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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宇辉曾是一名受人尊重的教师,在河北省乐亭县汀流河高中教书的时候,工作成绩突出,得到了领导、同事的一致认可,也备受学生欢迎。她也曾经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幸福美满家庭,有一个聪明、帅气、上进的儿子,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共同为美好的未来而奋斗。   1997年,修炼法轮功的姐姐魏杰告诉魏宇辉:法轮功是一位神通广大的“师父”真传,修炼后身体就越来越好,不仅能“消去身上病业”,还能得到“师父”保护,而且还会达到“圆满”。出于对姐姐的信任和好奇,魏宇辉便加入了练功行列,起初学习了法轮功的几个基本动作,魏杰还送给她了一本《转法轮》和一摞学习资料。从此以后,她每天都会和功友们一起练习法轮功,晚上利用休息时间慢慢学习《转法轮》。随着练功和“学法”的不断深入,她渐渐被所谓的“圆满飞升”等邪说所迷惑,越陷越深。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魏宇辉的同事劝说她别再修炼法轮功。魏宇辉的同事张翠梅回忆说:“那时候魏老师还能听人劝,同事们都去看望她,也给她讲了很多法轮功害人的例子。”在同事的耐心规劝下,魏宇辉停止了修炼,并上交了法轮功相关的书籍和光盘。   走出泥潭的魏宇辉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认真备课,和同事交流经验,对学生耐心细致,她所带领的班级成绩显著提高,魏宇辉很快成为了学校的教学骨干,多次受到上级部门表扬,前途一片光明。当时和她在同一办公室的李萍萍非常佩服魏宇辉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她说:“魏宇辉备课非常细致,讲课形式也非常灵活,学生们都很喜欢她,和同事们关系也非常好。”   2004年,在姐姐魏杰和姐夫刘旭升的不断蛊惑下,魏宇辉又一次踏上了歪路,再次开始修炼法轮功。这一次,魏宇辉痴迷程度更甚,性格也发生较大的变化,原本开朗乐观的她,开始变得消极、冷漠、独来独往,与朋友、同事逐渐疏远。张翠梅说:“大家都能看出她不对劲,在办公室里就坐着发呆,和谁都爱答不理,学校开会培训也不去。”   李明超当时是魏宇辉的学生,“魏老师教得特别好,对我们也非常耐心,有不懂的问题,随时去问都行。”李明超对魏宇辉印象深刻:“后来魏老师就变了,上课经常发呆。”由于早起练功、夜晚“学法”,她上课时经常无精打采,时常出现教学错误,平时也无心备课、消极应对教学任务,业务水平直线下滑。她行为和思想上的异常表现引起了同事们的高度关注,大家多次找她谈心和规劝,她仍然置之不理,继续痴迷其
"我叫刘小茜,在安阳胜利钢铁有限公司工作。   我五姨叫王美芳,1966年出生,家住安阳市殷都区史东村,姨夫在家种地,农闲时到县城打临工,收入虽不多,但家庭和睦,幸福美满。美中不足的是五姨由于先天性体质弱,经常生病,这给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增加了负担,这成了五姨的心病。   1998年春天,五姨接触了法轮功,被其所宣扬的“消业祛病”感到非常好奇,不打针不吃药只需练功打坐就会治好病,五姨正求之不得呢,很快五姨就参加到法轮功的修炼中。练了一段时间后,由于生活有规律及心理暗示的缘故,五姨那段时间竟没有生病,她就认为法轮功果真如其宣扬的那么神奇,是一部好功。自此以后五姨练的更加投入,有时刚端起饭碗,功友喊她去参加集体修炼,她扔下饭碗就去练功打坐。有时外出弘法,一走十天半月不沾家边,害的姨夫既要干活还要做饭。起初,姨夫想只要五姨练功不生病,他辛苦点也无所谓。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姨夫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那是1999年5月,姨夫到县城水泥厂当搬运工,月底领回420元工资交给五姨,第二天五姨就买回家一大堆“经文”、练功带,功友中有需要者家却有困难买不起的,五姨就无偿赠送。当时420元对一个农民的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平时五姨非常勤俭,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次却花得大手大脚。姨夫知道后,心疼地谴责她不该如此做,五姨却振振有词地说:“不舍不得,舍的越多得的也越多。我练功为的啥?还不是为了全家人受益!”   正当姨夫劝说无效的时候,1999年7月,国家对法轮功依法取缔,五姨本该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性,和法轮功一刀两断,谁料却越陷越深,她反复说:“这么好的功为什么不叫练了,一定是国家搞错了,将来是会为法轮功平反的。”   2001年7月的一天,洪水冲断了家门口的木桥,过往需要绕行,她自恃是练功的人,就趟水而过,结果失足跌倒,要不是被人发现,就丢了性命。她不思己过,反而认为是法轮功保佑了她,是师父的法身保住了她的命。脱险后她不是感谢他人,反而是不住口地念叨“法论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3年“非典”爆发时,五姨认为是“弘法”的好时机。她逢人就讲:“要想保平安,必须修炼法轮功。只要默念九字真言就能逢凶化吉,只要佩上护身符什么天灾都能够躲过去。”这年5月一天的傍晚,她在散发护身符时,不知被谁家的狗咬伤了腿。第二天姨夫知道后,就劝她抓紧时间去打狂犬疫苗,以防
" 1998年7月10日,江苏省南京市浦口区法轮功习练者冯少宝,在李洪志“上层次”、“飞升圆满”等邪说的蛊惑下,抛下妻子和年幼的女儿,在家中悬梁自尽,年仅39岁。   时隔14年,笔者来到冯少宝所在的社区,从工作人员处得知,冯少宝虽然已经自杀十余年,但其妻子仍然沉浸在痛苦之中,女儿性格一直也很内向,不愿多与人交流。听到这些,笔者不忍打扰冯少宝的妻女,让她们重新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便在社区工作人员的介绍下,走访了当年冯少宝妻子的好朋友、他们的邻居孙玉英。在得到我们的来意后,孙女士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采访请求。   笔者:孙女士,您好,我们来的目的,社区工作人员已经向您说过了,冒昧打扰,请您见谅。   孙玉英:不客气。社区每年都搞宣传,现在大家都知道法轮功是邪教。   笔者:冯少宝的妻子、女儿现在境况怎么样?   孙玉英:不是太好,冯少宝以前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死了以后,老婆、女儿生活非常困难。现在他老婆的精神好像不是太好,一直都很烦躁,经常为一些小事到社区吵闹。儿女好像有二十三、四岁了吧,在外面打工。   笔者:你以前了解冯少宝吗?   孙玉英:还算了解吧,在这事(冯少宝自杀)发生之前,我和他妻子关系非常好,我们两家又是邻居,所以走动比较多。这件事之后,走动少了些。冯少宝在我的印象中是老实能干,待人诚恳热情,我们街坊邻居都跟他相处得很好。当时他在新华造船厂上班,工资收入还是不错的。而且,他特别顾家,虽说厂里工作也忙,但家务活他也没少干,每天接送女儿上下学不说,还做饭、烧菜,是家里的顶梁柱。   笔者:他从哪年开始练习法轮功的?   孙玉英:好像是1995年前后,那时各种气功特别多,说是强身健体,大家都一窝蜂地练。冯少宝好像就是在那时候开始练法轮功的。因为我不相信什么气功,所以对这些也不了解,只是经常看到他拿着厚厚的一本书很认真地读。我记得有一次开玩笑地问他:“老冯,你大字不识几个,看什么书看得那么迷?”他当时很神秘地告诉我,那是“宝贝”。因为“练功”积极、心诚,听说他还当上了我们泰山片练功点的辅导员。   笔者:冯少宝练功后,有什么改变吗?   孙玉英:改变太大了!他妻子对我讲,他每天一有空就在家里“打坐练功”,一练就是一个多小时,嘴里絮絮叨叨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家务活也不干了,对女儿不闻不问,上班也没有以前那么准时准
"“我这一辈子全让法轮功给害了,我要是早听你们的劝告,去医院看病,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对不起你们。”   说完这最后的遗言,魏书考闭上了双眼,永远地离开了牵挂他的亲人们。   魏书考,男,1955年7月出生,初中文化,河北省深州市木村乡庄火头村人,农民。魏书考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和妻子承包了一个蜜桃园,每年都有不少收入,聪明的两个孩子学习成绩优秀,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1996年初,魏书考患上了肝炎,本村在城里上班的堂哥向他介绍法轮功,说练法轮功能包治百病、强身健体,又不用花钱,就是每天看看书、练练功,家里的事什么也不耽误,他便抱着驱病健身的良好愿望跟着练上了法轮功。由于魏书考日子过得比较富裕,为人和善,再加上他在村子里人缘很好,很快就成为了村里练功点的小头头,每天负责给功友们放音乐,组织功友“练功”。   为早日治好自己的病,他在“练功”的同时,还按照堂哥说的挤时间看《转法轮》,渐渐被书上讲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深信不疑,并坚信只要用心“练功”就会“消业”驱病,自己的肝炎自有“师父”医治,哪里还用打针吃药看医生。原本手脚勤快、闲不住的魏书考就什么也不管了,成天不是“练功”就是看《转法轮》。   原来村里办红白喜事,邻居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总少不了他忙前忙后、跑来跑去的身影,迷上法轮功后他一概不再参与,就是人家来叫他帮忙,他也是以没时间为由进行推辞。妻子见他“练功”后像鬼迷心窍一样,多次苦口婆心地劝他放弃,别迷三道四的,他总是说:“等我的功力提高了,治好肝炎后,我就不再练了。”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村子里的练功点没了,那些“练功”的人们纷纷清醒过来,都不再信法轮功那套东西,又过上了原来的日子。可魏书考没有改变,仍躲在家里“练功”治病。为了达到治病、“上层次”和成仙成佛的目的,受李洪志“经文”的影响,魏书考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外出散发、张贴法轮功传单,和附近村子里的功友们一起偷着外出串联,参与所谓的“讲真相”、“护法”和“弘法”活动。为了避开家人的唠叨,他有时好多天不回家。魏书考就这样没日没夜地“练功”,没日没夜地看书,还经常四处散发、张贴法轮功资料。由于打乱了正常的生活规律,加之饱一顿饥一顿,身体得不到很好的休息,魏书考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的肝病却在不知不觉中严重了。
"我有个远亲表姐名叫李凌,住在广州市越秀区,从1998年开始练习法轮功,她“练功”很刻苦,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去练功点参加集体“练功”,每天至少抽出两个小时以上的时间,通读《转法轮》,还买了法轮章、练功服及李洪志的相片,一早一晚,磕头上香。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以后,表姐和人一起进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派人送回,经教育,她亦表示愿意放弃法轮功。2000年前后,李洪志在国外陆续发表了《心自明》、《排除干扰》、《窒息邪恶》、《走向圆满》的“经文”,功友们找到表姐,极力怂恿她走出来“证实法”,并告诉她,“师父”说了,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背后的“邪恶因素”已经除尽,现在再不“走出来”,一旦“正法”结束,“真相”大显,就再也没有“圆满”的机会了!   表姐经不住“圆满”的诱惑,又动心了。从此像换了个人似的,家庭也不管了,整天与功友一起“学法”、交流、“讲真相”,甚至开始发起了传单,有时几天见不到人影,一回来就是盘腿打坐,练习动作,通读《转法轮》,背诵《精进要旨》,每天最多睡四个小时。家人苦苦相劝,让她不要沉迷了,告诉她许多人因“法轮功”已经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她却说,那是别人有执着的常人心没有放下,被钻了空子,而自己“正念”强,谁也动不了;又说家人没悟性,不能理解“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责任和壮举;还说修成“光焰无际的佛道神”后,会回来度他们,那时他们才能明白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月余下来,表姐人明显瘦了好几圈,三十来岁的人,眼眶发黑,神形疲沓,反应迟滞。家人劝表姐多多休息,别仗着自己还年轻,把身体提早透支了,可她却说,一“练功”就恢复,比睡觉还管用,依然我行我素。   由于表姐不工作,没有收入,三餐之余,做资料又投入了不少钱财,日常开支渐渐吃紧,于是和其他几个功友商量,说现在大蒜市场货源紧缺,大家集资囤些大蒜,待机抛售,可以获利,日常开支之余,“证实法”的资金也会宽绰些,甚至悟到:大蒜市场的紧俏不是偶然出现的,是“师父”安排给他们的一条赚大钱、“证实法”的光明大道,大家一致附和,连称她“学法”好,悟性高。结果等她们几经折腾买进大批量的大蒜后,大蒜价格早已回稳,市场货源充裕,她们血本无归。表姐的反思是:某某合作的功友心里还有未去的、对金钱的执着,以致被“邪恶”钻了空子。   没多久,表姐终因内忧外困,积劳成疾,卧床不起。家人声泪俱下
"12月1日下午6点左右,笔者乘座的东航班机抵达台湾桃园国际机场。因为办理出关手续有先后,笔者停在海关出口等团友出来。这时,笔者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一前一后向走出机场的人员埋头派发东西,也不说话。先是小个子男人向人派发彩色圆珠笔,如果哪个旅客接了圆满笔,另一个妇女便会塞给旅客一个32开本的小册子。绝大多数旅客绕开那两个人径直走开。有个别旅客接过笔和册子,扫一眼,发现是法轮功的宣传册子,便同圆珠笔一块扔进了最近的垃圾筒。我好奇地走过去,与一位接了册子又立即扔掉的大陆游客交谈,原来那位先生以为是台湾旅游部门发的便民笔和《台湾观光旅游画册》之类的宣传册,一看是法轮功的册子,当然毫不犹豫地扔掉。搞笑的是,笔者在垃圾筒附近,还发现了法轮功人员设立的“法轮大法资料回收点”。不过,回收点空空如也,“资料”都被大陆游客塞进了垃圾筒,只是可惜了那些圆珠笔,也被弃用。   二、旅游景点“讲真相”无人理睬   很多大陆游客都是怀着饱览宝岛台湾美景的良好心情而来的,事先也通过各种途径了解到野柳、太鲁阁、日月潭、阿里山、垦丁、花东海岸风景区都是绝佳的好风景。可是,笔者实地探访,在台湾的很多景点,都有法轮功人员在那里摆摊设点,搞什么“讲真相”、“劝三退”等活动,相当败人兴致。   当然,笔者驻足仔细观察,大法弟子倒是下足了功夫,可是基本上没有游客理睬。外国人和台湾普通民众照例只对美景感兴趣,对这些摊点和人员的聒噪见怪不怪。大陆游客更是对这些摊点和大法弟子缠着“讲真相”不理不睬,搞得现场“弟子”好不尴尬。   以下三幅图片,笔者12月2日上午11点30分左右连续摄于士林官邸公园门前,见证了一个胸挂“法轮大法好”法轮功人员“讲真相”遭拒绝的全过程以及大法弟子的窘态。图1显示,一名头戴白色遮阳帽、胸挂“法轮大法好”展板的妇女,“热情”向过往的几个游客宣扬。笔者同时听到她嘴里念念有词,“快来看看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退党得福报”。图2显示,几名游客只瞥了一眼,就匆匆去过,不加理会,这个“讲真相”弟子神情失落。图3显示,又有大批游客经过这名“白帽子”身边,她还在拼命“推销”、嘴里喊着什么,但游客们行色匆匆,对她及展板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往这边瞟上一眼。 (图1) (图2) (图3)   三、旅游业者不胜其烦,生意受影响  
"靳保辉已过耳顺之年,瘦小的身体弱不禁风,再也看不到当年精明能干的医生风采。他生长在中医世家,父亲和祖父都是鞍山灵山地区城乡闻名的中医。儿时他就能记诵《蘋湖脉学》、《药性赋》,每当祖父开方子时都由他记写。他高中没毕业就还乡当上了赤脚医生。恢复高考,他考入沈阳医学院中医系,后又考取了中医师,成为家族中第一个有证行医者。改革开放后他办起了个体诊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名气超过了父辈。   由于他一心钻研医术,疲倦时就用香烟来提神,手指被熏得蜡黄,整日咳嗽不止。他也想了许多办法,可就是戒不掉。1995年夏季的一天,诊所里进来一个人,不请他看病,却跟他谈起了法轮功。说练法轮功的人,有病不用打针吃药,练练功就能好。他这个当医生的当然不信。那人说你还别不信,就拿你的烟瘾来说,练功就能戒掉,你这咳嗽的毛病也能好,随后送他一本《转法轮》。靳保辉半信半疑,既然人家说的那么好,那就试试吧。从那以后,他就按书上说的,每天照猫画虎地坚持练,那个人还经常来指导他练,结果他这个当大夫的却成了人家的患者。由于他潜心练功,心无杂念,心态平和,精神状态越来越好,也不用烟来提神了,咳嗽气喘也减轻了,于是,他对法轮功深信不疑。继而,他把钻研医术的那股劲头全转到钻研法轮功上,他是越学越痴迷,越练陷的越深。后来,他知道了那个人叫张强,是当地练法轮功的头头。那段时间他的心中只有法轮功,已无心看病,坐诊如坐针毡,满脑子是功法。有患者来找他看病时,他不但不看病,反而劝说人家去练法轮功。导致他的诊所经营惨淡,入不敷出,雇员都辞退了。   1996年他的妻子沈仲秋患上了糖尿病,这本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病,及时用药治疗就可控制病况,可作为医生的他不但不把妻子送医院治疗,而且还不让打针吃药。他说,“师父”说了,有病坚持练法轮功就能好,你看我的咳嗽气喘不是好多了!他让妻子同他一起练法轮功,求李洪志保佑早日康复。他和妻子整日对着李洪志的法像打坐,或看法轮功的影碟,不时的脑子里便产生幻觉,时而看见天堂铺满金子的路,时而看见天使的接引,还以为是上了层次。结果,练的妻子双腿浮肿,面目赤红,喘气困难。   他在外读书的孩子回来看到母亲这般模样,便责问父亲为什么不把母亲送医院治疗?他说你个小孩懂什么,“师父”说了,这是练功者在“消业”,“业”消了肿自然就消了。由于他对法轮功的迷信到了令人难以理解的程度,使本来可以
"走入阜城县崔庙镇张鸣梧村,在村子的中央你会发现一个气派的大门口,门脸上贴满了瓷砖,里面是个大院子,五间高大的北房,尽管整套院落现在看起来有些沉旧杂乱,但依稀可见到房子主人曾经殷实的家境。   这家的男主人叫许占海,1956年7月出生。妻子莫福香,1955年6月出生。夫妻俩婚后共育有一男一女,儿子许路生,女儿许红芬已出嫁。1983年12月29日,莫福香在回娘家的路上生下了儿子,所以起名叫路生,希望儿子在人生的道路上一路顺风。   改革开放以来,许占海、莫福香夫妇靠着聪明的头脑、勤劳的双手办起了企业,主要从事车床加工业务。经过多年的打拼,到了90年代初,许家已经成为村子里最富裕的家庭,盖起了当时最好的房子,家中的资产已达到了上百万元,是周围十里八乡的名人,再加上儿女双全,两个孩子聪明伶俐,这一切无不令村子里的人们羡慕。   1997年初,本村的一位表哥向他推荐法轮功,说练这种功不仅能包治百病,还能教人“做好人”、“上层次”,甚至能“成仙成佛”,关键是修到最终还会功德“圆满”。他见表哥说得这么好,连想也没想,便拉着妻子一起跟着表哥练了起来。   为了尽快掌握练功要领和精髓,赶快“上层次”,跟上“圆满”的步伐,许占海从县城买来法轮功书籍、打坐用的坐垫、李洪志画像和录音机及磁带等东西。二人视这些东西为宝贝,到了晚上二人就在屋里读《转法轮》、听“师父”“讲法”录音。渐渐地,许占海、莫福香夫妇完全融入到了法轮功的世界里。   那时他们家的厂子生意非常红火,业务量也很大,工作十分繁忙,可自从迷上法轮功后,夫妻俩就不在顾及厂子的经营。许占海的哥哥、弟弟及亲朋好友们见他俩口子放着钱不挣、好好的日子不过,变得不误正业,没少了规劝。可许占海却说:“人间是垃极站,世界末日快到了,地球将要爆炸,挣那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如跟着师父好好修行,‘圆满’后飞升到天国,过神仙所过的日子。”二人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告,整天闭门不出,一门心思修炼,并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由于许占海、莫福香夫妇一心扑在修炼法轮功上,企业没人管理,好些定单没有及时完成任务,影响了供货,造成大量客户资源流失,人们便不再和他家做业务,厂子没了活计,2000年底厂子便关了门、停了业。为了能专心“练功”,减少外界干扰,夫妻俩把家里的车床卖了,每天更加勤奋地修炼,并坚信一定能够实现“师父”说的“圆满”,
"魏宇辉曾是一名受人尊重的教师,在河北省乐亭县汀流河高中教书的时候,工作成绩突出,得到了领导、同事的一致认可,也备受学生欢迎。她也曾经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幸福美满家庭,有一个聪明、帅气、上进的儿子,夫妻二人恩爱和睦,共同为美好的未来而奋斗。   1997年,修炼法轮功的姐姐魏杰告诉魏宇辉:法轮功是一位神通广大的“师父”真传,修炼后身体就越来越好,不仅能“消去身上病业”,还能得到“师父”保护,而且还会达到“圆满”。出于对姐姐的信任和好奇,魏宇辉便加入了练功行列,起初学习了法轮功的几个基本动作,魏杰还送给她了一本《转法轮》和一摞学习资料。从此以后,她每天都会和功友们一起练习法轮功,晚上利用休息时间慢慢学习《转法轮》。随着练功和“学法”的不断深入,她渐渐被所谓的“圆满飞升”等邪说所迷惑,越陷越深。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魏宇辉的同事劝说她别再修炼法轮功。魏宇辉的同事张翠梅回忆说:“那时候魏老师还能听人劝,同事们都去看望她,也给她讲了很多法轮功害人的例子。”在同事的耐心规劝下,魏宇辉停止了修炼,并上交了法轮功相关的书籍和光盘。   走出泥潭的魏宇辉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认真备课,和同事交流经验,对学生耐心细致,她所带领的班级成绩显著提高,魏宇辉很快成为了学校的教学骨干,多次受到上级部门表扬,前途一片光明。当时和她在同一办公室的李萍萍非常佩服魏宇辉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她说:“魏宇辉备课非常细致,讲课形式也非常灵活,学生们都很喜欢她,和同事们关系也非常好。”   2004年,在姐姐魏杰和姐夫刘旭升的不断蛊惑下,魏宇辉又一次踏上了歪路,再次开始修炼法轮功。这一次,魏宇辉痴迷程度更甚,性格也发生较大的变化,原本开朗乐观的她,开始变得消极、冷漠、独来独往,与朋友、同事逐渐疏远。张翠梅说:“大家都能看出她不对劲,在办公室里就坐着发呆,和谁都爱答不理,学校开会培训也不去。”   李明超当时是魏宇辉的学生,“魏老师教得特别好,对我们也非常耐心,有不懂的问题,随时去问都行。”李明超对魏宇辉印象深刻:“后来魏老师就变了,上课经常发呆。”由于早起练功、夜晚“学法”,她上课时经常无精打采,时常出现教学错误,平时也无心备课、消极应对教学任务,业务水平直线下滑。她行为和思想上的异常表现引起了同事们的高度关注,大家多次找她谈心和规劝,她仍然置之不理,继续痴迷其
"邹艳萍,1971年9月出生,西安市阎良区人,某军工企业职工。   1998年,邹艳萍的一位赵姓同事送给她一本《转法轮》,并说照此书修炼可以“成仙”时,她非常高兴,因为在她的思想中,一直相信“鬼神”、“前世今生”这些农村中的迷信说法。回家一看,更感觉这是一部能使人修炼上去的“高德大法”,心想如果通过吃苦修炼,成为一尊佛或下辈子转生成一个有福气的人,是天大的一件好事啊!   她早上集体练功,晚上参加“集体学法”,通过看书和所谓的“会功”,很快就接受了法轮功的全部思想,尤其对其中“心性多高功多高”,“吃苦就能消业”,“业可以转化为德”等论调刻骨铭心。此后,不管在单位还是家里,只要她与他人发生矛盾,也不管错在谁,她只是一味忍让,还说自己要把这一切都视为“消业”,“长功”。由于在上班时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消业”,“上层次”,对工作开始漠视,对同事开始冷眼挑剔,也不再听父母的话,不再关心孩子和丈夫。她认为自己是“修炼人”,不能“为情活着”。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邹艳萍认为这么好的功法被取缔,是冤枉的,应该上北京去反映自己“练功”身心受益的情况。到了11月份,她思想深处感到自己到了天安门,就能“上层次”,“走向圆满”。结果私自丢下工作,撇下年仅3岁的孩子,义无反顾地去北京“护法”。可想而知,她既没有“飞升”,也没有“成仙”。邹艳萍心情沮丧地回到家,母亲哭着说:“听到你去了北京,我吓得浑身发抖,两腿发软,走不了路,生怕你走上自绝之路,晚上尽做噩梦,梦到你在受苦!”丈夫生气地说:“你走后孩子一直哭着找我要妈妈,你怎么那么狠心,难道你不是跟我们过日子,是和法轮功过日子吗?”可是,邹艳萍根本不理会家人的劝说,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虔诚,自己还有“业”没有消掉。   2000年,她把“练功”当成生活的全部,把好言相劝的父母和家人看成是“常人中的情”和“练功”遇到的魔难。为了修掉这个“魔难”,她索性搬出了自己的家,到外面租了房子,这样就没人阻碍她“练功”了,还认为自己是在“过关”。在新住处,她在“功友”赵某、谭某的怂恿和帮助下,装上了打印机和电脑等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的工具,从法轮功网站下载资料,有时复印别人拿来的资料,然后分派给其他“功友”,趁天黑或没人的时候,往电线杆、院墙上贴,从门缝里向别人家里塞,过着偷偷摸摸的日子。   200
"我叫王敏,原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练功点的辅导员,参加过李洪志在各地举办的多期培训班。李洪志曾经在“经文”中称赞我们这些辅导员是“大法的精英”,在此我讲讲“主佛”发布《挖根》“经文”的内幕。   1998年5月份围攻北京电视台事件我没有参加,我所在的朝阳区去的练习者也较少。当时我们多数人认为还是不应该去,如果去电视台那就是扰乱社会秩序、触犯法律了,和法轮功的要求也不符。围攻事件后的最初几天,我们依然照常练功,心情也很平静,没有因为没去围攻北京电视台而产生什么更多的想法。但随后“研究会”和北京站负责人的连番指责让我们陷入了迷茫中,从他们口中得知李洪志对我们的表现很不满意,认为围攻北京电视台我们人去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围绕这个问题,我们不停地学习、讨论,检讨自己的私心和存在的问题。我们也存在疑惑,还是觉得围攻不就是触犯法律了吗,怎么能去呢?而且“师父”也没有说过让我们去围攻那儿啊,这样做还是修炼吗?当时就“应该围攻”还是“不应该围攻”的问题,大家争论非常激烈,分化为两派观点。   6月上旬,北京站的负责人召集我们朝阳区各练功点的辅导员在北京工人体育馆附近的一处民宅里开了一次秘密会议,要求将练功者关于“围攻北京电视台事件”的不同观点上报,我们在会上将练功者的疑惑做了如实反映。北京站的负责人在会上要求我们不得对练功者泄露会议内容,要求随时反映练功者的想法,并表示会将我们反映的情况上报给研究会,通过研究会再上报给李洪志。   之后没多久,7月6日李洪志就出了一篇《挖根》的“经文”,针对我们反映的练功者的疑惑说了一些话。如对于练功者认为“围攻是触犯法律”的说法,李洪志在《挖根》中说:“我早就看到有个别人,心不是为了维护大法,而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什么”。对于练功者认为“‘师父’并没有让围攻”的问题,李洪志说:“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带着往上走,而你们自己不走,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同时李洪志还恐吓练功者,“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我不重形式,我会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你们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   《挖根》“经文”一出,没有参加围攻北京电视台的练功者都陷入了一种惶恐的心态中,觉得自己没有按“师父”说的做,失去了机会,在“圆满”的路上没能迈出这一步。同时,更加让
"我叫尉蓝天,家住江西省萍乡市。我的邻居叫于茜,今年54岁,是个退休的工人。她本性善良、慈爱,善于处理家务事,家里的一切事务都是她一个人打点妥当,不用家里人的操心,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得挺开心、快乐的。   直至1998年初,她与身边的朋友一起开始练起了法轮功。为了练习法轮功,为了更加的“精进”,她开始不管家里的事了;为了去掉“名利情”,再也不过问丈夫和女儿的学习和生活,只要不妨碍她练功就行。她不理会丈夫和女儿的反对,疯狂地崇拜李洪志。每天只要有时间她都会捧着《转法轮》,不停地“打坐”练功,对李洪志的“消业”、“长功”、“上层次”、“圆满”和最后进入“天国世界”是深信不疑。   可就在她练功后不久,1998年8月,她的丈夫因车祸意外地去世了。我们邻居都劝她说:“你看,李洪志说练功能‘消业’保佑家人,你这么认真地练功,却保佑不了你的丈夫。”她不但没有清醒,还认为她的丈夫已经“圆满”在了 “天国世界”。   丈夫去世后,她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练功上。2001年2月的一天,她因为顾着练功晕倒在了家门口,幸好邻居出门买菜回来发现了,才没导致意外的发生。邻居们都劝说她不要再练了,可是她都充耳不闻,她认为这是她练功心还不够诚才会晕倒的,她甚至认为这是李洪志在给她提的警醒,因此她每天到了吃饭时间她也不再煮饭,家务事情也不愿再去打理,而是更加勤奋地练功以求“消孽”。为了母亲的身体,她的女儿只好在放学后就急匆匆地从学校赶回家来照顾她,她年纪还小的女儿就已经过早地挑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   2005年3月6日,她读高三临近高考的女儿突然发起了高烧,她死活都不愿意带女儿去医院看病,说是只要女儿跟着她练功就能自愈,随后她又不顾女儿的生病,而是联系其他的练功人员跑到了公共场所公开地练功。她周围的邻居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急忙将她女儿送到了医院就诊。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女儿的心目中,那个熟悉善良的母亲已是越来越陌生了。   2010年3月,她远在广东深圳的妹妹赶来看望她。看着她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赶紧邀请反邪教志愿者帮忙想办法挽救她。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和耐心教育下,她终于静下心来思考,最终得以醒悟,当她清醒过来时,她的身体也慢慢地得到了恢复,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过去沉迷在“法轮功”时的精神萎靡、意志消沉的状态,以及茶饭不思、身体瘦削憔悴的模样全没
"2008年12月17日,河北省盐山县百货大楼家属院的张淑瑞突发脑溢血突然离世,给家人、亲朋带来了无尽的悲痛。此事虽已过去了近4年,但每当人们谈起因练习法轮功拒医拒药而过早去逝的张淑瑞,都为张淑瑞惋惜。   张淑瑞1950年出生,1989年开始在县城做白布生意,经过几年的打拼,虽然没有赚到大钱,但已小有积蓄,在当地也算是富裕的小康之家,可以说生活过的幸福快乐。1995年秋季,45岁的张淑瑞经常感觉头晕、头痛。一向要强的她在家人的再三劝说下,到医院进行了全面检查。经查,张淑瑞患上了高血压。医生嘱咐她,只要注意休息,坚持按时服药没什么大问题。根据医嘱,张淑瑞按时服药,并经常到附近诊所测量血压。三个月后,血压稳定控制在了80—130之间,对生意和生活基本上无影响。   1997年5月的一天,张淑瑞一邻居到她的白布店买布。闲谈中,邻居向她介绍了法轮功。于是,张淑瑞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在邻居的带动下练起了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张淑瑞感觉浑身有劲了,精神也好了,便认为这是法轮功的功效,从心里接受认可了法轮功。之后,张淑瑞根据功友“光练功不学法长不了功”的说法,陆续买来了《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进行研读。随着“学法”、练功的不断深入,张淑瑞逐渐被“消业”、“上层次”等说法吸引。按照《转法轮》上“生病是上辈子造的业,吃药只能把业力压回去,只有通过‘学法’、练功才能‘消业’”的说法,张淑瑞停止了服用了两年多的降压药,也不再去诊所量血压,练功也由原来的祛病健身上升到了追求“上层次”、“圆满”。停药后,张淑瑞也时常出现眩晕、乏力等高血压症状,但有功友告诉她,这是“师父”在为她清理身体,为她“消业”,是好事。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张淑瑞非常不理解,认为法轮功不应该被取缔。因此,不顾家人和亲朋劝导,一直坚持在家中偷偷练功,一心想着“上层次”。为表明对“师父”的忠诚,张淑瑞在坚持“学法”、练功的同时,一直利用卖布之际,不断用自己所谓的亲身经历,向顾客宣传法轮功能治病的“好处”,以此进行“弘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期拒医拒药的恶果逐渐显现。2000年以后,张淑瑞先后6次因头晕不得不躺下来休息。家人、亲朋一次次的劝她去诊所量量血压,赶紧服用降压药。她一直坚持说自己血压不高,不用服药。家人说:“你没量怎么知道不高,如检查不高我们大伙都替你宣传法轮功的
" 杨学珍,女,1941年2月1日出生,湖南新晃县人,林场退休职工。   杨学珍患有慢性肾炎,虽然吃药使病情得到控制,但是这种病不能痊愈,让她感到很苦闷。   1996年阴历12月杨学珍的儿子接她到县城过春节。1997年正月初六,杨学珍的亲家母来看望她,看到她吃药,就对她说:“现在很多人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能祛病健身,我练了后身体很好,连感冒都没得过。你的病吃药总没得好,不如来练练功,说不定病会好起来呢,这功也简单,就是练五套动作,修心性,按照‘真善忍’去做。明天我们去辰溪开法会,你也一起去看下。”听她这么说,杨学珍也想去看看到底怎么样。   第二天,杨学珍就和亲家母共7个人一起坐车去辰溪,在路上大家聊天的时候都说练法轮功后一身轻松,身体得到了改观,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身上的病都好了。一姓周的老头说自己瘫痪了通过练功就能走路了,还有一姓罗的女的说自己的糖尿病练功后奇迹般好了。由于很久没有跟人这样交流,加上他们都说练功后病都好了,让病中的杨学珍看到了一丝希望,因此到辰溪就感觉到一身轻松,还没有练功就觉得病好了很多,原先没什么胃口的她早饭就吃了两碗,觉得法轮功真神奇。在那里呆了两天,有1000多人参加法会,他们晚上学《转法轮》,白天交流练功心得体会,上台去发言的人都是医院治不好的癌症、高血压和糖尿病之类的,都说练功后疾病不治而愈,这更让她下定决心修炼法轮功。   回来后杨学珍就迫不及待跟县辅导站站长和副站长学动作,听其他法轮功人员说只练功不学法,“师父”就不承认你是他的弟子,她就买了一本《转法轮》,跟着其他法轮功人员一起学法,她文化程度不高,碰到不认识的字就要旁边的人教自己。为了更好学法修心性,她还买了12盒讲法磁带和录音机在家里听李洪志讲法。   由于注意力转移和心理暗示作用,杨学珍感觉到自己的病完全好了,遂放弃了长期坚持的药物治疗,专心修练法轮功。从此她一心只想着“消业”、“法身保护”、“圆满”。其实,她的肾病一天天在恶化。   一天清晨她去练功点,由于马路上没有什么车辆,她便走在马路中。她起来晚了一点,由于5点前要赶到练功点,便走得很急,走着走着,突然只见前面灯光一闪,然后吱的一声,一辆汽车就在她面前停下,差一点就压着她了,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见自己毫发未损,以为是“师父”的“法身”保护了自己,连连作揖,对“师父”是感恩不尽,
"秦玉平,生于1936年3月,家住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尖山区豫园社区。由于秦玉平早年守寡,独自抚养三个儿子,生活异常艰辛,落下一身病痛,使她异常烦恼。   1993年5月,秦玉平偶然听人说习练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病就可以好,于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练上了法轮功。一段时间之后,秦玉平感觉腰腿不那么酸痛了,精神也好了许多,渐渐迷恋上法轮功,每天在忙活完家务之后都要挤出两三个小时“练功”。后来又有人跟她说,不仅要“练功”,更要“学法”,才能尽快长功。她赶紧拿出20多元钱买来一本《转法轮》,可是因为不识字,在外面只能求功友念给她听。但回家之后不能“学法”,秦玉平感到很着急。   由于两个大些的儿子早已成家,秦玉平便将给她读《转法轮》的希望寄托在小儿子潘兴福身上。她的小儿子潘兴福生于1974年,1990年考取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少年班,第二年进入该校光电信息工程专业学习。大三那年暑假回家,秦玉平见到儿子喜出望外,一再央求儿子给她读《转法轮》,潘兴福本不以为然,但经不住母亲的一再恳求,便硬着头皮答应了。不料,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头脑聪明的潘兴福在给母亲读《转法轮》时,却将整本书背了下来,在母亲磕磕绊绊背诵时,他竟能从旁提醒。秦玉平顿感儿子与“师父”和“大法”有缘,一再撺掇儿子跟她一起“练功”、“学法”。潘兴福拗不过母亲的强求,便答应跟母亲一起“练功”试一试。这个涉世不深的大学生一点一点陷入其中,逐渐认同了李洪志的说法。此后,“练功”、“学法”成为潘兴福唯一的精神寄托,一天不“练功”就感觉缺了点什么。   1996年毕业回了家,就职于市邮电局。潘兴福的高学历身份和业务专长,使他逐渐成为法轮功圈内的技术权威,上级法轮功组织将他列为重点“栽培”对象,给他提供活动资金,使他成为当地法轮功组织的关键人物。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对政府的做法心存不满,常说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说取缔就取缔了呢?单位领导几次找他谈话,劝他放弃法轮功,但他固执地以为自己是在“正法”,“救度世人”,从而能够实现“圆满”。   潘兴福幼时得过肺结核,他的身体一直比较瘦弱,加之每天“练功”“弘法”过度劳累,2001年8月旧病复发,不时咳血,但他拒不吃药打针,一再强调自己得病是因为“业力”没有消除,“业力”消尽了病自然就会好。2003年12月,潘兴福的病情加重为胸腹积水。单位同事和好多好心人去探
"又一名法轮功骨干弟子死了!   2012年新年的第一天,原云南法轮大法辅导站站长王岚因病死亡,年仅57岁。   去年底的最后几天,网上传出法轮功重要骨干成员关贵敏和孙浚因病死亡的消息。正当人们辞旧迎新,喜庆欢乐的时刻,不断传来法轮功弟子的死讯,真是令人倍感痛心。   封莉莉、李国栋、吴凯仑、韩振国、江庆贵、刘莺钏、左藤美津、陈文禄等等,面对这一连串死亡大法弟子的名单,我愤然发问:他们的死是谁之过?   李洪志之过——   修炼法轮功就能祛病健身,就能延年益寿,这是李洪志在《转法轮》及其他“经文”中所吹嘘的。正是这样的谎言,使得无数善良民众被骗进了法轮功。   但事实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修炼法轮功不仅不可能治病,而且还会致人走火入魔,“神智不清”、“神神叨叨”(李洪志语),严重的还会因为拒医拒药而死亡。   来自中国政府官方早年公布的数据表明,在取缔法轮功之前,就有近1400余名法轮功弟子因为拒医拒药而失去了生命。而王岚、关贵敏、封莉莉等,则是在中国政府取缔法轮功之后受到李洪志及法轮功海外组织的蛊惑,依然痴迷于法轮功而继续上演的更多人间悲剧之一。   在法轮功教主李洪志看来,弟子生病就是一种“业力”。而要消除“业力”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李大师”为弟子“拿掉”,另一种是自己“消业”——练功。“李大师”在培训班上,就曾在现场为弟子“拿掉”过各种“病业”——手一拍,罗锅就好了就是其一。至于修炼“消业”治病,更是李洪志所吹嘘的,要求弟子如此去做的。但“消业”的结果是,造成了无数的生命最后“消失”了。王岚等弟子的死,无疑与李洪志这些歪理邪教紧紧相联。也就是说,李洪志对这些弟子的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是罪魁祸首!   法轮功媒体之过——   众所周知,只要打开法轮功媒体,不管是网站还是电视、报纸,乃至法轮功的“神韵”演出,完完全全是神化李洪志及法轮功的吹鼓手。而相关的文章中,无论是评论类的文章,还是所谓弟子的修炼交流等等,又以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神迹”居多。   什么癌症患者修炼法轮功几天就好了;什么“诚念九字真言”疑难杂症全好了;什么修炼法轮功癌症从嘴里吐出来了等等,真可谓无奇不有,无所不能。   但人们在看了王岚、关贵敏等人的死亡之后,感受是什么?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法轮功媒体在吹牛,在说谎,在忽悠!   还
"1957年4月13日出生的张锡珍,只有初中文化,原是鞍山市锅炉附机厂的气焊工,她丈夫王家山是鞍钢附企焊管厂的工人。她居住的地方是个城乡结合部,工农杂居,大部份人文化低,生活条件差。王家山家里仅有的家电是一台17寸的黑白电视机和一个破旧的录音机,日子过得挺紧巴。   1997年3月,张锡珍的眼睛上方眉头上面长了个纤维瘤,开始不痛不痒,她也没在意,后来长到指甲大,想上医院治却又舍不得花钱。这时,她听人说练法轮功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好她的病。为了治病,她加入了练法轮功的行列。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也照样坚持练。不让在外边练,她就偷偷在家里练。   2001年,张锡珍所在的企业转制,她被分流了。这下她干脆不上班,一心在家修炼法轮功,追求“上层次”,以至于走火入魔,竟拿自己的生命当了赌注。   2003年,张锡珍眉头上的纤维瘤越长越大,肿的老高,眼也歪了,嘴也邪了,视力明显受限。社区工作人员见她家困难,为她捐款6500元,送她到医院做了摘除手术。术后,她本该认清法轮功的骗人伎俩,脱离法轮功,可是她没,依然迷恋法轮功,继续在家闭门修炼。   2004年春节前后,她总觉得前胸不适,有痛感,丈夫和女儿劝她到医院看看。结果,诊断出患了乳腺癌,医生要求她尽快手术,可是她说啥也不肯。她说“师父”会给她发功,这病不用治就会好。她每天更加虔诚地坐在师父的法相下打坐,甚至不吃不喝,求师父救她。到了2005年底,她的右侧乳房开始溃烂淌水,她依旧不予理睬,照样坐在李洪志的法像下打坐,等“师父”为她发功。张锡珍说心诚则灵。后来,她的乳房烂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已深度溃烂,用硬一点的东西往里探都能探到骨头,屋里弥漫着腐臭气味,十分刺鼻。她依然坐在地上的拜垫上面对李洪志的法像打坐,一门心思地等“师父”前来救她。女儿见妈妈被病魔折磨得这样痛苦,跪下来哭着求她上医院看病,她死活不肯。她说那样就上不了“层次”,难求“圆满”。邻居们见状,劝她别认死理,在床上躺着也一样接功。她说那是心不诚。到了后期,她实在坐不起来了,躺在床上死了,枕边还放着那本邪书《转法轮》。   据知情人士说,当时,她的死相很惨,皮包骨头,人都脱相了,面无血色。可就是这样一个虔诚的法轮功信徒,到死她那个所谓的“师父”也没来救她。   她的死亡时间是2007年4月12日,差一天就是她的50岁生日
"2002年以来,每逢元旦、春节、中秋节、李洪志生日,大法弟子都要寄上贺卡以示祝贺,今年元旦也不例外。这些贺卡五花八门,看后让人笑掉大牙。   一、催命贺卡   在大法弟子的心中,祝贺是假,催命是真。2001年7月,李洪志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前十年,是师父正法和大法弟子在正法期间修炼;后十年,是未来人得法,然后就将進入到新的世纪之中去了,那时新的未来就要开始了。”以此推算,2012年则应是“法正人间”结束。2012年到了,大法弟子早就迫不及待了,一位大法弟子的贺卡是这样写的,“迎新年,时光飞转法轮旋,期盼很久2012年。”这位大法弟子进一步写到,2012年是李洪志出山传播法轮功20周年,“正法洪势”加“历史预言”,弟子们要忙着登上“法船”,“正法圆满随师还”。这样的贺卡李洪志看到了不知道作何打算,是兑现诺言带领弟子逃离地球,“造成一种历史上从来没有的辉煌,给人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人不相信神,让神真实地体现给人看。”(《在欧洲法会上讲法》)还是要弟子“放下最后的执著”,皓首穷经练到死亡,继续做“圆满”路上的孤魂野鬼呢,李洪志真的该给弟子一个说法了。因为就在同一天,云南省法轮功总站头目、法轮功痴迷者王岚因病死亡,而境内外类似这样的事未经报道的不知还有多少,这件事让弟子想起来就感到不寒而栗。正如李“大师”所说,“弟子们等待圆满,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走向圆满》)李“大师”今年也60高龄了,如果李“大师”哪一天也不在了,尽管李“大师”说“就是师父不在了,都得按法来行事。”(《什么叫助师正法》)但这“圆满”的游戏岂不成了一笔糊涂账,弟子们岂不是要欲哭无泪?出来混事,欠账早晚要还的,所以,弟子们借新年贺卡向李洪志催命就不足为奇了。   二、错位贺卡   弟子贺卡时间上的错位问题年年都有,今年更加与众不同,突出的是弟子都走到了时间的前面。在东北地区大连大法弟子的贺卡中,有三个落款为2012年12月25日,一个落款为2012年12月17日,这样的贺卡与其说是时间上的错位和提前,不如说是弟子对“圆满”的失望和极度恐惧更为恰当。因为按照李洪志的说法,2012年12月21日,弟子将随着“世界末日”的到来而集体“升天”。弟子们将2012年元旦贺卡落款在2012年12月21日之后,并在贺卡中轻描淡写地特别声明,“亿人上‘法船’,生命已安全。继续‘
"牛家富,男,1950年出生,河南济源北海人。   老牛有一个快乐幸福的家庭,夫妻二人育有一对聪明伶俐的双胞胎女儿,妻子专职家务,老牛在家门口开了一间小型汽车电气修理部,虽然工作累点脏点,但收入却很可观,一家人生活很是惬意。后来因为头晕,老牛去医院检查得知患了高脂血症。自有病后,虽然吃了很多降脂药但效果不是十分明显,再说降脂药对身体副作用很大,老牛一直希望寻求药物以外的方法治病。   1998年老牛因血脂高致头晕,听信法轮功人员宣传练功可以治病,开始习练法轮功。   1998年10月,法轮功人员在老牛家附近建了一个练功点接收群众学习法轮功。老牛在“谁谁练功后多年的老毛病好了”、“法轮功是世界最好的宇宙大法”的宣传下,不但自己走上了练功道路,还动员邻居老张和他一同学法练功。   为了能够尽快治好病,每天晚饭后,老牛和邻居早早来到练功点,象老师请教,功友交流学法体会。两个月的辛苦学法后,老师又建议他读写李洪志的“经文”,通过身心齐修上层次。于是他又在练功点买了《转法轮》等资料,开始学习李洪志的讲法“经文”。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领悟,老牛认为李洪志是神的化身,法轮功是世间最好的大法。渐渐的他练功的目的不再单纯是治病,开始追求“上层次、开天目、上天堂”。为了提高自己,他自己掏钱给练功点买来了音响设备。   随着悟性的提高,他经常对自己妻子讲自己的修炼体会:病是前世欠下的债,是“业力”造成的,还债时自己必须忍受疾病的折磨,不能就医吃药。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不但“业力”消不了,而且“业力”愈积愈多,永远净化不了身体,当然也就修不成了。在李洪志“业力说”的影响下,老牛开始不再吃女儿们尽孝给他买来的降脂药。妻子见他这样,开始劝他练功可以,但药不能停。老牛说我的病不是很严重,不吃药也可以,再说这是“精进”的表现。妻子见他练功的劲头很足,也就不好意思劝了。   因为年龄较大,身体柔韧性不好,老牛始终不能像李洪志照片上那样做出漂亮的莲花盘。每晚练功需要做莲花盘时,功友们都上来帮忙用手压着他的腿做出盘腿动作。这让老牛疼痛难忍,但老师和功友们都在旁边鼓励他说慢慢就会好的。就这不标准的盘腿,他也只能坚持十来分钟,之后就两脚就开始肿胀发麻,再久一点,就会觉得麻痛难耐,必须把两腿松开。   1999年3月的
"“云南省昆明市法轮功痴迷者王岚因病于2012年1月1日死亡,年仅57岁。王岚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起就习练法轮功。1996年12月,李洪志亲自到云南任命王岚为云南省法轮功总站头目。”消息来自1月5日的凯风网。   按理说,我应该相信凯风网,因为大法媒体报道的弟子“被迫害致死”经常“死而复生”,而凯风网报道的大法徒死亡至今无一复生。然而,这一次,我还是不能“全信”。因为,经常“摆读”(边读边撞瞌睡,头总是左右摆动,故有此称)李氏“经文”和大法媒体“熊文”的我,多多少少被不自觉地“洗脑了”,面对王岚的死讯,我脑中的“轮式思维”开始活跃了。最标准的“轮式思维”让我觉得,王岚有一千个理由不死,却没有一个理由早亡。所以我表示深度怀疑:这可能吗?   首先,消息称王岚是“因病”死亡,这“因病”二字就大有可疑   大法“师父”拍着胸脯说过:“真正修炼大法的人,身上带的都不是常人的东西,常人得的病都不允许在你身上得。”(《中国法轮功·第五章“答疑”·功理与功法》,1993年)大法媒体称王岚患的是脑萎缩,上网一查,百度百科上有此词条,它就是“常人得的病”呀。再说了,脑萎缩的终极状态是痴呆,修炼法轮功应该是越练越聪明,大法网站这方面介绍可多了去了。难不成民间传言“法轮功痴迷人员往往有脑残嫌疑”是真的么?咱们不信传言,还是得“信师信法”。大法“师父”既然承诺常人之病不会染上弟子之身,必有其“法理”。   我在“经文”中找啊找,总算找到了:“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转法轮·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我们是清理身体,名词也不叫治病,我们就叫清理身体,为真正修炼的人清理身体。……当然有许多学员是有病的,因为你是个真正修炼的人,我们要给你做这件事情。”(《转法轮·炼功为什么不长功》)怪不得“师父”敢向徒儿拍胸捕呢,大凡习练法轮功,前提条件就不能“带着有病的身体”。然而,人食五谷,岂能无病?没关系,初入门时,“师父”就给修炼者将身体清理干净了,病根皆除,何来常人之病呢?既然如此,王岚应该是没有病的,可大法媒体偏偏跟“师父”过不去,硬说她得了脑萎缩(当然还有其他种种),这不是拆“师父”的台是什么?既然王岚得没得病尚需存疑,那么“因病”死亡岂不值得怀疑么?其实,按“轮家法理”,王岚岂止不可能生病,而且早就练成了百毒不侵、金刚不
"王淑英,女,1954年生人,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扎赉诺尔区居民。王淑英是个女强人,干什么都很高调、认真、执着。她先后在煤矿的供水公司、煤矿总医院当过领导。她不仅工作干得好,人也长得非常漂亮,认识她的朋友都夸赞她是个很要强的人,长得一表人才。   上世纪末,国有企业改革,国家给扎赉诺尔煤矿一些优惠政策,减员增效为企业减负,男50退休,女40岁就退休。王淑英就是在这样的政策中提前退下来的,那时她才40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退下来后,一天无所事事,觉得还有一身的本领没处发挥。这时,她发现有很多人在练“修身养性”的法轮功,她就凑过去看热闹。修炼的组织者就热情地向她推荐,法轮功教的是“真、善、忍”,练好了就能“消业”、“开天目”、“上层次”、达到“圆满”。对于这些功法她倒是不太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这些功友还能经常凑到一起修炼、切磋、“聚会”、搞活动,姐妹们在一起能有个乐趣。她觉得这样的活动正适合她,于是就加入其中,跟着大家练了起来。练来练去,爱出头、爱表现、爱拔尖的她,很快就成了一个练功点的头头,她每天忙忙活活地领着大家练,在单位那种颐指气使的感觉终于找回来了。她不仅自己练,还为了“壮大队伍”,拉上丈夫及儿媳全家一起练。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她嘴上表示支持,心里却很抵触,暗地里仍在悄悄地与同修们凑到一起练功。2001年,她听信“师父”所谓的“走出去”的教导,跟一同修出去“讲真相”、发传单,被群众举报。可她不知悔改,一切照旧,仍是继续练功。尽管她儿子对此并不感兴趣,没有一同习练,但对于她的行为也没有干涉。不久,她应一位朋友之邀,来到哈尔滨市帮助朋友管理一家酒店。在这家酒店当管理人员,工作不错,挣得也不少,应该是很知足了,但是她仍不甘于寂寞,又参加了哈尔滨当地的法轮功组织。聚会时她要发言谈心得,搞活动她要讲几句表现表现。因为她本身当过领导,头脑清晰,说话头头是道,又很有演讲素质,也挺有号召能力。一来二去,她又找到了那种“一呼百应”的感觉,很快又成了哈尔滨法轮功的头头。在当地,她把法轮功搞得“轰轰烈烈”,影响挺大的。朋友发现后,劝说不成,一怒之下把她辞了。   王淑英这个法轮功弟子,尽管倾心、执着地依照“师父”的“消业”、“开天目”去做,也没能逃脱常人的“魔咒”。2003年6月,王淑英就发现经常出现子宫出血、月经不调等现象。家人劝
"王岚死了。   对法轮功有些认识的人应该不会对这个名字陌生。此人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起就开始习练法轮功,还深受赏识和重用,李洪志于1996年12月亲赴云南任命其为云南省法轮功总站头目(相当于现在所称的负责人、协调人等,笔者注),可以说是资历深、地位高、权力大,在法轮功内部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因病去世了,享年仅57岁。   诚然,在法轮功弟子噩运不断、碰壁连连的今天,王岚之死已经不算什么重大新闻,更激不起公众多大注意力了。因为在此之前,李国栋、封莉莉、韩振国、麦穗英等等早已相继而亡,这些人中哪一个不曾是“响当当”的角色?王岚充其量不过是在法轮功那一串血淋淋的死亡名单上添上淡淡一笔罢了。令笔者感兴趣的是,一向鼓吹“无所不能”的李洪志,此时又该如何诠释他对王岚的“负责”呢?   李洪志曾信誓旦旦地说过,“为了对大家负责任,我们是往正路上领大家”,“所以我们本着对社会负责,对人负责,整个传功效果是好的”(《转法轮》)。可事实上,王岚近二十年的勤修苦练,换来的是一身病痛早早丧命。那么请问,李洪志这领的是啥正路?莫非所谓的正路就是死路?这是啥传功效果?难道所谓的效果就是任由弟子送命?这算哪门子的好?如果早逝也算好的话,那么世上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可言?如果这样也叫“负责”,那才真的是见鬼了。   李洪志许诺为“真修”弟子“负责”。“你想修,你真能修,我就会对你负责。”(《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那么,如果王岚是个“假修”弟子,落得如此下场倒也无可非议。可是从她的经历上看,为了报答李洪志的“知遇之恩”,她就差肝脑涂地、杀身以报了:多年来积极地“弘法”,公然地“护法”,还担负着负责人、协调人的各项重任,可说是为大法奉献了一切。可是,从李洪志对她毫不“负责”的态度上看,她显然还是被排除在了“真修”弟子之外。由此,我们实在有理由相信宇宙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真修”弟子。   李洪志还说,“为了保证你们真的能圆满。我真的对你们负责任,我就要从我们大法中把那些不属于我们大法修炼的东西都清理出去。”(《北美首届法会讲法》)是啊,王岚当初也就是因为想让李洪志为她“清理”身体祛病强身才会痴迷法轮功,可是到头来,夺她性命的还是“病业”。她一直被“清理”的,不过被“清理”掉的是一个正常人的七情六欲、爱恨荣辱,让她徒留一个失去思想的躯壳供人驱使。从这一点上来说
"2001年5月17日,本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就在这一天,凌源八里堡附近的居民在八里堡附近的铁道上发现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经公安机关调查,死者名叫王乐,朝阳市凌东社区居民,曾是凌源钢铁公司职工,其直系血亲三代均无精神病史,是个活泼开朗的青年,死亡原因为自杀。面对惨不忍睹的现场,人们不禁要问:年仅31岁的王乐为什么要卧轨自杀,是什么让一个年轻的生命如此想不开呢?   问题还得从几年前说起,1994年2月,李洪志在凌钢讲法7天并设立凌源总站,在“练功强身健体、有病不用吃药”等说法的诱导下,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开始习练法轮功,王乐和其他人一样,为了拥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稀里糊涂地加入了法轮功组织。最初王乐习练法轮功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强身健体。习练一段时间后,他感觉身体似乎比以前强壮了一些,精神状态也比原来好了,就相信练法轮功真的能治病强身。从此,他更加执着地去习练,每天研读《转法轮》,观看李洪志的讲课音像磁带,习练法轮功动作,和功友交流练功经验,渐渐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王乐仍执迷不悟,继续习练和宣传法轮功。2000年10月,他离家出走,徒步到北京参与“护法”活动。几天后,在众多亲戚朋友的帮助下,家人在去北京的路上找到他,强行把他带回家中。回到家后的王乐,身体极度虚弱,长期的封闭修炼和心理暗示使他变得有时神志不清、言语混乱,他自以为是修炼有了效果,上了层次,实际上是身体病变后产生的幻觉。   2001年4月11日,家人觉得他精神有些异常,便把他送进了凌源市康宁精神病医院,经诊断患有气功偏差性精神病,主要表现为言语零乱,神志不清。他甚至有时会赤身裸体,而当他清醒时,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听到别人说他赤身裸体时,自己都感到吃惊。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他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但是还不巩固,容易反复,他自己不安心住院,焦虑心烦,吵着闹着要出院,父亲最终万般无奈,只好把他接回家休养。他临出院时,医生劝他说,回去好好吃药,别练法轮功了。他当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出院后,王乐又变得言语混乱,反复对家人说自己要“升天”了,要“圆满”了。5月16日,他突然离家出走,家人四处寻找。一天后,人们在凌源八里堡附近的铁路上发现了他的尸体,现场还找到了他的一个背包,包里有两张李洪志画像和一本《转法轮》。"
"原法轮功云南省总站站长王岚死了,死于子宫肌瘤。虽然人们法轮功痴迷者的病亡早已司空见惯,但对于王岚的病死依然存在着很多争议和思考。   1月9日,凯风通讯员余军对王岚之死进行了跟踪报道,文章的题目叫做《愚昧的代价》。是的,王岚为自己的愚昧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当我们用“愚昧”一词来对王岚进行形容的时候,心里却始终怀着深深的不解。通常而言,愚昧主要来自于知识的匮乏,但就对于王岚这个拥有大学文凭,从事多年医疗工作的人,她做出拒医拒药的事儿,甚至因此丢掉性命,依然在人们心中留下了不少的疑问。   回顾王岚遭遇的种种,她的愚昧不仅仅是知识上的贫乏,更在于精神上的贫困。王岚的悲剧之既有来自外部的欺骗,也有自作聪明的不足,我们不妨将二者称为“他愚”与“自愚”,正是这两个方面的因素酿成了王岚的悲剧。   所谓“他愚”,也就是外在因素的愚弄和蒙蔽,从王岚的经历来看,这些因素至少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李洪志歪理邪说的愚弄。李洪志对弟子的愚弄是通过一系列的邪说来完成的,对王岚而言:“圆满说”让她心怀幻想,对李洪志深信不疑;“清理说”让她徒生幻想,蔑视人间病痛;“地狱除名说”让她痴心妄想,希冀就此长生;“病业说”让她心怀恐惧,不敢就医用药;“法身说”让她有恃无恐,坐等“法身”保护……类似的说教还可以列出很多很多,在愚弄弟子这个问题上,李洪志煞费苦心,编织了层层密不透风的网,弟子们对此深信不疑,却不幸搭上了性命。   二是法轮功媒体的愚弄。李洪志从理论上为弟子的拒医拒药提供了依据,法轮功的各种媒体则为哄骗弟子提供了大量的“证据”,什么“真修”弟子癌症痊愈,什么“精进”弟子病痛全无,甚至看看“神韵”都能包治百病,这无疑为弟子们吃上了一颗“定心丸”。但对王岚而言,法轮功媒体对她的愚弄远不止于此。为了诱使王岚继续为邪教服务,法轮功网站多次发表文章称其为不向“邪恶”低头的“真修弟子”,为此,王岚深受鼓舞,更加卖力的为“大法”工作。但在2004年法轮功网站一篇名为《充分认识邪恶对云南大法弟子的精神迫害》一文中,王岚却成了被中共“转化”的代表,“执著心很重的学员”。可见,法轮功对于王岚的态度不过是有用时捧如珍宝,无用时弃如敝履,进行愚弄罢了。   三是“功友”之间的互愚。在余军的报道中有这样一个细节:当弥留之际的王岚流露出上医院的想法时,功友吴莉等人坚决反对,并逼
"我叫李胜利,是湖北省外运车队原人事科长(现已退休),是庞丽娟的老同事,一起共事近20年,又同住一个家属宿舍小区,对庞丽娟的情况还是非常了解的。说来很可笑,庞丽娟自己是医生,原本应该相信科学,但她自从练习法轮功之后,对自己的病痛不适从来拒医拒药,却一如既往地给别人看病、打针、吃药,这让我很难理解。   我的老同事,庞丽娟,女,1944年12月出生,汉族,中专文化,退休前系湖北省外运车队医务室医生,退休后自办小型诊所,家住武汉市汉阳区七里二村。她走入法轮功是在1997年夏天,那时我们车队组织8名先进个人正在木兰山景区疗养,庞丽娟也在其中,我们就是在那里遇到了同时疗养的几个法轮功习练者,因为庞丽娟是车队专职医生,所以她经常给车队的老同事们推荐一些保健食品和健身操动作,以缓解我们车队驾驶员们工作中的疲劳和困乏,对养身、气功这类东西有一些自己的认识和兴趣。当她和那些法轮功习练者们交流的时候,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在他们的劝说下,庞丽娟拿了一本他们送的《转法轮》,自那时起,她开始了解并走进法轮功。   有几次,庞丽娟到我办公室来谈工作,顺便她说起了练习法轮功的情况,她说这个功是对人有益处的,可以“练功”得“福报”,自己“练功”不但自身受益,而且家人也都能跟着受益。另外,练习法轮功不花什么钱,可以由我们人事部门和她们医务室一起来推广法轮功,让大家健身祛病。我当时并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老政工、老党员,我对气功一类的事物并不感冒,于是我回绝了。但自那之后她自己开始游说车队的职工们练习法轮功,起初我看不出什么坏处,虽然自己不练,但也没有阻止他们跟着庞丽娟练习,只以为法轮功和她以前推荐给大家的气功是差不多的东西。但车队的驾驶员们很忙,对法轮功的理论也没太大兴趣,有点时间都去打麻将或者吃吃喝喝去了,所以并没有受法轮功太大影响,但是庞丽娟的变化逐渐明显起来。   记得是1998年5月下旬的一天,我们都在财务室领工资,当时因为庞丽娟跑出去和其他功友搞一个什么聚会活动,四天没来车队上班,财务室按照制度把她的奖金扣了,她一开始和财务室的小刘大吵大闹,虽然我们同事们都在旁边等着,她也旁若无人,不管不顾,那时的她和以往温和善良的性格完全判若两人,还口口声声对小刘说,“你扣我奖金,你的业力会增加,你会变成魔!”我们几个同事听了这话,相互看看目瞪口呆,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2012年1月1日,当世人兴高采烈迎接元旦之时,曾任“云南省总站”站长的法轮功痴迷者王岚却因病在痛苦中凄惨地离开了人世。令人扼腕长叹的是,王岚死时正值风华壮年,年仅57岁。   审视王岚的人生轨迹,从被李洪志亲自任命为“云南法轮功辅导总站”负责人,到充当“弘法”的马前卒;从不顾人间亲情到践踏中国法律,王为法轮功立下了“汗马功劳”。就是这样一个“精进”弟子,到头来却没有任何福报,只落得过早撒手人寰的结局。斯人已逝,当然值得同情;另一方面,王岚之死,对世人、对那些痴迷法轮大法不能自拔的人,具有极为现实的警示意义。   警示之一,李洪志对弟子无所不在的“保护”是没有谱的空口白话   在李的精神控制术里,“保护”最令弟子着迷。弟子之所以死心踏地听从李的号令,壮着胆子从事一系列与常人身份明显不符的行为,盖因迷信有李的无所不在的“保护”。因为李宣称对弟子的保护是全方位的,既有“法身”呵护,又给出具体“自保”办法;只要按李的要求做,他会一管到底,弟子根本不会有危险。   李宣称的“保护”包括以下几方面,罗列如下:   一是“法身”保护弟子。李讲,“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转法轮》)。在《悉尼法会讲法》时,李称“多少人我都能管,全人类我都能管”,“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够做。你不修炼他不管你,你修炼他一帮到底。”   二是“护身符”保护弟子。按李的说法,“诚心佩戴或珍藏大法护身符、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祛病健身和消除异灾”,可以“遇难呈祥把命保”。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时,李称“那个护身符本身并没起作用,还是师父在帮着起作用的。证实法是大法弟子的事情,决不是那些神的事情,你们要清楚这一点。”   三是练功得“福报”庇护。在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时,李称,“一个生命只要起正的作用,大法的因素就会给予力量,这个生命从现在开始就会有福报了。也就是说一个新学员在讲真相中,大法的因素、师父的法身,还有那些完全协同的正神,都会帮助,都会起正面作用的,这一点是肯定的。”   四是弟子“功成圆满佛道神”,会有强大的“自保”能力。李允诺,“你只要能够修炼,我给你安排的这条路最后都是圆满。”(1996年《美国第一次讲法》)“如果你真的圆满了,你是修成了
"李秀芹,今年46岁,家住吉林省辽源市龙山区新兴街八委十三组,是一个下岗女工。她曾经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当地粮库作保卫干部,知冷知热,女儿听话乖巧,招人喜欢,特别是她的养母退休后,一有时间就到她家帮助料理家务,全家人总是和和睦睦的,让人很是羡慕。   李秀芹是养母抱养大的。由于养父走得早,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的养母从小就非常疼爱她。两人相依为命,加上李秀芹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尽管日子不是很宽裕,生活还是感到挺幸福。后来,养母又供她上了高中、上了大专,直至结婚生女。因此,李秀芹对养母感情很深。可是1998年李秀芹迷恋上了法轮功后,她的思想变了,家里从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馨,亲人成了路人,温情变成冷漠,直至李秀芹的养母含恨离世。   李秀芹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迷恋上法轮功的。那是1998年末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去菜市场买菜,她的一个同事把她领进自家看了一段法轮功光盘,并向她介绍了法轮功。听说法轮功是“宇宙神功”,教人“做好人”,能祛病强身,“圆满”后还能“成仙成佛”。从小就心地善良的她动心了。她主动地从同事那里借来《转法轮》,迫不及待地拿回家里开始研读起来。   起初,她习练法轮功完全是被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和“真善忍”、“做好人”所诱惑。可是,随着“会功”次数的增多,特别是看见许多功友们经常在谈“上层次”的好处,而且有的还说某某人已经开了“天目”时,才知道不仅要“练功”,更要“学法”,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最终的“圆满”,使自己修成正果。于是由试试看的心理,逐渐变得越来越痴迷起来。   李秀芹家附近有个小东山,为了方便与功友“会功”,她主动从家中拿去小铲子,用了两天时间,清除那里的杂草,最后平了一块40平方米的地方。后来每当看到功友在那里“会功”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开始李秀芹的养母和丈夫对她习练法轮功并没有太在意,可是,后来见她成天神经兮兮的,家事不管不问,一有时间不是一门心思地听录音、看光盘,就是盘腿打坐,比划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而且对家人也越来越冷漠,才开始关注起来。当得知李秀芹练的是法轮功后,一家人表示坚决反对。丈夫劝她说要相信科学,不打针吃药就能治好病那是现代巫术,现在生活好好的,谁还相信那些污七八糟的,养母也劝她要安心过日子。可是李秀芹却根本听不进去,有时在家正吃着饭,突然想起“练功”的事情,摞下碗筷就往外跑
"2012年1月1日,元旦新年的第一天,曾于1996年12月被李洪志亲赴现场任命的云南省法轮功总站头目王岚(女)因病死亡,年仅57岁。这是继韩振国、吴凯龙等一批众多法轮功痴迷者纷纷以不同的方式死亡而不是所谓“圆满”的又一例证,一个个“精进者”的生命以不同方式(绝大多数是病死)瞬间走向死亡的事实,一次次震撼着众法轮弟子的心灵,一次次全方位引发着众法轮弟子的反思。   最近,笔者经过对死亡的法轮功痴迷者进行了不完全统计的概率分析和认真研究发现:法轮功痴迷者存在着“花甲劫”和“轮龄劫”现象,这种必然律的存在,让每个法轮功练习者都面临着不可逾越的生死劫。   一、令人恐惧的“花甲劫”   关于“病业”问题,始终是让李大师难以回避的、却又是众法轮弟子最为关心的终极问题。虽然李大师对“病业”问题的解释做了很多的准备,但是,面对众法轮弟子千奇百怪的“圆满”时间和“圆满”方式,总是让李大师措手不及,狼狈万分。尤其是在法轮界存在并日益凸显的“花甲劫”现象,更是像一只封喉利剑紧紧的扼住了李大师的七寸,更是让众法轮弟子谈虎色变。除刚刚57岁病业的王岚外,之前的韩振国:59周岁;封莉莉(女):54周岁;刘莺钏(女):58周岁;江庆贵:50周岁;佐藤美津子:约55周岁;佐藤贡:约50周岁;柳济南54周岁等等。他们都在“花甲”之年遭遇“圆满”业劫,变为古人。另外,勉强步入知天命之年的李宏:约65周岁;陈文禄:65周岁等等。他们都在“知天命”之年去“享天命”了。还有更让人痛心的:吴凯仑、朱贤溢、林穗生、麦穗英(女)等分别都在47岁死亡,47岁!他们仅到“不惑”之年便带着无尽的“疑惑”撒手人寰。以上述死亡的14人作不完全统计(各年龄段所占比例如下图),平均寿命是53.9岁,远远低于我国目前72-73岁之间的平均寿龄。按人的自然寿命划分来看,50岁至60岁之间,正值人生花甲之年,故称之为法轮功痴迷者的“花甲劫”。法轮功的“花甲劫”像令人恐惧的瘟疫一样,在法轮界成蔓延之势,人人自危,难以控制。   二、难以逾越的“轮龄劫”   也许已过花甲之年的练习者会暗自庆幸,但是,法轮功练习者除了面临令人恐惧的“花甲劫”之外,还面临着难以逾越的“轮龄劫”。同样以上述人员为例,刚刚病亡的王岚从1995年开始炼法轮功至2012年元旦死亡,轮龄约为17年;韩振国从1997年公派
"她叫沈兰,1960年出生,上海市青浦区赵巷镇人。1976年初中毕业后,沈兰在赵巷镇的一家奶牛厂做会计,曾因工作踏实认真、业绩突出被评为优秀职工。1984年沈兰与在同厂当司机的王聪结婚,1986年,儿子王琪出生,为沈兰的家庭增添了欢乐,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当时很是让村里人羡慕。   2000年初,因企业转制而下岗在家的沈兰夫妇去朋友家玩,无意中翻看了李洪志的《转法轮》,沈兰立刻被书中描绘的“天国世界”和“真、善、忍”所吸引,就索性将书带回家,反复看了好几遍,越看越着迷,后来,还通过朋友买了大量的书、磁带和录像带,说是要深入了解法轮功的“玄奥理论”。沈兰认为李洪志说得很有道理,“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如今,自己和丈夫下岗在家的困窘就是“业力”作用的结果。现在有了李洪志描绘的“圆满”蓝图,沈兰感觉看到了改变这一切不幸的希望,决定虔心修炼法轮功。   从此,沈兰投入了练功,将生活的重心放在了法轮功的修炼上,不再认真做家务,不再努力找工作,而是没日没夜地打坐练功,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有时甚至饭也顾不上吃。丈夫劝她别再受邪教的毒害穷折腾了,沈兰总是不耐烦地说丈夫是“常人”,根本理解不了,还说:“你要么跟我一起练功,要么就去找一份工作做做,别在家里妨碍我。”见温柔的沈兰变得这么不通情理,丈夫很痛苦。   2001年夏天,全家只靠丈夫打工微薄的收入过活,日子过得很拮据,有时不得不向亲友借钱。开始亲友还愿意借,后来见沈兰不务正业,一味痴迷于法轮功,不但不听劝,还反过来蛊惑亲友和她一起练,亲友们便逐渐疏远了她。沈兰则认为,与这些“常人”断了来往更好,有利于快快“上层次”。随着“上层次”欲望的不断滋长,沈兰口口声声说要尽快去掉“常人”的“执著心”,要斩断七情六欲,放下亲情,所以,对丈夫越来越冷淡,对儿子也是不闻不问。无人照顾的儿子,邋里邋遢,尤其是儿子正在长身体阶段,经常饱一顿饿一顿,没多久就变得面黄肌瘦,经常感冒咳嗽,学习成绩也慢慢下滑,到2003年期末考试,儿子成了班里的“差生”。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想带着儿子离开这个令人发指的家,然而,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他强忍住离婚的念头,苦苦维持着这个家。   2005年5月20日,可以说是沈兰儿子的“苦难日”。那一天,儿子放学后,听到班里几名同学在议论他妈妈,说她整天盘腿打坐,和疯子没什么
"2011年1月7日、14日和3月1日,加拿大《华侨日报》社长周锦兴连续三次公开发表文章,邀请李洪志“亲临蒙特利尔市举行公众辩论会,解答公众对法轮功的疑虑,承诺说李洪志一旦能证实‘大佛神功’,我和《华侨时报》不会违反承诺,立即停止所有对法轮功的指责”,并强调“假如,在本月底前没有得到李洪志回覆应约,意味着李洪志默认自己为假‘大佛’真骗子一样,法轮功是迷信骗局就不击而破”。周先生的态度不可谓不诚恳,条件不可谓不宽松。然而,面对凡夫俗子的挑战,不仅一向自诩“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李“主佛”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就连那些原来无事也要闹三分的法轮功媒体也集体失语。实际上,非不为也,实不能耳。李洪志以及法轮功媒体管理层,对“宇宙主佛”到底有几斤几两,心里明白得很,如此既不敢上台参辩,又不肯俯首认输,唯一的办法也只能假作一无所知,装聋作哑了。   法轮功弟子已不止一次地看到“教主”每逢关键时刻就成缩头乌龟的窘态,更由于这些年来,法轮功背叛祖国人民的活动愈加猖狂,手段也愈加卑劣,却仍然难逃失败的下场;组织内部高层争权夺利却屡屡把责任推给普通弟子;高高在上的“师父”面对这一团乱象以及外来的各种打击显得无能为力,弟子自感前途渺茫,人心不再,参加活动的人越来越少,影响力越来越差,更有些人不在把“师父”放在眼里。急切之中,李洪志分别于6月10日、7月23日、8月29日连续发表了三篇“经文”,然而就其内容看,在李大“教主”“发明”法轮功近二十年后的今天,在“宇宙主佛”多次宣称“正法已经进入最后时刻”的今天,这些最新“经文”非但没有给弟子指明最后的道路,也没有展现本该来临的“圆满”结局,却又重新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什么叫助师正法”、“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什么叫大法弟子”,这些早就在法轮功基本教义中说得很清楚的问题,这些本该为已修炼多年的弟子参详明白的问题,却再一次被李洪志提了出来。修炼不得劲,活动不给力,问题一大堆,李洪志的着急、不满和无奈溢于言表。因为他明白,西方反华势力之所以在各方面支持法轮功,无非是因为它有着一些死心塌地围着“教主”转的信徒能够生事,能够造势。如果没了这些基础,那李洪志等人的地位和重要性必然大大下降。此次,李洪志虽又祭出了“大棒加胡萝卜”的一贯手法,但面对根基已开始崩溃的法轮功组织又能有多大的作用? "
"陈桂华,今年54岁,广东揭阳籍人,家住深圳市横岗镇。陈桂华是个典型的潮汕妇女,憨厚朴实,家务事整理得干净利落,井井有条。年轻时,她随丈夫从老家一起到深圳打拼,在横岗镇肉菜市场卖猪肉,凭着夫妇俩吃苦耐劳的精神,档口生意蒸蒸日上,一家人已过上了比农村人要强得多的幸福生活。原本一切顺顺当当,但自从法轮功进入她的生活,一切都随之改变。   和大多数法轮功练习者一样,陈桂华修炼法轮功是为了强身健体来的。1998年11月的一天,陈桂华的三哥陈宏松特意打来电话,叫她去横岗公园看看,说有很多人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佛法,练了之后身体都很好。陈桂华那时有月子没坐好的通病,常犯头痛、腰痛,加之患有风湿病,时有不适,曾吃过不少药,身体还是时好时坏。她觉得这个功没准能治好自己的病,就照着意思去探个究竟。果然,发现一群人在公园里摆弄着像似练功的姿势、动作,便好奇地站在旁边看。一位叫田关辉的男人,自称是辅导员,很热心地跟她介绍,说法轮功能如何如何帮人清理身体达到无病状态。谁练谁得益,以后再不用打针吃药,不用去医院看病,还说学和练都不花钱,他们义务教,吹嘘得神乎其神。陈桂华这么一听,顿时心动不已,当下就一招一式地学起动作来。这之后,她每天早晨都准时准点到公园学练法轮功,回到家又加倍地练,逐渐沉湎于法轮功的练习中。   一段时间后,陈桂华虽然对法轮功鼓吹的有些理论半信半疑,但“做好人”的论调确实符合她做人的标准,而且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身体轻松了,故对练法轮功能治百病深信不移,开始醉心于修炼,并慢慢地参与到法轮功的各种活动。除了在家练,她经常和田关辉介绍认识的几个功友,在横岗公园切磋练功体会。很快和这几个功友结成了小集体,经常一起交流聚会,一起诵读《转法轮》中的“经文”。虽然几个人都没什么文化,都是在横岗镇工业区打工或摆小摊的,但好像都因为讲“真善忍”而高尚起来,练得特别起劲。后来,因档口的生意忙,陈桂华没能做到天天去公园练,她主动找到田关辉要了些磁带和书,自己在家看录像、听磁带,反复读,学盘腿打坐,闭目念经,非常虔诚。   在李洪志的鼓吹下,她渐渐觉得练功是一种修行,向别人介绍推荐便是行善积德。为此,她利用一切机会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传播法轮功。每逢和功友看了什么新资料、新的光碟,她就出去散发,放到菜市场别人的单车篮里。走到哪里,经过哪里,遇着机会就跟人“弘法”,横岗镇肉菜市场附近
"1998年7月6日,李洪志为了挖弟子的“根”,抛出了一篇题为《挖根》的“经文”。事隔十几年后,他反被他曾经的弟子挖了根。这个挖他根的人叫王敏,原是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练功点的辅导员,参加过李洪志在各地举办的多期培训班。不久前,王敏的文章《<挖根>“经文”是这样出笼的》挖了李洪志的三个根。   一、挖了李洪志所说的“法轮功没有组织”的根   李洪志曾多次声称“法轮功没有组织,实行松散管理”。在“经文”《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他说:“特别是这么大面积的度人与这种松散的修炼形式,尤其在这种松散管理状态下所表现出来的人在修炼中的状态,这都是前所未有的。”一些法轮功的骨干也多次声称,我们没有组织,是人传人,心传心。然而,这是谎言。王敏在文章中告诉我们,1998年5月,法轮功组织围攻北京电视台,参加的人数不多,“研究会”和北京站负责人便连番对弟子进行指责,并要求辅导员组织学员围绕这个问题,“不停地学习、讨论,检讨自己的私心和存在的问题”。后来,辅导员将学习的情况报告了北京站负责人,负责人又向李洪志作了汇报。分明有一层一层的组织,一级一级的领导,却说没有组织,这不是撒谎吗?   二、挖了李洪志吹嘘的“法身什么都知道”的根   当初,《挖根》“经文”一出,一些练功者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想什么“师父”都能知道,自己和大家讨论的“是否该去围攻北京电视台的事情”被“师父”了如指掌,真是太神奇了,原来“师父”的“法身”真的是无处不在,于是更加佩服李洪志。弟子有这样的想法不足为怪,因为李洪志多次说过,弟子的一举一动他都很清楚。在《转法轮》中,他对弟子讲:“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够做。”除了“法身”能看到弟子的举动,他还有“天目”,还有“遥视”功能。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李洪志真有这么神,不说别人,我也要拜李洪志为师,可惜这都是假的。由王敏的文章可知,参加围攻北京电视台的人不多,这是下边汇报给李洪志的;弟子们对围攻这件事有两种不同的观点,有的认为围攻是违法的,这也是下边向研究会报告,研究会再向李洪志汇报的。也就是说,下边不汇报,李洪志就不知道弟子们的做法,不知道弟子们的想法,李洪志在《转法轮》中的那些话,不是吹牛吗?王敏挖了李洪志吹牛的根,并写道:“可有几个人知道,李洪志在《挖根》‘经文’中提到的那些,都是我们这些辅导员一一汇报上去的
"2012年5月10日,海南省琼中县营根镇岭头村气象预报大喇叭被境外法轮功通过网络电话侵入,播放法轮功内容。同年8月27日下午,湖南省娄底市新化县油溪乡前进村的山洪灾害预警喇叭被境外法轮功邪教组织非法启动,播出宣扬法轮功的内容。此两起插播事件引起了村民的极大反感,他们认为,如果预警系统被干扰时,山洪真的来了,耽误了正常预警,将会造成巨大损失。   但在信徒眼中,他们所作所为是在救度众生,将民众从不安全的处境中救度出来。而他们这种所作所为究竟是把谁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呢?究竟谁的安全更重要呢?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   法理上,众生的安全最重要   主佛李洪志在讲法中多次强调,他传法的目的,是因为这个宇宙不行了,在末劫时期拯救众生。“整个的人类社会,都是在一个层次当中。掉到这一步上来,站在功能角度上看,或者站在大觉者角度上看,本来这些生命体是应该销毁的。”而李洪志出山的目的则是,“要挽救一切众生,而邪恶势力却在真正的利用众生对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毁灭众生。”不仅如此,李洪志要求弟子不能将个人“圆满”作为目的,更重要的是需要“挽救众生”,要求弟子,“任何事都要用善的表现,但对于操纵人破坏人类的邪恶生命的处理也是在保护人类与众生。”并称,“大法洪传,救度一切众生。”   基于这样的法理,信徒认识到,唯有不顾一切救度众生确保他们安全,才能够早日实现自己的“圆满随师还”,而救度众生的根本方法,则是“讲真相”。在气象预警喇叭中插播法轮功所谓的“真相”,就是受了法理的影响出现的行为。殊不知,尽管法轮功一厢情愿讲真相救度众生,民众并不买账。现实中,民众只知道破坏了气象预警,就意味着将他们置身于不安全的境地,更何况所谓的法轮功“真相”更是经不起考验的闹剧,与现实大相径庭。这样的“真相”,不听也罢,而破坏民众赖以生存的洪灾预警安全信号,却是关系到民众现实安全的重大问题。尽管“法理”上看,民众的安全最为重要,但现实行为中,信徒却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为了个人的安全,不断侵蚀着民众的安全。   行动中看,信徒的安全最重要   在此次插播事件中,插播人员始终没有出现。他们躲在暗处,不希望自己暴露,因为信徒很清楚,自己破坏干扰了气象预警,是要遭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将会处于不安全的境地。因此,他们只得偷偷摸摸。李洪志亲口告诉信徒,“作为我这当师父的来讲
"2012年元旦,作为法轮功骨干,“师父”“钦点”的云南省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王岚撒手归天,并且是因病而亡。   笔者记性不太好,但依稀还记得因病而亡的骨干还有许多:   ——韩振国,法轮功总部龙泉寺行政主管,主要负责龙泉寺土建工程。2010年8月21日,中时讨论区爆料,“龙泉寺”行政主管韩振国因肺癌死亡。   ——麦穗英,香港荃湾德华公园练功点辅导员,经常参加台湾、新加坡以及香港法轮功各“法会”及集会游行活动,还变卖房子多次捐助“大法”项目,2009年患上了脑血栓,但拒绝治疗。2011年9月,麦穗英在荃湾地铁站出口派发《大纪元时报》等法轮功宣传报刊时,突然晕厥,最终死亡。   ——孙浚,香港法轮佛学会前会长,是香港最早接待李洪志的法轮功人员之一,患病后一直拒绝入院治疗,2011年春节期间病逝。   还有李国栋、封莉莉、朱根妹、李宏、朱贤溢、林穂生、刘莺钏、江庆贵、陈文禄、吴凯仑、佐藤贡、佐藤美津子……   数不清的骨干接连死亡,令人不觉想问,这怎么可能?其实作为“常人”,生老病死,自然规律,但作为“宇宙主佛”的“大法弟子”,何况还是骨干,他们的接连丧命着实令人难以置信。因这些弟子已不是“人”,他们已被“李主佛”升格为“走在神路上”的“超常人”,他们的“本我”早已不复存在,应该说“死亡”早已与他们绝缘,谓予不信,且看李主佛对弟子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力护航:   给力护航一,“清理身体”   对于练功者,李洪志反复承诺保证你不生病,李在《转法轮》中说:   “首先得去你身体不好的东西,包括疾病。但是,这里可不治病,我们是清理身体。”   “不清理的话,带着这样一个浑浊的身体,黑乎乎的身体和一个肮脏的思想,怎么能达到往高层次上修炼呢?”   “我们把你推过去,让你身体达到无病状态。”   “有些人过一年、半年可能要得大病,一病可能要好几年;有的人可能要得脑血栓或者其它病,根本动不了。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中,你怎么修炼呢?我们都得要给你清理,不能让这些事情发生。”   虽然名称不是治病,是“清理身体”,但实质就是让每一个来练功的人“身体达到无病状态”,因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所以不管你是“脑血栓或者其它病”,李洪志都要给学员“清理”,“不能让这些事情发生”。《转法轮》中有多个章节都在重复着为学员“清理身体
" 我叫周苏蓉,女,今年48岁,目前在乐山市市中区苏稽镇古石桥附近做翘脚牛肉生意。最近一段时间,我从电视和网络上看到很多关于“世界末日”的报道,说20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世界上一些地方的人们出现了恐慌,有的捐家产,有的抢购蜡烛,甚至还有的自杀。我一开始就觉得十分荒唐,前些年也听到过类似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而且专家讲地球运转正常,还很年轻,不可能出现所谓的“世界末日”,我身边认识的人都依旧过着正常有序的生活。可没想到就在前几天,我遭遇了几个自称“实际神”信徒的妇女,向我宣传“世界末日”,让我非常反感。   记得那是12月11日中午11点刚过,我正在店里摆弄菜品,准备迎接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刻。一个上身穿黑色羽绒服、下身穿黑色裤子,腰系一个小型扩音器,约莫40多岁的妇女,带着三个中年妇女走进我的店子。她自称是“实际神”的信徒,说“世界末日”马上就要到了,地球即将毁灭,只有“全能真神”才能拯救世人,只要加入“实际神”就能远离灾难,乘坐在土耳其找到的诺亚方舟去天国享福。她还递给我一份《避难通知单》,上面写着:“现今已到末世了……不信真神有祸患……赶紧接受真福音……福乐享受神备齐”等等。我听了之后觉得很可笑,说不相信有“世界末日”,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可她们固执得很,围在店子里七嘴八舌地劝我加入,其中一位妇女还拿出一个MP4,让我看关于“世界末日”的片子。   这时有几位客人来店里就餐,我根本没功夫搭理她们,心里有点冒火,喊她们赶紧走,别影响我做生意。一位男性客人过来凑热闹,见她们在宣传“世界末日”,嗤之以鼻地说:“都什么社会了,谁还相信那些鬼东西,要是你们的‘真神’能出来让我见见,我就加入。”黑衣妇女显得有点激动,说12月21日开始会连续黑3天,只有“信神”,多发传单救人,才能被“真神”搭救,消灾免难。店里的客人越聚越多,有的摇头感到可笑,有的与之争辩,还有的斥责其造谣生事、扰乱社会治安。在这期间,我始终感觉到一种嘲弄取笑的氛围,或许正因如此,4名妇女最终悻悻地离开了,我注意到没有一个人接受她们的传单。   4名妇女刚走到古石桥桥头,就被警察拦下带去了派出所,也许这期间有人报了警,后来还听说那个带头的妇女被拘留了。真是活该,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出来妖言惑众,影响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是该好好接受下教训。"
"2012年12月21日这天,没有发生乌云遮住太阳,也没有发生令人恐惧的自然灾害,更没有发生所谓的“地球爆炸”,一切平静得不能再平静。22日,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普照人间大地,河水静静地向东流去,奔向大海不复回。在铁的事实面前,所谓的“20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成了今年最荒唐也是最大的谣言。   尽管此前国家公权机关、专门学者以及社会公益机构通过不同方式、多梯次、大密度地指出“世界末日”是对玛雅历法的误解、是地地道道的谣传、是别有用心者恶意炒作,提醒社会民众要理性对待、擦亮眼亮,不要成为“世界末日”谣传的受骗者。但是,部分民众在“世界末日”谣言面前,选择了轻信、盲从、跟风的做法,上当受骗的有、酿成悲剧的有,实在让人叹息不止。   事实再一次证明:“世界末日”只是谣言、不是事实。整个社会在反思、每个人在反思?明明是谣言,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轻信并做出令人嘲笑和令已后悔的荒唐行为。笔者以为,在“世界末日”谣传面前,我们再次看到贪欲的魔鬼有多么可怕!   贪欲让无良商家疯狂炒作“世界末日”谣言。尽管大多数商家本着为社会负责的准则合法经营,方便了人们生活,促进了社会进步,但并不排除无良商家、唯利商人已经绝迹。这些无良商家眼中没有道德、只有金钱;没有他人、只有自己,贪婪的本性使他们一次又一次用伤害他人的方式来追逐金钱。贪婪的眼睛总能发现捞钱的“机会”,他们利用人们趋利避害、追求安全感的本能,大肆炒作“世界末日”谣言,然后伺机大量销售产品,在短时间内赚得腰缠万贯。要找到这样的商家并不难,每次谣言炒作最厉害的时候,总有一些商品反常的走俏,甚至到了抢购的地步。比如,前不久“世界末日”谣言盛传、声称“三天见不到太阳”,某地就出现居民疯狂抢购蜡烛以待“世界末日”来临前的黑夜,一时间蜡烛成为难得的“抢手货”。商场赚钱固然可以理解,但是,通过炒作谣言刺激民众恐慌心理,诱导民众掏腰包,并且造成社会心理混乱,这就不能不说了。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无良商家炒作谣言获得“好处”后,又会进一步刺激他们的贪欲,极容易形成恶性循环,到头是会害了谁?只要看看那些后悔不跌的民众、看看那些受到处罚的商家、再看看那些幕后推手,其中源头不难找到。   贪欲让邪教主子肆意利用“世界末日”谣言。鼓吹“世界末日”邪说、传播“世界末日”谣言不仅是中西邪教的共性、也是古往今来邪
"辽宁省沈阳市东陵区关秀勤的儿子和儿媳在他人的蛊惑下误入“全能神”。他们认为只有信这个神才能“得到永远的生命”、“逃离一切灾难”、“在世界末日中幸存”,并且象着了魔一样,常说自己马上就要“拿到上天堂的户口簿”了。2002年11月30号,关秀勤的儿子和儿媳为了“传教”,抛下两个年幼女儿,携带着5万元存款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讯。自从儿子儿媳离开家,老俩口失了魂似的风里来雨里去地寻找。在找寻二年多无果时,关秀勤的老伴因忧郁成疾,撒手人寰。   江苏省沭阳县万成彦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夫妻恩爱,子女双全。1995年万成彦误信“全能神”,而且极度痴迷、不能自拔。1996年2月22日,万成彦发现“传道人”送给自己的十字架和日记本不见了,认为肯定是被“神灵”取回了。只有向“全能的神”献上“宝血”,才能洗清“身上的罪恶”,才能得到“福报”。于是她抡起斧头砸向了8岁的儿子。儿子惨死后,她还丧心病狂地将儿子用钉子钉在自制的“十字架”上。后经司法鉴定,万成彦患有与邪教相关的精神障碍,属限制责任能力人。1996年10月,万成彦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
"2011年4月18日,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区“全能神”信徒王玉芳突然神智失常,感觉到自己3岁的小女儿身上有“魔鬼缠身”,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便决定要用“全能神”从女儿身上将魔鬼赶走。当日晚,王玉芳先是狠掐孩子的脖子,而后又挥舞菜刀不断向女儿砍去,直砍到血肉模糊,等到她丈夫上前夺下菜刀抱起女儿时,女儿已浑身是血没有了呼吸。面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丈夫几近崩溃,而王玉芳还神智兴奋地叫道:“好了,好了,我把你身上的魔除了。”   河南省兰考县李桂荣自2003年信了“全能神”后,非常“精进”。先后被任命为“福音执事”、“带领”等职。2010年,李桂荣因照顾年幼的女儿一定程度影响了“为神做工”,被“全能神”内部由“带领”降为“执事”。2011年元旦后,深度痴迷“全能神”的李桂荣认为:女儿是小“魔鬼”,致使她没时间“信神”。便用剪刀向熟睡的女儿猛刺,致使幼女当场死亡。 "
" 2012年元月,既是龙年开局月,也是传统春节之期,辛劳一年的人们充满节庆的喜悦,愉悦之情溢于言表。可境外的那个法轮功却是开年不利,处处碰壁。   其一:骨干弟子把命丢   1月1日,被李洪志1996年亲自策封为法轮功云南省辅导总站站长王岚女士因患子宫肌瘤,拒绝到医院检查疗治,病死在家中,年仅57岁。该消息被记者厉洁报道后,网民余军又深入调查,撰写了《愚昧的代价(图)》在媒体上公开发表。王岚因修炼法轮功拒医拒药把命丢,引起人们热议,有网友一针见血地指出,“王岚过早之死,原因究竟在哪?表面是病,其实是法,是一群尊师信法的人逼死的。”   王岚在新年第一天死于子宫肌瘤,无疑给了法轮功“当头一棒”,李洪志晕了,无法给出“合理”解释;法轮功媒体哑了,不敢做出反应。鉴于王岚身份特殊,又是李洪志亲自策封的“总站长”,如今王岚病死在新年第一天,使人们联想到李洪志在《转法轮》中信誓旦旦的言论,“当然,首先得去你身体不好的东西,包括疾病。但是,这里可不治病,我们是清理身体,名词也不叫治病,我们就叫清理身体,为真正修炼的人清理身体。”如果王岚不是真修,李洪志何必亲自任命她为“总站长”?如果是真修,为何死于子宫肌瘤?王岚之死让“清理身体说”出了洋相,李洪志岂能赖掉!"
"2012年1月23日,农历正月初一,正当人们欢庆龙年新春到来之际,法轮功核心媒体登出《法轮大法福益众生:家庭和睦篇》(以下简称《和睦》)的综合报道,文中称“修炼法轮功是家庭和睦的‘秘诀’”,文中还称“天安门自焚”、“傅怡彬杀人案”是谎言等等。   修炼法轮功能够促进家庭和睦吗?还需要用事实说话。鉴于法轮功“非法轮功媒体皆为谎言”的逻辑,本文仅以法轮功核心媒体明慧网的文章为例,看看修炼法轮功是促进了家庭和睦,褔益了众生,还是破坏了家庭和谐,祸害了万家?   ——因修炼而离婚,是“褔益”,还是祸害?   法轮功习练者家庭不和,发生口角之事多如牛毛。即使是严重到婚姻破裂的例子也是俯拾即是。先看实例:“有一天趁老头上班,我在家炼功,刚炼一半他突然回来了,他看我炼功就大喊:不让你炼,你怎么还炼?说着将录音带掰碎朝我扔过来,然后向我扑来,劈头盖脸的猛打,直到他打累了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来。而后他多次逼我与他离婚,我看到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也就同意离婚。当时我没有经济来源,我心想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大法”①,“有一天,全家人象着了魔似的集中起来反对我炼功,说我要毁了这个家,逼我放弃修炼。当时我表示宁可跟丈夫离婚、跟儿女脱离关系也不放弃修炼,还觉得自己很坚定”②,等等。   家庭和睦,首先家庭不能破裂,家庭一旦破裂,和睦就无从谈起。弟子修炼法轮功,痴迷“圆满”梦,相信“去情”说,把家庭视为“魔”、“障碍”而选择离婚的弟子不在少数。笔者曾在法轮功核心媒体高级搜索栏中输入“离婚”二字,竟出现5226篇涉离婚的文章,可见数量之大,涉及人数之多。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弟子家庭破裂的症结是他们“宁可要修炼,也不要家庭”,这也是李洪志鼓吹“去情”的必然结果。   事实摆在那儿,请问,因修炼法轮功而离婚,是“褔益众生”,还是祸害了万家?   ——因修炼搞淫乱,是“褔益”,还是祸害?   先看实例:搞淫乱的有,“巩菊,从新安劳教所回来后,领着一批人搞男女双修。2004年10月在北京市怀柔县北房镇地区,16人在一起搞所谓的男女双修,当天被警方抓获”③;玩偷情的有,“2000年4·25在北京期间,在情欲满身、怕心重的情况下,一念之差,做了不该做的事,连‘大法学员’的资格都不配,连‘人’字都不配。事后我痛苦万分,后悔莫及。
"郑梅珍,福建省莆田市涵江区三江口镇东盛村人,近日其家庭被村委会评为2010~2012年度“五好文明家庭”,邻里乡亲纷纷来到她的家里,祝贺她家评上“五好文明家庭”,祝福她拥有这么一个和睦幸福美满的家庭。但谁能想得到,10多年前,由于丈夫李俊新不随郑梅珍一同修炼“法轮大法”,被郑梅珍打致双腿骨折后落下腿残,差点造成家庭破散,毁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10多年前,郑梅珍才40来岁,是村里出了名的“女能人”,干起农活来手脚利索,样样一流,也把家庭料理得有条有序。年富力强的丈夫李俊新在离家较近的镇政府附近一家鞋厂打工,月收入基本上满足一家四口人的日常开支。那时,大女儿在区一所重点高中学习,小女儿在镇初级中学就读。一家四口开心幸福生活着,殊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厄运将要降临到他们家中。   农历1998年正月的时候,郑梅珍在一个要好的姐妹蛊惑下,秘密参加了法轮功分子组织的“讲学”活动,从此成为东盛村一个忠实的法轮功“信徒”。不管刮风下雨,只要有召唤,郑梅珍便独自一个人去参加“大法弟子”聚会“讲学”,聆听“忍”、“悟”、“舍”、“德”、“信”等所谓的法轮功“教义”,回来之后向丈夫李俊新宣扬“大法弟子”聚会“讲学”所传授的“世界末日就要到来,地球就要爆炸,只有用心练习法轮功才是避免世界末日到来的唯一方法”。丈夫李俊新原本就没有理会什么“讲学”,但郑梅珍变本加厉要丈夫李俊新放弃外出打工,一同与郑梅珍全身心地“修炼大法”,只有一家有两个人都做“大法弟子”,那么家庭才会避免灾难。丈夫李俊新是家庭的顶梁柱,要外出打工赚钱养家糊口,不愿意参加法轮功,而深受法轮功“教义”迷惑的郑梅珍,当时己受制于法轮功精神控制,深深陷入了法轮功精神控制的深坑,看到丈夫李俊新不愿加入法轮功“传法”队伍,恐惧修炼“大法”不能“圆满”,担心被“大法弟子”淘汰,为了“家人免遭‘法身’刑罚、家庭免遭‘天国’磨难”,不时与丈夫李俊新厮打,以促使丈夫李俊新与她去“修炼”。两个女儿看到母亲郑梅珍厮打父亲李俊新的场景,常常害怕得蜷缩在墙角,身体不停颤抖。就这样,家庭在吵打中度过了一年时间。   1999年3月底的一个星期日,这一天又是郑梅珍修炼“大法”的时间,郑梅珍死活不让丈夫李俊新外出加班打工,要丈夫李俊新跟她去修炼“大法”,做“大法弟子”。当时的郑梅珍深信了“讲学”中所讲的“任何一个人在正法这件事结束
"二姨姓于,叫于玲,今年52岁,家住德州市德城区天衢街道办事处。二姨家里日子过得虽不算宽裕,但也吃喝不愁。儿子、儿媳常年远在广州打工。前年,表哥表嫂给二姨生了个大胖孙子可可,更是给二姨增添了很多欢笑。可可断奶后,嫂子又去了广州,可可就由二姨来看。二姨宝贝一样精心照料着孙子,每天看着那可爱的小脸,幸福得合不拢嘴。   二姨年轻时因劳累过度患有颈椎病,颈部经常疼痛、酸胀,肩部有时还剧烈疼痛。因为家境不算好,二姨舍不得花钱,一直没有去医院。1998年10月,她经人介绍接触到了法轮功。听说法轮功能祛病强身,不用进医院,能省不少医药费,二姨就想试试看,看看管不管用。在别人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学会了一套功法动作。“功友”又说,《转法轮》一书很神奇,按里面说的练会帮人清理身体,不用吃药打针,就能治百病,于是初中文化的她还真花了8元钱买了一本《转法轮》,在家练起了功。   刚开始,因盼病愈心切,天天早上七点半就开始练半小时静功,身体还真有所好转。后来,二姨就每天用半小时盘腿打坐练静功,用一小时练动功,坚持一段时间后身体果然好了起来。自从有了孙子,可能是心情高兴舒畅,浑身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她一方面精心照顾可可,一方面,可可睡着的时候还是没有断下练功。   到了2001年12月,又听“功友”说:“光练功不行还得多学法,咱们的病都是‘业力’造成的,求医吃药只能管一时,只有用心学法,才能‘消业’,只有对‘师父’心诚,才能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于是二姨相信了《转法轮》中所说,“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人为什么有病根本原因是‘业力’。”慢慢地法轮功歪理邪说占据了二姨的心灵,二姨坚信“师父”能够彻底消去自己身上的“业力”,让自己恢复健康。日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着,倒也安静。   时间真快,一晃到了2011年9月,孙子能和二姨说一些简单的语句,看到可可懂事的样子,二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临近中秋节了,二姨突然发现可可蹲下尿尿,很长时间尿不出,有时还会憋得直哭。有一次,尿液的颜色是红的,带血。二姨吓坏了,想赶紧带着可可去镇医院。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师父”,“是不是前世做过坏事,‘业力’转到可可身上了?这可怎么得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可可就是我的命根啊。不行,我不能去医院,要先给可可‘消业’。”   从此,一心想让孙子好转的二姨练功就更加用
"我叫李华,今年60岁,与张亚娟都是齐齐哈尔市昂昂溪区机电厂的退休职工,她的丈夫因车祸在孩子8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在单位时,因为我俩同龄,又都有糖尿病的毛病,所以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唠家常,谈论病情,商量吃什么药好,怎样把病情控制好一些。那时我的病情比她严重,血糖比她高,但是我们按时吃药,定期复查,病情都很稳定。   1998年3月的一天,张亚娟突然拿来一本书,说是她的邻居送给她的,名字叫《转法轮》。当时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休,消病去灾,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把我们的糖尿病治好。我说这怎么可能呢?她说,现在大家都在练法轮功呢,都说这种功好,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让人做好事,善事,积德修行,使人一心向善,远离灾难。她说咱们也练一练吧!   虽然我当时半信半疑,但可能是有病乱投医吧,我就答应和她一起练法轮功了。我俩参加了她邻居的组织,每天早晚都出去练一会,我开始慢慢找到了“练功”的感觉。一段时间之后,我感觉自己对“练功”上瘾了,而且身体确实轻松了一些,也没那么多思想包袱了,渐渐地就迷上了法轮功,之前一直坚持服用的降糖药慢慢地也被我停下了。   张亚娟“练功”的积极性比我高,不仅药不吃了,连平时饮食上也不注意了,她说要信就得全信,心诚则灵,才能把功练好。从那以后,我俩潜心“练功”,每天“打坐练功”,一有机会就开始到处向亲戚朋友介绍“练功”的好处。亲戚朋友听了,叫我们不要迷信这种不科学的锻炼和医治方式,然而那时我俩听不进去他们的规劝。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大法”怎么突然就取缔了呢?“大法”是拯救人类的,是救度世人的,最高最大的“佛法”。我们还是固执地相信坚持“练功”是对的,不让公开“练功”,就偷偷在家里练习。单位领导找我们谈话,做思想工作,但我们仍然坚信“练功”可以强身健体,消病消灾,继续偷偷地练习。   2001年1月,正当我痴迷于这所谓“神圣”的“功法”时,病魔却悄然而至。我的血糖突然升高,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体重减轻了许多,人也日趋消瘦。但是当时我认为这正是“长功消业”的好时机,我忍着病痛,“静心打坐”,不吃药也不去医院。就这样我挺了一个星期,我的病非但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了。直到有一天我晕倒在家里,家人把我送去了医院,医生说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住了一个月院,我回家休养
"金晓梅,女,1955年9月13日生于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劳动湖畔,原是滨湖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丈夫王永强是勤劳朴实的面粉厂工人,夫妻二人勤俭持家,互敬互爱。女儿王蒙蒙,聪明、漂亮、孝敬父母。   金晓梅小的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差,加上体质比较弱,头疼脑热、发烧、咳嗽是经常的事。上学的时候得过一次严重的肺炎,险些要了她的命。从此以后,几乎每年换季时都会得一次大病,参加工作后,自己有了固定的收入,去医院看病、开药、打针,虽然花了不少的钱,但身体状况明显强了许多。结婚生下女儿后,上班再加上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定期检查身体,她经常感觉疲惫不堪。   1997年8月的一天,金晓梅在下班的路上遇到高中同学贾艳丽。二人多年不见,聊了起来,金晓梅提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时,开玩笑地说:如果能有一个让她不得病的好方法就好了。贾艳丽说:她知道有一个叫做法轮功的强身健体的方法,让金晓梅去试一试。金晓梅听后非常高兴,第二天就去买了一本《转法轮》的书。   很快,金晓梅结交了不少的功友,并虚心向功友学习功法,希望去除体内病根。法轮功宣扬只要坚持练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包治百病。这个歪理邪说,成为金晓梅学练法轮功的动力,她早出晚归,一有空闲时间就“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锻炼,金晓梅自己感觉身体真的有了好转,原来经常出现的头疼脑热等症状也很少发作,而且浑身无力的感觉也消失了,感觉身上比以前有力气了。其实每个人每天坚持锻炼身体、舒活筋骨,身体健康都会有所提高。金晓梅把功劳统统归在法轮功名下。   金晓梅不再关心家务了,对丈夫和女儿也不闻不问,从用业余时间参加“学法”活动、到全天和功友交流“学法”体会,最后,发展成为早晨参加集体晨练,白天听李洪志的磁带,看李洪志的光盘,晚上还要在家看李洪志的《转法轮》。她在“练功”“学法”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1998年,金晓梅患上流感,白天只是小咳嗽,晚上咳嗽非常厉害。丈夫王永强给她买了药,她摇头不吃,说:这是“师父”为我“消业”呢,不能吃药,更不能去医院。还说:“业”消了后,才能进入“高层次”,达到“功成圆满”。当身体稍有好转时,她就认为是法轮功功力所致,对“练功”“消业”深信无疑。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大部分练习者及时放弃,表明态度,停功不练了。还有一部分人通过“练功”,并没有去除原来的疾病,所以都不再继续“练
"2012年2月11日晚,前浙江省平湖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戈璀娣患乳腺癌拒绝治疗病亡。与王岚、吴凯仑、佐藤贡、封莉莉等病逝不同,此次病逝的是法轮功二号人物——法轮功“佛学会”会长叶浩的亲属。连这样的“佛”亲“道”戚也会香消玉损,这不免让戈璀娣之死有了更多的看点,戈璀娣的病逝至少击碎了李洪志的四个谎言。   ——击碎了李洪志“法身保护”谎言   李洪志曾经信誓旦旦地承诺,“我有无数的法身保佑你——再多的人我也能管得了。有人说,你在国外,能不能保佑我啊?你跑到月球上去,跑到哪去,我都能保护得了你。”①这次李洪志倒是跑到国外了,但戈璀娣并没有跑到月球上,“主佛”和弟子还处于同一个小小的星球,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就失灵了,这不禁让人失望万分。   也许,李洪志会说,给弟子提供“法身保护”、发功治病消耗了他太多的“功力”,因此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做这样不划算的交易了。因为如果他总是“拿自己的德跟人交换病”,弟子身上一身“黑气”会给自己弄一身的病,过不了两年自己就会和其他气功师一样“最后变成植物人”!②法轮功媒体稿件也证实说,“业力太大也给师父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师父的头发白了,这是我们看到的,对师父身体造成的其他伤害,师父不讲。”③如此说来,李洪志从爱惜自己身体的角度考虑,不再给普通弟子提供“法身保护”也就罢了,但李洪志逃身国外,还要看“二师父”叶浩的脸色行事,怎么连“二师父”的大舅嫂戈璀娣的生命也不予“保护”了?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李洪志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戈璀娣,据凯风网《李家急死人的三件事:生病、购药、买眼镜》等文章爆料,李洪志的妹夫、外甥得了病,还要住院、买药治疗;李洪志自己患阑尾炎,尚且要住院做手术;“李大师”的眼睛老花了,也要买个隐形眼镜戴上。“李主佛”的“法身”连自己、家人和亲戚都“保护”不了,你“二师父”的亲戚不更得靠边站吗?这样说来,对于戈璀娣之死,是不必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李洪志的“法身保护”谎言再次被击碎罢了。   ——击碎了李洪志“法轮常转”谎言   李洪志说,“我们这套功法是在小腹部位修炼一个法轮,在学习班上我亲自给学员上。”“法轮是宇宙的缩影,具备着宇宙的一切功能,他能够自动地运转、旋转。”“自动地从宇宙中吸取能量”,“法轮”24小时常转不止,人不练功“功炼人”、“法炼人”,这样,确保你
"2001年1月23日,7名法轮功修炼者集体前往天安门广场举火自焚,造成2死3伤的“1·23”自焚案。事件发生以后,法轮功组织不但矢口否认王进东等人的弟子身份,更编造了一系列的谎言,反诬这一惨剧乃是中国政府导演,并编造了一系列的文章和视频进行颠倒黑白的造谣,并将这一事件作为弟子们所讲“真相”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法轮功逃亡海外的初期,“讲真相”活动对于法轮功组织博取西方民众同情、获得西方国家支持具有重要作用。同时,法轮功组织这种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不顾廉耻的做派也博取了不少反华势力的青睐。 "
"“2012年1月26日,戈璀娣被家人送往平湖市中医院急救”。从这些细节来看,戈璀娣的遭遇跟石晓岩、王岚等人的遭遇是有些不同的,因为他们的亲人并没有完全纵容她的痴迷,而是强行对其进行了一定的治疗。对于戈璀娣来说,这乃是她不幸命运中的大幸,如果没有亲人的坚持,她可能会走的更早。而亲友们的做法同戈璀娣的另一对亲戚——叶浩夫妇的做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家人对戈璀娣的救助是一种真正的关爱和帮助,当他们面对自己的亲人遭遇病魔的侵扰时,不是一味的纵容她的痴迷和偏执,而是强行将其送到医院进行救治,这或许多少有悖于戈璀娣的本意,但却是一种理性、明智的行为。再看看另一对亲戚——叶浩夫妇的行为又是如何呢?他们为了巩固自己在邪教中的地位,以“治病救人”、“成仙成佛”为幌子,诱骗自己的亲友误入邪教,自己却躲到美国享清福,或许他们是顺着戈璀娣之意而为的,但在他们笑脸的背后却是对亲友进行欺骗的卑劣。如果法轮功真如他们吹嘘的那样灵验,他们为何不肯求求无所不能的“主佛”,为自己的亲友消灾祛病呢?他们为什么不自发“神通”救救自己的故人?   都说逆子可以败家,其实糟烂亲戚也会送命,摊上叶浩这样的亲戚乃是戈璀娣最大的不幸!   实际上,戈璀娣之死并不是一个孤例,所谓“佛亲”乃是一个不小的特殊群体,他们就是法轮练习者的身边人。事实证明,法轮功的受害者绝不仅仅是练习者本人,还包括他们的亲朋好友。最悲惨的如戈璀娣一样,在亲友的怂恿下误入迷潭,即便是位居高层,终究难免魂归九天,他们的遭遇更折射出邪教的无耻和卑劣。   人是一种社会的动物,一个人的生死并不仅仅事关其本身,还有身边那些挚爱的好友、亲朋,生而为人是要承担责任的,奉劝那些依然痴迷的弟子,为了您自身的幸福,也为了您亲友的福祉,请热爱生命,远离邪教吧!"
"1999年5月14日这个特定的日子却让弟子们有数不出的敏感。我们不妨回顾一下1999年“大法”发生的那些事儿:1999年4月20日至22日,“大法弟子”围攻了天津教育学院;1999年4月25日,李洪志策动弟子围攻了中南海;此后全国发生了一系列弟子围攻党政机关的事件;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组织被中国政府依法取缔……   5月14日这个购房日恰恰介于4月25日和7月20日之间,这敏感的时间就不得不令人们产生疑问:当弟子们还在中南海门外静坐“护法”的时候,已取得“绿卡”的“师父”却已经在美国筹备着购买自己的第一处豪宅,这是否表明“师父”在“4.25”事件发生以后早已心生“怕心”,开始为自己长期逗留美国做准备呢?购房日期又发生于7月20日之前,这是否表明“师父”在对自己策动的一系列政治事件“两面下注”、隔岸观火呢?再进一步讲,1999年7月以后,当弟子们在“师父”的号召下,去除“怕心”,“走出来”慨然“护法”的时候,“师父”却已经在美国的豪宅中晒着阳光、看着报纸,这是否表明了“师父”一直在拿弟子当枪使,毫无责任心呢?   1999年,当法轮功内忧外患、生死关头之时,作为一教之主的李洪志,不是散尽家财护“大法”,也不是身先士卒救徒儿,却留下了在美国购置房产、预留退路的记录。这不是“怕心”是什么?不是不负责任又是什么?不是心怀狡诈又是什么?豪宅的存在本身便是“师父”懦弱无能的见证,面对弟子“护法”的身影,“师父”你羞也不羞?"
" 有病到医院就医吃药,既是常识、也是科学。修炼法轮功的弟子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有病既不上医院,又不吃药,而是把希望寄托在李洪志身上。任何违背科学和常识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辽宁省岫岩县弟子石晓岩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法轮功,2010年10月中旬,她在洗澡时感觉身体不适,经医院检查,被确诊为乳腺癌。石晓岩没有住院手术,而是想通过练功来治病,先后把前夫借来的五万元手术费分三次交给自称李洪志“原配”的周金凤。如今,石晓岩错过最佳治疗时期,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等待生命最后的时刻。值得庆幸的是,石晓岩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终于明白上了李洪志的当,但为时已晚。除石晓岩之外,还有多少女性弟子因修炼法轮功失去健康,如今躺在病床上暗自哭泣呢?   这些女性弟子宁可忍着病痛的折磨也不愿意相信科学,原因在于他们被李洪志的“消业说”彻底洗脑。为了从精神上控制弟子,李洪志相继编造并鼓吹“消业说”,“人为什么有病根本原因是业力。”(《转法轮》)“我们修炼人一旦身体出现哪个地方不舒服的时候,我告诉过大家,它不是病。”(《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讲法》)“师父可以给你消业。”(《转法轮》)、“练功就能治病,修炼不许吃药。”(《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等等。有什么样的观念就有什么样的行为,一旦入了“消业说”的圈套,她们就期盼李洪志“清理身体”的“奇迹”在自己身上出现。孰不知,李洪志有病还要吃药呢?谁信谁不要倒霉吗?"
"“妈妈:我现在已经修炼成佛,女儿要先走了,我要带着儿子一起飞上天堂,儿子和我一起去享福去了。”这是年仅28岁的河南弟子曹丽在自焚前留给妈妈陈翠莲的遗书。2000年5月13日,曹丽带着她的“圆满”梦走了,留给亲人无尽的伤痛,留给世人无限沉思。类似的悲剧远远不止曹丽一家。仅2010年1至8月,凯风网发布因追求“圆满”、“白日飞升”丢掉性命的女性达25名之多。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弟子怀着“圆满”梦,却走向了鬼门关。悲哀的是,她们至死都没有明白上了李洪志的当。笔者发现一个现象,每当李洪志鼓吹“圆满”最厉害的时候,也是弟子丢掉性命最多的时候。比如,李洪志2000年前后连续抛出多篇“经文”鼓吹“圆满”,在《走向圆满》说“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鼓吹“连生死都放的下”、“去掉一切常人执著,包括对人的生命的执著”、“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去掉最后的执著,你们在修炼中所完成的一切已经成就了你们未来无限美好与神圣的果位”等等,紧接着发生了震惊中外的“1.23自焚事件”,刘春玲及刘思影、郝惠君及陈果两对母女跑到天安门前自焚,其中刘春玲母女双双死亡。"
"1999年5月10日,美国《时代周刊》采访李洪志,其中有一段记者韦廉姆·道维尔与李洪志的对话,煞是有趣:“道维尔:在《转法轮》一书中你谈到了有些人可以离地飞起来,但是你又说他们不可以显示给别人看。这是为什么?李洪志:这与天堂中西方的神仙不能被常人所见一个道理,因为他们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道维尔:你见过人从地上飞起来吗?李洪志:我知道的太多了!道维尔:你能说几个吗?李洪志:大卫·科波菲尔,他就能飞,他在台上表演的时候经常飞。”   瞧瞧,“神仙”说着说着就“人形毕露”了。美国的大卫·科波菲尔(DavidCopperfield)是国际级的著名魔术师,以富于创新并善于使用现代技术而著称。大卫谦虚地说自己并不会飞,他只是表演飞,表演的时候需要借助一种美国专利号码为5,354,238的特殊设备。有网友到美国专利局网站上查了一下这套设备的细节,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有了这个玩意儿,别说神仙,随便找头猪都可以飞。网友讽刺道:“拜李洪志师傅所赐,这个世界上就不仅仅神仙会飞,连猪也会飞了。如果大卫没有撒谎,那只能说李洪志‘师父’实在是太‘幽默’了。”如果李“神仙”还有一丝羞耻之心,听到这充满辣椒味的评论,必然会恨地无洞。"
"1994年2月23日,李洪志在辽宁省朝阳市凌钢俱乐部的“传功讲法”报告,先是由主持人吹捧李的神功,诸如上小学时一挥手弯水管就变直,“木头上的钉子,大师伸手就能给拔下来”,等等。接下来是李大师自卖狗皮膏药,说自己发出的热中子啦,伽马射线啦,经专家测定,功能“超出正常物质140倍到170倍”。哪知道,偏有几个不信邪的年轻人议论说,咱们怎么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大师发出的功力呀,引来一片哄笑。有个叫张刚的给“大师”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大师,听说您从小就身怀绝技,无所不能,如果您能当场把这个铁钉从木板上徒手拔下来,我们大家就都信服您,我心悦诚服地做您的徒弟,以后,您说什么我干什么。”   李洪志不读则罢,一读之下竟然满脸红胀,恼羞成怒地说:“从木板上拔钉,是常人干的事情,这简直是拿我当猴耍呢?”随后顺手将这个钉有铁钉的木板扔下讲台。这就怪了,人家让正在做“带功报告”的李洪志当场拔钉验“功”,这正是“大师”显示自己神通广大的绝好机会,完全可以借此广收信徒,扩大影响嘛,为什么要猴急猴蹦地拒绝演示呢?无他,“李神仙”乃常人一个,根本没有什么特异功能。 "
"2011年9月8日,法轮功媒体刊登消息《法轮功学员在莫斯科城市日获褒奖》,称“特维尔市市长颁发给莫斯科法轮功学员节日奖状”并附有市长照片,可谓是图文并茂,“真实可靠”,然而,细心的网友叙岩比对法轮功媒体及特维尔新闻网、特维尔市政府网的照片,发现法轮功媒体所称的“特维尔市市长”并不是真正的市长,而是一个冒牌货。   为此,残害生命、破坏家庭、危害社会的法轮功组织,不敢承认其邪教的真面目,只能靠造谣说谎苟延残喘。  "
"2010年12月15日以来,法轮功网站发表文章《重庆杨俊被迫害致死,年仅十八岁》,然而,重庆市社会志愿者魏昊专程到沙坪坝区井口镇,走访了杨俊一家。杨俊的母亲陈女士说:“杨俊是我儿子,现在在家里,在你面前,杨俊没有被迫害致死的事情。法轮功把活人说成死人,用心太险恶,太恶劣,真是歹毒,真是气死人啊!法轮功是别有用心,给娃儿和我们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其实,做贼毕竟心虚,法轮功媒体在魏昊的揭假文章发表后不久,法轮功媒体就删除了有关“重庆杨俊被迫害致死”文章。 "
"2010年7月28日上午,江苏省南京市发生了一起因施工单位在已经拆迁的市塑料四厂厂区内违规施工,造成易燃易爆气体泄漏引发的爆炸事故,出现了人员伤亡,法轮功组织立刻利用自己的媒体,进行造谣惑众。   事故发生的当天,法轮功组织媒体编造《惨烈大爆炸至少烧死100多人南京人惊魂一天》的虚假报道,还编造出“南京万寿百江液化气爆炸”的谎闻,并配上当年7月2日境外刚果国家发生的油罐车爆炸造成的死亡照片,冒充“南京万寿百江液化气爆炸现场”图片。法轮功的新唐人电视台亦将刚果油罐车爆炸的死亡照片编辑进南京塑料四厂管道泄漏爆炸事故报道的视频之中。其后,法轮功媒体又发表多篇歪曲性报道,妄图利用事故,制造社会混乱。在受到社会公众的揭露后,法轮功组织媒体狼狈地删除包括图片在内的部分造假内容。   法轮功组织热衷于编造谎言,造谣惑众,究其根源,应该在其创始人李洪志身上,李洪志正是靠着编造谎言和盗用歪曲宗教名词术语,利用自己学过的气功功法,另起炉灶拼凑出法轮功,靠着编造谎言,又成功地包装和神化了自己,使得由一名中学文化水平的普通职工,摇身一变,成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宇宙主佛”。   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用谎言造谣惑众,应验了古人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至今还厚颜无耻地披着“真、善、忍”的外衣。"
"2011年3月8日上午,法轮功媒体刊登一则令人惊讶的报道《法国总统祝神韵在巴黎演出圆满成功》,言称:“神韵”巡回艺术团在法国巡演之际,收到了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奇办公室的信函,信函中总统先生表示“祝这一演出圆满成功”,并配发了“贺信”的法文原件扫描件。法轮功原以为这下能为脸上“贴金”,却不料很快被人发现其中“奥妙”。原来,所谓“总统贺信”的法文原意并非“祝贺”,而是表示“先生繁忙的日程安排使他无法给您满意的答复。”闹了半天,人家根本没空理你。虽然法轮功媒体在短短2小时之后就悄悄撤除这则“新闻”,但其扯虎皮拉大旗的丑态却沦为笑柄。   其实,发生这样的笑话绝不是第一次。早在“神韵演出”刚出现之时,法轮功就开始使用这一招,仿佛有了某个西方政要或社会名流的赞美之词,“演出”就上了一个层次,但实际上很多被提及的人物,对此或根本就不知情,或说的话被“移花接木”,或身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有了从不把“神韵”当回事的CNN创始人之一泰德·柯凡诺感叹演出“超出想象”这样子虚乌有的报道。有了小小的拉斯维加斯希尔顿酒店社区关系部副经理被抬高为“希尔顿集团副总裁”的报道,就因为他对前来租借场地的说了句“领舞演员是顶级的”。更有纽约市长彭博的发言人被迫出面澄清“彭博市长从未看过演出,也未予以褒奖”,原因竟是法轮功把彭博先生向华人团体祝贺中国新年的贺词“移花接木”到了自己“演出”的宣传小册子上,并大肆散发。 "
"2010年7月28日,南京塑料四厂厂区内一拆旧工地因施工人员违规挖掘造成丙烯管道泄漏引发爆炸,导致人员伤亡。法轮功以为捞到了攻击中国的“金稻草”,其媒体一哄而上,大肆炒作,他们不仅将死亡人数从13人夸大到100多人,将受伤人数从120人夸大到300余人,其配发的自称为“突破中国新闻封锁,揭露被中共掩盖的爆炸现场真相”的多张照片被网友发现全部来自别处,其中《惨烈大爆炸至少烧死100多人南京人惊魂一天》一文中配发的一张情状极为惨烈的照片,竟然由2010年7月2日刚果油罐车爆炸起火造成人员死亡的照片裁剪而成。事情被揭露后,法轮功媒体还倒打一耙,予以狡辩,结果又被网友撰文彻底揭露其“移花接木”的造假手法,驳得法轮功哑口无言。此“造假门”事件使法轮功丑态百出,脸面丢尽。 "
2008年奥运前夕,法轮功在众多反北京奥运的伎俩破产之后,不惜制造并传播“2008年中国将发生超强烈9.1级大地震,并引发30米以上的大海啸,造成数百万以上的人遇难死亡,如此强烈的地震所引发的海啸很可能冲到对岸的日本”这样的弥天大谎,甚至不断刊登各种“预言”,认定奥运开幕时鸟巢会垮塌,中共将随之灭亡。企图吓阻各国体育代表团、各界人士及游客前往北京参加、观看奥运会。但204个国家和地区的11,400余名运动员参赛,包括100多位各国元首、政府首脑在内的来宾出席、观看等各种创历史的数据,以及最终荣获的“无与伦比”这一高度评价,使得北京奥运载入史册,同时宣告了法轮功反奥运的企图彻底破产。无奈之下,法轮功媒体为掩饰自己,竟然把责任推给弟子,说正是弟子们过于“执著”才使得预言难圆,产生了相反的结果,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2001年1月开封籍法轮功人员集体在天安门广场举火自焚,造成了2死3伤的惨剧。最近的一例则是2011年10月,江苏省连云港市中医院护士金云在家里打开煤气“圆满”升天,不仅自己送命,还累及儿子离开人世。这些活生生的事例足把“圆满”打回原形。   谷永的总结振聋发聩,“从古到今,帝王们凭着尊贵的地位、众多的财物,求神灵、仙人,经过了多少岁月,却没有丝毫应验。足以作为今天的借鉴”。在谷永的劝说下,求子心切的汉成帝再不信术士,不信仙术。   古人尚如此清醒、理性,何况现代人?以谷永之法衡量,李就是一“惑众、挟左道、怀诈伪”的现代术士和神棍、神骗。李“洋洋满耳”近二十年,弟子“求之”无所得,痴迷者还有什么理由盲从之而不梦中惊醒呢? "
"1998年9月,华北油田职工、法轮功人员马建民在家里自己用剪刀剖腹寻找“法轮”,结果造成失血性休克致死,时年54岁。   “求”圆满?空欢喜。“圆满”最令弟子神往,可是弟子“求之”心切,而李却推三阻四,先说实修2年“圆满”成空话,接着提出“前后二十年”安排,据此,今年该是“二十年圆满”大限。可眼瞅着2012年已过一半,李对“众生圆满”干脆食言、失言。实则,“圆满归位”是水中月、镜中花。   通过“求之”探究可知,李之美好的“神通”、转动的“法轮”,美妙的“上层次”,还有殊胜至极的“圆满”,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真如谷永所言,“求之”好比缚住风、捉住影子一样,“终不可得”。这便是谷永论证的逻辑力量,它在说服成帝过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也必将对痴迷者认清李之本质起到作用。   故事的精彩之处还在于谷永用历史上楚怀王求仙无果等无以辩驳的事例证明:神仙鬼怪子虚乌有,术士乃“惑众,诈伪”、想升官发财之徒。尽管往事已千年,这种事实论证用于解剖李之谎言和“法轮大法”虚假仍有现实意义。看几个实例。   李讲“消业祛病”。事实是,“精进”骨干弟子一个个身染重病而离开人世,如香港的孙浚、梁达方,台湾的江庆贵、刘莺钏,美国的李宏、陈文禄、,日本的佐藤贡、佐藤美津子,大陆的王岚等。足证“法轮大法”不神奇,也无效。"
"1994年7月15日至7月18日,李洪志在湖南郴州女排训练基地办了一次为期4天的法轮功学习班。课余,李“主佛”兴致勃勃勃地游览了当地名胜苏仙岭。陪同人员想走到李洪志的前边去充当向导,李洪志却故作大步流星状,好像对线路很熟悉似的(其实,只要有路,任他怎么走都不会错)。望着李洪志胸有成竹的样子,陪同人员问:“师父,您什么时候来过?”李洪志没有吱声,只是抻出4个手指,很神秘的样子。陪同人员不解其意,不知道是指来过4次,还是别的意思?过一会儿后,李洪志说:“郴州明代时候的房子我很熟悉。”陪同人员从这句话推断,李洪志可能是4百年前来过。   李“主佛”玩“穿越”,不过是为了神化自己,让世人拜在自己“佛脚”下。   玩“转世”:“我是XX转世”   李“主佛”利用人们敬仰古代名人的心理,在游览名胜时,常常明指暗示自己是XX转世,欺世盗名,以博取人们的信仰。以李洪志歪诗作证——   李洪志在游东陵时,写了首《游清东陵》。《游清东陵》写道:“三百岁月似流水,旧殿荒冢满目秋;谁知今日又来世,他日法正万古流。”该诗把自己说成是康熙皇帝转世。   李洪志的《忆长安》:“秦川山水变,长安土下存。盛世天朝去,转眼千百春。何处寻太宗,大法度唐人。”该诗中,李洪志又把自己当作唐太宗转世。   李洪志在游览汤阴县岳飞故里时,又把自己说成是岳飞转世,其有“别字诗”曰:“秋雨绵似泪,滴滴酸心菲(扉)。乡里无故人,家庄几度废。来去八百秋,谁知吾又谁。低头几柱(炷)香,烟香故人非。回身心愿了,再来度众归。”   值得一提的是,李洪志冒充“岳飞”,企图在“岳飞庙”立碑,引发当地群众愤慨,怒而扒碑,由此引发“7·22”群体性事件——1999年7月22日,千余法轮功在河南省委信访局聚集闹事。同日,民政部决定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
"1999年4月22日17时10分,“李大师”乘坐美国西北航空公司NW087次航班的一张登机牌,留下了他亲笔签名,事后接受记者采访却不敢承认身在北京,百般推脱“4.25”上万名法轮功习练者围聚中南海事件组织策划责任,但小小的一张登机牌,让一个口头上标榜“不参与政治”的清高“主佛”一下子龌龊无比!不知“李大师”满世界飞来飞去,在登机牌上签下“李洪志”三个字时,心态会不会平静、用笔会不会自如?愿意了解详情的请读凯风网2010年4月23日霜刃《那张该死的入境登记卡》。   此外,“李大师”给海南法轮功辅导站站长蒋晓军的一封信,活脱脱让人看到掌握弟子“圆满”、“毁灭命运”的“主佛”竟然耳目失聪、“法身”睡觉,不知出车祸死了几个弟子,不知“李大师”再次给高层骨干写信时会不会心有余悸?“李大师”讲过的“消业祛病”、“一人修炼、全家受益”、“两年圆满”、“十年圆满”等等,统统都是谎话连篇。撒下数不清的弥天大谎,让众多追随者妻离子散、家败业荒、命丧黄泉。不知“李大师”在指责中国政府“迫害”大法弟子、编造“苏家屯事件”喧嚣过后,一人静卧时会不会听到冤魂的哀鸣?   另有周锦兴先生先后4次邀请“李大师”进行公开辩论,展示“神功”,最后均以“李大师”的不敢应战、周锦兴先生的不战而胜而告终。善于在另外空间展示“神通”、曾在当今社会展示穿墙过壁、隐身遁形、化蛇伏魔的“李大师”,在吐沫星子乱溅时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些许的心虚呢?   有一句话叫铁证如山。证据让蒙冤者清清白白,让伪善邪恶者露出狐狸尾巴,现出丑恶原形,让被臭气、媚气迷住眼睛、关住心智的“李丝”们觉醒。"
"1984年7月8日在吉林省人民医院施行急性阑尾炎删除术的事实,并且公布了相关病历。有关部门还查实,李洪志1982年至1992年在长春市粮油食品供应总公司保卫科工作期间,曾在长春市医院、长春市人民医院、解放军208医院、长春市朝阳区中医院等7家医院就医,到单位报销相关医药费用达52次之多。   既然不生病,何必多次到医院?还把身体的一部分给忍痛割爱了?既然是“神仙”,何必贪图单位上的福利,签字领钱达五十多次?"
"2001年除夕,正当千家万户张灯结彩贴春联,欢天喜地过大年的时候,李洪志却一遍遍地紧迫催促大法弟子“放下生死”“走向最后的圆满”,结果王进东等7名法轮功习练者受此妖言蛊惑,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自焚惨剧,最终造成两死三重伤的悲惨结局。此惨案曾轰动全球,引起国内外的哗然,并且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记者在现场目睹了自焚的全部过程,并拍摄了现场录像。然而,法轮功组织为了推卸责任并嫁祸“自焚事件”于中国政府,坚持说CNN根本没有拍到自焚现场录像。面对事实,无论李洪志以何种理由,都无法推卸责任,更无法掩盖真相。   “主佛”妖言惑众,“圆满”谎言夺走生命   据人民网报道:惨剧当日,在广场东北侧,一名中年男子盘腿“打坐”,并将一个塑料瓶中的液体不断往身上浇,随后一团烈焰从其身上喷出,窜起道道浓烟。烈焰中,这名男子声色俱厉地喊:“宇宙大法是世人必修之法”。几乎同时,在广场东北侧,4名相距不远的女子也点燃了身上的汽油,火苗窜起,愈烧愈猛,瞬间变成滚动的“火球”,她们在广场上痛苦地窜动,口中不断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声,其中一个瘦小的女孩,大声地哭喊:“救救我,救救我!”   就这样,李洪志用邪恶之手把数条鲜活的生命推进地狱。据策划参与自焚事件的刘云芳回忆说:“在我即将点燃打火机的一瞬间,要不是有人救我,我也像王进东、郝惠君、陈果那样面目全非了。另一自焚者郝惠君则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默默地把五官全被烧毁的面孔转向摄像机,“这就是李洪志给我留下的。”说到这里,她哽咽着潸然泪下。   这样的结果,是这些大法弟子史料未及的,“升天、圆满”的场景并未出现,而留下的是一张张悲伤的面孔。如此义无反顾地奔赴死亡,即使是全天下至真、至善的“母爱”都无法超越,到底是什么魔力在唆使他们?看看“师父”给他们灌了什么“孟婆汤”——“人最难过的一关,修炼必须走出去的那一关,就是放下生死。”(《1999年澳大利亚法会讲法》)“大法弟子只不过是在真实的生与死的考验中走向圆满的过程”(《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李洪志所描绘的“天国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们不得而知,而那壮观的“圆满”景象却着实让我们震惊了。烧成焦黑、造成死伤,这就是李洪志所谓的“圆满”,这就是李洪志倡导的“飞升”?看来,李洪志的“真相”只是伪装,眼前的事实说明了一切。李洪志就是用这种谎言来
2004年7月至2005年5月间,法轮功一媒体先后5次登载了一则题为《谤大法遭恶报默念大法好癌症消》的神迹故事,说的是河北省青龙县的费保银,起先因仇视法轮功遭报应患上了癌症,后来诚念大法“九字真言”,不仅病症全消,而且还能赶集、干体力活。较真的网友王山岩作了实地调查,结果是:青龙县木头凳镇跳鱼沟村确有一个叫费保银的人,但此人与法轮功素无瓜葛,恶报、善报皆无从谈起。更为荒唐的是,费保银早在2004年10月22日(农历9月初9)就已经过世,法轮功竟然起死人于地下,让费在死亡7个月后“赶集、干体力活”。“死者为大”,死者生前纵有千错,死后也应安息九泉,不受活人惊吵。可法轮功造起谣来连死人也不放过,难怪费的大女儿费文菊提起父亲的“神迹”,就气不打一处来:“哪有的事儿!那是瞎说,纯属造谣,我父亲是得癌症死的,得病时从来没念过那玩意儿,也没出现啥神迹,法轮功真能瞎编!”确实,法轮功太能编了,他们让杨俊、郭占峰等人“被死亡”,让见忍方丈“被失明”,但总不如这“死活人”骇世雷人。
"2011年3月8日上午,某大法网站在首页“推荐”栏推出一则爆炸性新闻——《法国总统祝神韵在巴黎演出圆满成功》称:神韵巡回艺术团赴法国四个城市巡演,于巴黎时间3月7日收到了法国总统办公室送达的贺信,说萨科奇“祝贺演出圆满成功”。为了表明信息的真实性,该新闻后面还配发了“萨科齐贺信”的扫描件。可网友发现,这则新闻在发布2小时之后,即被该网站悄悄删除了——真是“秒杀”啊。这是为何呢?原来那不是“贺信”,而是“拒函”。译成中文后大意就是:谢您盛情邀请了,抱歉的是,总统先生公务繁忙、日程紧凑,无法抽身,只能深表遗憾。法轮功欲借萨科奇之手为自己贴金,不曾想被这只手扇了一个大耳光。弄巧成拙、妆美成丑,莫此为甚。(参见廉贞星《一则短命的新闻(图)》,凯风网2011-03-16)“总统贺信”2小时就“见光死”,怕要算新闻短命之最吧。球类比赛中有“乌龙球”之说,那是踢(投)向自家球门(篮筐)的进球,法轮功创造了“乌龙信”,直刺自己的咽喉,更是妙不可言! "
"2009年2月23日,法轮功电视台报道,“神韵”将到比利时安特卫普市演出,该市市长米娅·德斯坎福莱尔“期待神韵艺术团再次来安特卫普”,乐观地预见“那真是一场非常特别的奇观”。哪知道网友余军一较真,“奇观”就露馅儿了。原来,安特卫普市政府人员中根本没有米娅·德斯坎福莱尔(Mia De Schampelaere,女)其人,真正的市长名叫帕特里克·詹森斯(Patrick Janssens),为男性。好一个“男女错乱”、“阴阳混搭”!看来,“大法神”的情报工作太差劲,连真市长的性别都没弄清就大胆“创造”了。(参见《法轮功编造“比利时政要盛赞神韵”假新闻》,凯风网2009-03-04)余军的文章配发了“真假市长”的照片,男真女假的肖像比对,狠狠地将创造“阴阳混”的法轮功羞辱了一顿。为了“正法”需要,法轮功竟然“男冠女戴”地胡乱封官,排演了一出“性别大挪移”的闹剧。 "
"1997年6月29日,李洪志以其母亲芦淑珍的名义,购买了北京市朝阳区双桥东路18号院的1138号别墅楼。该套建筑面积为220平方米,楼前花园面积为240平方米,当时房价40万元,“全款一次性付清”。   ——1999年5月14日,李洪志妻子以58万美元的价格购买了位于新泽西州米德塞克斯县南布伦瑞克镇饮水溪路27号(邮编:NJ08852)的一幢双层、带泳池的花园洋房。该套房屋面积4297平方英尺,加上花园、泳池等的总占地面积达43560平方英尺,折合成人民币,价值480多万元。   ——希望山龙泉寺。此地位于纽约州奥兰治县迪厄帕克镇加莱希尔路140号,是法轮功总部,已投资数千万美元进行建设,甚至在山上修建了人工湖。据当地居民反映,“我想上山去看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却被拒绝了,不止是我,我们的房屋观察员、警察、甚至汽车公司都不允许进入”,俨然已被李洪志打造成为自己的私人庄园。"
"2009年7月22日中国政府取缔法轮功十周年之际,恰逢一种奇特的天文现象——日食将要发生。对此,法轮功媒体大肆造谣,声称:“人类的大劫难就在眼前”,“这是上天对中共的惩罚”。   为了宣扬末世论,李洪志师徒甚至连影视作品都不放过,美国大片《2012》成为“众神”造谣末世说的佐证,还被搬上了“神韵”演出的舞台。2012这个特殊的年份里,末世的谣言更是甚嚣尘上、四处流行。   ——造谣中国政府,实现政治图谋   “4·25”政治诉求的落空和“7·20”被依法取缔,让李洪志对中国政府恨之入骨,造谣抹黑中国政府也就成了“众神”的第一要务。   炮制政治丑闻,造谣中国政府。早在1999年法轮功组织在天津闹事时,李洪志就指使手下造谣“天津警察抓人了,听说还死人了,还有人失踪了”,这是法轮功造谣政府的较早记录。逃亡海外以后,此类造谣事件更是一发不可收受:从魏星燕“被强奸”案,到“1·23”伪火案,再到“苏家屯活摘案”,只要能造成政治影响,法轮功组织都会不遗余力地放大、造谣。   炒作灾害事件,造谣中国政府。2010年南京爆炸案发生以后,法轮功媒体迅速跟进,造谣“官方与民间说法大相迳庭”、“死亡数字大有出入”,意图夸大事实、将责任推到中国政府部门身上,煽动公众情绪,这成为法轮功利用灾害事件攻击中国政府的典型。除此之外,每当有雪灾、洪水、地震、泥石流的等自然灾害发生,法轮功组织都会对其冠以“天谴中共”的说法进行炒作。   利用社会活动,造谣中国政府。法轮功组织利用在海外活动的便利条件,利用一切机会对中国政府进行诬蔑、造谣,“酷刑展览”、节日巡游、“神韵”演出等活动的核心内容都是对中国政府的攻击,他们甚至还炮制出“三退”的闹剧,造谣中共退党危机严重,其造谣的“三退”的数字甚至超过现有中共党员的总数。   除此之外,法轮功组织还编造所谓“藏字石”、“红眼狮子”等“异象”,“预言”中共前景堪忧。这种对中国政府无休无止的造谣,更充分显示了法轮功组织的政治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