甘情愿地拿出来作为复印经文和“弘法”的费用,少则几十元,多

为“圆满”母死女残

"家住徐州市黄河新村的童珍,1945年出生,退休前在本市一家医药公司上班。丈夫张海涛与其同龄,是该市的一名退休干部。夫妻膝下一女叫张丽,1972年出生,原在本市一家烟厂工作。一家三口供职单位福利待遇好,在小区及亲邻里都令人羡慕。   童珍早年患有风湿性关节炎,因在医药公司上班,优先享用一些新药,加上经常看医生,病情基本得到稳控。1995年办理了退休手续,有了空闲时间就和丈夫一起参加早晚锻炼。开始只是在古黄河边散步、爬云龙山、在社区广场跳健身操,由于过去药物治疗加上运动保健,身体感到明显好转,生活悠闲自在。   不久,邻居王大姐向她介绍徐州流行的一种“性命双修”法轮大法,说练习此功既可健身,还可治病。童珍抱着祛病强身的初衷,跟着邻居王大姐就在附近团结大酒店门前练功点习练,还参加功友们组织的每周三次学法小组,边学“师父”的《转法轮》边讨论心得体会。一开始不理解,但听功友们说片长参加过“师父”的济南讲法,亲眼见过“师父”的“神功”,不久一批弟子就能“白日飞升”了!从小就笃信传说中的“修炼”成佛成仙故事,如今有幸碰到“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的李“师父”,于是就推崇起法轮大法是当今世界最科学的、先进的养生之道,信奉“师父”确立的“真善忍”宇宙特性!不仅苦练五套功法,还极力宣讲《转法轮》法理。在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中大加推介。丈夫张海涛深谙运动学原理,对童珍夸大法轮功一说嗤之以鼻,不予理睬。但童珍却将刚参加工作的女儿作为发展对象,女儿从小患有眼疾,童珍就以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为由,拉女儿一道去晨练、一同学法。回家后,母女俩一同看书、听录音磁带,研讨大法法理,笃信“真善忍”,修炼积德上“层次”,成为徐州西部片区典型的练功型家庭。   1999年7月,政府取缔法轮功。童珍对此十分不解,总认为法轮功要求“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没有错,如今怎么又成了邪教,百思不得其解!在练功点被驱赶,她与其它弟子一道上市政府上访。社区干部及反邪教志愿者上门做挽救工作,让她看中央电视台播放的法轮功拒医拒药致人死亡、度人为名而杀人、围攻中南海等案例,使其对法轮功的本性产生怀疑,于是渐渐停止了修炼。   经受此次挫折,童珍有些自责,因其拉拢不少熟人入伙,于是很少出门,在家做些家务。锻炼少了,身体虚弱起来,特别是到了2000年初,童珍的风湿性关节炎发作,四肢关节肿胀,疼痛难忍!社区干部知

我是这样帮老赵走出法轮功的

"我叫付东晨,是即墨市心理矫治中心的一名反邪教志愿者。老赵叫赵润欣,今年52岁,曾是一名法轮功痴迷者,来到我们中心后,我用“三步法”帮他脱离了法轮功,目前已过上正常人生活。   赵润欣原是我市金口镇中学的一名民办教师,老伴去逝多年,他喜欢读书,爱记读书笔记,对感兴趣的事情,总爱探个究竟,搞个明白。1996年,赵润欣被我市一名姓李的退休老工人发展成法轮功练习者。一接触法轮功,他并不像一般人那样急着到练功点练功,而是辞了职在家专心研读《转法轮》,写读书心得,尤其对“消业”治病的理论非常推崇。由于他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等多种老年常见病,为了祛病健身,时间不长就迷了进去,练功不久后就停了药,相信通过练功“消业”就能治好病。   赵润欣因为对法轮功“学得深”、“悟得透”,又能说会道,很快被即墨市法轮功地区联系人看好,发展成为即墨市北部片区负责人。法轮功被取缔后,赵润欣仍顽固痴迷。2009年7月老赵被送到心理矫治中心。   针对老赵的情况,我和矫治中心的两名助手制定了三步挽救法,即:把脉——掌握痴迷度,沟通——打开心灵封闭之门,唤醒——实现心智重建。   把脉期,我主要做了三件事:一是了解赵润欣的练功情况、工作情况、身体状况和家庭情况;二是听两位助手对他谈话帮教;三是仔细观察他对帮教人的态度。谈话前,我们精心选择了一个带厕所的房间,提前打开空调,房间内摆着一盆夹竹桃花和一盆满天星花,在谈话中,整整一天,我只是静心倾听,不问话、不答话,我的两位助手轮番给他谈话,赵润欣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大声说“法轮功好”、“真善忍好”、“大师是神,会惩罚你们的!”极不配合。   沟通期,我采取围魏救赵的策略,先与其弟弟交谈,让他旁听,从拉家常开始谈起,说些中性的话题,渐入主题后,谈起练法轮功的人有病拒医拒药积小病成大病和法轮功痴迷人员在李洪志的蛊惑下泯灭人性害人害己的事例时,赵润欣见弟弟对我的反问多次回不上话,憋不住了,开始与我辩论,他固执地说:“法轮功就是好,信了法轮功把我身上的病都治好了,法轮功让做好人,你去打听打听,我做过对不起乡亲的一件事来吗?”见他开了口,我借机让他弟弟到另一个房间先休息一下,我对他说:“老赵,我1946年出生,你1948年出生,我年龄比你大,叫你兄弟你不反对吧?”他说:“练过功的人把世人都当作兄弟姐妹我不反对。”我说:“赵老弟,我先讲你几个问

谁害惨了这一家

"舅妈家住湖南省张家界市省慈利县,家境向来比较不错,甚少见到他们为生活上的事争吵、发愁。舅父舅妈在县里退休前,一个在食品厂当班长,一个在腰鼓队当教练,表哥表姐也早早就参加了工作,四口之家的日子说得上是有滋有味。可这一切都因为表妹修炼法轮功而改变了。   我表妹李群,大约在十二年前迷上了法轮功。开始时,她每天反反复复看一本法轮大法的书、看那些教人练功的光碟,说是为了“真善忍,做好人”。后来,她干脆辞职回家闭门“修炼”,说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层次,圆满升天”。2000年,她带着几个人到北京去“护法”,大闹天安门、强闯公安部。后来,她因极度痴迷被送进了当地的心理矫治中心。   从心理矫治中心出来后,表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开始了更加疯狂的“修炼”,并极力要求家里人按照她的方式“消业治病”,否则便以自杀相威胁。舅父舅妈拗她不过,不时由着她胡闹,但他们万没有想到,一个原本好好的家,竟因表妹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在啤酒厂工作的表哥因工作原因把刚出生3个月的女儿小菊,交给舅父舅妈照顾。2000年期间,小菊突发高烧,舅父舅妈准备带她去看医生,但遭到表妹的极力阻挠,说千万不能带小菊上医院,药物不但不能根治她的病,反而会加重原本纯净肉身的“业”,她有妙法让小菊今后不再生病。之后,她在小菊的床边打坐念经,装腔作势替她“消业”,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见小菊仍然高烧不退,舅父舅妈赶紧带她上医院。由于延误了治疗,原本天真活泼的小菊,却发烧留下后遗症,成了傻子、瘫子!   事情发生后,表哥气得要把表妹痛打一顿,表妹却丝毫没有愧疚和认错的意思,反而拿着菜刀和表哥针锋相对,说小菊命该如此,不能把帐算到她的头上。表嫂无法面对女儿身智两残、小姑子疯疯癫癫的现实,哭闹了几场之后,终于离家出走,并和表哥离了婚。   原本患有高血压和哮喘病的舅父,经此重大变故的打击,病情骤然加重住进了医院。在舅父2000年12月住院期间,对“消业治病”的邪说深信不疑的表妹再度“出手”,偷偷把医生配给的降压药和哮喘药换成了保健品。表妹如此“换”药,终于把舅父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换”成了一幅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的遗像!更让人痛心疾首的是,舅父在弥留之际,抓着表妹的手劝她不要再痴迷法轮功,表妹没等舅父说完,用力甩开舅父的手就出了病房,舅父是看着表妹离开的背影、睁着眼睛断气的,他死不瞑目!   草草火

高迎九从教学骨干变成一具空壳

"我的同事高迎九,曾经是一个优秀的高中物理教师,因为痴迷法轮功,导致精神失常,妻离子散。才四十岁左右的人,却如同行尸走肉,非常可惜。   高迎九出生于江苏省泰兴市姚王镇的一个穷困农民家庭,上有五个姐姐,父亲过世得很早,是他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把他们姐弟六个一一抚养成人,并坚持让高迎九读完了大学,后被分配至当时的常周中学担任物理教师。高迎九深知母亲的艰辛与不易,刻苦钻研教学业务,自觉以加倍的努力报答母亲和社会的养育之恩,很快就成为学校的教学骨干之一,经常在省市有关教育刊物上发表业务论文,并多次面向全市上公开课,得到了领导和专家的充分肯定。在学校里,他还乐于助人,关心学生,赢得了全校师生的一直夸赞。几年后,经热心人介绍,高迎九与当地农业局的一位姑娘喜结连理,并生下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   那时候,我和高迎九同在一个教研组,对他的教学理念和思路深感佩服。大家都认为,这个小伙子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谁知道,命运和高迎九开了个残酷的玩笑,法轮功这个恶魔向他伸出了无情的利爪,把一个优秀青年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严重偏执,重度失常,基本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   原先的高迎九有个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喜欢体育。不管严冬酷暑,他每天都要坚持晨跑,即使是大雪纷飞的天气,他都是用冷水洗澡,所以身体很棒。谁也没注意,1996年的时候,高迎九却被法轮功分子瞄上了,向他推介了法轮功,说是可是强身健体,并且还可以“性命双修”,将来“圆满飞升”。   高迎九当时自然不会相信“飞升”之类的说法,但是却对强身健体的东西都很感兴趣。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练起了法轮功,还经常和那些法轮功练习者一起集中练功。   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个很不正常的现象。高迎九以前基本上不找我们帮他代课,自从练习了法轮功之后,三天两头找我代他上课,也很少待在办公室和宿舍。我就想,高迎九究竟是怎么了?每次问他,他却说,练功要求很高,而且他正在初练起始阶段,不能分神,所以只好让我多辛苦一些,再帮他代一段时间的课。   我暗下决心,想弄清楚高迎九到底练的是什么好功法,让他这么痴迷?有一天,我偷偷尾随着他到了一处民房前,眼看着他一闪身就走进了屋内,并且轻轻地关上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隐约感觉到屋子里有不少人,好像在听什么录音磁带,讲的都是什么“上层次”,去掉“嫉妒心”和“执著心”,修去“常人心”、“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