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八月, 2020的博文
"2010年10月12日对家住成都市温江区和盛镇柳岸社区16组的廖天坤来说是黯淡的一天。就在这一天,他54岁的老伴叶秀英永远离开了他。   叶秀英,1956年11月5日出生,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丈夫廖天坤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年都在乐山,照顾孩子和操持农活都只能靠叶秀英一个人。常年的操劳,让叶秀英患上了慢性支气管炎,长期吃药则让她成了远近闻名的药罐罐。   1998年3月,温江的法轮功痴迷者陈金华找到叶秀英,向她宣传练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病急乱投医的叶秀英很快就相信了陈金华的宣传,开始习练上了法轮功。由于坚持锻炼,加上李洪志的“练功能够消业,让习练者达到无病状态”等观点的暗示,叶秀英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从此对法轮功更加痴迷,尤其认同疾病都是“业力”引起的。于是她把药停了,也不再上医院看医生,而是坚持练功来“消业”治病。叶秀英每天很早就起来练功,从不间断,好几次邻居串门都看到她在打坐。叶秀英隔三差五就会跑到和盛镇与陈金华、王义等法轮功痴迷人员串联,要么是一起学法、交流心得,要么是外出“弘法”。   廖天坤对妻子习练法轮功的事开始也没有太在意,觉得只要对身体好就行,可到后来他渐渐感到情况不太正常了。有一次廖天坤从乐山回来,满以为妻子会备下丰盛的菜肴在家中等着自己,到家他才发现大门紧锁,妻子也不知上哪里去了。进屋以后,廖天坤发现堂屋里原来供着的“天地君亲师”牌位已经被李洪志的画像取代了。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叶秀英才从外面回来,见到久别的丈夫时态度很冷漠,只是淡淡的说她到温江城里“弘法”去了,便自顾自跑到房间里看《转法轮》。见妻子这样,廖天坤气不打一处来,质问叶秀英:“我重要还是法轮功重要,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叶秀英还振振有词:“‘师父’讲了‘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我是修炼人,你不修炼永远都不会理解。”更让家人伤心的是,儿子谈对象后,把女朋友带回家见母亲,叶秀英却满不在乎,不冷不热地对儿子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修炼人才不管常人的事呢,只要不影响我修炼,你找谁都行。”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叶不但没有悔意,还把国家的取缔看成是对自己的“考验”,不仅坚持在家练功,还伙同陈金华等人多次到政府机关“反映情况”、“讨说法”。廖天坤一气之下把叶秀英多年收集的法轮功书籍、资料一把火烧了。叶秀英发
"刘树安,山东临沂人,本来可以退休在家享福的他,由于习练法轮功,相信李洪志的“消业说”,有病不治疗、不吃药,五十几岁就丢掉了性命,也给家里人留下了莫大的痛苦。   刘树安原来是临沂市一个乡镇的工作人员,由于勤劳能干,又很敬业,很受领导器重,一直担任着单位的中层干部。刘树安妻子非常贤惠,孩子也长大成人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虽然刘树安有心脏病,但并不是很严重,通过吃药完全可以控制。一家人过得充实、幸福,其乐融融。   1998年1月的一天,刘树安像往常一样到村里开展工作时,一个熟悉的村民劝他练法轮功,还告诉他“练功”能包治百病。当时正值气功热,再加上别人信誓旦旦地保证,刘树安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跟着练起了法轮功。由于心脏的原因,原来刘树安有时会感觉全身不适,疲乏无力,练了一段时间后,经过有规律的锻炼,加上心里暗示的作用,刘树安开始觉得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这极大地调动了他的“练功”热情,开始不断增加每天“练功”、“打坐”的时间。还开始研究起了《转法轮》等书籍,对书里面的“真善忍”的话佩服不已,完全相信了书中 “长功力、得神通”的美好描述,使得他越发地痴迷起法轮功来。他把大量时间用到修炼法轮功上,本来工作积极的他对工作也不上心了,后来干脆经常请假跑到功友家里“集体练功”。由于刘树安识字多,口才好,很快成了功友当中的骨干,经常给功友“讲法”,还带着功友到处宣传法轮功的好处,发展成员。   1999年刘树安到了退休年龄,按规定办理了退休,没有了工作的束缚,刘树安“练功”更积极了,每天除了“打坐练功”,就是研究“经书”。就是有时心脏不舒服,刘树安也认为是“业力”所致,是“练功”到了关键时刻,只有坚持住,“业力”才能消掉,“功力”才能上一个“层次”。不仅不吃药,而是更加积极地“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曾经是公职人员的刘树安不仅没有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放弃“练功”,相反地还对国家取缔法轮功非常不满,为法轮功叫屈喊冤,虽然家人,亲戚极力反对劝说,可他什么也听不进去,瞒着家人,全身地投入到了“弘法”的行列,平时经常到街上宣传法轮功。   不久,刘的妻子发现刘树安有时练起“功”来经常不吃饭,并且经常捂着心口,担心他的身体,劝他到医院看看,吃点药,刘树安不仅不听,反而认为妻子妨碍了他“练功”,大声斥责妻子对师傅不敬,阻碍了他“上层次”,认为
"王翠华,女,1947年6月出生,家住沭阳建陵社区。王翠华性格开朗,一直喜欢运动,经常到社区公园锻炼身体。王翠华除了患有轻微的高血压外,身体一直都保养的很好,平时连伤风感冒都很少有,邻居都说她能活一百岁。   1997年7月的一天,王翠华和往常一样在社区公园锻炼身体,发现有许多人在一起指指点点,觉得好奇就走了过去。原来是大家在一起讨论练习什么法轮功的事,领头的是50多岁的中年妇女,她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动作。人们一看见王翠华就立即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法轮功好,练习法轮功不光能够祛病健身,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平时一直注重健身的王翠华对法轮功充满了好奇,要知道她活这么大还没听说过有如此神奇的功法。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买了一本《转法轮》回家看,由于受到知识水平的限制,识字不多的王翠华看不明白书里说的是什么,她就让正在读初中的孙女读给她听。既然很多人宣传说练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应该是好功,先练练再说吧,就这样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她开始练起了法轮功。从此,王翠华一发不可收拾,逐渐成为了法轮功的“忠实”弟子。   王翠华在练功期间,经常参加“学法”小组,向那些“上层次”的功友虚心求教,和功友交流“学法”、练功的心得。当她听到功友们介绍练功后发生的各种“神奇”,心里很是向往。为了能够早日感受到这些“神奇”,她每天早、晚坚持“学法”、修炼。有时遇到伤风感冒,自己也硬挺着不去医院看病,等病症消除后,她觉得是练功帮着治好的,因此对“师父”李洪志顶礼膜拜,对法轮功也越来越痴迷。   1999年4月,正在练功的王翠华接到辅导站通知要去中南海请愿,她一听便立刻做准备。结果因为走得匆忙不小心把脚崴了,没有去成中南海。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王翠华认为平时练功只是祛病健身而已,没有其他目的,国家肯定是弄错了,心中不服气,多次在社区公园练功打坐,向“师父”表忠心。家人多次劝她不要再练习法轮功了,可她却固执的认为自己迟迟不能实现“圆满”的障碍就是家人。“师父”要求必须舍弃“常人”的感情,因此对家人的劝解不理不睬,有时还表现得极不耐烦。   由于整天把心思放在护法、请愿、向“师父”表忠心上,王翠华忽略了对身体的保养。随着年龄的增大,王翠华的血压病开始加重,出现了头痛、头晕等症状。家人多次劝她去医院检查,吃药治疗,可王翠华却认为是自己没有跟随功友到中南海
"我家住郑州市中原区国棉一厂西二街,陈珂是许昌市人,曾在郑州市公安干校上学,我们因习练法轮功认识。2003年,陈珂与同样痴迷法轮功的陈占勇结婚。从此,夫妻二人互相鼓励着“学法”、练功。2004年,她们生下一个男孩。生完孩子不久的陈珂就出现了咳嗽、胸闷的症状,深深痴迷法轮功的她不但没有去看病,反而认为这是在“消业”。2005年,为了替法轮功讨“说法”,她还两次去北京“护法”。被公安机关带回原籍后,陈珂不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和丈夫移居郑州,继续“学法”、练功,认为只有坚信大法,“业力”才会消去,身体才能变好。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发展。2007年,陈珂的病情加重,频繁咳嗽,身体无力,脸色也越来越差。   2008年春季的一天,功友张四新让我去他家吃饭,再和几个功友交流一下练功心得。在张四新家里,我见到了陈珂和小红两位功友。那时的陈珂脸色蜡黄,身体瘦弱,她很无奈地告诉我,她练功11年,可身体总是不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天,因为我有事急着要走,所以我们俩没来得及深入交谈。   2008年5月中旬的一天,张四新给我打电话,说陈珂的身体出现了不好的症状,让我和他一起去看看陈珂。于是,我们二人到了陈珂夫妻在郑州的租住处。当我再次见到陈珂时,她面色发暗,咳嗽不止,身体虚弱。陈珂见到我们就像见到救星一样,高兴地招呼我们进屋。她告诉我们,她2008年4月底就咳嗽不止,并大量吐血,每次都吐半痰盂血,连腰都直不起来,但她始终按“师父”的要求去做,没有看医生,坚持在家里念《转法轮》,练习法轮功动作,相信“师父”李洪志一定会帮她抵抗病魔。   当时同样痴迷的我,没有关心陈珂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也不问她有何想法,孩子现在怎么样。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时,我心如止水,冷漠无比。当时,深受李洪志“消业”论毒害的我,心里非常坚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认为李洪志的“法身”会帮助我们“消业、除魔”,相信我们“发正念”会威力无穷,一定能帮助陈珂度过难关。   我对张四新和陈珂说:“咱们‘发正念’吧!”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盘腿坐下,单手立掌,开始“发正念”。当时,我们统一思想,想着铲除干扰陈珂的一切邪恶烂鬼,让陈珂赶快回到“正法”中来。大约发了四十分钟的“正念”后,我们开始交谈。由于我偶有幻视,就对陈珂说:“我看到你的身体像一根柱子,里面全是黑的,只剩一点是
"我叫金凤鸣,是北京市金属公司供应处的退休干部。1992年我退休下来,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在回辽宁老家时和别人学上了道教,经常救济一些有病和贫困的老人家,我也算有了心里依托,每年都要回老家一两次做行善积德的事。   1998年我偶然遇到了从日本回辽宁的同学周某,他热情的邀请我到他家做客。说话间我知道了他们两口子在练法轮功,并极力推荐我也练习,并说练那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他说我前期练了道教,是在为得“法轮大法”打基础,只有练“宇宙大法”才能今生今世得到“圆满”。当时我一时接受不了他的说法,他们一再挽留我住到他家,给我讲了很多“大法”奇迹,并让我和他们一起学《转法轮》。那时,我做了乳腺癌手术在恢复、巩固期间,医生嘱咐我尤其不能生气。法轮功所宣传的“真、善、忍”做好人正合我心意,渐渐地我放弃了道教,走进了法轮功。   回到北京后,我找到了我所住小区明光村的练功点,参加“集体练功”活动,并和张彩清、柳爱芝等年岁差不多的几个人组成“学法小组”,每天“集体学法”念《转法轮》。张彩凤因为“练功”早,跟过李洪志的讲法班,号称开了天目,所以自然而然的成了练功点的辅导员。   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我们有一段时间停止了“练功”。平静两年后,邮电大学毕业的沈阳功友小孙来到北京,找到张彩清的家里,说“千万年的等待不能毁于一旦”。要求我们恢复“学法小组”,建立资料点,整体提高。听了他的建议,我们觉得有道理,“考验面前才能见真性”。我们年岁大了,不懂电脑技术,但是我们都有退休金,于是给小孙在我们小区附近出资租了房子,买了电脑、打印机等建立起法轮功资料点。有了传单、小册子,我和柳爱芝、张彩清等借着天黑散步或者逛公园的机会,把法轮功那些资料扔到路边的自行车框内或者公用电话亭里。每次发完材料回来切磋时,张都说用“天目”看到自己身上的“黑色物质”又被“师父”消去一大块,身体舒服多了。我们两个也都认为“师父管她了”。(那时候她已经检查出乳腺有问题,她儿子在国外督促她去看病,她的妹妹也经常劝她去住院,但是她就是不听,认为那是她该过的“病业关”。)   2006年,张彩清听说功友交通大学退了休的王老师得了肺病,她约上我和柳一起来到王老师家,王老师的老伴儿说:“你们还来干什么?她要是早点听我的去医院,能到现在这一步吗?”从王老师老伴儿的嘴里我们知道她已经是肺癌晚期,在病痛的折磨与家人的央求
"郑善,男,1956年生,江苏省淮安市陈集乡人,是远近有名的热心肠,爱人小王人勤嘴快爱帮忙,一家人在村里都讨喜。郑善自家开了便利店,生意不错,是村里第一批“万元户”。郑善有兄弟三个,因为郑善是老大,父母就跟着他一起生活,每到过年的时候村里数他们家最热闹,一家四世同堂,让人羡慕。   1993年前后,郑善患上慢性气管炎,因为他坚持服药、定期检查,病情一直保持稳定。1998年春,同学赵一华给郑善送来一本《转法轮》,并称“练功”可以强身健体,而且生病不吃药、不打针就能好。郑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习练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自觉身体舒服多了,逐渐对法轮功产生了好感和依赖感。并且随着“层次”的提升,郑善开始入了迷,相信李洪志描绘的“要什么有什么”的“法轮世界”,不愿意再开小店了,心想只要精诚修炼,就会去“天国”,早日“圆满”。每日基本上就是“练功”,与同修交流心得,对亲友邻居不理不睬,仿佛路人。   面对着一心“练功”,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的丈夫,爱人好心劝解,郑善不仅不听,反而对干扰其“练功”的爱人恨之入骨,吵闹是家常便饭,还经常把爱人锁在门外,自己在屋内独自“练功”。由于迷信法轮功“不吃药、不打针就能治好病”的说法,郑善从1998年下半年就停止了日常的服药,每次发病就是“练功”治疗,父母和爱人经常劝他要按时吃药,可他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阻,将全部身心都用在修炼法轮功上。爱人看他这样十分心疼,劝说他去医院看看,他坚决不同意,还说这是“消业”,说一旦去医院就会违背“师父”意愿,会受到“师父”的惩罚。爱人的反复劝阻让郑善十分不满,认定爱人是阻挠自己“练功”的“魔”,经常打骂爱人。2001年,郑善的爱人不堪忍受,与郑善离婚,自己到深圳打工。   从此,郑善排除了“常人”的干扰,只身一人,一心“练功”。每到春节等“常人”的节日,他都是照常“练功”,认真“学法”,力求能够早日“圆满”。没有小店的收入,日子过得越来越紧,再加上买各种“练功”用品,基本上等于坐吃山空。以前很风光的郑善,变得形单影只,人家过节张灯结彩,亲朋满坐,他家是冷冷清清,惨惨淡淡。郑善的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是他们的劝说郑善根本不听。   2004年冬,因长期得不到有效治疗,郑善的身体越来越差,发病时很危险,几天不能活动。父母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电话叫来郑善的几个兄弟,强行将他送到了淮安市二
"罗菊云,1965年9月出生,家住新晃县桃林新村。   罗菊云和丈夫在县城开了一家服装店,由于经营有方,两人在县城买了房子。两个女儿乖巧懂事,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1994年5月,罗菊云突然出现多饮、多食、多尿,消瘦。到县人民医院诊断为Ⅱ型糖尿病,经住院治疗好转出院。回家后服用消渴丸,控制饮食,病情得到有效控制。   由于糖尿病在医学上无法根治,想到女儿那么小,这让她感到非常郁闷,给了她很大心理压力。性格比较急的她希望能找到马上治愈自己糖尿病的药物,于是到处打听治疗糖尿病的偏方和秘方。县文化局一姓吴的退休干部听说她的情况后,就向她推荐法轮功,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很多人医院治不好的病练功后都痊愈了,而且不用花钱,就这样1996年7月她练上了法轮功。   当时法轮功刚传入新晃,练功人很少,练功点就设在农机公司一法轮功人员家中,她就去学动作,很快就学会了五套功法动作。就这样每天按时去练功、“学法”,有时候还看李洪志的“讲法”录像。   由于注意力转移和心理暗示,只几个月时间,她就感到全身轻松,精神饱满,她觉得法轮功太“神”了。对李洪志宣扬的“消业”深信不疑,不坚持服药了,把控制饮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认为大法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把李洪志当作救命恩人,在自己的卧室里悬挂了李洪志的像,每天起床后先跪在李洪志的像前祈祷,希望他一如既往地保佑自己的病一直好下去。   1997年正月初七,怀化市法轮功辅导站在辰溪县举行心得交流会,由于她修炼“精进”被县辅导站作为唯一代表推荐在法会上发言。她在1000多法轮功人员面前就自己“病业”作了“精彩发言”,当她说到“修练大法后,我的身体得到了净化,只几个月时间,身体就达到了无病状态,医院治不了的糖尿病也痊愈,法轮大法显神威,使我绝处又逢生”时,引得全场鼓掌。掌声让她激动地热泪盈眶,也激励了她,下决心一定跟着“师父”坚修到底。   从辰溪回来后,她更加积极了,不但买了《法轮大法义解》、《转法轮法解》等法轮功书籍,还买了练功垫和练功服。当时练功点已经迁到了县教仪厂,她早上5点赶到练功点,练功三个小时,晚上吃过晚饭又到练功点“学法”两个小时,回到家还要听李洪志的“讲法”录音。   她皮肤本来就好,一些女法轮功人员认为她由于修得“精进”变得细皮嫩肉,说她练功动作标准,把她作为学习的榜样,
"彭景天,53岁,初中文化,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天山镇人。1985年,彭景天从部队复员后进了当地一家企业给领导开车。1994年起,他停薪留职跟朋友一起做羊绒生意,后来他又投资兴建酒楼,生意越做越红火,成了当地发家致富的典型。但由于市场竞争的巨大压力,使他先后患了高血压、高血脂、脑神经病等疾病,多年来看了不少医生,吃了很多药,但一直都没治愈,时好时坏,整天就没有舒服的时候,害得他身心疲惫。   1997年10月的一天,一位朋友向他介绍法轮功,说练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很多人有病“练功”都练好了,让他也试试。开始,他没有在意,这事就过去了。可是这位朋友非常热心,几次专程来劝说他,每次都给他带来一些法轮功的书籍及有关资料。在朋友的一再劝说下,碍于朋友的情面,他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接触了法轮功。军人经历使他养成了敢于吃苦和争强好胜的性格,吃多大苦他都从不退缩,做什么事都要比别人做得好,习练法轮功也是一样,再说还有要治病的动力。“练功”之初,他一切从零学起,虚心请教,勤学苦练。朋友告诉他如何“练功”,如何“学法”,需要购买什么资料等,他一一照办。在他的努力下,不但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很快就学会了,而且还看了法轮功的一些书籍。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身体果然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而且《转法轮》里讲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我这里不治病,但给真正来练功的人净化身体……”、“有病就是有业力,只要把业力消除了,病就自然好了。师父能帮弟子消业,吃药会把业力压回去,身体就不会好的。”等有关“消业”的论述深深吸引了他。为此,他认准了法轮功就是神奇的功法,只要“精进”实修,就一定能彻底治好自己的病。从此,“练功”、“学法”成了他生活中的重要部分。他每天都要抽出一定的精力和时间用到“学法”、“练功”上,除每天在家“练功”、“学法”外,还经常与功友一起交流,晚间电视也不看了,抓紧时间看书“学法”,酒店的事多数都扔给了妻子,很少过问。而且,自从他痴迷法轮功后,认为只要自己“练功”,李洪志“师父”就会为自己“消业”,吃药是对“师父”的不信任。至此,他平时吃的一些药也不再吃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彭景天认为国家的决定是错误的。为了给法轮功讨回“公道”,达到“消业”的目的,他不但在家继续“学法”、“练功”,还伙同其他功友先后于2000年9月和2002年5月两次进京进
"倪翠英,女,1933年出生,江苏靖江东兴镇人。倪翠英中年丧偶,独自抚养三个儿子长大。三个儿子长大后,都在广东打工,过年才回老家,平时照顾不到母亲。在多数情况下,倪翠英独自一人生活起居。   1997年,倪翠英在同村一些人的影响下开始练习法轮功,开始只是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但年龄渐高的她很快就对法轮功所谓的“圆满”、“天国世界”充满了渴望,渐渐沉迷了进去。此后,倪翠英一切行为都以法轮功和李洪志的言论为准则,遇有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她不再想到去医院看病,而是寄希望于李洪志和法轮功的“魔力”。儿子媳妇帮她买的药,她也是扔掉。有的时候,一些小感冒自然恢复后,她还认为是“练功”的作用,逢人便夸耀练习法轮功的神效。她还在家里设立了李洪志的“身位”,早晚烧香膜拜。   1998年春节前夕,倪翠英在和家人吃饭时,不慎被鱼刺刺入喉部。按照民间土办法,她吞咽饭团想把鱼刺顶下去,结果却使鱼刺刺入了食道。子女劝她去医院把鱼刺取出来,倪翠英对此不以为然,她对子女说,“你们不是修炼人,不知道‘师父’的本事,像我这么诚心的修炼者,身边是有‘师父’‘法身’保护的,不要多久,‘师父’‘法身’就会帮我把鱼刺拿掉。”难受了几天之后,倪翠英的不适感消失了,她并不知道这是刺入部位开始适应了异物,产生保护组织包裹了异物,只认为是“师父”的“法身”起效,“发功”将鱼刺拿掉了,从此更是对李洪志深信不疑。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之后,倪翠英拒绝放弃修炼。因为年龄较大,腿脚不灵,她并没有像大多数法轮功修炼者那样走出去“讲真相”,而是在家里继续修炼。同时,她还帮着本村的法轮功人员传送反动宣传品,希望能尽最大努力为法轮功组织做贡献,以求功力和“层次”提高,达到“圆满”境界。   2007年初,倪翠英开始觉得喉咙部位不舒服,有时吃饭吞咽好像不利索,儿媳劝她到医院检查,她却不以为然,继续痴迷于法轮功“练功不吃药”的谬论,天天坚持在家偷偷“练功”,自认为李洪志会帮她消灾延年。但是这一次,倪翠英完全错了,喉部的不适感一下就是三年。2010年春节后,倪翠英经常发热,吃饭几乎不能下咽。在儿子的强行干预下,倪翠英被到医院做了检查,诊断结果为食道癌晚期,而罪魁祸首就是当年刺入食道部位的那根鱼刺。因为当初迷信“师父”“法身”的神力,倪翠英没有去医院取出鱼刺,在蛰伏多年之后,这根鱼刺在2007年前形成
"我叫刘丽,今年36岁,是吉林省白城市洮北区人,在洮北区经营一家轮胎商店。楠楠是我的外甥女,是我表弟家的孩子。表弟叫王春元,家住在吉林省洮南市通达办事处。表弟和表弟妹白淑珍一起经营一个小饭店,生意很不错,收入也很可观。2005年,外甥女楠楠的出生更是给这个幸福的家庭增添了一份喜悦。由于我们住得不是很远,所以表弟一家和我经常走动,我也十分疼爱我这个小外甥女楠楠。   但是这样温馨幸福的日子并没有太长久。2007年4月,表弟妹的姐姐白淑琴从农村来她家串亲戚,谁也不会想到就是她给表弟家带来了巨大的灾祸。表弟妹的姐姐是个门徒会信徒,她到了表弟家就劝表弟妹跟她一起信教入会,说一大堆信教好处,说什么只要信教米缸里的粮每天都会涨;有病了不用看,祷告就能好病;……。表弟妹起初并没有在意,但是奇怪的是一周下来,自己家的米袋子真的都不下,她奇怪地问姐姐是怎么回事,姐姐说这是她在这的缘故,因为她信教所以她到那里就会涨粮(后来我才知道是她姐姐为了让她信教,自己买米倒到她家米袋子里的)。就这样表弟妹完全相信了这个会自己涨粮食的门徒会,慢慢地表弟也被她们拉进了所谓的“教会”。表弟、表弟妹每天不再忙碌着自己的饭店,而是整日里跑出去传教聚会,小外甥女扔给了他爷爷奶奶。渐渐地,两口子把前几年开饭店攒下的积蓄花没了,日子过得越来越困难,就靠两个老人的退休金维持这个家庭的生活开销。   屋漏偏逢连夜雨,2008年7月15日,小楠楠突然面色苍白、鼻子出血,全身没有力气,不吃不喝,身体还发烧。爷爷、奶奶着急了,立即给表弟、表弟妹打电话,一起把孩子送进了医院,经过医院检查,诊断为小儿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医生建议去长春的专科医院进行治疗。这时候的表弟、表弟妹还不忘了他们信的门徒会,把楠楠抱回家后,两口子立即坐下来对着孩子进行祷告,他们这样折腾了大半天,楠楠还是发着高烧,慢慢地烧得孩子昏睡过去了。   爷爷、奶奶看到这情形,呵斥表弟、表弟妹赶紧出去张罗钱,带着楠楠去长春看病。就这样,在爷爷、奶奶的坚持下,表弟、表弟妹带着楠楠去长春专科医院进行系统地治疗,经过4个月的住院治疗,楠楠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2008年12月中旬,在长春开了十几付药,表弟和表弟妹带着楠楠回家来进行巩固治疗。可就在这时,楠楠的大姨又来到他们家,看到表弟、表弟妹每天给楠楠吃汤药,她说这是在害楠楠,信教的人应该相信“神”,
"徐淑芬,1951年生人,原为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北区街道办事处财政局长。尽管作为一名女领导干部,工作上很强势,但在家庭生活上却并不如意,长期的夫妻感情不和,造成了家庭的不幸福,直至离婚。那几年市里有个优惠政策,提前退休可以给予优惠照顾。她因关节炎病很严重,走路吃力,长期被这一病痛折磨,工作也不便。于是,她就响应当地政府号召,提前退了下来。   1997年,退休后没有什么事,生活孤单,寂寞,加上一直被关节炎病痛折磨,心情也不是很好。这时,她的兄弟媳妇就向她推荐法轮功,告诉她练功可以强身健体,对她的关节炎病有好处,而且“师父”说人生病的根本原因是“业力”造成的,“消业”就能祛病。开始徐淑芬也不太相信,后来兄弟媳妇又把《转法轮》送给她看,这样一来二去,在弟媳的引荐下,她开始修炼起了法轮功。   徐淑芬是个性格比较执着的人,对于一件事,认准了就不肯改变。练功前期,尽管腿还痛,有时她还吃点药硬抗。后来膝关节处鼓起了一个大包,她不认为这是病在发展,反而兴奋地认为这是“师父”在给她“消业”。有了这种认识,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心情也豁然开朗了。心情一好,练得也就更上心了。不久膝盖上的大包就逐渐地下去了,她认为这就是“消业”得到的一个好的结果,药就再也不吃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口头上说不再练了,可心里仍然放不下,依然在家里悄悄“练功”。尽管她关节炎并没有好,但她也不再注意,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练功、“学法”。她经常起早赶晚“练功”,家里也成为同修们的聚会点,而且她还影响了女儿,将女儿发展成了法轮功活动的骨干。因为女儿年轻,懂电脑,为她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经文”和最新的信息。女儿使用电脑、打字排版,成为了她一个响当当的助手。她为此乐此不疲,连吃饭、休息也不定时,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对付一口。她不仅在市区张贴“小广告”,还时常坐车到40里外的扎赉诺尔矿区,串门户,串楼房,适机张贴,发放传单、发影碟。她做这一切都是偷偷摸摸进行,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人看见、怕被抓住,精神一直高度紧张,一来二去就出现了血压高的病况,但她对此根本没放在心上。她相信有“师父”的庇护,绝对不会有病的。殊不知,她的血压高已经越来越严重。   社区志愿者了解到她的身体状况后,曾多次探望她,对她提醒、劝告:“为了你的健康,要注意休息。”她表面表示接受,但是内心依然不肯放弃
"我叫吴慧云,今年65岁,是武汉市汉阳区政协的退休干部。吴毕云是我的亲妹妹,1941年4月9日生,生前住武汉市汉阳区五里墩街五园里社区。毕云原本在汉阳区农机厂工作,一直表现积极,多次被单位评为“三八红旗手。1996年4月,她退休回到家中,准备帮怀孕待产的女儿带小外孙,一家人过着健康、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1996年10月,毕云听到她们厂里的一些习练法轮功的同事说练法轮功可以祛病强身,而她当时又正好经常有些小病小痛,开始学着练法轮功。通过“练功”她逐渐认识了一些功友,于是便越练越起劲。   原本,毕云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家里总是整洁明净,饭菜可口,夫妻关系和谐,子女教导得也特别好,都很有出息。但这一切,在毕云走进法轮功之后,悄然改变了。她除了每天做两餐特别简单的饭菜,其他家务一点也不做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法轮功上面。   毕云的女婿长期在四川一带搞铁路建设工程,很少回家,毕云母女俩平日依然过着平静枯燥的生活。在女儿怀孕期间,毕云把女儿也带入了法轮功之中,两人每天在家一起“练功”,还经常一起跑出去“学法”。特别是她女儿,那时候都怀孕八个月了,还挺个肚子跑出去“练功”。   1997年2月11日,大年初五,毕云的小外孙出生了,健康活泼,能吃能睡。宝宝的诞生,给家里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全家人都众星捧月似地围着小家伙转,我也经常跑去帮着带一带孩子。毕云对这个小外孙也是悉心照顾,把孩子带得特别好。但是,毕云仍然没有放下“练功”,学习“经文”和出外交流从没停止过,还给孩子取名叫“慧明”,后来才知道同法轮功某网站名字中的两个字一样。   那时候,家里人并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一回事,只以为是一种气功而已。没有家里人的反对,毕云经常在带宝宝时读法轮功的“经文”、播放法轮功的磁带。   1999年3月中旬,刚满2岁的宝宝突然发了高烧,还不停咳嗽,哭闹,不吃东西。毕云没有带孩子去医院就诊,却给孩子放起了法轮功音乐,她女儿也没有反对。两人还在孩子身边轮番读法轮功“经文”。   我觉得应该不是发烧这么简单,我让毕云她们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治疗。可毕云说:“这就是小孩感冒,干咳几声,我一儿一女都带大了,这种情况见多了,没什么的。而且我们俩还在给孩子放音乐,念‘经文’,会很快好起来的,没问题。”我反复劝说对毕云母女都毫无作用,她们仍然坚持她们的“治疗”办法。
"我叫何淑金,1963年出生,广东省清远市清城人。   我的同乡黎婵(又称黎姨),女,58岁,大家都习惯叫她黎姨,广东省清远市清城人,1.55米左右,微胖,1998年开始练功,虽然我和她住的相隔不远,但是以前没有接触过,真正认识是在2008年7月阿芬介绍下认识的。   当时我正深陷法轮功中,知道黎姨练功十年了,对《转法轮》、《洪吟》等“经文”能倒背如流,对她特别地羡慕,我们接触也随之频繁起来,我有什么不懂或困惑的直接问黎姨,有新的学法资料大家一起学习交流,一起制作、散发资料。黎姨经常跟我说她自从练功后就没去过一次医院没吃过一粒药,“师父”帮她清理了身体,原先所有不适都消失了,精神也特别好,还说要我坚持练功学法,对“大法”坚贞不二。看到黎姨身体健壮、也很健谈的样子,我更加相信法轮功能给身体带来益处,是“世间大法”。于是与阿芬、陈旭、黎姨、王友兰等几个人组成学法小组,扩大资料制作的规模,从制作纸质资料到刻录光盘,从讲真相到劝“三退”,我们干的如火如荼。   其实在跟黎姨接触的过程中她的身体并没有向她说的那样已经达到没病的状态,相反是经常见她感冒打喷嚏,像鼻炎的症状,听力也不怎么好,有时一句话要大声地说好几遍才听到。黎姨说这些不舒服都是在“消业”,等“师父”帮她净化完身体,她就成了奶白体,那时她就变成金刚不坏的身体了。既然学法十年的黎姨都这样想那我也就不再怀疑什么,一门心思地和她练功学法,制作资料,讲真相。   2009年9月的一天,我们去王友兰家里一起学法,时间不到往常的一半黎姨就拉着我说要回家了,我跟她出了门口,她低声地说自己头一侧很疼,面部有些麻木,近半个月都是这样,这几天特别严重,刚才快要顶不住了。仔细看看黎姨确实憔悴、清瘦了许多,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没等我把医院两个字说完,黎姨就把我打断了,说亏我还是“大法弟子”,《转法轮》中说过:“常人看病吃药,表面上把病毒杀死了。实际上那是积攒‘业力’,最终毁掉自己。”“如果你像常人那样去医院看病、吃药,就是在体内污垢上面再增加更多的污垢,你的病不就会更加严重吗?”听了这些我感到很惭愧,埋怨自己不够虔诚。黎姨再次叮嘱我:“吃药看病只是把‘业力’往后压,唯有练功学法才是正确。”说完自个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还和平常一样,大家聚在一块练功交流心得,只是黎姨的精神越来越差,身体也越
"付丽华,女,今年50岁,黑龙江省逊克县人,现在逊克地税局工作。在单位里,她是一名业务骨干,能够独挡一面。在家里,她温柔贤慧,丈夫在某机关单位任局长,对她体贴入微。女儿乖巧懂事,学习成绩优异,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是许多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1998年,付丽华正值中年,工作一帆风顺。一次单位组织集体进行体检时,自认为身体一直健康的付丽华却在体检中发现患了子宫肌瘤,因为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加之工作任务繁重,也没有引起她的重视,只是让医生开了点药进行控制治疗。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到了10月份时,付丽华经常出现阴道出血、月经不调的现象,这让她很焦虑,又到医院进行了复查。这次检查的结果是,子宫肌瘤扩大了。她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应该接受医院的治疗,于是她按照医生的要求开始配合治疗。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阴道出血、月经不调的现象逐渐好转,这让她心情很舒畅。医生建议采取下一步措施,对她进行治疗。   1999年春节,在一次与朋友的聚会当中,因为她的身体情况,大家都没有让她喝酒。出于对她的关心,大家在觥筹交错、喝的起兴时,都七嘴八舌地寻问她的病情。席间一位外地的朋友,听到谈论付丽华患有子宫肌瘤后,凑到她身边与之攀谈起来。这位朋友告诉付丽华,现在有一种神奇的“功法”,叫法轮功,能包治百病,还不用吃药打针,并劝她试一试。散席后,这位朋友主动与付丽华同行,又开始向她介绍起法轮功来。付丽华对她说的话将信将疑,在反复的劝说下,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练习法轮功。   起初,她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看完了《转法轮》,每天坚持有规律的运动,加之注意力的转移,感觉体内的肌瘤已经消失了,这让她很是欣慰,有了继续“练功”的决心和信心。从此,她放弃了医生的治疗,专心修炼法轮功。为了能够尽早提高自己的功力,付丽华白天在单位把精力都用在了学习“功法”上,单位领导对此找她谈了多次,叫她不要耽误工作。而她却理直气壮地认为,法轮功既锻炼身体又提高境界,修心养性,将来还可以“圆满”!她还向单位领导保证,自己绝不会因为“练功”而耽误工作。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依然坚信法轮功,白天上班只好偷偷地在单位看书,晚上却在家里打坐“练功”坚持到深夜。家里人看到她这样,都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再练下去了,但她却不听劝告,依然我行我素。由于放弃治疗,她又开始出现阴道出血、月经不调现象,丈夫
"我叫张勇,家住吉林省梨树县小城子镇街道三委五组,是地道的农民。我与邻居朱长友、李嘉德因为年龄相仿,又都爱好下棋,于是成为铁哥们。每逢过年过节我们都会相聚一起吃顿饭,再在一起好好切磋几盘,一起畅谈阔论,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李嘉德大我三岁,1953年生人,与老伴一起在街边开了一个小超市。因为他为人和善、公平经营,再加上位置正处在主要路口,所以小超市生意一直很红火,日子也很宽裕,家里妻贤子孝、家庭和睦,很让邻里们羡慕。   但自打1998年嘉德练上了法轮功以后,原来平静安乐的日子完全被打破了。他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管超市的生意,每天只一门心思的打坐“练功”。有时候我和朱长友叫他下棋他都推脱,还经常劝我俩和他一起练法轮功,说“等到地球毁灭的大灾难来的时候‘师父’会带我们一起飞升。”朱长友脾气直,回绝说:“那个李洪志就是咱们市的公主岭人,他能有啥能耐啊,你可别信那个玩意儿,再说咱现在的日子不比仙佛差,干嘛还去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呢,咱趁身体还硬朗多享享福就好了。”结果惹得老李一个多月没搭理老朱。后来经过我的说和他俩才和好,但老李还是依然相信法轮功能让他“成仙成佛”。有时候下棋形势不妙的时候,他就会闭上眼睛嘴里叨咕“‘师父’帮帮我”的话,但每次这时候我俩都会想方设法把他将死,让他知道谁都帮不了他。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和老朱都以为这下老李不会再练了,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可没想到老李根本就不理会我们,还告诉我们说是国家搞错了,法轮功一定会被平反的。我俩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的回去了。2002年9月,老李被村长带到县里,我们当时很着急,以为他会被抓起来,我急忙托县城的一个亲戚找人打听,才知道他是去心理矫治中心了。过了十来天他回来,思想上有了很大变化,人也开朗多了,又开始精心打理他的小超市,生意又红火起来了。但是好景不长,一个月后他的一个功友来找他,和他谈了很久并给了他一些资料,结果他又回到法轮功里去了,并变本加厉地开始宣传法轮功了,经常偷偷出去散发宣传品,说要“讲真相、上层次”,我和老朱没少劝他,但都没有起到作用。   2004年8月的一天,我和老朱去超市找他下棋,看他正撅着屁股用红色油漆往冰柜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问他这是干啥,他说:“这几天老停电检修线路,有大法保护冰柜里的雪糕就不会融化了,再加上‘师父’的‘法
"我叫刘振玲,是廊坊市广阳区翟各庄村人,我于1998年开始习练法轮功,很早以前我就有进山修炼的想法,在看了法轮功的书籍之后,被书中修佛修道的言论所吸引。后来在法轮功的精神控制下越陷越深,家里还成立了练功点,因此,我也认识了廊坊市的一些法轮功主要负责人和骨干分子。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心里不能接受,当时觉得法轮功这么好,我一定要为法轮功讨个说法。随和几个功友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结果走到半路就被接回了当地派出所。得知我的事情后,家人都很着急,丈夫和孩子劝我不要练了,我想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我还有情,我一定要过好这个“情”关。接着亲朋好友无论怎么劝说,我都坚持要练。大姐哭着对我说:“你是跟李洪志走还是跟我回家?”我很坚定地说:“我跟我师父回真正的家”。姐姐哭着踉踉跄跄地走了,可我当时根本不为所动,我觉得自己过了这一关,提高了“层次”。   2003年3月,经过反复学习《转法轮》及“经文”“挖根”“道法”,我觉得“师父”让“走出来”,我却有很深的“怕心”,还有很多“常人心”没有去掉,怎么能走向“圆满”呢?“师父”“经文”一再说:“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而且“师父”说过这一世就让你修成。为了能够“圆满”,我再一次离家出走,和功友去北京“护法”,结果再次被送回当地派出所。丈夫和孩子去看我,我拒绝不见,乡长无论怎么劝说,我都无动于衷。因为李洪志说过:“一个不动能制万动”,我觉得这次为“师父”和法轮功说了“公道话”,自己去掉了很多“常人心”,对“大法”更坚定了。   2010年在李洪志一篇篇“经文”的蛊惑下,我置办了电脑、打印机,刻录光盘机开始秘密制作光盘和资料,为了自己能够尽快“圆满”,我每天除了“学法”、“练功”、“发正念”之外,还经常带着2岁多的女儿去到处“讲真相”。   2011年夏天,我一坚定的同修李淑红(廊坊市河北工业学院老师,她的丈夫和母亲都是法轮功学员),由于半年多吃不下多少饭,越来越瘦。   大家为了帮助她“过关”就到她家和她一起“学法”、“发正念”,但是几天后她的情况并不见好转,反而神志不清,也起不了床了。于是通知我们轮流去帮助她“发正念”。我见到她那时,她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她一直拉肚子,但是肚子却很大,我跟她打招呼时,她已经意识不清,呼吸急促,进入了
"我叫余具文,今年66岁,家住湖南省平江县三阳乡清水村。原是县农机学校的一名职工。   1996年春节前的一天,我多年未见的老同学郭韶辉回家过年来到我家,津津有味地向我讲起法轮功,说练此功不仅可以治病、强身健体,而且还可以“上层次”,得“圆满”。他还绘声绘色地讲了自己的“亲身体会”:“原来我经常感冒、头痛、四肢无力,三天两头地就往医院跑。自从练上了法轮功,身体也好多了,感冒也少了,头也不痛了,药也不吃了,法轮功真是灵丹妙药。”我听了他的介绍后,感到非常好奇,哪有这么神奇的功啊!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练上了法轮功。有郭韶辉的辅导,我很快掌握了练功动作。   从此,我坚持利用早晚时间去“练功”、“学法”,我不仅要追求强身健体,更想“上层次”,能够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1998年1月,为了集中精力修练法轮功,有更多的时间“修练圆满”,也为了通过我“发功”治好侄儿余文革的脚胀痛病,我辞去农机学校工作。   辞去工作一事我瞒着妻子,把单位结算的钱拿出2600多元,购买了VCD机以及练功用的光盘、磁带、书籍、资料等练功用品,全身心投入其中。我还劝说侄儿与我一同练,遭到侄儿反对。我反复宣扬练法轮功的好处,说侄子身体不是病,而是“业力”所致,练这个功不用打针、不用吃药,通过“练功”就能“消业”治他的脚胀痛。慢慢的侄儿接受了,练起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不但不听反而更执着了,认为政府搞错了。   在2001年刚过中秋佳节,我因到外地去同功友交流“练功”体会。侄子在洗澡时倒在洗澡房里,动弹不得,腿部非常之疼痛,我妻子见此情景决定要带他到医院检查,侄子却不同意。他说,叔叔告诉他习练法轮功的人是不能打针吃药的。在妻子的反复劝说下,侄子才勉强去了县医院。通过X光拍片显示,患肌营养不良症。开了一些药,医师建议转湘雅医院治疗。   侄儿到医院的事被我知道后,我对侄儿大发雷霆,说真修弟子是不能打针吃药的。我始终认为侄儿之所以患这个病,是他身体内“业力”太重,要靠“练功”为他“消业”才能把病彻底治好。于是,我把医生开的药悄悄扔外面下水沟里。   侄儿八岁那年我的哥哥嫂嫂因交通事故遇难,那时起从小身体不好的侄儿就由我来抚养。为了给侄儿“消业”,我每天都带他一起练习法轮功。侄儿因体力原因难以承受盘腿打坐的痛苦,我鼓励他要病
"许美莲,女,1948年3月出生,是化州市和平农场退休职工。   1997年6月的一天,许美莲在农场割胶,突然感觉体力不支,头冒虚汗,一会儿晕倒在地上。工友们急忙把她送到医院,经检查她患有高血压,每天必须按时服药,注意休息。疾病让一直风风火火的她戛然停下来,很不适应,心烦意乱,她十分渴望健康,想让身体快点好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熟人告诉她:法轮功能治病,且不用吃药打针,“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她当时并不相信那个人的话,可是正中了那句俗语:有病乱投医,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就这样,许美莲在不忙时就去练功点学“五套功法”,有时间就在家看看《转法轮》,虽然她只有小学文化,但她整天看书、“学法”,看录像、练动作,完全按《法轮大法弟子传法轮功规定》和《法轮大法修炼者须知》等规章制度的要求“练功”做事。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地锻炼和休息后,她感觉身体比以前强多了,人感觉也精神了,于是她把降压药停了,更加勤奋地投入到“练功”、“学法”中。   随着“练功”的逐渐深入,许美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家里的活不想干了,孩子们的事不想管了,白天想着“上层次”,夜里想着能“圆满”,平常爱与家人唠嗑的她变得少言寡语。   有一次,许美莲竟然背着丈夫偷了家里的一万多元存款全部投入到法轮功中,买了一批法轮功书籍以及磁带、录像带等,还向法轮功站点捐献了部分“善款”。丈夫对她的行为很不满,多次劝说她要顾家,照顾好孙子。可她依旧我行我素,雷打不动地去练功点“练功”,在家就看法轮功的书,其他一概不管不问。甚至对丈夫和亲人的规劝十分厌恶与反感,认为阻碍了她“上层次”。她对丈夫说:“我练功不单单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给整个家带来‘福报’。”她认为丈夫误解了她。她认定了她的做法是对的,不管丈夫怎样劝说,她都置若罔闻,坚持修炼。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许美莲不理解,认为法轮功能“消业祛病”,修好了能“圆满”、“白日飞升”,这么好的“功法”政府怎么能取缔呢?她经常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还私下与当地一些功友们一起偷偷修炼法轮功。“再精进”、“上层次”、“求圆满”和“成仙成佛”等成了她常常挂在嘴上的言语,她成了一名虔诚的法轮功痴迷修炼者。   期间,丈夫苦口婆心地劝她说:“法轮功是邪教,政府不让练,咱们就不要练了,干嘛要和政府作对呢?”她却不以
"在厦门湖里区某公司的职工宿舍区,长期住着一对空巢老人,男的叫张洪喜,今年82岁,残疾人(独臂),退休工人。女的叫李群,今年61岁,无业,文盲。认识和熟悉张洪喜、李群的人,都知道这两位老人是因为法轮功而结缘,组建的新的家庭。由于长期练习法轮功,两位老人对李洪志顶礼膜拜,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国家依法取缔邪教法轮功后,两位老人不仅痴心不改,反而对政府取缔法轮功非常不满。他们一边鼓动其他功友“闹事”,一边串联功友越级“上访”,到处散布不满言论,为法轮功鸣冤叫屈。为了捍卫“师父”,还专门到北京天安门“护法”。由于一意孤行,不断进行违法活动,前些年两人受到了法律的惩处。回归社会后,社区干部、亲朋好友都主动上门送温暖,劝导他们回心转意,但不管大家如何关心、如何劝导,他们就是“铁板一块”,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对谁都不理不睬。时间长了,一些人觉得,要让这对老夫妻放弃法轮功,让他们与法轮功决裂,回归正常的社会生活,简直比登天还难。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令很多人想不到弄不明的是,自2010年下半年起,这对老人开始变了,变得让人难于置信:过去长期绷着的脸,现在有了笑容;过去对谁都不理不睬,现在见到邻里会主动打招呼了;过去从来不与别人来往,现在还主动加入了社区文明督导队,积极参加社区组织的文化娱乐活动;过去谁跟他们提起法轮功他们就跟谁翻脸,现在说起法轮功他们就咬牙切齿;过去嘴里不停地谩骂政府,现在逢人就夸党的政策好;过去家里脏乱差不像个家,现在家里变得整洁明亮充满温馨。   张洪喜、李群这对老“顽固”为什么会转变,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好,带着一系列的疑问,笔者亲自到所在社区作了一番深入调查,从社区党支部李书记介绍的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中,我们透过几件平凡小事,似乎可以找到答案——   生活上给予关怀。老两口居住的房子,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没人打扫,家里乱七八糟,到处是蜘蛛网,蟑螂、老鼠满地跑,锅铲、管道锈迹斑斑。知道老两口要释放回来的消息后,社区居委会专门安排社区志愿者提前到他们家收拾屋子,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请修理工把他们家的电灯、管道修理好,还为其购买了新的锅碗瓢盆,添置了新的生活日用品。那天,老两口回到家,眼前的一切让他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时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感动,但后来他们说,自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内心深处被深深的刺醒了。   情感上进行感化。李群有
"李伟俊,山东省惠民县人,曾经有着令人羡慕的工作和家庭,却因为追求所谓的“圆满”而丢失了。   1993年研究生毕业的李伟俊,本有机会留在济南,为了家里年迈的父母,他选择了回到家乡,成了县中学第一位拥有研究生学历的教师。因为学历高,业务能力强,教学成绩突出,1996年28岁的李伟俊成为了学校最年轻的年级主任,并于同年与学校的英语老师王珊珊结婚,可谓双喜临门。加上第二年儿子小开心出生,他算是事事顺心。蒸蒸日上的工作、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儿子,李伟俊成了多少人羡慕的对象,而这一切却因为法轮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1997年,李伟俊的左腿时常感到发凉,有时还伴有麻木、疼痛,并且情况越来越严重。有一次,他在书店看到一些关于气功之类的杂志,宣传有治病的疗效,就对气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开始买书自学多种气功。   1998年初,一次偶然机会李伟俊接触了法轮功,听练功的人说:“这是世上最好的功法,追求的是‘真、善、忍’,练功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圆满到天国。”带着一份好奇心,他参加了法轮功学习班。之后的锻炼,可能在一定程度上让他心情舒畅,感觉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使他自认为是练功减轻了自己的病痛,于是开始痴迷上了法轮功。每天早上到孙子故园广场练功,在家里一有时间就忍痛强行盘腿打坐练习,一遍又一遍地诵读《转法轮》。相信李洪志所说的修炼法轮功能治病,弟子吃药治疗就会把已排出体外的业力重新压回身体内,对家人让其吃药的规劝一律置若罔闻。   1998年底,久病不医的李伟俊出现间歇性跛行,并伴有静息痛。左腿皮肤呈紫红色、汗毛脱落、小腿肌肉萎缩,有时候还出现情绪不安,头晕腰痛的症状。对此,李伟俊坚持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力还不够,练功也更加“刻苦”,以前是下班时间习练现在上班下班都在不停的练。为了表示对“师父”的虔诚,早日实现“消业”、“上层次”、“圆满”等境界,让“师父”能够时刻保佑自己平安,李伟俊将《转法轮》手抄了多遍,对其中的内容更是倒背如流,还自己摘抄部分“经典内容”,复印下来,发给别的“功友”。希望能促进自己的修炼更加“精进”。   李伟俊不仅自己习练法轮功,在他的影响下,妻子王珊珊也开始练习法轮功,并且比他还痴迷,从此夫妻俩成了“同修”。练功前,王珊珊向来工作积极、无论对家人还是朋友都非常热心;但练功后,他对同事和对工作的事情愈发冷漠。成天把“师父”李洪志当作神
"郑克模,男,1941年9月1日出生,高中文化,家住江津区几江街道小十字社区,原德感红阳机械厂高级技工,在同事和领导心目中他勤奋好学、为人正直,工作兢兢业业,积极向上。   上世纪九十年代,因常年工作忙碌,郑克模的身体开始出现不适,经常腰酸背疼,还患有胃病。1997年2月,经厂里同事介绍,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郑克模第一次接触了法轮功,并很快痴迷其中。   郑克模工作向来比较认真,有钻劲,只要接触到什么新技术,他都会深入研究,对于法轮功也不例外。自从习练法轮功以后,他通过功友买来《转法轮》等书籍,没事就在家研究。渐渐地,李洪志“祛病健身”、“圆满飞升”等歪理邪说深入进他的脑海。   经过一段时间练习后,由于精神上得到了放松,生活起居也比较有规律,郑克模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人也比以前有精神了。这让他认为法轮功很是“神奇”,仿佛真正找到了自己最真实的需要,只要有空闲时间就沉迷在法轮功的世界里。   随着练功的不断深入,郑克模逐渐迷失了自我,他不再像原来一样喜欢读书看报、关心时事;也不再像原来一样喜欢帮助身边他人,工作也远没有原来积极,甚至消极对待,习练法轮功的热情几乎接近痴狂。李洪志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甚至在他的影响下,其妻子也渐渐迷上了法轮功,家里成了他俩最安静的练功场所。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郑克模的两个女儿和亲戚都上家里去劝说,单位领导和同事也多次去做他的思想工作,但由于郑克模陷得太深,根本无法从法轮功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当时他甚至认为,凡是不支持他的人都是阻碍他修炼的“魔”。在如此痴迷的状态下,郑克模不但不听劝告,而且执意坚持在家中练功,还为了追求“圆满”,四处联系功友“正法”、“讲真相”。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逝,痴迷“大法”的郑克模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黑。   从2005年开始,郑克模经常感觉胃部疼痛,有膨胀沉重感,有时心窝部还隐隐作痛。然而这些病状他完全没放在眼里,他认为人身体不舒服那不是病,而是“业力”,是人做了坏事而积攒的“黑色物质”;只要自己真心虔诚修炼法轮功,“师父”就能帮助“消业治病”,常人所看见的病态就会消失。就这样,郑克模不仅没有看病吃药加以预防治疗,而且更加虔诚地坚持早晚打坐练功、“发正念”,即使犯病身体不舒服时,也没有告诉妻子和女儿。那时,郑克模一心想着这是“师父”对他的“考验”,相信通
"张宝林,1942年出生,沈阳市人,退休前是沈阳市矿山机械厂的清砂工人。由于长期从事清砂工作,张宝林患上了矽肺病,一到冬季就胸闷、咳嗽,需要长期打针用药。   1997年11月的一天,一个邻居见张宝林整天咳嗽,就向他介绍说:“现在有一种气功叫法轮功,练了之后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病。”张宝林听了很感兴趣,心里想:如果练气功就能治病,他就不用打针吃药了,这得省下多少药钱啊。第二天,张宝林就跟着那个邻居来到附近东塔公园,加入了练功队伍。一位功友听说他有矽肺病,就对他说:“有病是‘业力’造成的,打针吃药是不管用的,只有通过练功来消去‘业力’,病才能真正好起来。”最初,张宝林没敢立即停药。练了一个多月之后,也许是每天都到公园去呼吸新鲜空气,张宝林觉得不再那么胸闷了,好像咳嗽也减轻了一些。他把这个情况向一起练功的人一说,他们送给张宝林一本《转法轮》,说:“如果一边看这本书一边练功,功力长得更快,病也好得更快。”张宝林信以为真。每天一有空闲就拿着《转法轮》认真阅读。   没过多久,张宝林就被里面“真善忍”、“上层次”、“祛病强身”的说法吸引住了。为了早日练到“高层次”,治好自己的病,他白天坚持到公园去和功友们打坐练功,晚上就熬夜认真学习《转法轮》,吃药也变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家人见他整天痴迷练功,药也不怎么吃了,就劝他说:“练功可以,但不能放弃吃药啊。如果一边练功一边吃药,病好得不是更快吗?”张宝林听了,觉得有道理,就把这个想法和功友们说了。功友听了,批评他说:“练功是不能吃药的,这是对‘师父’的不尊重。如果被‘师父’知道了,会严厉惩罚你的。”听了功友的话,张宝林吓得再也不敢吃药了。   到了1999年,张宝林的病因没能按时用药已经开始逐步恶化。只要是气温稍有变化,他就会觉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整天整夜地咳嗽。家人见他病情越来越严重,劝他住院治疗。可是张宝林已经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冲昏了头脑,对家人的劝说根本就听不进去。反而认为是自己的“业力”太重,在家里练功更加卖力气。同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劝张宝林看清法轮功的真面目,赶快就医。张宝林不但不听劝说,还偷偷地跑出去找功友一起练功。   到了1999年的冬天,张宝林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开始持续地发烧。11月初,家人把张宝林强制性地拉到医院。医生经过诊断,说他的病已经转成了肺癌,必须住院治疗。张宝林为了
"我的朋友王力军,出生于1948年,是内蒙古包头市九原区的一名建筑工人。虽说家庭经济不是很充裕,但一家过的也是其乐融融。   1998年,抱着强身健体的愿望,他开始接触法轮功,并购买了李洪志的画像以及相关学习资料,按照书中所授开始了“练功”历程。起初因为有规律的锻炼,身体也得到了收益。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的家人和亲戚、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反复劝他放弃修炼,但他始终不接纳我们的建议,固执得很,反而更加痴迷了。为了“上层次”,达到他自己“圆满”的目的,他整天看光盘、听磁带、做笔记,一心“练功”。为了不让家人干扰他,时常悄悄地和其他法轮功习练者聚会,后来还不断外出“弘法”,由于他的固执和独断,对他的家庭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夫妻关系大不如前,朋友们也疏远了。   王力军四十多岁时就查出有糖尿病,因为他后来痴迷于练法轮功“消业”,不积极治疗、服药,以至于病情日渐严重,走路时经常摔倒。妻子数次劝他去医院看病,可他总是漠然地讲:“只要把功练好,不用吃药病就可以好的。”   2005年春天,王力军的病情开始加重,小腿出现了明显的浮肿,我们几个朋友相约去他家看他,觉得他的情况很严重,就劝他去医院检查。可是,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还跟我们说:“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再多说几句,他便瞪着眼睛说我们是阻碍他“圆满”的“魔”。大家都拿他没办法,气呼呼的相继离去,不欢而散。   2008年冬季的一天,天气特别寒冷,我在公园健身,正好王力军和他那些功友在集体“练功”打坐。突然,听见人群一阵骚动,过去才发现是王力军晕倒了。我见他呼吸急促,身体抽搐,呕吐酸水,我和邻居们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回家。过了10多分钟,他慢慢舒缓了过来。他的妻子回家看到这种情况,坚持要把他送医院,但他坚决不同意,还说这一切都是“师父”让他过“业力关”,要经得住考验,如果这一关过去了就离“圆满”不远了。见他那么坚决,夫妻二人说得很不愉快,我们也不好做什么,就都离开了。   2009年年初,由于一直没有就医吃药,王力军的病情越来越重,就连走路都困难,很少出门。他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都耐心的帮助照顾和劝导他,还找来了反邪教志愿者来,劝他不要再信李洪志,赶紧到医院看病。亲戚朋友们的关怀还是没有打动他,王力军依旧我行我素。   2011年冬
"家住武汉市同济社区的徐冬琴,生前曾是该社区医院的护士长。1950年出生的徐冬琴还是一名大专生,后来因为练上了法轮功,在医院工作的她居然相信法轮功有病不治,长期拒医拒药,54岁就病死了。   徐冬琴和我是街坊,我们又在同一医院上班,徐冬琴爱岗敬业,勤奋工作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认可,徐冬琴也从一名护士走上了医院护士长的领导岗位。在领导岗位上的徐冬琴没有一点领导架子,和大家和睦相处,同事们都亲切地叫她徐姐,徐姐对待病人总是像亲人一样,时常看到她关心嘱咐病人要按时吃药,要相信科学,有病要及时找正规医院进行治疗。   可是1996年徐姐居然练上了法轮功,徐姐练法轮功的原因是因为徐姐自己身体不好,曾检查是良性的子宫肌瘤。由于经常压迫下腹,有时也疼痛难忍,在医院打点滴、吃药是家常便饭,也是众所周知的。徐姐在医院工作,知道子宫肌瘤可以治好,就是要动手术切除。经常看到病人动手术很痛苦的样子,让她对手术有点恐惧,所以只要不舒服,徐姐就用打针吃药的方法来消炎止痛。听说练法轮功能消除病痛,再也不需要打针吃药了。徐姐如同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苦苦练了半年法轮功后,在医院逢人就讲练法轮功可以治病救人。刚开始同事和病人都半信半疑,徐姐见大家不是很相信,就说她以前得的是子宫癌,因为练了法轮功,现在完全好了。由于徐姐是护士长的身份,所以还是有不少病人和同事相信了她的话,真以为法轮功可以治病,有的在她的影响下也练起了法轮功。   徐姐的老公因夫妻关系不好,一直在外地上班,很少回家,对家里的事也是不管不问。女儿大学毕业后在广东一家公司参加了工作,家里就她和一个年迈的婆婆两个人。除了上班她也无所事事,所以经常参加功友组织的“法会”。功友们安排她在“法会”上介绍自己修炼法轮功练好了子宫癌的事。刚开始徐姐还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病自己心里清楚,后来说的次数多了,也没人追问,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有时还故意夸大的吹一下。回到家中徐姐就加倍努力练功,企图通过练功来真的消除病痛,但往往事与愿违,越是练功,腹部的疼痛越是厉害,几次差点昏死过去。每次都是婆婆喊来邻居帮忙将她送门诊救治,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马上要求停止治疗,坚决要求回家。婆婆急得掉眼泪,同事劝她还是在医院治疗休息,她铁了心说大家在害她,“大法弟子”怎么能和普通人一样打针吃药呢。她也不管年迈的婆婆怎么伤心,自顾自地回了家,继续练
"胡桂平,女,1952年7月25日出生,小学文化程度,河南省漯河市王岗镇薛庄村人。丈夫薛东明是一个勤劳实诚的农民,老两口含辛茹苦养育有一儿一女。日子虽说不算富裕,但家庭和睦,儿女孝顺。   1998年10月,胡桂平经本村村民陈国玉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下子就被《转法轮》讲“真、善、忍”做好人,“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这唯一往“高层次”带人的功法深深吸引。为能够“圆满”“成仙成佛”,进入“天国世界”,胡桂平全身心投入到“学法”、“弘法”当中。每天早出晚归,家务也不做了,农活也不管了,丈夫、孩子为此常常抱怨,勤奋修炼的她很快成为当地“功友”公认和称赞的“精进弟子”。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村头的练功点也没人了,胡桂平就在家坚持修炼。薛东明就劝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一是政府不让练,咱不能做犯法的事。二是都说法轮功是邪教,又是杀人、又是自杀的,咱不能也练神经了。胡桂平称:政府取缔法轮功是不对的,我们修炼人的事你管不了。并声称,我一定能修成正果。薛东明见整天劝说她还是在家打坐练功,气得也懒的再理她。为早日“圆满”,胡桂平终日练功、“学法”,一有心得就外出与功友交流,感觉“层次”上的很快。   2001年4月8日,胡桂平对丈夫薛东明说:“师父”说了,大法在被迫害,真正的大法弟子要走出去“讲真相”、要到北京“护法”。薛东明也听不懂胡桂平说的什么意思,没好气的说:你想干啥就干啥去。当天,胡桂平趁丈夫薛东明不在家,收拾行李坐车到北京“护法”去了。薛东明回到家后不见胡桂平,把家翻了个遍,把找出来的李洪志像、录音带、书籍全烧了。不久,胡桂平从北京回来,发现隐藏的法轮功资料没有了,就质问丈夫薛东明。薛东明说:都烧了,看你以后还咋练。胡桂平冷冷地说:师父说了“练功招魔”、“有魔在干扰,不让你练功”,你这个干扰我修炼的“魔”,一定会被“消灭”干净。   胡桂平在丈夫薛东明不厌其烦的劝说和阻拦其练功下,越来越急躁,急于“上层次”、“求圆满”的她思维开始越来越不正常,整天嘟囔着“学法”、“师父”等等。   2001年11月16日晚8时,胡桂平趁丈夫薛东明看电视打盹之际,用木棍猛击其头部,邻居听到薛东明凄惨的呼救声赶到,看到满脸是血的薛东明和神神叨叨要“除魔”的胡桂平,立即报警。17日,胡桂平因故意伤害被公安机关依法拘留。2001年12月17日,胡桂平被
"孟丽娟,女,1944年12月出生,是廊坊市安次区调河头乡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她性格开朗、朴实能干,与丈夫的感情也很好,村民们经常能听到她家里传出的欢声笑语。美中不足的是她患有高血压,有时在做家务时会感到头痛和眩晕,渐渐地不能从事较重的农活了。看着丈夫一人忙里忙外的,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过好在她在家人的陪同下去医院看了病,并按照医生的医嘱,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医院打针、输液,坚持按时吃药,天天晨练。在全家人的精心护理下,她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血压能保持在130以下,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气儿,也能力所能及地做些家务活了。   1998年秋,村里开始有些人聚在一起练法轮功,她看着好奇就去问了问。一听说法轮功可以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好身上的病,想着又能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又能治好病,她抱着好奇的心态开始练功。一开始,每天干完家务活后,没事时候就看看书,练练功。因为是有规律地进行运动,再加上她潜意识认为练功对治病有效,觉得自己头晕的症状好像真的好多了,就渐渐相信了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丈夫和孩子们看她练功后精神还不错,也挺高兴。   慢慢地,孟丽娟对法轮功越来越痴迷,一开始是急急忙忙地做家务活,到后来,为了每天能够多些时间“学法”、“练功”,她把家务活和农活全推给了丈夫。家里从一尘不染变得脏乱差,孩子们的学习情况也无暇顾及。经常是丈夫干完农活回来,孩子们放学回来面对的不是热饭热汤,而是冷锅凉饭。有时,她早出晚归去聚会点练功,孩子们常常一天都看不见她人影。丈夫和孩子们都开始对她的过于沉迷有了担忧。特别是自从她开始练功后,就不再去医院看病了,也不吃药了。孩子们有时会看见她偷偷一个人在厕所呕吐,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高血压又犯了,她从不说身体难受,只说吃坏东西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丈夫对孟丽娟说:“既然国家不让练了,咱就不练了,咱练点别的。”孟丽娟非常抗拒:“政府肯定是搞错了。我练功之后身体好多了,高血压都给我治好了。”丈夫告诉她:“电视都演了,法轮功害死好多人了。”孟丽娟根本不相信,“污蔑大法是要遭报应的。”丈夫看说不通她,也只好随她去。   1999年腊月的一天,孟丽娟因为久坐练功,起来后突然眩晕,浑身抽搐地摔倒在地。丈夫赶紧带将她送到医院,一量血压都180多了,通过医院检查发现,她还出现了动脉粥样硬化,有突发心肌梗的危险。医生
"贾艳秋,今年58岁,是吉林省东丰县四中的一名退休教师。她的丈夫是当地印刷厂的一名工人,2007年退休在家。   贾艳秋是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那是在一次去校医务室看病的时候,听一个姓魏的老师介绍的。贾艳秋长期患有神经衰弱、鼻窦炎的毛病,特别是每当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由于鼻窦炎的影响,鼻子总是囔囔的,鼻孔里不断地流溢出黄黄的鼻涕,而且还头疼得厉害,这让她在学生面前常常很难堪。因此,一听说练法轮功有如此多好处,贾艳秋不假思索地就心驰神往起来。她想,如果自己修炼好法轮功,从此不再受到病情困扰,而且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那该是老天对自己多么大的眷顾呀!   贾艳秋加入到练功的行列后非常用心,每天不仅在学校一有空闲就研究《转法轮》,回到家里还坚持不断地练功、记笔记。起初,她对《转法轮》里的个别字句还认为有毛病,可是过了一阶段,由于感到自己的神经衰弱病症有了减轻,晚上可以很快地睡着了,而且似乎自己的鼻炎也有了好转时,就对《转法轮》另眼相看了,觉得法轮功真的非常神奇。其实,这完全是心里暗示和有规律的活动所致。她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她老伴,起初老伴并不相信,后来听她又说了几次,也开始半信半疑了。也是从那以后,贾艳秋开始把《转法轮》真的当作宝贝。   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贾艳秋却一直认为是国家不了解法轮功,是政府搞错了。虽然不在学校习练了,但在家里却偷偷地练习。一天,介绍她习练法轮功的魏老师来到她家,对她说“师父”指示她们大法弟子要走出去“弘法”,只有“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魏老师还告诉她一些大法弟子已经有了“护法”行动,催她去北京“护法”。这样,2001年1月贾艳秋与另外两名练功者去了北京,进行所谓的“弘法”。以后的几年里,她又去了两次,最终因扰乱社会秩序受到了法律处罚。   2007年7月8日,由于痴迷法轮功的“消业”,拒医拒药,那名介绍贾艳秋习练法轮功的魏老师不满47岁就死了。当贾艳秋听到这个消息时,开始还感到很震惊。可后来与同修在一起议论,大家都说这是因为魏老师的“业力”太大,是前世罪孽造成的结果,这样的人就是习练法轮功也只是拖延一下生命而已,也就不以为然了。   2008年10月的一天,丈夫对贾艳秋说,自己的脖子上面长了一个疙瘩,而且有些疼痛,要去医院瞧瞧医生。一听说去医院治病,贾艳秋立即想起
"程小芳,女,1967年出生,湖北省应城市人。她曾经有一个理想的工作和幸福的家。1985年程小芳从师范专科学校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小学教师,26岁那年与丈夫结婚,28岁宝贝儿子出世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欢乐。然而,自从1997年程小芳练上了法轮功后,她的命运发生了彻底改变。   那一年,程小芳带着两岁的儿子与邻居一姐妹串门时,邻居向她宣扬修炼法轮功是如何如何的好,比如不仅能够健身、美容,还能“性命双修”、“上层次”、“圆满”。在这些巨大的诱惑面前,她从此潜心练功、“学法”。特别是她通过反复研读《转法轮》、《法轮佛法大圆满法》等李洪志的“高深理论”后,程小芳对李洪志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做好人”、什么“真善忍”、“向内找”完全符合自己的做人的追求;什么“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什么“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转法轮》)让她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她反复默念着“师父”的话:“整个修炼的过程就是不断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   程小芳下定决心一定要修成正果。从此,她就把修炼法轮功作为生活中的头等大事,并且严格按照“师父”的指示,要把她这颗“常人的“执著心”去掉:家庭、儿子、丈夫、公公、婆婆,甚至工作,这些都成了她修炼途中的障碍,工作不再尽力了,家务事不再理了,亲情不再重要了,只有“师父”才是她真正的亲人。渐渐地,她感到自己与“常人”的环境不相融了,看到同事们积极努力地工作,程小芳认为,这些常人“名利心太重”,俗不可耐。看着只知道上班、看孩子、做家务的公公、公婆和丈夫,觉得他们的“常人”情很可怜。   1998年3月的一天,3岁多的儿子感冒高烧,为了不耽误自己练功,她把儿子放在自己房内的摇篮里,紧锁房门,既不告诉公公、公婆,也不管儿子痛苦的哭闹。公婆敲门在外问她孩子哭闹是怎么回事?她回答说:儿子只是小感冒,现在正在“消业”,没事了。等丈夫第二天早上下班回来,发现烧得迷迷糊糊的儿子双嘴唇起了无数个水泡,气息奄奄不省人事。丈夫气极败坏地向她吼道:“儿子病成这样,你竟然还有心事学法练功,你还是他的亲生妈吗?”程小芳却说:“孩子有病是在‘消业’,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一人练功也是为了全家人以后都能够受益。”   由于救治不及时,儿子被镇卫生院诊断为高烧引起的脑膜炎,至今还留下反应迟缓、轻度智障的后遗症。为此,她们夫妻的争吵就从没
"我的邻居戴广恒和妻子胡总学,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夫妇,分别生于1955和1956年,家住江苏省南京市溧水县永阳镇板桥社区。老两口膝下无子女,又没有正式工作,居委会对其给予特殊照顾,帮他们夫妇办理了低保和医保,又安排戴广恒到居委会当了一名清洁工。老两口为人都很老实、善良,虽然不富裕,日子却也过得安宁和顺。可是,这样安宁的生活,自从老两口双双练上法轮功之后,就被打破了!   戴广恒自幼身体比较虚弱,1999年1月,偶然受“大法弟子”的蛊惑,开始接触法轮功,期望够通过练功来强身健体。妻子在他的影响下也加入了“练功”行列。老夫妻两个虽然没什么文化,却十分虔诚。两个人大白天的双双闭门不出在家练功,晚上,还经常和“功友”一起聚集在县城南门广场的草地上学习交流、练功打坐,有时还会一起到“大法弟子”那里去学习、听课。而对待居委会安排给他的清洁工作,也由原来的认真劳动,任劳任怨,慢慢地不再放在心上。他的异常很快被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和周围邻居所觉察,为了帮助戴广恒认清邪教,大家不止一次劝导戴广恒,可是我这个邻居痴迷太深,难以自拔,不仅不听劝诫,反而大力宣扬练法轮功。一次,有一个姓杨的邻居说了一句:“政府已经取缔法轮功了,李洪志都是妖言惑众!你们怎么还练这个呢?”平时老实巴交的戴广恒竟然当众和这个邻居翻脸,不相往来!   2000年3月,戴广恒的干女儿端萍带着孩子过来看望老两口子,不知为何,3岁多的孩子突然腹部疼痛,哭闹不已,端萍急着要送孩子去医院,戴广恒的妻子却说:“孩子肚子疼,就是有‘业力’,你不要急,我和你干爹一起练功‘业力’会消得很快!孩子一会儿就会好!”说着就和戴广恒围着孩子“打坐”,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可是,孩子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哭得几乎要休克,端萍一把抱过孩子往医院跑去,幸好救护及时孩子没有大碍。事后,老两口还说:“萍萍就是太心急!其实,再加把劲发功,孩子根本不需要去医院!”经过此事,很少再见到他们的干女儿再上门了!   戴广恒有高血压的病史,但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就一直没有去过医院,虽然身体时好时坏,但也没有大碍。2006年,因为对法轮功十分痴迷,一门心练功想“圆满”,戴广恒辞去了清洁工的工作,生活得很拮据。居委干部了解情况后,就主动介绍他到县城珍珠大酒店任保安,工作轻松,还能有一点固定收入。在工作岗位上,即使有时感到头晕头痛,他也始终坚持练功。200
"王开明,男,1951年1月生人,初中文化。他原本有个美满幸福的四口之家,妻子姚桂兰(法轮功习练者,原辽河油田高升采油厂职工医院护士长,2009年8月9日因患卵巢癌去世),两个女儿,大女儿在辽河油田特油公司工作,二女儿大学刚毕业。   王开明原是辽河油田高升采油厂附属企业公司副经理,虽然文化不是很高,但他十分敬业,带领公司一班人积极进取,工作认真负责,并拓展市场,公司效益连年递增。此外。他还想方设法提高员工待遇,多次重奖优秀员工,积极妥善地解决员工诉求。他本人也连续几年被总公司评为先进工作者等诸多荣誉称号。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油田公司经理因习练法轮功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1993年春节前夕,王开明到辽河油田总部看望同乡,闲谈中同乡的一位朋友和他谈起了法轮功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神,练功人可以“上层次”,不得病,有病不用吃药,“练功”就能祛病,有“师父”保佑事事都能得到“圆满”等等,从这次交谈中王开明开始接触了法轮功。   1993年3、4月间,王开明加入到了当地的练功点,习练起了法轮功。经过三个多月的练习,王开明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心情也变好了,精神头更足了,打心眼里高兴。从此,对李洪志说的“上层次”、“圆满”等说法深信不疑,天天捧着《转法轮》,认真模仿“师父”修炼的动作,打坐“练功”。为了“长功”,还每周五到兴隆台“法会”上“接法”、“练功”。当时辽宁法轮功总站设在大连,盘锦是分站。盘锦分站站长看到王开明对法轮功有一定的悟性,“练功”积极,在高升采油厂有一定的影响力和组织能力,就任命王开明为高升采油厂法轮功辅导站站长。起初高升油区知晓法轮功的人并不多,他就在公司的会议室将自己出去学回来的东西教给其他人,再后来就用录像机放录像带教习练者。在他的带动下,高升油区的法轮功习练人员发展得很快,至1996年已经发展到370余人。   王开明作为当地法轮功发起人——辅导站站长,要求练功人员每天读《转法轮》,有时间就要读书、背书、抄书,但不能议论这个所谓的“大法”,议论这个“法”就是对“师父”的不尊重。李洪志强调“练功”是次要的,“学法”是根本。王开明谨遵师训,向其他习练者灌输所谓的“上层次”,“真善忍”,让习练人员不要违背李洪志的旨意,违背了就失去或减少功力、得不到“圆满”,得不到“师父”的真传和保佑等等。王开明顺理成章成为李洪志的得意门徒,他
"我叫李欣月,是陕西省渭河化肥厂的一名化验员。我的大伯名叫李秦川,1950年生人,是中铁一局重型汽车修配厂的技术骨干,大伯家的条件在我们的父辈中是最好的。大伯、大娘都有工作,家里从未为经济上发过愁。大伯有两个小孩,一儿一女,两个小孩都相继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又有了理想的工作,一个在武汉,一个在深圳,大伯家真是让人羡慕。家事顺利,大伯的心情也特别好,能吃、能喝、能睡,整个人变得又白又胖。由于大伯不运动,渐渐地患上了高血压,心脏也有些小毛病,但无大碍,医生说适度锻炼、注意定期检查就是了。   1998年,是大伯的本命年,当地有这一年是人的一个坎这种说法,大伯因此变得心事重重。知道了大伯的情况,有人就开始向大伯推荐法轮功,说什么“你的病医院是治不好的,只有习练法轮功才能从根上解决问题,且不用打针、吃药”、“你的血压高、心脏不好,这其实不是病,是‘业力’”等等。就这样,没有多少文化的大伯就慢慢相信起了法轮功。自从接触了法轮功,大伯偶尔的锻炼被“练功”替代,医生、医院、打针、吃药这些东西也与大伯无缘了。当时大伯所在的县城就有一个练功点,自己的“好学”加上练功点的“热心”辅导,大伯很快就掌握了法轮功的几套动作。从此,每天两次的“练功”就成了大伯的必修课。   “练功”一段时间后,大伯就觉得人比以前精神了,因此也更加相信法轮功了。这时有功友给大伯说:“练功只是开始,还得要‘学法’,不‘学法’只练功,最后还是一场空。”于是,在功友的建议下大伯在“练功”点买回了许多书籍、资料。大伯的文化不多,但在“练功”之外,看书、“学法”是非常地认真。“学法”以后,大伯的眼界似乎也“开阔”了许多,知道了“大法”还有更多的神奇,特别是学了《转法轮》后面的李洪志“小传”,更是对“师父”佩服有加。大伯的“练功”目标从此也提高了,祛病健身只是小儿科,大伯要追求“师父”一样的功能。有了目标,大伯“练功”、“学法”更加卖力和投入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大部分功友都放弃了法轮功,可是大伯仍然坚持。为了能够尽快“长功”,大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练功”上,为此大伯的工作效率和质量较以前都大为下降,窝工和返修也成了“技术骨干”的家常事。开始车间主任还是好言提醒大伯,但大伯根本不当回事,依然是无度的“练功”、废寝的“学法”,工作情况没有丝毫改观。没办法,车间主任只能要求大伯
"说起张清明,卫滨区平原乡的人们大都知道,生前曾经是平原乡法轮功站点的负责人。   张清明,1944年6月11出生,初中文化,新乡市卫滨区平原乡张固城村农民。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个孩子聪明懂事;妻子老实憨厚,勤劳俭朴,与公婆及周围的邻里关系融洽。张清明为人老实本分,是种庄稼的一把好手,家庭生活虽不是很富裕,但日子却过得幸福温馨。   张清明年轻的时候就患有颈椎病、胃溃疡病,一直靠吃药治疗,但久治不愈令他非常苦恼。1998年秋天,他的朋友向他介绍法轮功,说病是生生世世积下来的“业”造成的,吃药治不好病,练法轮功能“包治百病”。久病乱投医的他,听说练法轮功不花钱就能把病治好,二话没说就加入了练习法轮功的行列。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后,张清明感觉到自己的病痛减轻了,颈椎也不像以前那么麻木了,就认为“法轮功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自己终于找到了一套治病的好功法,从此对李洪志崇拜得五体投地,决心永远跟随“师父”练法轮功。之后,他把经常吃的药给停了。妻子发现后问他为什么,他说:“人生病是由于‘业力’所致,只有‘消业’才能够清理身体,看病吃药这些都不管用。”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村里很多练习者都不再练了,但张清明却认为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给人治病的好功法,政府取缔错了,因此仍然坚持早练功晚打坐,继续修炼。家人多次苦苦劝说要他脱离法轮功,可他说什么也不肯,还说家人是干扰自己练功和“上层次”的“魔”。   张清明不仅自己不看医生,还反对家人上医院和吃药。2002年5月的一天,妻子回家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回屋里躺着。可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儿子叫了半天,他妻子也没有答应。当儿子进屋发现自己母亲正在发高烧,儿子要送母亲去医院治疗,张清明坚决反对,并说,这不是病,是“业力”,吃药打针根本不管用的。儿子跟他说理,可他根本不听,坐下来盘着腿就给妻子“发正念”。儿子也顾不了那么多,强行将母亲送去医院治疗,母亲这才退了烧,脱离了危险。   到了2003年,没有药物控制,张清明经常出现上腹部饱胀疼痛,嗳气恶心的症状,他认为这是李洪志对他的考验,靠自己的修炼和“消业”就能过关,坚持不到医院检查治疗,并对家人和亲戚隐瞒了病情。就这样,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日渐衰弱。   2008年3月份,张清明胃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饭量明显减少,身体消瘦,
"我的表姐宫娟,42岁,是一名人民教师,现就职于潍坊的一所学校。她从小就懂事,学习成绩非常优异,是我们表兄妹们学习的榜样。1987年初中毕业后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高密师范。在师范学校她团结同学、乐于助人,特别是她那漂亮的粉笔字和流利的普通话折服了高密师范的全体师生,在学生会干部竞选活动中,她以高票当选为自律部部长。1990年毕业时候,潍坊市某重点小学到高密师范挑选优秀毕业生,她作为优秀毕业生被学校推荐到了该学校任教。   她成为了一名数学老师,并且担任班主任。她深知作为一名新教师,必须全面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思想动态。因此每天早上她总是第一个到教室,把门窗打开,等候同学们的到来,放学后一定到教室看一下才放心的离开;任课教师有事或自习课上自愿和学生泡在一起,带领大家一起读书、学习;课间十分钟、课外活动总是和学生在一起活动、游戏或者谈话;卫生,特别是大扫除,她和学生一起搞;教室里的门窗、桌凳坏了,她亲自修;在生活上,她更是无微不至地关心每个学生,时时提醒学生注意安全、注意健康;学生生病、受伤,她都是第一现场赶到、精心护理和及时送去就医;学校、班级搞活动,她一直都陪着学生,一起经受严寒酷暑,一起享受痛苦和快乐。她把“动之以情、导之以行、晓之以理、持之以恒”作为关心学生的座右铭。对班里农村进城务工、父母离异家庭的孩子特别关注,在她的细心呵护下,这部分学生都能自强、愉快地在这个和谐的班级大家庭中生活、学习。在担任班主任期间,她从未误过一节课,年年几乎全勤。这种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给学生树立了良好的行为榜样,也形成了无形的动力,全班同学都能按时到校,很少有人迟到,学习和各项活动都能认真对待,一丝不苟。由于全班上下齐心协力,各科成绩在同年级中遥遥领先。她的工作热情全校师生看在眼里,也深深地感染着每一位师生,学生都亲切地称她为“宫姐姐”。她自从参加工作起年年被评为优秀班主任。   痴迷练功的经历   1997年她因搬家的原因调入到潍坊另一所学校,这也成为她走向人生歧途的一大转折点。她在学校附近认识了摆杂货摊的法轮功练习者陈某,在攀谈的过程中宫娟提及自己晚上睡眠质量不好,陈某便送她一本《转法轮》,鼓动她阅读练习。她看了并练习之后,感觉自己的睡眠质量似乎提高了,有点“大彻大悟”的感觉,此后她经常请假去陈某的杂货摊,陈又给她介绍了“几个功友”,她们一起相互交流“读书
"刘能,男,1960年5月10日出生,初中文化,系泉州市泉港区后龙镇后圩村村民,无固定职业,平日里承包些小工程,原本家庭经济较为宽裕,家庭生活也算和谐美满。但是,就从1999年起,夫妻俩先后沾上了“全范围教会”邪教后,终日沉迷于教会活动,无暇顾及生计和家庭。如今贫穷没落,家徒四壁,两个儿子更因缺少管教双双犯罪获刑。   谈及刘能的悲剧人生,还得从1998年说起。1998年的夏天,在一个“朋友”的劝说下,刘能举家迁移到了新疆,靠做小本生意(经营食杂店)来维持生计,尽管收入不高,但生活倒也安稳和美。1999年秋的一天,有个陌生中年男子到刘能的店里,神情怪异地打量起刘能:“老板,想不想发财?”刘能一听立刻变得激动不已,立刻追问起了“生财之道”。该中年男子递给刘能一摞书籍,并跟他说,他会介绍一些人到刘能店里来,到时刘能就负责把书分给那些人,并为他们提供一个可以看书的地方即可,事后会给刘能一笔钱作为补偿。刘能心想这钱这么容易赚,想想自己经营小店一天幸苦也没挣几个钱,暗喜遇到了“既轻松又赚钱的机会”,便立马答应了。   于是,刘能在小店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向行人发放“经书”,热情招呼在店“看书”的人。看到那些人每天聚集在一起诵经、看书、讨论,并时不时发出阵阵欢呼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刘能也开始加入他们的队伍,每天参与集体活动。后来,在刘能的影响下,刘能的妻子也加入其中。渐渐地刘能的小店几乎成了这些教会成员的固定活动场所,来小店的人多了,小店也热闹起来,刘能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满足”。这种满足感促使刘能越发地沉迷于教会活动,从此不可自拔。   为了发展教会成员,扩大自己的影响,2003年3月,刘能决定从新疆回到老家福建泉港发展“教会事业”。他先从周边的迷信老人入手,劝说老人们加入“全范围教会”,并经常召集教徒在自己家中集会、诵经。主要是组织周边的老人在刘能家关门关窗开始按《教会诗书》唱歌、祈祷20分钟左右,有时用哭的方式进行祈祷分别采取跪和趴的姿势,有的则闭目静坐,直到有神女飘然出现的幻觉或全身发麻为止。   因为长期闭门诵经,与外界交流甚少,他们的脾气逐渐变得古怪,不仅与邻里关系僵化,而且与自己的兄弟、亲戚关系也日渐疏远,来往甚少,甚至是自己家庭成员之间的感情也变得淡漠,没有亲情可言。   夫妻两人终日沉迷于教会活动,根本无暇照顾教育孩子,放纵
"正月十五一过,农村过年的热闹劲儿也就慢慢地冷了下来。这天一大早,隔壁后背村闹哄哄的,说是路上死了个人,都在那里看热闹,我也跑过去看热闹。这一看不打紧,吓得我腿都软了,这不是我叔叔吗?怎么死在这里!只见叔叔侧卧在路边,身边法轮功的传单、小册子、护身符及资料洒满一地。这时,我顾不得那么多,撒腿就往家里跑,以最快的速度把噩耗告诉了婶婶,婶婶嚎哭着赶到了后背村,一见叔叔,我婶婶当场就晕过去了……   我叔叔名叫张一林,岳阳市君山胜立村人,56岁。1998年因头晕,心慌开始学练法轮功。叔叔自从练法轮功后,家里啥事都不管,每天早上4点至6点,上午10点至12点,晚上8点至10点定时修炼法轮功,雷打不动。   叔叔就这样每天坚持不懈地习练法轮功,有好几次,在床上打坐,时间久了,盘的腿分不开,每次都是家人抬下来的,帮忙掰开他那酸胀的腿。这样练了很长一段时期之后,由于天天定时的运动,按时起居,加上心理暗示,他自我感觉身体状况有了一些好转,便对法轮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好像服了兴奋剂一样上了瘾,到处唱赞歌。并开始学习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相信李洪志有病就是“业力”所致,以及“法轮功包治百病”的歪理邪说,认为“练功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之后,村上干部提醒我叔叔,法轮功是邪教,国家不允许再练了,但那时我叔叔已听不进村里干部的话了,他说:“我不做坏事,做‘好人’,法轮功还能包治百病,练练有什么关系呢。”他仍然坚持每天按既定时间练功,只是练功地点由堂屋搬到了阁楼,以避开众人。叔叔不听劝阻,家里人拿他没有办法,后来,只要他不外出从事法轮功活动,家里人也就不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   练功痴迷后,叔叔性格慢慢地变得孤僻和怪异了,对家里人表现得非常冷漠,亲戚朋友来了一概不打招呼,也不走亲戚,他把自己完全看成了一个“圣人”。他每天除了6个小时练功外,便抱着一本《转法轮》及一些法轮功资料,读呀、念呀、抄呀,心得还写了不少。一生忠厚老实,一生勤劳不息的他为这事变得懒惰了,不想做事了。地也不耕,田也不种,菜园门不进,房屋漏雨也不请人修理,水池坏了也不维修。一日三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俨然一个活菩萨。婶婶每每气得直哭,一气之下将他的《转法轮》等书籍资料丢到灶膛里烧了,为此老俩口大吵大闹了好几场,还说,他功练成了,对家里人大
"时间过得真快,表舅离世已经八年整了,可他的音容笑貌还时时在我脑海浮现。每当想起他,我都一阵阵椎心的痛。今天我想把我表舅的悲惨经历写出来,告诉大家,也算是对表舅的一点怀念。   表舅叫刘付国,曲周县安寨镇西张庄村人,是我姥姥的亲侄子,1969年11月5日出生,属鸡,比我大一轮儿。因为我从小在姥姥家长大,自从记事儿起就经常跟着他玩,他是我童年的靠山和玩伴儿。表舅性格内向,不太爱和生人说话,总是对人憨憨的笑着。他很内秀,手很巧,会木工,自家和邻居家里大大小小的桌子凳子柜子全是他一个人打的。印象最深的是他有几本自己用铅笔勾描的画稿,上面全是从小画册上临摹下来的人物画,有孙悟空、二郎神、太白金星、程咬金、秦琼……好多好多人物,我喜欢得不得了,总缠着他要,每次他总说,教你画吧,学会了就是自己的了。时至今日,每当我教儿子画画时,总会想起这一幕,想起他。   可是自从1998年表舅迷上了法轮功后,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彻底改变。那年春节期间,表舅在走乡串户帮着附近村民做些木工活时,在附近的公城堡村看到一些人在村内广场上双腿盘坐,手拿读本,嘴里念念有词。表舅感到很好奇,就找人询问,这才知道是在习练法轮功。同时还听人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做好人。一说到强身健体,劝人向善,表舅可来劲了。因为本性善良的表舅最大的爱好就是劝人为善、帮人解病解难,就这样表舅成为了一名法轮功学员。表舅买来《转法轮》潜心攻读,还按着辅导员的演示练习打坐。很快表舅就把《转法轮》一书背的滚瓜烂熟。再见面时候,他和我念叨的也全变成了“上层次”、“圆满”、“消业”等名词,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说我听不太懂时,他又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说我们这些常人“层次”太低,理解不了“修炼人”的事。   从那以后表舅他木匠活不做了,地不种了,老人和孩子也不管了。亲朋好友都说他练习法轮功后像变了一个人。让我最吃惊的是表舅在1998年农历八月十五姥姥的生日上的行为。以前姥姥过生日时候,表舅作为亲侄子,早早就到场帮着采购货物,端菜倒水,招呼亲戚朋友。可1998年姥姥的生日上,一向以孝为先、尊老爱幼的表舅变了,那天连外村路远的亲戚都到齐了,我还看不到他的影儿,听别的亲戚说他还关在家修炼不肯出门。他媳妇怕他失了礼,几次回家连拖带拽总算把他叫来了,他坐在一个墙角旁若无人盘腿打坐,嘴里还念念有辞的。有亲戚劝他:“现在给老太太过生日
"崔杏金,女,1942年2月24日生,江苏省常州市武进区湟里镇河南村人,是一名勤劳善良的普通农村妇女。崔杏金跟丈夫都是老实本分的人,通过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勤俭持家,帮衬着儿子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由于早年长年操劳,崔杏金身上一直有腰酸背痛、关节劳损等小毛病,而且还患上了高血压的毛病。在医生的建议下,崔杏金每天坚持吃药,加上家人的细心照料,她的血压等各方面控制的都很好,日常起居基本不受影响。   1998年3月,崔杏金到邻居家串门时,看到五六个人在一起“练功”,便问他们在练什么功,一个邻居非常神秘地对她讲:“我们在修炼法轮功,你没听说过这个功法吧!这个功可神奇了,只要坚持‘练功’,就能强身健体,有病根本不用打针吃药,还能保佑家人的健康平安。现在很多人都在练法轮功,你不是患有高血压吗,赶紧跟我们一起练功吧。”看到崔杏金不太相信,那个人便给她讲了许多法轮功能治病的“事例”。听她说的这么好,崔杏金也想为家里减少些经济负担。在将信将疑的情况下,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开始练起法轮功。   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锻炼,崔杏金自己感觉身体真的有了好转,原来经常出现的一些小毛病也很少发作,而且自我感觉身体也轻松了,精神头也好了。有时在练功期间身体出现这样或那样的不适,她就当作是在“消业”和“大法”对她的考验,硬扛着不吃药,当身体不适的症状消失后,她反而认为是“法轮大法”灵验了,于是越来越痴迷。至此,崔杏金已经坚信练法轮功可以治病强身。   从此她开始加紧修炼,以求尽快去掉这些“执著心”。同时她还相信自己的病是“业力”所致,只要勤奋修炼,消除“恶业”,身体就能变好,再也不用去医院,不用吃药。因此,崔杏金每天练功愈加努力,为了能更快的“上层次”,一向节俭的她购买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李洪志的音像资料,并且不再坚持吃药。丈夫和儿子看到她这样,害怕她血压高了出现问题,都劝她要坚持吃药,可崔杏金根本不听,甚至还对家人讲:“练习法轮功‘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家人买来的降压药家里存了一大堆,但她就是不吃,说“我坚持练功,身体不是一直好好的嘛,干嘛要吃药呢!”家人渐渐地对崔杏金也没有了办法。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原来跟崔杏金一起练功的大部分功友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恶本质,加上几年修炼很多人不仅身体没有变好,反而由于长时间生病不
"2005年6月30日,得知李亚君死亡的消息,在葬礼上,我看到了永世难忘的一幕:他的家人没有一点悲痛感,相反,与她一起练法轮功的父母和一双儿女都比较高兴地认为她是修炼法轮功练成了——坐着莲花到法轮极乐世界里升天“圆满”当神仙去了...   我叫张丽芮,第一汽车厂职工。李亚君,1951年6月出生,她是我的同学、邻居还是同厂职工,李亚君患有糖尿病,但一直吃药控制得不错。   1999年3月2日中国兔年的元宵节,李亚君因糖尿病引起脚浮肿而没有到户外观看烟花,一人在窗口沉醉于火树烂漫、虹彩狂舞的烟花时,被刚参加完法轮功活动的父母看到(她父母于1998年秋天在居住小区练法轮功人员的拉拢下而习练法轮功)后说:“亚君,你现在这个年龄得了这病,是你前世‘业力’所致,你只有加入法轮功修炼,保你病就能好。我们以前也是经常得病,自从参加这个‘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健身’的法轮功修炼,身体比你还健康,有这么好的功法,你还等什么!”于是,李亚君在父母的再三劝说下,跟着练了一周的法轮功,浮肿的脚消失了。这让李亚君死心塌地修炼法轮功了。同时,她的一对儿女在爷爷奶奶和母亲劝说下,也跟着练上法轮功了。   一家人在李洪志的“法轮大法”的迷惑下,放下一切,按照法轮功不许看其它书籍、杂志及报刊的要求,一心只读看法轮大法的书本和光碟,就这样,一家人越练越深,迷失了自我。每次同学聚会时,李亚君手里总是拿一本《转法轮》的书,时不时向在同学面前诵读一段,或讲解她的家人是如何如何得到过法轮功的好处等等。她还把那套邪说付诸实际行动:自己和家人有病不吃药,看见邻居或亲朋好友有病了,也让其通过练法轮功来医治病情。这样,她家人满脑子都是李洪志那套“圆满经”“天国经”,思想越来越不正常了,亲朋好友们开始疏远她家人。她一家人把李洪志的指令奉若神明,只要有人串联就参加法轮功组织的“弘法”、“护法”等非法活动。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李亚君一家人都觉得是国家搞错了,他们相信法轮功是好的功法,他们还参加了法轮功9月中旬组织长春市区近千名“大法弟子”以上访名义向省、市政府示威、施压的非法“上访活动”。2000年3月初,李亚君在其他法轮功人员的怂恿下,又到北京、河北、沈阳等为法轮功“弘法”等三个月才回厂上班,上班不到一周,又外出参与活动。这样,一直到2005年4月末,李亚君回家时,脚浮肿、头时常
" 庄瑞萍,女,1949年3月生,高中文化,原徐州帆布厂退休工人,住徐州市云龙区项王路项王小区。丈夫早年去世,一个人带着三个女儿生活,辛辛苦苦把三个女儿培养大。可就在生活开始慢慢好转的时候,却因练习上了法轮功而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1999年4月的一天,庄瑞萍和朋友到离家不远的公园散步,看到公园里聚集着很多人,随着音乐双腿交叉盘坐练功。旁边有几个人还聚在一起闲谈,看见她们后,其中有个人主动上前送给庄瑞萍一本《转法轮》,并对她说:修炼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做好人”,坚持“消业”有病就可以不打针不吃药,而且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看着那么多人都在练,想着自己正好患有风湿性关节炎,她没有多想就加入到练功队伍中了。   庄瑞萍因为丈夫早年去世,家庭负担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工作、照顾孩子很是辛苦,特别是她还患有风湿性关节炎,没少求医问药,为此也花了不少钱。现在听说有这样的好功,让她如获至宝。练了一段时间后,她确实也感觉自己的疼痛感小了许多,人也精神了很多。对此,她欣喜不已,认为这全是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她把一直坚持吃药治疗给停下了。从那以后,庄瑞萍认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从此可以告别病痛的折磨了,于是没日没夜勤学苦练,逐渐深陷其中,完全沉迷在“法轮世界”里。   半年以后,孩子们发现她消瘦了很多,和她们交流时间也少了,有时坐在那出虚汗,明显看出她是在强忍疼痛。孩子们经常劝她说:“妈妈我们不反对你健身,但也不要太痴迷,你还是吃药治疗吧,你这样经常三更半夜不睡觉,身体迟早会垮掉的。”对于孩子们的劝说,庄瑞萍丝毫没有听进去,因为她已经接受了李洪志说的:“人生生世世都在造业,自己的业力促成了自己下一世、这一世的困难、痛苦、磨难、缺钱、多病。你只有偿还业力之后,你才能够得到幸福,才能变好。”“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如果有病,“你吃药把这业力又压回去了,怎么能给你清理身体呢?”“练功的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修炼的人一旦身体出现哪个地方不舒服的时候”,“它不是病”,是“消业时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她认为只要坚持修炼李洪志师父的大法,一切都由李洪志保佑着不会出大问题,服药会遭受师父的惩罚,“业力”会回到自己的身上。此时的庄瑞萍完全被李洪志的“消业”邪说洗了脑,所以她对法轮功不敢有丝毫违背。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
"我叫吴艳萍,是哈尔滨医大附属医院骨外科的一名护师。二十多年的医务工作使我经历无数患者,但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自称“大法弟子”的老人。   记得那是2011年11月的一个雪天,我正忙碌着为患者处置伤口,忽然走廊传来一阵嘈杂声,随之四个中年人慌忙地将一台担架车推进处置室内,上面躺着一位面色铁青的七旬男性患者,豆大的汗珠正从他额头滑下,呻吟声中还夹杂着“‘真善忍’好!‘师父’救我!”。   从体表看,膝部骨关节已经凸出畸形,皮下伴有大量出血,情况紧急。医嘱为膝盖骨裂需手术,我立即启动术前准备程序。为了缓解患者的痛感和紧张,我边工作边与老人交流,温言软语地问:“大叔,您贵姓啊,家住哪?”他皱着眉头答到:“我叫陈学明,是‘大法弟子’,家住哈市香坊区。”说罢,老人低声念着什么。我不解地问:“大叔,您念什么呢?”“‘发正念’,也是求‘师父’的‘法身’保护我”,他回答。之后的一幕令所有医护人员紧张不已,当麻醉医师开始麻醉时,他奋起反抗,并反复斥责道:“你们是‘魔’,你们损我的‘德’,破坏我‘消业’,让我掉‘层次’。”折腾了几个来回儿,麻药也只注射了正常量的一半。如此一来,手术就麻烦了,由于疼感反应强烈,手术中他总是抽动,严重影响手术进程和效果。   术后,每次我巡护都特别关照他,彼此也熟悉了一些,得知他是因为多年的末梢神经炎才习练法轮功的。他感觉“练功”之后病痛缓解不少,家人虽说反对,但见他年事已高,也拿他没辙。这次住院是因为雪天路滑,他独自外出时不慎摔伤。一日,我和他攀谈时,他左顾右盼地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凑近认真地说:“我看你人不错,就告诉你,大灾难马上就来,我‘讲真相’救度众生,耽误不得呀!”随即又说,“我给你取个名字,可以消灾避难。”我连忙摆手并严肃地说:“我是医务工作者,不信这些。”他立刻把脸沉下来,愤怒地指责我:“亏我还当你是好人,你走、你走!”出院后,他并未如期复诊,我按病志的联系方式通知他,耐心地劝导他,如果不及时复诊,病情还会加重,他却固执地说:“我要信师信法,只有练功才能祛病。”并对之前的就诊懊悔不已。   2012年正月刚过,老人的家人再一次强行将他送到医院,因为老人已经不能直立。他女儿说:“他这两个月天天坚持打坐练功,直到昨天实在坐不起来了。我们谁劝他,他就要除掉谁,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已经泣不成声。他儿子惶恐地问医生:“
"张红梅,1950年4月出生,小学文化,是四川省名山县城东乡五里村三组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她与丈夫刘良于1968年国庆节结婚,婚后养育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于90年代初相继结婚,婚后非常孝顺,每逢节假日都要带着孩子回娘家看她,一家人在一起开心热闹,家庭非常欢乐幸福。   1995年,张红梅在村民体检中,被查出患有高血压。听了医生的建议后,她每天坚持吃药,身体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应。两个女儿知道后,都争着给她买药。由于孩子都大了,家庭生活也富裕了,张红梅在家除了做饭,事也不多,经常到邻居家串个门,聊会天。1997年上半年的一天,张红梅到县城表姐家串门时,看到十几个年龄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妇女在一起练功。她非常好奇,便问她们在练什么,其中一个大姐很神秘地对她说,她们这是在练法轮功。还说这个功法神奇的不得了,练了这种功以后,不仅可以祛病强身,还能有病不用吃药打针,病自然会好;如果修炼得好的话,还能教人“做好人”、“上层次”,最终走向“圆满”。   张红梅当时对什么“消业”、“圆满”不太理解,但心想自己患有高血压,天天吃药也不是个办法,就来了兴趣。张红梅将信将疑,就问这些大姐:“练这个功能治好我的高血压吗?”大姐们回答说:“只要下功夫练,不光高血压,其他什么病都能治好。”看到张红梅还在犹豫,这些大姐立马就对她讲了一些法轮功治病的“实例”:某某得了心脏病一练就好了,某某得了肺癌练法轮功后奇迹般好了……一想到法轮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张红梅也按捺不住试试看,开始了她的法轮功修炼之旅。   刚开始,张红梅也是有一搭无一搭,有时间就去城里练练,练了一段时间后,她也没感觉有什么效果。功友听她这么说后,都来驳斥她,说是她练功不“精进”,心也不诚,还有人说:“这种功法,要想祛病健身并得到师父的保护,必须每天坚持修炼,否则起不到任何作用。”张红梅仔细想后觉得也对,于是便开始坚持每天走个把小时到城里,风雨无阻地练起了法轮功。   张红梅的丈夫和儿女们都劝说她不要相信,说这世上哪有包治百病的东西,肯定是骗人的。可张红梅对家人讲:“不试哪知道真假,再坚持练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实际效果。”几个月很快过去了,由于每天和功友在一起,张红梅在这个修炼集体中感到生活非常“充实”,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但有一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其他功友在集体练功后的“心得交流”中,神奇效果不断
"钱汉文,男,1960年出生,江苏海陵人。钱汉文比我大十岁,是我的老领导,也许因为都姓钱,彼此比较谈得来。老钱是个退伍战士,先后在玉门油田和江汉油田干过,后来到泰州试采修配厂工作,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什么东西他都是一学就会,又爱钻研,很快就当了政治指导员,不久又做了厂长。   然而这个在大家眼中的能人,从老钱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就完全变样了,变得让人难以理解,变得令人痛心……   钱汉文中年时落下了胃疼的毛病,几次检查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就转而相信气功治疗,先后练习了好几种功法,但一直没什么大效果。   1999年,经人介绍,钱汉文开始练习法轮功,开始他不太积极,但自接触《转法轮》一书之后,渐渐地,他被法轮功的“消业论”给迷住了,并且达到了痴迷的状态。   每天早晨钱汉文早早地来到泰山公园练功点,协助辅导员组织大家练习法轮功,并且带头“打坐”,给大家做好示范,在练习过程中还帮助纠正大家的动作。为了更好地练习法轮功,使自己能够上层次、早日圆满,钱汉文购买了法轮功书籍两本、练功服一套、李洪志画像四张、录像带五盒。除了早晨参加练功点的练习,晚上还参与功友们的学习交流,回家后临睡前还坚持练会儿功。   自从练习法轮功以后,钱汉文就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学法”、练功、交流和提高“层次”等方面了。他认为修炼就是“净化身体”,就能强身健体,就不会得什么病。加上一段有规律的运动,感到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集体学法和同修之间的切磋,他认为人根本不会得病,病是自己身上的“业力”造成的,只是在修炼中把身上的“业力”修炼掉,就不会得病。这样修炼法轮功后,他对李洪志欺骗弟子的“业力论”深信不疑,不敢对李洪志的“业力论”有半点怀疑,惟恐自己产生“思想业力”。因为师父李洪志说过:“如果你产生了怀疑‘大法’、怀疑师父的念头,那就是‘思想业’在作怪,要一上来就把它排斥掉。”   在国家取缔法轮功后,钱汉文抱着对李洪志的崇拜和绝对信任,仍然坚持在家练功。在2003年下半年,他开始出现胸闷、反酸症状。当时家人都劝他到医院检查检查,而他却说什么也不去医院,反而还非常高兴,认为是修炼法轮功收到了效果,是“层次”在提高,“黑气在往外冒”,身上的“业力”得到了消除。因为“师父”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法轮大法修炼的弟子绝对不能看病。信法轮功,病可
"我叫张雪,家住北京市交道口地区的一个平房院里。我的邻居林爽,今年73岁,是一位有过专利发明的科研人员。她丈夫早逝后没有再婚,带着女儿一起生活。她的女儿刘莹,是我的小学同学,1969年出生,1994年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后,因婚恋问题致使她患上了轻微抑郁症。林爽带女儿坚持治疗,按时吃药、定期复诊,经过一年多康复,刘莹已基本恢复正常(只是需要每周服一次药就可以了)。母女俩生活得平静而幸福,我们院里的邻居都为林爽对生活的积极态度所感动。   1995年11月,林爽感到腰痛,经过医生检查诊断,是患上了腰肌劳损病,经过治疗,虽然渐渐好转,但不像治疗感冒发热那么快。就在这时候,林爽的一个原单位退休同事向她介绍法轮功,并向她宣扬,练习法轮功后,不用再到医院看病,通过练功“消业”可以祛除身体中所有病灶,如果能够“精进”、“上层次”,还可以修得“圆满”、“成仙成佛”,还主动给林爽送来了一些法轮功书籍和光盘。   林爽在练习了几天之后,似乎觉得腰痛有些减轻(实际是每天活动身体的结果),于是她完全相信法轮功的“神奇”,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活动中。她整天不是在学习“法轮大法”,就是去景山公园练功点练功,夜里还加班加点学法、打坐。她开始说话用法轮功语言,一有机会就席地打坐练功,她对法轮功痴迷得很深!   1996年1月,林爽让女儿刘莹和她一起练习法轮功,并让女儿把药停了。她觉得女儿身体里“业力”太重,只有好好地学法练功消除“业力”,才能彻底康复。   到1997年9月,练功不但没有把刘莹的抑郁症给治好,反而让她精神出现了问题。刘莹多次对我说:“韩国总统多次到我们家拜访,他会娶我”,“我比《红楼梦》里的林黛玉漂亮”,“美国的航天飞机会到我家来接我去空间站”,“我比师父李洪志还厉害,我很快就会飞上天,是飘着飞的”……。她说这些话时还带着动作,让我哭笑不得。我知道她可能是犯病了。我和院里的其他邻居商量决定,劝林爽抓紧时间带刘莹去医院检查治疗。林爽不但不接受,一向慈眉善目的她还和我们翻了脸,骂我们是常人、是“魔”。她说刘莹现在正在“消业”,不久什么病都会消失,还把我们轰出了家门。这件事之后,我们全院所有好心的邻居都被林爽列为“魔”,再也不和我们交善。   1999年5月,林爽出去有好几天不回家(后来知道,她是作为辅导员,去外地学习交流了),也不管家中病情日益严重的女儿。5
"张丽英,河北省滦南县人,1972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1991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取河北师范大学中文系,1995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滦南县综合职业高中任教。   初到工作岗位的她,有着超凡的工作能力和工作热情。她毕业于中文系,有着深厚的文学功底,讲得一口标准普通话,写的一手好字,课堂组织得当,讲起课来栩栩如生,得到校领导的肯定、学生的好评。同年被评为县优秀教师。   1996年,在好心同事介绍下与在华瑞钢厂上班的张伟喜结良缘,一年后女儿瑶瑶出生,生活过得平淡、幸福。   1998年9月的一天,学校食堂的黄大妈介绍,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把一个“满身业力的常人”变成由高能量物质构成的佛体。张丽英兴趣十足,从黄大妈那借来了《转法轮》,从此张丽英对法轮功奉若神灵。从借书到自己买书,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   随着她对法轮功的痴迷,便把大部分的时间投入到练功、“学法”、“弘法”中。孩子、家务全部抛给丈夫张伟,就连教书也成了副业,一门心思修炼法轮功,一心追求练功的最高境界。当丈夫张伟和她发脾气时,她都会劝丈夫和她一起修炼法轮功,说等他们修炼“圆满”之后,可以一道到天国享福。面对妻子的这种固执,丈夫很是气愤,但又无计可施,最终张丽英成为法轮功的忠实追随者。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非常不解,认为这么好的东西,应当让更多人受益,为什么还要取缔呢?于是她按照“师父”李洪志的指令开始“护法”,不仅对身边的同事、朋友、邻居、家人宣扬法轮功,甚至在课堂上给学生公开宣传法轮功。由于她在课堂上公开充当法轮功的宣传者,被学校停职检查。   1999年12月,功友打电话给他,要他一起去北京“护法”,她欣然同意。她把女儿瑶瑶寄托在父母那,撒谎说到北京进修。当时,政府对法轮功管理特别严格,她的内心充满恐惧,但在她的眼里,只有法轮功才是“正义”的化身,谁阻止她修炼法轮功就是她的敌人。她为了给法轮功讨回公道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最后她和几名法轮功习练者踏上通往北京的列车,到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请愿,最终被遣送回来。   回来后,领导同事批评,她根本不理会,家人好心劝说,她也不听。在她的眼中他们都是阻止她修行的“魔”,她不能屈服,家人只能对她进行严加看管。从此张丽英的性格发生了巨大变化,在家很少说话,很少和同事、亲戚接触,思维方式越来越不正常。
"2011年12月21日,王焕吉带着满腔热悔恨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人世。   王焕吉,女,1943年生,河北保定市人,退休职工。她是一个苦命人,更是一个女强人,由于老伴得病去世的早,生活的重担一下子落在她瘦弱的肩上,既要上班,又要持家,照顾两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生活的艰难是难以想象的。1991年春厂子组织职工体检发现不到50岁的她患有慢性高血压。屋漏偏逢连夜雨。临退休那年,她又得了心脏病。虽然经过吃药,加强自身锻炼,病情得到了一定控制,但她心里总是感到很压抑,渴望找到一剂良方,根治顽症。   那是1997年4月的一天早上,王焕吉从集市上买菜回来路过公园看到几十人围在一起,在公园一块空地上边听音乐(后来才知道是在听练功磁带),边盘腿打坐,觉得很好奇,便凑到跟前看热闹。这时,人群中一个熟人看到她说:法轮功有病治病,没病健身,你不是有高血压病、心脏病吗?只要练了法轮功,以后就不用吃药打针了。她心想,这些年看病没少花钱,也遭了不少罪,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神奇,自己何不亲身试一试呢?于是,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练上了法轮功。   多年来工作养成的习惯,她做事一向认真,修炼法轮功也如此。就拿学习《转法轮》来说吧,她一边看书,一边静心思考、揣摩,慢慢地心思就被李洪志“消业”、“上层次”、“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以及“圆满”等邪说所吸引,并且慢慢痴迷。   一段时间后,王焕吉自我感觉良好,身体较以前轻松了,头也不怎么痛了,于是,常吃的治疗高血压、心脏病的药也不再按时吃了,又过了几个月,干脆就停了药。起初,家人劝她说,别信练功能治病哪一套,要坚持用药,后来,看到她得意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了。再后来,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她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学法、练功上,对家人也不再关心了,就连最疼爱的孙女也不管了。对此,儿子、儿媳很有意见。而她告诉家人,自己正在干“大事”,不要影响她,将来对全家人会有好处呢?看到她很执着,家人也只有听任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对此,王焕吉很不理解,反而认为,自己练法轮功是在做“善事”,干的是“大事业”。集体练功点没有了,她就在家偷着练功。2001年,为表示对政府取缔法轮功不满,她伙同功友晚上到马路上、居民楼散发传单、张贴标语,街道、社区和单位领导多次到家中做工作,儿子跪下来求她不要再练功、参与非法活动了,对此她无动于衷,仍我
"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主人公周素霞是我的一个亲戚,论辈份我叫她表姑。她1961年9月出生,高中文化,和丈夫同在河北省永清县电业局工作。丈夫是调度室主任,她是县城供电所收银员。表姑有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儿子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女儿正在读硕士。   可是就在2010年12月,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经常头晕、头疼,一天到晚想睡觉。家人怀疑她得了“双高”,劝她去就医,可是她不肯去。她对儿女们说:“生老病死都是有因缘的,都是‘业力’回报,打针吃药并不能消除‘业力’,你的心如果摆正的话,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尽管家人再三劝她,她只是坚持在家里打坐、“练功”,有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地念什么“经文”,说是只要“练功”就能治好病。原来,表姑早在1997年7月间习练上了法轮功,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她仍然偷偷“练功”。   那段时间,我去看过她几次,本来想好好问问她的病,劝劝她,可她见我来了也只是点个头就进屋去了,根本没一点亲戚间的热乎意思。从几年前她开始练这个功就这样了,我也没多想,就问表姑夫她身体怎么样,好些了没。表姑夫告诉我,每天没别的,就是“练功”,没见病减轻,有的时候头痛得厉害了,就两只手掐一掐,也从来不和家里人说。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眼睛慢慢地看不清东西,脚趾也开始溃烂,并且时常胸痛,有的时候难受起来,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辗转反侧,呻吟声不断。儿女们看着母亲遭受病痛的折磨,心如刀绞,跪在地上求她去就医,丈夫也是不断劝她。面对亲人的劝告,她毫不动情,表现得异常坚定和冷漠。她对家人们说:“大法会拯救我的,你们不要管我了。如果再逼我去医院,我就绝食给你们看!”   看着实在没办法说动她,家人只好把医生请到家里,可她根本就不配合,冷言冷语,甚至大吵大闹,把人赶走。给她拿药,她扔在一边。家人催她吃药,她就趁人不注意把药倒到厕所里。家人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   2011年7月11日,表姑出现了昏迷症状,家里人赶紧把她送进医院。由于延误治疗,她的病情已经发展为糖尿病并发症和乳腺癌,经抢救无效死亡,享年50岁。   表姑就这样走了,身后留下的是亲人的哭嚎和不尽的伤痛。她一心指望在“师父”李洪志的护佑下益寿延年,可千千万万没想到,“练功”不仅使她失去了自我,更让她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
"马小军,山东临沂人,小学毕业后,在家务农,虽然家里贫穷,但他勤劳能干,很快就盖起了大瓦房,娶了一个满意的妻子,有了一个女儿,虽然日子不是过的多富有,但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1997年春天,马小军吃过下午饭后到村边闲逛,看到村边的空地上有很多年纪大点的人在比划着什么,就走过去问起了其中一个认识的朋友,朋友告诉他,他们正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这种功可好了,有病治病,没病健身,还教人做好人”。接着朋友还指着正在练功的几个人说:“你看,那谁谁谁,身体都不好,都是练功练好了,你也跟着我们练吧。”马小军年轻,身体也没什么毛病,起初他不想练,怕耽误干活,但这时正在练功的几个人也走过来,一块劝他说,你练练试试。马小军经不住别人劝说,就抱着练练也没什么损害的想法,开始学习起了法轮功。   一开始马小军只在家里自己练。过了一段时间,由于有规律的锻炼,加上心里作用,他觉得心情舒畅了,干活也有劲了,对朋友的话相信起来。开始每天到村边跟着集体练功。有一天一起练功的功友拿了一本《转法轮》给他说,你上过学,我们几个都不识字,你领着我们学“经书”吧,这样你也能更快的“上层次”“长功力”,由于家里穷,只上过小学的马小军顿时有了一种被人尊重的感觉,回家认真的研究起了转法轮,很快就被书上所说的“做好人”、“上层次”、“得圆满”等美好的词汇吸引了,特别是他所谓“师父”的“搬运、隐身、定物、控制思维”的“功能”,让马小军向往不已,从此马小军痴迷起法轮功来。   马小军开始把大部分的时间用在了带着“功友”们“学法”、练功上,原来勤劳的他地里的活干的也少了,本来还帮着妻子干家务的他把家里的家务活都交给了妻子,有时早上天不亮就起床练功、读“经书”,影响了家人的生活,妻子渐渐的有些不满意,有时候会劝说几句,马小军不听,还劝妻子跟她一起修炼,说法轮功“能治百病”,还能“度人”,妻子不听他的,劝他也不要练了,好好干活挣钱。对丈夫劝说的话他不仅不听,还说:“你们这些常人,太没有悟性,等我长了功力,修成正果,你就明白了。”   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很多跟马小军一起学法的“功友”明白了法轮功的危害,不再习练,集体练功也解散了,这让马小军感觉非常失落,对国家的做法非常不满,不仅没有停止练习,还认为这是“师父”给的考验,也是“长功力、上层次”的好机会,到处游说以前的“功友”们继续练习,
"年逾六旬的王华老师今年五一前夕从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第二中学退休,本应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然而事与愿违,每当一提起自己的儿子王晓军,再好的心情也立刻变得阴云密布。   原来,现年30岁的王晓军2002年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通过关系被安排在某单位从事化验工作,因其平日里性格内向,少言寡语,加之工作后与人接触不多,一来二去竟患上了抑郁症。几年治疗下来,效果也不太理想,无奈只得请了长假在家养病。   患病之初,有一个外地亲戚就来说法轮功能祛病消灾,并留下了一些书籍、光盘之类的东西。起初,王老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到了2009年春天,这个外地亲戚又旧事重提,万般无奈之下,王老师抱着“病急乱投医”的心理,默认了外地亲戚的建议,觉得儿子状况不佳,没准看看别的书,也能开朗一点。可没想到,王晓军自从接触了法轮功,还真就被《转法轮》里面所描述的那些神奇现象吸引了,大概是“真善忍”、“修心”、“做好人”的思想切合他内向封闭的心理,不知不觉中他被法轮功洗了脑,精神也渐渐被它所控制,痴迷其中不能自拔。   王晓军对其他事情再也提不起兴趣,彻底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除了吃饭外,都在读“经”、听录音、打坐“修炼”。家里人有事敲门,他也迟迟不开。开门后总是目光呆滞,不愿说一句话,事后回头关门继续“修炼”。妻子刘丽见他沉迷成这样,先是软语劝说,王晓军对此根本不予理睬,反过来要求妻子和他“夫妻同修”,说这样的话“师父”知道了一定非常高兴,一定会分出“法身”来保佑全家,在遭到妻子的拒绝后,他便开始和妻子闹分居。遭受冷暴力的刘丽为此整日忧心忡忡,工作中出现了几次明显的失误,被单位负责人批评,回家又得不到安慰,弄得刘丽身心疲惫、日渐憔悴。   妻子遭受苦难不算,家中唯一的女儿也未能幸免。有一次,刘丽外出学习刚回来,就被老师告知,她女儿王静因生病已经三天没来上学了,刘丽赶紧回家一探究竟。然而,当她打开房门后,见到的景象让她几欲晕倒。屋内香烟缭绕,王晓军正和几个同修在孩子周围为孩子“发功治病”,王静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嘴上已经烧得起了水泡,气息奄奄不省人事。刘丽质问王晓军为什么不送孩子去医院,王晓军却对她说:“孩子感冒发烧这点小病没必要到医院,我们念一会儿法就能给她消业,如果送医院了,‘师父’的‘法身’就不会保佑他了。”刘丽顾不得再听他解释,挣开同修们的阻拦
"2010年6月7日老朋友王瑞奇因患胃癌不治而亡于家中,卒年63岁。几个月后,我得知了他病亡的消息,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曾是辽宁省葫芦岛市法轮功组织的骨干,和王瑞奇相识多年。我俩既是街坊邻居,又是同在机关工作了多年的好友,1997年末开始,又成了“法轮大法”的“同修”,彼此之间更加无话不谈。王大哥大学本科学历,原在葫芦岛市连山区农业局工作,家住连山区渤海街道北宁社区群英街28号楼。   王大哥是我非常尊崇的人,他为人忠厚,有热心肠,工作积极肯干。修了“大法”后他又一度成了我“练功”的榜样,因为他“精进”,几乎把能用的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依然坚持着修炼,始终没有松懈对“圆满”的追求。   然而,当2001年3月8日,我彻底从法轮功里跳出来以后,发现王大哥对我的感情变了。我曾多次试图和他沟通,想把我的认识讲给他,唤醒他的梦幻,可是他见我就躲,根本就不给我机会和他说话。王大哥真的变了,变得令我感到陌生。后来我从他老伴儿那得知,原来他早已经把法轮功媒体当做了“师父”李洪志的化身,整天自己偷偷坐在家里的电脑前上法轮功媒体,一切言行唯法轮功媒体的文章是从。可他根本不知道法轮功媒体的险恶用心。法轮功媒体把像我这样不再坚持法轮功的人说成是“魔”、“叛徒”,要“形神全灭”,用谎言编造了数不胜数子虚乌有的“脚本”。   王大哥是多么聪明的人,可是看法轮功媒体演的戏竟然看得迷失了自我!就这样,我俩虽是多年的好朋友,因为立场、观点不同了,尽管近在咫尺,二人之间却似相隔几重山。   我知道,王大哥早年就有胃溃疡病,经常药不离身。当坚信有李洪志的“法身”保护以后,他就再也不吃药了。他曾和我说“师父传的大法就是神奇,我原来那么重的胃病,现在不用吃药,感觉非常好”。他很自信,“只要我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坚持修炼,师父就一定会治好我的病,修炼一旦结束,师父一定会给我一个美好的圆满!”他就这样苦苦地坚守着、期盼着……   但事实证明,王瑞奇所笃信的“师父”根本就治不了他的胃病。2010年6月7日,他因病不治亡于家中,63岁时就早早结束了生命。  "
"我叫李茂奇,今年50岁,河南省焦作市修武县郇封镇大文案村人。我的邻居叫吴学勤,如果没有去世,今年也60岁了,他曾经是一名中医,救过很多人的生命。   1997年4月,他去市里进中药材,遇到了武陟县同去进药的黄有才,黄中医向他介绍,现在流行练一种法轮功,并给了他一本《转法轮》,说这种“神功”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把一个“满身业力的常人”变成由高能量物质构成的佛体,有病的人“练功”都可以练好。吴学勤听后兴趣十足,他想,法轮功这么厉害,再结合自己中医,岂不是可治天下疑难杂症了吗?村里的乡亲有病再也不用发愁了。从此吴学勤开始决定自己先练习法轮功,看看有多神,然后再教给其他病人。   回到家后,吴学勤就开始研究《转法轮》,每天按照书上讲的打坐,抄写“经文”,渐渐地痴迷了进去,尤其是看了“消业”能治病以后,更是走火入魔,决心一定要练成神功,然后谁有病就让他练功“消业”,病就会好了。白天在诊所里,没事的时候他就“练功”,有病人来了他就劝人家练法轮功,说有病不用吃中药,练功“消业”,病就自然而愈,不用吃药、不用针灸。乡亲们看他这样,都摇头不已,觉得不可能,相反有几个人听了他的蛊惑,不吃药练了一段时间法轮功后,病情反而都加重了,吓得赶紧去医院。渐渐地,病人都不来看病了,他大骂人们都是迷顿,不懂“大法”真谛,索性关了诊所,在家一心一意地练起了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家里人劝他别练了,他就是不听,说自己不能背叛“大法”,否则“业力”也会返回。   2000年9月,吴学勤感到上腹部有一肿块,开始他也没当回事,反而暗自高兴自己腹中正在生成“师父”所说的“法轮”,每天二十四小时旋转不停,自动帮助自己修炼。三个月过去了,他的身体健康状况却越来越差,饭量也大大减少了,面色发黄,小腹还经常作痛,腹部那个“法轮”的似乎也越来越大,有时练功打坐时间久了,竟然都站不起来。家里人劝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病,他还在家里大骂,说自己马上快练成神功了,才不会有病,肚子里已经练有“法轮”了,这是“圆满”的必经过程,是“师父”在考验他。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每次他都是强忍着继续“练功”。   终于有一次疼得晕倒在地,家人才强行把他送到医院,到了医院检查后才发现他已患上肝癌,并且已经到了晚期,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医生让他立即住院治疗,他坚决不同意,说医院治不好自己
"2009年11月13日,董素琴走了,走的了无牵挂。没有丈夫的不舍,因为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没有儿女的痛哭,因为唯一的女儿因病过早的离开了她。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落到这个地步还是要从她学习法轮功说起。   董素琴是河北省永清县开发办的退休干部,她性格随和、关心爱护年轻人,在单位里,上至领导下至普通工作人员都非常尊敬她。我和她是十几年的同事,关系一直不错。   1998年11月,董素琴和老伴退休后,生活过的非常惬意,早上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吃过早饭后收拾一下,屋里屋外被她整理的井井有条,下午和朋友打打牌、聊聊天。1999年春节,董素琴在去廊坊走亲戚的时候接触到了法轮功。她本来身体就不大好,患有高血压等毛病,需要服药来维持,听说练功能治病强身,不用吃药,很快就被吸引了。原本规律的退休生活很快就被打乱了,她不分白天黑夜的学习《转法轮》等书籍,并认真的做笔记。凡是李洪志要求的她都不折不扣的去做,李洪志说弟子们要多学法多看书,一本《转法轮》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有的段落都能够背诵下来。后来我们在整理她的遗物时,除了法轮功的书籍和练功磁带以外,还发现了4大本她学习法轮功做的笔记。有几次在街上遇见我,也大说练习法轮功的好处,强烈建议我和她一起练功,还讲她是如何练功、如何做笔记等等,每次都不重样。可我工作忙,也没什么兴趣,都拒绝了。   2000年4月,她与功友一起去北京“护法”。那年中秋节,我和同事带着慰问品到她家里。进屋一看屋里很凌乱,她丈夫一肚子不满,和我说自从她练功后,原本十分顾家的她很少做家务,吃饭也是冷一顿热一顿的,不是去街上买点馒头,就是泡方便面,一个星期也开不了几次火。最让她丈夫难以容忍的是在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她还不断外出“讲真相”。家人、朋友的劝说都没有使她回头。2000年10月,丈夫无奈之下和她离了婚。   2006年,她的独生女儿因患红斑狼疮医治无效死亡。在患病的几年时间里,她的女儿多次住院,而她只在女儿第一次住院时去了一次,送了500块钱,还带了一本《转法轮》,劝说女儿也修炼法轮功。女婿很不满意,问她:“你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闺女怎么会病了,难道这就是益处吗”。从此,她觉得女儿和女婿都是常人,不懂修炼人的道理,就很少与女儿一家来往。   2007年,单位组织体检,董素琴被查出患有糖尿病,空腹血糖达到18点多。医生建议住院治
" 李银苗,1973年出生,河北永年人,后因婚姻关系定居江苏泰州。李银苗从小身体不好,1987年初中毕业后与前夫相识结婚,一直在外打工。   2008年初,李银苗和前夫辗转来到广州,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叫仝先梅的女人,仝先梅看到李银苗病恹恹的样子,就介绍她练习法轮功,说是可以强身健体、防病祛病。李银苗知道,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组织,现在再去练习这种法轮功,就是一种违法行为。但是仝先梅说,我们只练功,只想锻炼身体,其他的不去过问,更不去参与,政府不会找你麻烦。在她的怂恿下,李银苗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偷偷参加了练功。   也许是接触了一个新的人群,李银苗刚开始练功的时候,一切都感觉很新奇,心境似乎也好了不少,平时从不锻炼的她,也因为运动而感到身体有了活力。但家庭生活的压力让李银苗没有太多的精力去修炼,去了几次后,她也就去的少了。不久仝先梅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参加修炼,李银苗说,要照顾老公,没时间去。仝先梅诧异的说,你是大法弟子啊,你老公只是一个常人,能和你在一起生活已经是他的福分,怎么能要你去服侍他呢。   可能真是鬼迷心窍,李银苗因身体不好长期在家庭中处于弱势地位,这所谓的“大法弟子”高人一等的身份,让她在和前夫对比时第一次有了心理优势,这让她很是兴奋。为了保持这种超脱,李银苗开始疯狂的追求“圆满升天”。   但是,事情并不像当初所说的“只练功、不过问、不参与”那么简单。当法轮功组织的负责人看到李银苗渐渐痴迷以后,就要求她找机会四处写标语,“发正念”,“讲真相”,邪教嘴脸一览无余。但李银苗却认为这是法轮功组织对她的信任,经常趁着夜色四处活动,张贴法轮功宣传标语,还经常参加所谓的“发正念”,“讲真相”活动。整个家里全部荒了,有时天色很晚了,因为怕前夫训斥,干脆不回家。没多久,前夫发现了李银苗的异常,询问她情况,李银苗直接对他说,我已经是修炼人了,不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指使的。李银苗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前夫,于是他提出离婚,李银苗无所谓的答应了。   结束了这段婚姻,李银苗感觉自由了不少,开始把练功作为生活的重头,越陷越深。但离婚后的李银苗也失去了生活来源,为方便修炼,李银苗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并很快结了婚。   婚后不久,丈夫发现她在练习法轮功,为让妻子远离法轮功,他毅然决定带李银苗离开广州,回到老家泰州。   但这时的李银苗已经痴迷
"她叫颜桂芳,今年67岁,四川省南充市人。她和丈夫于1970年结婚,丈夫曾在南充市公安处刑警队担任副队长,夫妻俩本来工作踏实勤恳,颜桂芳曾多次被单位评为“优秀职工”,丈夫也深得领导和同事信任。家有一女,一家三口生活得幸福美满!   1996年,丈夫因工作任务重,在一次讨论工作时突发脑溢血,当场中风瘫痪,被迫停止工作,在家休养。经医生诊断,丈夫因偏瘫导致腿部肌肉神经萎缩,行动不便,只能卧床静养。颜桂芳心急如焚,觉得这是命运对她的当头一击。   刚开始,颜桂芳还是积极地按照医生的吩咐照顾丈夫,定时服药,定期检查,悉心照料丈夫的饮食起居。单位同事都夸她是贤妻良母的楷模。但中风偏瘫是慢性病,需要长期的治疗休养。颜桂芳不断求医访药,为丈夫的病操尽了心,希望心爱的丈夫能早日康复。在她的精心照料下,丈夫虽瘫痪在床,但精神矍铄,谈笑风声,一家人相处得其乐融融。   1998年,有朋友叫她去练法轮功,说练习此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而且能祛病“消业”,“圆满飞升”,是一种神奇的功法。朋友对颜桂芳说她丈夫突然偏瘫就是前世的“业力”太大,所以这辈子要受苦偿还,如果你潜心修炼法轮,就会替丈夫“消去病业”。颜桂芳从小爱看神话故事,迷信鬼神之说。听到朋友的这番话,颜桂芳心动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神功,一定要学到手!朋友送了一本《转法轮》给她,读着读着,严桂芳觉得心眼一下子通透了,要救丈夫,练功“消业”才是真正良药!“练功”后的颜桂芳全身心痴迷于修炼法轮,法轮练好了,就可以为丈夫“消业”祛病,丈夫一定会重获健康!于是,颜桂芳天天在丈夫床头“打坐练功”,并用手运转腹中法轮,对着丈夫念念有词,说要用法轮的能量为丈夫净化身体,消去“病业”。   一段时间后,丈夫的偏瘫不仅没见好转,还越来越严重,甚至一度出现了脱水的现象。女儿要接父亲到医院治疗,颜桂芳说那不是把“病业”又压了回去。坚持自己来照顾丈夫。女儿苦苦哀求无果,含泪离开了家。颜桂芳看着丈夫日渐虚弱的身体,认为这是丈夫“业力”太大,自己“练功”未“精进”造成。更是一天到晚闭门“练功”,四处到周边地区去“弘法”,发资料,认为这样做是“积功德”。   2004年5月17日,丈夫还是病逝。在医院的病床前,颜桂芳一脸茫然面无表情。女儿见到了,把心里的千般委屈和愤懑刹那间倒了出来:“妈,这不都是你修炼法轮功的结果吗?如果你相信科学,
"我叫周明,今年53岁,高中文化,家住四川省彭山县彭溪镇。邓刚是我的发小,我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多年来感情一直都比较好。1975年,高中毕业后,邓刚分配到乡镇卫生站工作。参加工作后,他努力工作,虚心好学,拜老中医为师学习中医,同时又自学西医,终于成为当地一名颇有名气的医生。   1992年,邓刚和妻子经过努力在彭山县城北街开了一家药店,当时药店的生意很好,上门找他看中医、买西药的患者络绎不绝,夫妻俩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先富起来的邓刚先后在彭山县城买了住房和门面房,同学们都十分羡慕他。   1996年,邓刚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此后,我到邓刚的药店,经常看见他是替病人看完病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坐练功和阅读《转法轮》。与我交谈的全是法轮功的术语,“消业”、“上层次”、“圆满”和“白日飞升”等之类的话经常从他的口中蹦出来。他还多次劝我跟他一起修炼法轮功,说修炼好了,可以成“佛道神”。对此类玄而又玄的美妙幻想,我不以为然,常以忙为借口敷衍他。后来,在交谈中,我问他你都是学医的,为什么相信这些骗人的鬼话。他马上变得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给我说,修炼“法轮大法”好处多,这是我这几年的亲身体会。他说,你知道我患有继发性肺结核和慢性支气管炎,多年看病吃药也没有见好,但修炼“法轮大法”以来,我感觉身体和气色都明显比以前好多了。   邓刚在以后的修炼过程中,总结出了一套理论。他说人之所以得病是前世造的孽,孽越多债也就越多,债越多你后天得的病也就越多。光靠打针吃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必须“消业”,因为“消业”才是根本,而要“消业”必须要修炼法轮功。根据他的这套说法,邓刚向我自鸣得意炫耀他发明的看病救人的新治疗方法,即第一阶段:吃药为主,练功为辅;第二阶段练功为主,吃药为辅;第三阶段全身心练功到追求“圆满”。从此以后,邓刚变得更加疯狂和痴迷,在行医中向病人大肆宣传其理论和治疗方法。后来,邓刚又动员其妻子一起修炼法轮功,在修炼的泥潭中,邓刚越陷越深,难以自拔。法轮功被依法取缔前的两年里,有几个病人因为听信邓刚的理论和方法,致使病情加重,差点死亡。病人的家属找上门来和他理论,要求赔偿经济损失,结果邓刚前前后后花去近8万元。经历上述变故后,邓刚药店的生意每况愈下,难以维系,被迫于2001年底关门。   药店倒闭后,邓刚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反而认为可以集中精力更好
"长年在外地工作,好多年没有回家乡了。时常想起以前的一些老同学,怀念那时我们一起学习、共同生活的美好时光。今年国庆节后,我回老家探亲,在看望父母之余,联络了以前的一些老同学,受到了同学们的热情接待。   推杯换盏之际,我们回忆了美好的中学时代,也聊到了一些同学的近况,当谈及住在我上铺的陈壁亮时,大家都沉默了,后来才对我讲述了他的遭遇——   陈壁亮出生于1974年,潜江市浩口镇大兴村人。他是我在潜江中学时的同窗好友,个子不高,皮肤白皙,戴一副眼镜。那时他住在我的上铺,学习好、乐于助人,很受老师和同学的喜欢。1993年高考,陈壁亮以全班第二名的成绩被兰州大学录取,成了一名令人羡慕的天之骄子。   大学期间,酷爱看书的陈壁亮经常泡在校门口的书店中,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1996年5月的一天,陈壁亮照旧在书店看书,无意中他看见了一本《转法轮》,里面关于“天国世界”的描绘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就这样,陈壁亮迷上了法轮功。那时在陈壁亮的家乡也传入了法轮功,陈壁亮的父母因为身患血吸虫病、风湿性关节炎等多种慢性病,也抱着“祛病强身”的想法练起了法轮功。   1997年夏天,陈壁亮大学毕业分配到潜江市冶金材料厂工作。虽说厂子里大学生也不少,但是因为他毕业于专业对口的重点大学,单位领导还是对他格外重视,安排他到技术部门工作。哪知陈壁亮一门心思修炼“法轮大法”,根本就没把工作放在心上,不仅不好好上班,还三天两头请假,因为没有共同语言和同事关系也处不好。相反的,陈壁亮和一些“功友”却打得火热,整天跟他们在一起练功、“习法”,还积极发展新学员。陈壁亮的哥哥何庆国也在他的带动下练起了法轮功。1998年初,陈壁亮当教师的姐姐陈碧玉也成了法轮功习练者。就这样,他们家成了一个练功的场所,父母兄弟在一起共同“修炼”、一起“习法”。陈壁亮还经常鼓励家人要多看书,多练功,他说:“‘师父’说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们现在是一家五人练功,更会受益无穷,‘师父’一定会‘福报’我们的。”就这样,陈壁亮因为表现积极受到了法轮功辅导站的重视和表扬,很快成为当地法轮功的骨干分子。   就在陈壁亮一家人虔诚修炼法轮大法之时,政府宣布取缔法轮功,陈壁亮不仅没有醒悟,反而在李洪志“走出去”、“讲真相”的蛊惑下,几次上京、赴省“讨说法”。2000年5月的一天,陈壁亮同哥哥何庆国还有其它三个功友
"赵清国,1973年7月出生于辽宁省铁岭县镇西堡果园村。1998年冬,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咳嗽,到医院检查发现得了肺结核。经住院治疗三个月,病情也有了好转。   1999年1月的一天,一位往年在工地一起打工的朋友来看他,劝他修炼法轮功。那朋友对赵清国说法轮功医治百病,只要你练上此功,不用打针吃药病自然消除。练好了还能得到“圆满”、“成仙成佛、长生不老、白日飞升”。之后,他对赵清国滔滔不绝地讲了很多练功祛病的例子,并留下了相关书籍和光碟。   赵清国对这些朋友说的话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习练上了法轮功。当他看了《转法轮》书和光碟后,慢慢地学着练起功来,不再打针吃药,而且他感觉自己的病好像一天天的好转,不像从前那样咳嗽,浑身有力了,也比以前有精神头了。   这样,赵清国越练越痴迷,以至把自己的责任田都包给了别人,自己一心一意关起门来在家练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赵清国周围的人都不再练了。可是已经痴迷上法轮功的赵清国却不以为然,依旧坚持练功。   赵清国的姐姐得知后,担心弟弟长此以往会被法轮功毁了。她想,如果他取了妻、成了家、立了业,也许能收收心好好过日子,身体也能好起来。   于是,赵清国的姐姐在婆家的村里为弟弟选了一位姑娘。姑娘虽不算美貌出众,但也可称端庄大方。两人见面都很满意,姑娘见赵清国单身一人,所以没提什么条件。可赵清国却有要求,他说:“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婚后得允许我练法轮功,除此什么都好商量”。姑娘一听转身就走了。   转眼到了2001年5月,赵清国不听家人的劝说,毅然离家出走到外地练功“弘法”去了。直到2008年2月,他才回到了家乡。   村里的领导和乡亲们见到他时,都大吃一惊。三伏天他还穿着一件劳动布的夹克,脚上的皮鞋也已经开线露出脚趾,他面如土色,骨瘦如柴,行步伛偻蹒跚,已经病的弱不禁风了,36岁的他俨然象一个老人,村里人赶紧把他扶回家。   看到哥哥回来了,弟弟为他修好漏雨的房子,并拿来米面油。赵清国的姐姐听说他回来也马上赶来探望,姐姐见到弟弟病成这样止不住哭的流泪满面。第二天,他被姐姐和弟弟送到医院,经查他的肺结核已转为肺癌,并已到了晚期。   原来赵清国离家后,一边打工,一边坚持练功“弘法”,过着跟流浪差不多的生活。由于没有多少经济来源,他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严重缺乏营
"我叫刘小茜,在安阳胜利钢铁有限公司工作。   我五姨叫王美芳,1966年出生,家住安阳市殷都区史东村,姨夫在家种地,农闲时到县城打临工,收入虽不多,但家庭和睦,幸福美满。美中不足的是五姨由于先天性体质弱,经常生病,这给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增加了负担,这成了五姨的心病。   1998年春天,五姨接触了法轮功,被其所宣扬的“消业祛病”感到非常好奇,不打针不吃药只需练功打坐就会治好病,五姨正求之不得呢,很快五姨就参加到法轮功的修炼中。练了一段时间后,由于生活有规律及心理暗示的缘故,五姨那段时间竟没有生病,她就认为法轮功果真如其宣扬的那么神奇,是一部好功。自此以后五姨练的更加投入,有时刚端起饭碗,功友喊她去参加集体修炼,她扔下饭碗就去练功打坐。有时外出弘法,一走十天半月不沾家边,害的姨夫既要干活还要做饭。起初,姨夫想只要五姨练功不生病,他辛苦点也无所谓。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姨夫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那是1999年5月,姨夫到县城水泥厂当搬运工,月底领回420元工资交给五姨,第二天五姨就买回家一大堆“经文”、练功带,功友中有需要者家却有困难买不起的,五姨就无偿赠送。当时420元对一个农民的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平时五姨非常勤俭,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次却花得大手大脚。姨夫知道后,心疼地谴责她不该如此做,五姨却振振有词地说:“不舍不得,舍的越多得的也越多。我练功为的啥?还不是为了全家人受益!”   正当姨夫劝说无效的时候,1999年7月,国家对法轮功依法取缔,五姨本该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性,和法轮功一刀两断,谁料却越陷越深,她反复说:“这么好的功为什么不叫练了,一定是国家搞错了,将来是会为法轮功平反的。”   2001年7月的一天,洪水冲断了家门口的木桥,过往需要绕行,她自恃是练功的人,就趟水而过,结果失足跌倒,要不是被人发现,就丢了性命。她不思己过,反而认为是法轮功保佑了她,是师父的法身保住了她的命。脱险后她不是感谢他人,反而是不住口地念叨“法论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3年“非典”爆发时,五姨认为是“弘法”的好时机。她逢人就讲:“要想保平安,必须修炼法轮功。只要默念九字真言就能逢凶化吉,只要佩上护身符什么天灾都能够躲过去。”这年5月一天的傍晚,她在散发护身符时,不知被谁家的狗咬伤了腿。第二天姨夫知道后,就劝她抓紧时间去打狂犬疫苗,以防